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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采灵药误撞龙阳事解衣衫师弟欲弄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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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一事结束后,泉城再次恢复了一片宁静。

不少人趁着这个间隙,赶去了邻近的城池拜亲访友,街上许多店铺都关着门,官衙里也懒洋洋的。

城外较远处一个树林子旁开了一大块田地,十几个雄子或蹲或坐,聚在一起。每个都面容俊秀,体格均匀,着实赏心悦目。

毛兹道:“又有两个队派去巡视了,听说奎叔要方圆二十里无兽迹呢,也不知这回要来的是甚么大人物——三哥,你可有啥消息么?”

有桃花眼的青年哼笑了一声:“我能有甚消息?老实干活便得了,没事瞎琢磨甚!”

毛兹嗫嚅道:“这不是闲打牙么、”到底不敢接着说了。

另一个年纪不大的接着道:“倒不是打探甚么,只是怕贵人排场大,想着莫误了活计是正经。”他未语先笑,脸上两个圆圆的酒窝十分可爱,名叫童怡鄄,数得着的伶俐。

其他人也赶忙附和。

“要是早些知道来多少人,各项活计也好早些安排!”

“若还像恭王爷来的那回似的,那就糟透了!”

一时吵嚷不休。

三郎只做没听见般,眯着眼儿,一副懒散样子。

一个穿海纹衣裳的人瞧了瞧天色,憨厚道:“三哥,俺看天色不大好哩,只怕一会儿有雨。”这人唤做伍拙,刚从日照郡迁来,性子腼腆的很,说话每每只说半句,便不说了。

只见天上蒙了层灰扑扑的云彩,太阳若隐若现,做一个淡黄的圆。此地人不像日照郡人那般看天吃饭,在天象上并不擅长。三郎装模作样的瞧了一回,道:“不错。怕是有雨。都早些回去罢,年后清闲,多在家里呆着是正经。”

说着便直起身子,拍拍屁股,抬脚欲走了。

一人慌忙叫他:“三哥!还没说天使的事哩!”

“且放心,该知道时自然就知道啦。”话音未落,那道俊逸的身影已隐在林子里,再也瞧不见了。

离了田地旁,三郎在四处转了转,不过一刻钟,天上果真淅沥沥下起细如牛毛的小雨来,天地间好似起了一层水雾一般,呼吸间湿润润的,十分舒服。

因着李爱浓求子,这几日三郎没事便漫山遍野的寻药材。几天前果真教他在鹰嘴崖寻着几株奉天草,只是还没成熟。

三郎想起里头有一株出苞的,心道:刚寻着快熟的药,今儿便下了雨,莫不是天公作美?振奋精,朝鹰嘴崖寻去。

上得半山腰,见一片开阔地长了一丛草,其中有株巴掌高低的草药,叶子细长似柳叶,颜色深绿深绿的,正是奉天草。

草叶子中间生着一根粗蓬的草茎,顶端有朵米粒般大小的洁白花苞,此时教雨水打的湿漉漉的,表面凝着几滴露,眼看着要开了。

三郎大喜,盘腿在旁边坐了,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这草。不一时,雨越下越大,只听天地间俱是刷拉拉的雨声,漫山遍野一片鲜绿,草木清气好闻极了。

这奉天草吸饱了水珠,花苞微微颤动,顶端忽的啪一声张开了口子,然后便慢慢张开,草茎子也由深绿色转成了褐绿色。

待花儿开到最大时,三郎仔细的掐了这草,找出条帕子包了包,放入怀里。此时雨已下的极大了,每一颗雨珠都有红豆大小,将三郎衣裳湿个透。

三郎抹抹脸上的雨水,瞧一回天色,心想:我好几日没拾掇身上了,若直接去李宅,洗澡烧水又是一番麻烦。横竖涓河就在不远处,不若去河里胡乱洗一回,岂不是两宜?

一时拿定主意,不一会儿便到了河边。这涓河是雀河的一个分流,水质最是清澈纯净的,河两岸生着杂草矮树,一片绿色。

因着下雨,河面比往日宽了一些,泛起无数涟漪,不时卷起几个浪花来,河水十分汹涌。三郎顺着河岸往下走,不一时望见一处洼地,三郎心里一喜,朝洼地走去。

此地叫做梅郎洼,原是一个姓梅的雄子寻着的宝地。这地水势平缓,最深处只及人腰高,四周有经年大树,十分宜人。

却说三郎拨开草丛,还不及走到岸边,便听一阵嬉笑声传来。三郎停住了脚。

还不及转身走开,有人扬声道:“是哪个?快些儿出来。”

三郎只得转过去,便见河里头四五具白花花的躯体,两三聚做一处,正干些龌龊勾当。

只见一个年纪不过十五六的立在河当中,另一个脊背极宽阔有力的男子伏在他腰间替他吹箫。河水恰好掩在这小少年腿根高处,便见河面上露出一丛萋萋芳草,里头探出截白嫩肥厚的春芽来。

男子替他含了会儿,又放开,用手攥住鲜红如荔枝的龟头旋弄,直起身子笑道:“原来是杨郎。平日里轻易不得见人影,今儿可算拿住了。快些下来一处洗洗。”

三郎认得这是姓刘的教头,便笑一笑,口里答道:“我想着雨天这处定清静的,竟和刘叔想到一处去了。且等等,侄子这就来伺候叔。”一头说,一头解了衣裳仔细叠了,便光着身子往河里摸去。

“哪个要你伺候?提携提携后辈是正经。”刘教头一边说,一边粗喘起来,原来那小少年见他直起身子,一条粗黑的怒龙破江而出,竟大着胆子用手去摸弄起来。

刘教头搂住他腰肢,道:“乖乖,叔叔这就来疼你。”抱起那少年便往河边走去,一时隐在草丛里不见身影,只有喘息声顺着风送到下游。

另一个头上戴了黑羽冠的男子抱怨道:“这刘头真是鬼精鬼精,他晓得雨天咱们爱来这处,专等在这里抓壮丁哩。”

三郎淡淡道:“既叫人听出了脚步声,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自当还人情罢。”

原来雄子们十四五岁上雄巢成熟,日夜溢精,却不敢教他们与异人交合的。一个是这些小子刚知情滋味,激动时不能自控,恐伤了异人;一个是异人们往往要十八九岁才长成,此时并无适龄的异人与他们相配。

这教导性事一职便由年长的雄子们担任,年年岁岁,自古便是如此。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美差,盖因年幼雄子们前头软弱无力,后头干涩紧窒,无甚甜头可吃。

故雄子们年幼时盼着哥哥们替自己开苞,年纪大了却再也不肯替年小的破身。

三郎下了河,用手掬着河水将身上打湿,此时开春不久,河水尚冰凉刺骨,三郎赶忙来回搓搓身子,才觉出一丝热气来。

既缓过气,三郎便朝河边一个落单的年幼雄子走去,这个雄子皮肤做淡蜂蜜色,肌肉也比别个多些,眉目疏朗,是个十分干净的少年郎。

两个一时贴住了,三郎从正面搂住他腰背,手伸到水底捏他两瓣丰盈饱满的肉臀。他个头刚到三郎鼻子处,性格似乎十分害羞,方才一见三郎便红了脸,此时有些紧张的偎在三郎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呻吟。

三郎端详他一回,柔声道:“我瞧你竟有些面善。你叫甚么名字?”一手已深入他股缝里摸索,一小节指头插进肛嘴里搅弄。

这小少年软软的挂在三郎脖子上,亦轻声道:“我姓常,我母亲唤我小龙。”

“常司政是你甚么人?”

“正是家母。”

三郎登时苦笑起来。不为别的,他与常岫有一段私情,此时又遇着他儿子,可不是要说一声巧?

踌躇一时,眼见的那个戴黑羽冠的也抱了一个上岸去,三郎心道:没奈何,与他小弄一弄,也算还了早年常司政多加照拂的人情。于是从他肛嘴里抽了手,自后向前玩他的一双卵子。

河水冰凉,手指温热,那对浑圆的卵子不一时缩紧了,捏起来有些像煮熟的鸟蛋,软弹可爱。三郎便觉一根热棍贴在自家腿上,一翘一翘的。

“三哥,莫狠劲捏,我疼。”小少年颤着嗓子哀求。

三郎道:“你怎知晓我名儿?”

少年便红了脸,垂着睫毛不说话。旁边有人拖长了腔调答道:“怎么不知道?他一日要打听你五回呢。”

三郎扭头去瞧,却见一个少年裸着身子在河面上漂着。他仰在水面上,身躯若隐若现,惬意极了。只是话音有些阴阳怪气,三郎不理他,只冷眼觑他。

只见他皮肤雪白,一头乌黑的长发编了许多小辫扎在一处,又听他音色清亮,晓得年纪不大,大约只和常小龙相当。

常小龙慌忙道:“白簌!你莫乱讲。我、我、”耳朵羞的红透了。

哗啦啦一阵水响,便好似一条银鱼破水而出般,那少年自河里站了起来。他懒洋洋的将粘在脸上的湿发拨到脑后,露出四个翠绿的平安扣,三个在左耳,一个在右耳。

三郎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胸膛溜了下去。只见肚脐下一根粉红肉棒探出水面,五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拢慢捻,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白簌一双眼睛觑着三郎,下头自己弄着自己,像一条蛇一样扭着身子轻轻喘息起来:“两个人有甚意思。咱们一起耍?”

三郎正要拒绝,常小龙忽的搂紧了三郎的脖子,冷冷的瞪着白簌。方才还觉得这小子腼腆温厚,恐怕是弄岔了。

一双大手托着常小龙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小龙慌忙将两腿蜷在三郎腰侧,三郎如抱小儿一般将他抱去了岸上。

草枝子一阵摇动,两具交叠在一处的肉体倒在了草里。三郎捉着小龙一只手,轻轻亲他的脸庞、睫毛和嘴唇:“莫理他,哥哥与你做耍。”

小龙十分动情,仰着脸回吻,一条腿儿盘到三郎腰上,做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两个亲一回,常小龙初尝云雨,哪里熬得住,只觉下头春袋里一阵阵热流盘旋,前头欲泄,偏偏差了些火候。引着三郎手去摸他那处,口里叫道:“三哥,我想要。你快些帮帮我。”

“一句甜话儿也不会说,哪个帮你来?”

“呜、”

十四五的少年哪里会说什么甜话?这逼急了的少年胡乱磨蹭一回,伸手捉住三郎的大肉棒,生涩的套弄起来。一双眼羞惭惭的瞟一回三郎,低声道:“我、我帮你,你也帮我、好不好?”

便见一只属于少年的手放在三郎脐下,手背做浅麦色,手心却白生生的,生了层浅浅的嫩茧。这手握在三郎粗长的命根子上,既不似玉珠、锦画般娇柔无力,也不似武宁、罗贝般粗糙干燥,别有一番滋味。

“从根往头捋,莫反了。肉棱下头多弄弄。喔、舒服、”

小龙格外认真的捋弄着三郎这条肉做的大蛇,不一时娴熟了,按着三郎的指点伺候他。那蛇得了趣,眼里沁出些雄汁来,将龟头染的湿漉漉的。

见三郎半眯着眼轻轻呻吟,小龙有些羞涩的问他:“三哥,可还行?”方才他只想着让三郎摸他下头,现在却觉得能瞧见三郎这幅样子,已是极乐了。全顾不上自家下头。

三郎不答,小龙微微笑起来,更用心的服侍这孽根。

如此弄了一回,那物事又胀大两分,紫红紫红、通身坚硬似铁,摸着十分火热。

小龙心想:以前偷瞧哥哥们玩乐,用手弄总是少的,要么用嘴含着,要么用下头弄,也不知是甚滋味?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开唇儿,舌头也抵在齿间。

正想着,忽觉一只大手插进自己发间,听见有人问自己:“这雄汁乃是大补之物,弟弟可要尝尝?”小龙红着脸点点头,便伏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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