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榛赶忙道:“多谢三哥,我与哥一起去罢。”
“我去树林子里寻他,你果真要来?”
罗榛红了脸,垂着头不敢言。便觉一只大手摸了摸他发心,一把清润的嗓音道:“莫急。你乖乖玩去,明儿一早便可瞧见你家少爷。”
三郎叼着草茎晃晃悠悠进了东侧的丛林,这里生了高数十米的枞树,树间隐约有一对儿一对儿的人影起伏。三郎绕着看了一回,惊着几对野鸳鸯,平白得了几句骂,却没见到罗贝,竟不知这大少爷躲到哪里去了。
这般晃了一圈,不觉已走进林子深处,耳边只余树叶沙沙作响声。三郎停住脚步,暗想:莫非是我猜错了?若罗贝不来这处做耍,难道进林子打猎去了?
正犹豫不定间,几滴水忽然落到三郎肩头,打湿了衣衫。三郎侧头闻了闻,一股酒香气。正扬脖儿朝上看时,又一缕酒水洒下来,浇在三郎头脸上。树上隐隐传来几声轻笑,如风如铃,十分动听。
三郎脚下发力,在树枝间腾挪闪转,刷刷几声,不一时便上了几十米,便见一个劲瘦的少年坐在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上,曲起一条腿,正扬脖儿喝酒。
他不知从哪弄了个正经酒宴上用的细颈单把酒瓶,一缕清澈酒水从瓶嘴里潺潺流出,落到他嘴里。一轮银盘般的明月恰映在他身后,将他剪做一个墨黑的剪影。
三郎站在他旁边向下眺望。这颗枞树本就高大,此处已比许多其他树尖还要高。从稀疏的针叶间望下去,一团团篝火如众多蜡烛,横七竖八的人只有手掌大小。
夜风徐徐送来凉意,三郎抬头望着空中那轮明月,道:“赏月饮酒,此处堪玩。怎的不叫上三哥一起?叫我一顿好找。”
罗贝道:“我可不是来看月的。这月亮又大又圆,看着触手可及,却总是骗的人从树尖跌下去。”这个青春正好的少年似乎有些醉了,难得露出些忧郁来。
三郎听他咬字不清,挨着他坐下,问他:“既不爱看便不看罢。和三哥下去了,可好?”
“三哥总是这样……”罗贝低声咕哝了一句。他喝尽了最后一滴酒,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细细的树枝头,将酒瓶儿远远扔的不见了。清凉的夜风吹拂,黑衣少年也随着轻轻晃动。
罗贝低头向下瞧,瞧了半晌也不动,三郎在他身后瞧着,明知他轻功绝顶,仍忍不住有些害怕,遂柔声唤他:“看甚呢?来哥哥怀里坐,教哥疼疼你。”
罗贝还是不动。三郎怕枝头受不住两人重量,不敢过去寻他,便又叫他一回,罗贝好像大梦初醒般浑身一抖,向后退了几步,伏在三郎怀里不动了。
树叶飒飒作响,明月洒下银辉,天地间一片清寒,只有两具缠绵在一块的躯体火热。
一只大手轻轻的摸罗贝那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根深色缎带将头发扎做一个利落马尾。大手插进发间,托住罗贝的后脑勺,罗贝被迫仰起头来。
只见他合着眼儿,粉嘟嘟的嘴唇儿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贝齿,十分可怜。罗贝生的好,难得英气与秀气兼具,若换做别个男人摆这番作态,只怕三郎大耳刮子早上去了。
三郎瞧了一回这番艳色,两双嘴唇亲在一块儿。亲一回,三郎柔声道:“怎的怏怏不乐?哪个与你气受?”
一双柔韧有力的胳膊揽住三郎脖子,罗贝道:“并无。三哥莫多想。”
“既如此,如何独个躲在树上,不教别人寻着?”
“正是要瞧瞧你来不来寻我。”罗贝在三郎身上扭来扭去,“我下头难受。跑了一天,好哥哥,快帮我弄弄。”
他两颊泛起红润,磨蹭间衣衫半解,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胸膛来,并两点朱砂也似的殷红。已是情动的狠了。
三郎观他面上郁色渐去,春意涌现,便抛去先前话头,不一时将罗贝剥的精光,露出一身白莹莹皮肉来。顺着胸膛向下,一片昏暗里探出一个深粉色的物事,衬的大腿愈发洁白。
一只大手捉住那粉红肉棒搓弄,罗贝到底不满二十,那阳物还不似三郎般坚硬似铁,有些绵软的龟头教三郎来回狠搓,当真是又痛又爽,马眼里一时漏水般往外淌汁。
他侧着身子坐在三郎怀里,两腿并着,卵蛋躲在腿跟里,只露出大半截物事教三郎淫弄,便觉不美,一时身子扭来扭去。
“快乖乖坐稳,仔细跌跤。”三郎只觉树枝子来回摆动,慌忙扣紧罗贝腰儿,生怕他掉下去,自家下头一根滚烫肉柱也戳起来。
罗贝醉的狠了,还是挣。三郎顺着他意思摆弄他,一时做了个山羊靠树式,教罗贝的光润脊梁紧贴住自家胸膛,两手搂紧他腰儿。罗贝大腿张着,好似小儿把尿一般。
便见肉茎直挺挺竖着,恰对着一轮明月迎风流泪。月光洒下来,那一丛乌黑耻毛根根分明,团团聚在肉茎根部,夜风一拂,轻轻摇动。
凉风一激那火热私处,只听罗贝淫叫不绝,身子扭动不休,后穴抵着三郎阳具磨蹭,已有肠液潺潺流出,将那处弄的湿透。
忽的一只热碳也似的大手拢住罗贝肉棒,上下撸动间便觉一阵儿热一阵儿冷,罗贝登时弓起腰,像条鱼一般弹动。
他淫欲大发,后头空虚难忍,前头欲泄不得出,偏三郎不来操他,便喘息起来:“后头好痒、嗯、快来插我、”
三郎也蓄势待发,可恨这处地方狭窄,罗贝又醉的不轻,故一直忍着不作弄他。此时再也忍不得,两手抄住罗贝膝弯,将他整个举起来,道:“好淫娃,自家坐上来弄。”
罗贝咽咽口水,将手伸到自家腿下边,解开三郎裤子,一条大肉龙登时弹出来,打在他股间。便听罗贝啜泣一声,手扶着三郎鸡巴往自家穴口里引去。
动作间前头无人光顾的玉茎蹭到罗贝小臂,罗贝忍不住自淫起来,玉茎在自己小臂上来回蹭。那龙头本就硕大,他又三心二意,弄了好几回,肛嘴才含住龟头。
既已入巷,三郎再不怜惜他,一个游龙摆尾,整根阳具噗滋一声俱插进了那湿漉漉的肠道。便觉又热又紧,比方才冷风吹着舒爽无数倍。
只听罗贝淫叫不休,他身子柔软,此时团做一个虾子,右手仍不离两人相连的地方。三郎哪里管他怎么舒服?手捉紧他膝盖,自顾自摆腰插干起来,这一枝树枝便簌簌作响,罗贝也跟着摇摆不休。
一阵风过,四周的枞树尖如海浪般起伏,两人的衣裳也跟着飒飒作响。虫鸣声渐渐没了,想是都入睡了,只有树叶子来回刮擦的刷刷声愈发响。
三郎低头向下瞧去,见一丛萤火虫在树枝间若隐若现的穿行。景色十分妙,一时迷了。
罗贝却没这等闲情。他全身只凭三郎双手与鸡巴撑着,身子如风吹落叶般抖动不止,下头一张小嘴密密含住那根热铁,任凭怎么抖也不离那处,三郎便觉浑身汗毛耸立,也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怎地。
“到了、到了、”罗贝一手抚弄肛穴外头,一手圈住自家阳具捋动,随着几声浪叫,马眼里射出一股白精,迎着月亮撒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抛射到远处树枝上。
随着出精,他后穴紧紧缩起来蠕动,那大铁棒教他这般精心伺候,登时凶性勃发,徐徐插干不绝。罗贝踢着腿想挣开,可他整个人都团在三郎怀里,无处着力,只得张腿受着三郎的淫弄。
一时咕唧声不绝,随着大龙操穴的节奏,小玉柱陆陆续续又喷了几股精,只是没第一股射的远。
待熬过这一波高潮,罗贝清醒了不少,红着脸扭头索吻。三郎一边吻他一边干他,两个亲了一回,三郎笑着道:“在这处弄竟是别有滋味,不比那回在马上弄你差。”
罗贝咻咻喘息不绝,三郎见他轻咬红唇,拧着眉做忍耐状,复圈住他细腰,空出一手捋他肉棒,口里道:“可是没出尽精?合该狠些操你。”
“别、”罗贝慌忙去搡他,但他微鼓的小腹被铁臂压住,龟头又叫人狠狠搓弄,鲜红马眼大张,一股尿水登时喷出,便如开闸放水,再也忍不住的。
原来罗贝方才喝酒不少,两个一番淫乐,尿意早起了。三郎回过味来,替他扶住鸟,好教他尿尿。只是他心眼坏,罗贝一头尿,他一头在后头干他,罗贝只觉后穴里被撑的胀极了,哪里还提得起力气,尿水歪歪斜斜,到处都是。
四周树木教这股无根水打的来回乱摇,万幸此处是针叶林,而非阔叶林,不然那动静才大哩。一时尿完了,再看罗贝,早羞的紧闭上了眼,脸色朝霞也似。
三郎心里一荡,轻声哄他:“莫害羞。这里树木茂密,漏不到下头去。”
罗贝有些不安,张目向下望去,便见远处篝火泰半熄了,下头一片漆黑,连地底也望不到,忍不住有些害怕,肛嘴也一阵缩紧。
三郎瞧出他害怕,将他抱起来,波得一声拔出粗大肉棒,替他转个身子,肉头顶着他嫩穴又徐徐插进去,两个换做了面对面抱住的姿势。
罗贝好似藤缠树一般,手脚紧紧攀在三郎身上。三郎心道:这家伙居然怕高么?难得这么老实。又想:看来是吓得狠了。心里一阵怜惜,搂住他光洁的后背轻轻抚摸。
不一时便觉下头含着自己那物事的小嘴蠕蠕而动,罗贝似乎定住了心,不再紧偎在三郎身上,反而直起腰杆,上下颠动着吞吐起三郎肉棒来。又自己扣弄起乳头,不一时两粒红豆直挺挺立了,十分淫乱。
“不怕了么?”三郎问他。
“不怕。有哥在,断不会教我掉下去的。”
两个一时插起穴来。两相配合,这才觉出这树枝子的妙处,只需轻轻向下压,枝子便上下颠动,两人好似坐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又好似坐在疾奔的骏马上,滋味妙不可言。
只是不得急风骤雨般猛干,但这高处幽静又开阔,刺激感是别处万万比不上的。
这般送了千百回,三郎粗喘起来,罗贝双腿盘住他腰背,自家向下下腰,竟做了个倒垂的姿势,头恰好垂在三郎小腿旁。
三郎掐住他腰往上提,肉棒送的更深,又插了数百回,一大股精水尽数喷进紧窄肠道里,罗贝教他这么一烫,也噗噗的射了精,淌的胸口尽是精水。
两个既出了精,俱觉得有些疲倦,拾掇下树,一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