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自先避开了眼,又道:“霍乌子去岁从眉安郡迁来,你可问问他路上风景,提前做好准备。若银钱不够,找我来拿。其他有我能帮忙的,你尽管托付。”
武宁低声道:“宁别无所求,只求三哥莫忘了我。”递过来一个木雕的狼头,这拇指大的狼头栩栩如生,各处均打磨的十分光滑,可知用心。武宁依依不舍道:“这是我闲时做的,领队拿着玩罢。我自去了。”
三郎接过狼头,目送武宁离开。又端详那狼头,底部刻了个武字,有些怅然的收在怀里。这些年他陆陆续续也送了不少认识的人走,有的是接到官信的雄子,有的是跟着亲人迁走的双儿,一旦离别了,便再也不得相见。除非亲自走一回,否则哪知他日后过的如何?
不是没有怨罪这迁丁制度的,可三郎心里清楚,世上双儿多、男人少,以这泉城为例,一万多双儿,只合两三千男人。若不行这迁丁制度,不出几代,一城人便俱是血缘兄弟了,还怎么繁衍?
便以白家为例,家里兄弟众多,每每自家婚配,亲兄弟共事一夫的比比皆是,好处是牢牢团在了一处,再没有比他家人多的,可繁衍艰难,自上一代起便子息不丰,只是人多架子大,一时不显罢了。
三郎默然寻思一回,一个穿墨黑官衣、袖口刺了些云纹,又罩了件明黄色兔毛镶边坎肩的小少年走了进来,众人瞧他衣色,知道是御史衙的参议,纷纷肃静了。
那小参议排开众人,立在门前,眼波流转一圈,对赵奎道:“赵总武,我家御史在林牧坊里头盯着人搬孔雀石哩。只你们那箱子太大,俺们搬不动,烦请出几个人手帮忙。”
赵奎问:“搬去哪儿?”
“祝融坊。说要冶煅还是甚,奴不大明白。”小参议又伸手点了点三郎,高声道:“不要这个去。穿的胡里花哨的,怎的做活?”
待麒麟堂事毕,天色已隐隐擦黑。卯兔队这岁迁走了八人,又调了十几个年纪大的去巡内城,补进来几个天资不错的少年。余的队员还在路上。泉城地偏,从其他郡迁过来不是一小段距离。
三郎手气不错,抽签时没抓到挑水,可在城里休七八天,等着参加围猎即可。蚩尤队和财队抽着王八,三日后便要出城挑水,叫骂连天。
各自散了,三郎自回杨府,换了衣服好去值夜。翻墙跳进后院,溜进灶房,见锦画正撅着肉圆的屁股忙活,三郎正合年轻气盛的时候,有出不完的精。今日白天没做耍,心里正想的慌,瞧见一个肉圆屁股,淫心大动,回手掩了门,走过去贴住那处。
却说锦画正弯着腰收拾灶台,后头突然挨住一处热乎乎、硬梆梆的物事,慌忙要退开,一双大手卡紧了自家腰口,动弹不得。
“你屁股撅这般高是勾引谁来?好一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叔叔若不操一操岂不是对不起你?”说着真个在股缝里磨蹭起来。
锦画咬牙道:“好冤家。这般晚才回来?早没好肉好菜了!快些从奴身上下来,莫要做怪。”
三郎抱起他腰身,没两下将他下头剥个精光。白生生两条腿上只着了绣鞋与罗袜。三郎将裤子扔在旁边,伸手去掏摸他那小花茎。衣裳骤然离了身子,吓得锦画双腿合拢,那处也紧紧缩着。
锦画年纪不过十七岁,个头才到三郎肩头,哪里比得过三郎的力气?三郎一条臂膀便叫他挣脱不得。只得靠在三郎身上,借他衣物蔽体。
身子忽的腾空架起,两腿间硬挤入一物,原来是三郎把脚踩在灶台上,教锦画两腿岔开,如骑马一般骑在他大腿上,花茎贴着三郎丝绸制就的外裤。上衣垂下来盖住花茎,教锦画心里稍定。
“瞧我们锦画,竟被叔叔吓坏了。哦、哦、都是叔叔不好,不该吓锦画。”三郎如哄孩童一般抱着锦画上下轻轻颠动,间或轻拍他后背,若不是一根滚烫的物事紧紧贴着锦画股缝,当真叫人相信这是长辈在哄孩子哩。
锦画这般一颠一颠,下头那物挨着光滑的丝绸磨蹭,竟然颤巍巍立了起来,前头顶开衣裳,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锦画破身没多久,承露不过数次,平日里也不自家弄,花茎便白嫩嫩的,只龟头一点鲜艳朱红,甚是可爱。
锦画兀自忍耐,偏偏花嘴里一阵蠕动,淫水湿透三郎裤子,后穴也隐隐瘙痒起来。
一只大手伸到衣裳里,捏住那一小根花茎,自底至顶,来回抚弄,花茎前头滴滴沁露,不一时,锦画双腿紧夹,前头到底没忍住,喷出一股精液,弄污了三郎裤子。
“你这骚奴儿。叔叔好心哄你,你却将叔叔裤子弄的脏污不能穿。今日定要好好罚你不可。”三郎一头说,一头飞快的解了裤头,掏出粗大肉棒来,举起锦画,噗滋一声便插进了花道里。
“唔!”锦画方丢了初精,后头水正多。此时花嘴被巨物侵入,慌忙绞紧花道,嘴里拿别的话头引三郎:“叔叔可吃饭了?灶上留了蒸鱼,奴与叔叔取来吃。”
“吃甚鱼?吃你还不够?你且放松些。叫我插一二百回,泄了便爽利了。”
说罢,三郎放下他身子,教锦画站直了,双手摆开臀缝,挺着紫红肉棒在他雪臀间进出,操弄那口花穴。锦画情动,乳房裹在衣裳里发涨,下头一竟流水,哪里想得起此处是灶房?
猛插几十下,三郎咂舌道:“这般不美。我这宝贝每每只进的一大半,根部只叫你用腿夹住算完。你摸摸,下头是不是还干着?”
说着,引锦画用手去摸自家那物。锦画素日泼辣,床事上却不敢与三郎耍性子,只觉一个粗大火热的物事挨在自己手里,一手竟合围不住,哪里分得清什么湿不湿、干不干?只是小声浪叫。
三郎把鸡巴头部留在花道里,只觉里头温乎乎的淫水淅沥沥冲刷着头部,花嘴一吸一吸的夹他,便压着锦画身子,教他扔摆出弯腰曲背,肉臀高高撅起的姿势来,花嘴与后穴尽露出来。
三郎两手扶住锦画细腰,将那物尽根插进花嘴里,乌蓬蓬一丛耻毛正盖住锦画肛口。这般咕叽咕叽插了百十回,水声不绝。
三郎插的尽兴,隔着衣物捏弄他乳肉,下头那物又粗大了两分,弄的锦画叫苦不堪:“好叔叔,可慢些儿,奴下头撑的难受、嗯、嗯、又酸又胀哩。”一说话,涎水便滴滴流出,顺着口角垂到了灶台上。
三郎调笑道:“叔叔怜惜你,一直没猛干你哩。若要插的猛了,你现在哪里还说的成话?”一边说,下头越发凶猛起来。
只见一根紫红肉龙抵着粉嫩花嘴,将那嘴撑的浑圆,一丝褶皱也无。每每抽出,要出恁粗长的一大半,随后猛的一挺,齐根没入。
旺盛阴毛抵在锦画后穴上,有些粗硬的每每扎进肛口,教锦画瘙痒难忍,濡濡流出些儿水来。此时却顾不上这淫处。原来三郎这肉龙早挤开窄小花道,坚硬龟头直叩花房。
那花房处还有一扇小门,此处少有人碰,肉头一叩这处,锦画便淫叫起来:“啊、啊、要死了、啊、死了、”
三郎越发操的狠,扣着锦画腰不叫他逃离,插进去时,简直要把卵蛋也干进去。这般叩了几十下,锦画身子里酸酸甜甜一阵,前头噗噗射了几股精,三郎晓得火候差不多了,咬着舌尖不射,仍徐徐插干这销魂洞。
双儿刚泄身时插他穴是最美的,穴肉又热又紧,偏偏身子没了力气,略插两下便捅的大开,三郎美的不住喘息,哪知锦画这酸软花道被热铁也似得粗大硬物侵犯是何难受滋味?
又弄了数十下,那花房口熬不得,蠕动着打开了。那处肉极嫩极软,三郎忙把鸡巴头嵌了进去,几股热流噗噗打在肉头上,马眼经这淫水洗礼,一抽一抽的便欲射精。
锦画已无力呻吟,他不若三郎腿长,方才一直踮着脚尖受三郎淫弄,若不是三郎臂弯托着他细腰,此时早跌倒在地上。
三郎好不容易入的花房,轻易不肯丢精,只觉花道紧窄,最末头软嫩的一团裹着自家龟头,花道轻轻蠕动,舒爽不可言表。三郎便挺腰慢慢抽插,用热硬龟头碾弄花房软肉,里头淫水打在龟头上头,噗滋噗滋不绝。
这般插了十来回,龟头熬不住,马眼张开,喷出数股浓精。火热精液激射在花房壁上,烫的锦画全身抽搐,“嗯、嗯、”的哭叫起来。
待阳具半软,三郎抱锦画在一旁柴堆上坐了,用锦画的裤子垫在下头,免得刺伤娇嫩皮肉。自家将灶台前两人弄的狼藉一片慢慢收拾了,复又来抱锦画。
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物已又立起来,三郎伸手去抚弄锦画乳房,欲解他上衣,在柴上再行一回,却见锦画眼角红红的,忙搂住雪背,哄道:“好心肝,这是怎么了?说与叔叔听听,嗯?”
锦画委屈道:“偏你这般不正经,这回在灶房里待了这般久,大家定全都晓得了。若是在屋里倒还罢了,在灶房里行这回事、叫奴以后怎么做人?”
“哪个敢取笑你?若有人取笑,叔叔押着他也来这里行一回,叫他知道叔叔的厉害。”
锦画被逗得噗嗤一笑,转眼又闷闷起来。三郎瞧他不乐,压住淫欲,扶他站好,教他自家拿住裤子,随即打横抱起,使出轻功,两人眨眼间便回了锦画屋子。
三郎将锦画放在床上,亲自替他去了鞋袜,又脱了自家衣裳,上了床,替锦画褪了上边的袄子,两人肉贴肉的钻在被子里。
“快来挨着我心口暖暖,仔细凉着身子。今次怪叔叔不好,不该在灶房里强你。你若心里有气,叔叔任你打骂。”
锦画依偎在三郎胸口,不言语。
三郎又道:“好锦画,你这般不言不语比吃我的肉还叫我心焦哩。我瞧你昨夜里便不爽快,且与叔叔说说,到底是怎的了?”
三郎又亲又摸,含着他舌头咋咋做弄,好半晌,锦画才道:“奴是有话想说,可又怕说出来坏了叔叔家宅安宁,故不敢说。要叔叔答应奴绝不生气,奴才说。”
三郎道:“你自家便是我小老婆,你不快,我家宅已不安宁了。你说便是,叔叔绝不生气。”
锦画道:“也没甚大事,只是叔叔走后,这个月里杜知事已往铺子里来了七八回了。每回来了,婶婶总要大着肚子陪坐,他身子这般重了,哪里受得了这个?奴晚上服侍婶婶洗脚时,总见婶婶脚肿着,故奴不乐。”
三郎慢慢道:“当真?”
锦画翻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三郎,咬着巾子恼道:“奴何曾骗过人?婶婶待杜知事如兄如弟,哪次年节缺了他的礼?他还没进门,便来搓磨婶婶!他位高权重,又有个太守母亲做靠山,俺们如何惹得起他?只等死算完!”
三郎忙道:“哪里就要死要活了?你且莫哭,叔叔好好罚他,替你们出这口恶气。好宝贝,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可忍心叔叔心碎?”
锦画复又翻过来,手把住三郎胳膊:“并不是争闲气。奴只觉杜知事心肠似蛇似蝎,忧心他容不下婶婶与奴。这倒还罢了,若日后搓磨婶婶诞下的孩儿,奴才心焦。叔叔也该说说他才是。”
三郎忙不迭应了,两人又贴在一块儿说些家宅琐事,三郎闻得锦画身上骚味,淫兴渐起,锦画却破身没多久,穴还嫩着,经不起插,此时火辣辣的。
三郎摸他下头,精囊里已射空了,肛穴倒湿漉漉的,只是若肉龙插进去,前头定要射的发疼,便饶过他一回,用手指亵玩一阵后穴算完。
锦画累的狠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三郎拍着他后背哄他睡去,自爬起身,翻出一套衣物穿上,在桌上留了字条,说他去巡城,过年不用等他,自翻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