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笑:“你说反了,是没吸到毒,什么都肯做,可也不是,并不是什么都肯做,毒瘾是很难熬,可也不至于什么都肯做。”
简明问:“怎么开始的?”
花开道:“好奇,朋友吸,我试试。很简单。学坏总是很简单。”
简明问:“你现在做什么?”
花开沉默一会儿:“什么也不做。”然后笑了:“你对我太好奇了,好象你打算长期包养我一样。”
简明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花开道:“这里离我的圈子太远,我买不到东西。”
简明道:“你喜欢哪个区的房子?”
花开笑了一会儿:“好吧,市中心。”这即是说,成交了,简明对交易这样轻易达成觉得很高兴,他还有别的伙伴,花开的毒瘾也是个问题,可是他还是很高兴,他觉得花开是个有趣的小东西。与他以前拥有的小东西不一样。
三,野外狂野
吃过晚饭,花开要简明带他去散步。
空气清新,花开深呼吸:“多好的味道。”
简明笑:“你的鼻子还能闻到味道?”
花开有一点黯然,淡淡地:“快了,已经不象从前了。”
简明道:“快回头吧。”
花开笑:“子非鱼。”
简明道:“我虽然不是鱼,可也知道水太浑,鱼会缺氧而死,这是常识,不是非做鱼才能知道。”
花开笑,指着只余一点点的天边余晖:“看,多美丽,如果有一日不能看了是否可惜?可是我在梦里所见,比这个又美丽百倍。象你,成功富有,大权在握,可以买下所有你喜欢的东西,包括我,可是你的快乐不及我的万分之一,你可以快乐很多年,我,把一生的快乐浓缩了,明白了吗?有时也觉得惋惜,有时,又觉得人生痛苦多快乐少,不值得挣扎下去,早点死,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说,你生命里是欢乐多还是痛苦多?值不值得熬下去?”
简明瞪大眼睛,瞪了一会儿,想了又想,讽刺:“花开,明儿我就同你一起吸食海洛因去!”
花开笑了。
简明说:“花开,你甚有盅惑力。”
花开道:“象婴栗。”
简明点头:“对,象婴栗,美丽的外表,诱人的芬芳,爱上之后,才知,全身都流着有毒的液汁。”
花开叹息:“我身不由已。”
走了一会儿,花开打个呵欠:“累了。
简明要往回走,花开已就地坐下,伸展四肢:“一直想在草地上睡一觉。”
简明笑:“蚊子叮死你。”
花开笑得诡异:“不会,我全身是毒,没蚊子敢叮我。”
简明扬扬眉,气:“蚊子咬死我!”
花开大笑,然后伸手搔搔简明的裤子底部:“放松,坐下。”
简明发现自己对局面失去控制,这个小子,简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笑:“你在玩火,玩出火来,你要付责任。”
花开翻个身,四肢着地,如只狗一般,用头去顶简明,简明笑着倒在地上,抱住花开的大头,笑。
然后觉得裤子底下一热,原来是花开在吹热气,简明说:“呵,花开。”
那只手解开他的扣子,拉下链子,简明说:“别,会有人看到。”
花开轻声:“理他。”
温热的舌头已贴在简明身上,呵,理他,简明一边四望,一边全身激荡颤抖,真的,理他呢。这里是他的地盘。
天空蔚蓝,白云悠悠。
身下被压断的青草阵阵传来清香。
埋在他两腿间那个不断上下晃动的头。
花开让他意外。
他没想到花开是这样的人,那双淡淡地,有一点哀伤的眼睛,愿来是一点也不介意做这种事的。他站在夕阳里发呆的样子,让人误会他有一个干净的灵魂。
原来不是,他不过是个吸毒急需钱的堕落的靡烂的无耻的男,少费了许多劲,少了许多口舌,节省了钱,不过,也少了一点追逐的乐趣。简明微笑着低下头,抚摸那个正在不断努力的头颅,轻声:“抬起头,让我看着你。”
花开抬起头来,看着简明,简明再一次看到那张漂亮的有灵魂的脸,再一次不敢相信这张脸的主人,是一个没灵魂的男。
真漂亮,真干净。
花开看了简明一会儿,含着他的宝贝笑了。
他的笑容,微微弯起的嘴角,微微弯下来的眼睛,笑得那么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黑眼睛里好似有一个不会笑的灵魂,简明看着那双黑眼睛,觉得这个微笑的小人的灵魂并没有笑。
所以那个笑容好似另有内容另有故事,让简明问:“你喜欢吗?”
花开张开嘴,伸出舌头,他有一个漂亮的舌头,舌尖抵在简明器官的最下方,然后一直缓缓地缓缓地到头,简明轻轻“喔”了一声,按住花开的头,去他的,先别管什么灵魂了,他的身体要爆炸。
花开轻轻地摇晃着头,舌头在同简明的身体搏斗,简明慢慢抓紧花开的头发,把花开的头向自己两腿间用力按下去。
简明不是初体验,他对对方的技术要求比较高,如果不高,也不要紧,忍耐力高也行。
他按着花开的头,向花开喉咙深处探索。
花开先是干呕了一下,立刻放松忍耐,屏住呼吸,渐渐容纳下简明的整个器官。
这个漂亮的男孩儿,能够接受深喉,让简明有一点惊喜,也有一点失望,这个漂亮男孩儿的技术不错,那么,是个老手了。简明有一点失望。少了许多调教的乐趣。
那么,用技术来补偿吧。简明死死按着花开,直到花开开始挣扎,他松开手,花开喘息,然后他再一次抓住花开,向花开的喉咙深处用力挺进,花开“呃”了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简明再一次再一次,花开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简明的衣服,可是他并没阻止简明的粗暴动作,他闭上眼睛,竭力忍耐。
就是那个依顺的忍耐的痛苦的表情,让简明射了。他抽动着把全射入花开喉咙深处。
简明松开手,看着花开咳嗽喘息,涨红的脸,额头的汗,微微有点歉意:“痛了吗?”
花开坐在他不远,看着他,微微一笑:“还好,还受得了。”
简明迷惑地看着花开的笑容,那个笑容,带一点悲哀带一点宽容带一点忍耐,这个笑容,出现在花开脸上,让人觉得难过。
花开问:“还要吗?”
简明整理衣服:“回去,到床上。”
四,可怕的吻
回家路上,简明说:“技术不错。”
花开回答:“谢谢,我当是夸赞。”
简明讽刺:“当然,是对你职业水平的肯定。”
花开笑:“值回票价?”
简明说:“额外的服务,我会补偿你。”
花开微笑,可是简明在他的笑容里再一次看到那个不笑的眼睛,他问:“你心里另有想法?”
花开说:“我不要补偿,钱多了,我可能会早死,额外的服务,呵,额外的。”花开抓住简明的衣袖,慢慢把头也抵在上面,他闭上眼睛:“简明,我累了,背我回去好吗?我很轻,并不沉。”
花开苍白的脸,让简明觉得这个美丽的孩子好似正在死去,他微微蹲下,背起花开。
花开真的很轻,后背一点重量,软软地趴在简明身上,简明从来没有背过别人,他背上花开之后,他有点后悔,那感觉很舒服,背着一个人的感觉,很舒服。
并且,会令得他对自己背上的小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感情。
简明又一次感受到他曾经感受过的感情,在他与花开相处时,已渐渐被他忘记的一种感情,一种觉得花开很珍贵很危险的感情。
回到屋里,花开恢复了一点精神,他要酒,喝了几口,脸色已微红,他起身去淋浴,简明在外面问:“我可以进来吗?”
花开一愣,关小了水:“好。”
简明打开门,看到水把花开的头发淋湿,花开美丽的黑发正软软地趴在头上,一咎咎往下流着水,额下的头发,流下来的水,象眼泪划过花开美丽的面孔,那张美丽的面孔,有一种悲怆的表情。
简明愣住,半晌在一边坐下来:“是否,我让你难受?”
花开轻轻抹一把脸上的水,笑了:“不,生命本身是一种折磨。”
简明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首诗般文艺化的回答,他觉得可笑,可是脸上肌肉却拒绝配合,他笑不出来,此情此景,他忽然觉得对花开来说,这句文艺腔可能是真真切切再恰当没有的形容了。
所以,一点也不好笑。
简是说:“对不起,我的粗暴。”
头上的水,流进花开眼睛里又流了出来,花开不得不闭上眼睛,他笑:“不,没什么,简明,你没伤到我。”
不,你伤不到我。
简明点点头:“嗯,花开,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花开睁开眼,笑了:“唔,一定,我想想,帮我洗洗头吧。”
简明啼笑皆非,他答应花开的条件可谓优厚,他答应补偿他金钱,花开说不要,他答应帮他做可以做到的任何事,简明并不是一个普通有点钱的小老板,他可以做的事很多,花开的要求是帮他洗头。
**的花开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微笑,笑得真好看。
花开的右手,拿着洗发的瓶子,简明接过来,在花开的大头上倒了点洗发液,把花开的大头放到自己膝上,轻声道:“跪下。”
花开跪下,简明给花揉搓他的头发,揉出一团团雪白的泡沫,花开觉得很舒服,简明也觉得舒服,这个小家伙的头发丝在他手里的感觉真好,那种感觉,很近似,爱的感觉。
水与洗发液弄湿简明的裤子,简明不觉得厌恶,倒觉得这一点湿湿的感觉很暧昧很情。
简明沉默着享受这一刻,手指在花开的头上轻轻地划动,光滑柔软的头发上浸满了泡沫,大头已洗得快要掉色了,他说:“花开,我觉得,我同你,好象很投缘。”
花开说:“嗯。”
简明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拍拍花开的头,示意他可以去洗掉了。
花开不动。
简明把花开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给花开冲掉泡沫,然后把花开抱出来,用大毛巾裹上,抱到床上去,花开躺到床上才睁开眼:“牙膏牙刷。”
简明一愣,花开说:“我嘴里有一股的味道。”
简明“呃”了一声,他没想过,以前他的伙伴可没表示过这种需要,他们只是哀求轻一点再轻一点慢一点。
好吧,简明给花开拿来牙具,花开洗刷漱口。
五分钟后,简明给了他一记耳光:“够了!”
花开的脸上留下血红的指印,简明怒吼:“***!够了!你把嘴巴刷烂也刷不掉那股的味道,你这个婊子!”
花开慢慢捂住嘴,牙刷上已经带一点血,他慢慢喝水漱口,然后说:“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一直刷这么久,是个坏习惯,每天三次,盯这么久,对不起。”
简明半晌问:“一直?还是——还是,你给人口过之后?”
花开沉默一会儿:“我不记得了,反正不是针对你的。”
简明猛地把水杯里的水泼到花开脸上去,然后扑上去,压倒了花开,吻他嘴,这张嘴,这张美丽的嘴,有味道吗?没有,只有牙膏的味道,简明捏开他的嘴,探索他的舌头,他,然后咬他,花开的身子在他身底下猛地绷紧,简明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剧烈的疼痛让他慢慢抓紧床单,握紧握紧,握得双臂颤抖,可是他不出声也不挣扎,好似这具身体已习惯接受疼痛。
可是他的疼痛表情,他的颤抖已令得简明坚硬,简明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缠绵,简明觉得沉迷,为什么这张嘴会给他以往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头晕?
奇异的感觉,有一点晕,象是自己的双脚已离地,在轻轻地飘,轻轻地旋转,为什么以前吻过那么多次那么多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难道这个人居然是唯一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吗?难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对的人?
简明觉得自己快要堕下悬崖了,他猛地抬起头,推开花开,喘息,那种双脚虚空的感觉,真是可怕。
五,
简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两腿间,问:“你觉得恶心?”
半晌放开,花开慢慢跪坐在地,微笑:“不,你是所有人里最干净的。”
有一点淡淡的味道,混在香皂的清新味道里,淡淡的,很诱人。
简明愣了一下,终于抬起手,狠狠给了花开一记耳光。
他知道他不是处男,他知道他阅人无数,可是他喜欢花开,听到花开不住提示这点,他无法自控。
被打了的花开,头侧向一边,没有表情没有表示,半晌,花开轻轻说:“对不起。”
简明再一次被击倒,他说对不起,被打了的那个孩子说对不起,他的两颊都微微肿起来,发红,简明伸手摸了摸,滚烫。
简明问:“对不起什么?”
花开微笑:“大爷花钱买高兴,让你生气,当然是我的错。”
妈的,讽刺,真的,就象这臭小子说的,他大爷花钱买个高兴,为什么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这小子嘴角有一个讽刺的笑?简明把花开拎起来,按在床上,一根手指就慢慢用力插进去,花开的身体微微紧张了一下,又慢慢放松,象一个有经验的老手那样,预计到会有的疼痛,所以有点紧张,然后知道必须放松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或者因为年轻,简明觉得花开很紧,他考虑应该用点润滑油,却听花开轻声道:“请你用安全套!”
简明冷冷地:“你还是觉得我脏我吗?”
花开静静地:“我脏。”
简明戴上套子,他不是那种不尽人情的人,只要对方要求,他乐于采用安全措施,可是花开让他生气,所有人里,只有花开令他愤怒。
他没有用润滑油,他对自己说,花开既然是个老手,那么套上的油应该已经足够了,如果花开受不了,他会说的。
实际上,他想听花开求饶,那个淡淡地笑着,好象一切都无所谓,简明的所有形为都在他意料中的那种微笑,让简明厌恨,简明想听他哀求。
很紧,可是因为花开竭力放松身体,进入得并不特别困难,简明挺身而入,花开猛地一震,然后他的一只手猛地抓住简明的手臂,简明停下来,等花开开口,可是花开什么也没说,那只手僵硬地微微颤抖着,但却慢慢地松开了简明,他明明在发抖,可是却松开了简明的手臂,简明听见他笑一声:“好!来吧!”
简明有一点迟疑,可是听到花开的笑,冷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笑,他忽然很想打破点什么,辟如,他与花开之间的僵局。
他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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