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想要驯服我、征服我。想来也觉得好笑,你是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呀,居然肯为了区区在下我而演段温柔戏吗;我的无语、我的骄傲,竟可以激得你展开不属于你的柔情攻势?
你对我,是势在必得了吗?
“珣,出让我兴奋的声音吧!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敌人,享受它,不要抗拒我。”他的手扣住他的男性上下套弄,低沉沙哑的声音听来好蛊惑。
珣咬住牙,半眯着眼看他。
我不能否认,你掌下的爱抚是真的舒服,你假意的温柔在粗犷英俊的五官上看来是真的让人心慌意乱。
可是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的自尊、我的骄傲吗?
“你仍是不语?”苍冥将吾表情十足爱怜地吻着他苍白的面容,眼底却是冷冷的怒意与淡淡的焦躁。
“珣,你在向我宣战吗?你想挑战我?”没有人能激得他使用柔情攻势,珣是唯一例外。他的床伴哪个不尽心尽力伺候他,以求他垂怜,只有珣不同,居然逼得他亲手服侍他。
不过游戏就是如此;付出的代价越大,成功的果实就越是让人垂涎。
结局真是令人期待。
下腹的火烧得旺盛,珣咬破了唇,才止住,在疼痛中释放欢愉。
“很舒服吧,你在我手中高氵朝了。”去珣唇边惑人的血渍,他忍耐的表情已然挑起他的火。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再说一遍。”抬高珣的腿,以沾着他蜜液的手探入他里。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你不能抗拒我!”苍冥将吾的手指以着不可思议的温柔度,慢慢的让他习惯,慢慢的让他自最深处体会的美妙。
真是无法否认,感觉真的很舒服,珣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狭窄的私处慢慢放松,开始接纳。
冷眼看着苍冥将吾抬高他的臀,将火热的望探进他体内,疼痛过后,是有别于第一次粗暴的无尽欢愉。
火般的眼眯着,苍白的脸因极度压抑而扭曲,红肿的唇微张着喘息,可他依旧没有出任何声音。
“殉,我喜欢你的眼神,燃烧着、灼人的,就像火一样的眼!你以为你护得了你的尊严?我们拭目以待吧!”苍冥将吾粗喘着低吼,滚烫的硬挺不断刺入。
珣不吭一声,全心对抗望的肆虐,似火的眼睛仿佛说着他绝不让苍冥将吾得逞!
望着珣桀骛不驯的眼神,体内忽然窜过一阵兴奋至极的颤粟,苍冥将吾腰杆用力一挺,在他体内解放。
他俯身,在珣耳边粗喘道:“难得有人如此吸引我,你可别让我失望啊,珣,我接受你的挑战!”
攀到顶端的强烈快感仍未折损黑眸里的火光,里头依旧灿烂,直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两道视线锁住彼此,一如星火闪耀,一为誓在必得。
两人心底同时鼓动着很久没有的——
热血沸腾。
第三章
你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我承认。
你的英俊,你的狂狷,你的粗犷,甚至你的狂妄,你的强悍,你的目中无人,都有你独特的魅力。
温柔在你男人味的脸上,奇异的让人想沉沦。
可它,是虚假的,是没有心的,是你故意扮来诱惑我的;它真的很诱人,可它还是假的。
我承认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你认定我的无语,是对你的反抗,对你的挑战,所以你想尽办法征服我;可天知道,我只是想要保留仅剩的自尊罢了。
我从没想过要抗拒你呀,我的男人。
许是幼时的命运多舛吧,对于认命这回事,我是再看开也不过了。
我卖给了你,也认了命,所以,我不会抗拒你,我会完全接纳你对我身体做的任何事,也不会违抗你决定我的生与死。
可你不要认为,那就全是我了;我说了,不论你怎么对待我的身体,判决我的生死,我都不会反抗,因为,那是你应得的。
而我的高傲,我的意志,我的尊严,我的灵魂,我会好好锁在最深处,锁在你触摸不到的地方。
不该你的,你休想获得。
你想要摧毁我的尊严么?拭目以待吧。
我们的战争才要开始。
他一回来,便大开杀戒。
拖着“故意忘记”送饭给他吃的仆人到他面前,苍冥将吾一脸溺死人的温柔,在他耳边轻喃,询问他要如何惩罚无礼的下人。
久世珣当然没有开口,反正他也不相信苍冥将吾会为了他改变本来的主意,眼睁睁看着几个下人在他面前哭泣地被拖下去。
他很同情,可是他知道,在这栋屋子里强者是老大,弱者只能依附强者的命令而生存;他承认他并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小时候穷怕了,饿怕了,人死在他面前,血流成河的实在恶心,可他也不觉得不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不过也拜苍冥将吾所赐,他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下人们原本不屑的高傲神态马上转变为恭恭敬敬,还曾喊他一声
珣爷呢。这就是现实,一旦危及到自身利益,再多的骄傲也必须低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答应了小妹不论环境多苦也不能寻死,他也只得依附着苍冥将吾而活。
他以为他在和他宣战哩!多可笑,这个英俊的恶魔竟以的目的,开墅一波波的战略攻势。
先,他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量身订做的精致和服一箱箱的送到东苑,珍奇美味的馔食一餐餐的送进房里;每个人兜他是苍冥将吾最宠爱的男宠,殊不知他与他之间的暗潮汹涌。
你以为这就是对我的宠爱了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掳获我的心吗?珣在心底嗤笑。
在我看来,这些不过是我应得的报酬罢了。我可是卖了自己的身体,供你泄玩弄呢!
也因此他拿得理直气壮。这些,可都是他流血流汗换回来的。
好在,苍冥将吾也非一直住在东京,他的生意忙碌,在日本各地飞来飞去,最近也常飞亚洲国家与欧美大6;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他回东京时,才必须服侍他。
每回见面总是让人火焚身,又疲又累;他的精力似乎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常与他连续缠绵三天三夜,直到他再也无法应付他无穷的精力,他才会放了他。
与他欢爱都在北苑,他?</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