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欢爱都在北苑,他的寝房里;关了三天的房门拉开时,都是珣硬拖着疲倦的身躯慢慢走回他在东苑的屋里。更多小说 Ltxsfb.com
晶说苍冥将吾有洁癖,别人躺过的寝具要全换新,也绝不与人同眠,他当然识趣的在每次欢爱后自动离开。
感觉就象让人的女一样,这种体会并不好受,没办法,谁叫他要依附苍冥将吾而生存呢?
住进这里已过了三个月,寒冷的冬季飘着雪,久世珣穿着保暖的和服坐在回廊上,依着梁柱百无聊赖地赏起雪来。
苍冥将吾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生活比悠闲还要闲;可苍冥将吾在的时候,他得战战兢兢的应付他,心灵上的紧绷比身体受的欢爱还要疲累;有他在的日子里,他几乎压力过大得夜夜无法成眠。
更别提大爷他一走,他就得好好的躺上一个星期,身体才能起来走动。
他依然没有开口说过话,也没有出过声音;他的话语与意愿,在这个苍冥家的天下里,也不会有人重视。他只是个卑微的男宠罢了,苍冥将吾却以诱他开口为游戏的最终目的,尤其是两人在床上奋战之时。
他的技巧很好,珣无法否认;他总爱爱抚他脆弱的敏感带,逼迫他出声。
可珣高傲的自尊不准自己如此,在男人身下张开腿是一回事,吐出需求的是另一回事,身体为他绽放已属屈辱,他只能咬紧牙关,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他绝不口头上败阵。
也因如此,珣更是练就一身能忍耐无边火而不出声的强大意志,维持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在他身下获得快感。
轻轻调个姿势,珣有些疼痛的蹙眉。
拜精致美食所赐,迟来的育期促使每根骨头疼痛得叫嚣,短短的三个月里,他抽高了十公分,一七五的身高也不再有风吹就倒的病态。
还好苍冥将吾已有一个多月未归,不必让他劳心劳神,有时间缓和身体的不舒服。
雪花片片落下,复盖樱林独枝无叶的枝干,层层叠叠地交织成一片浩瀚雪景,绵延百尺,辽阔无际。
四苑包围的枯景美则美矣,却少了一点生气,人工造景比不上四苑外的天然景物,他独独偏好坐落在东苑外边的回廊外,遥望不见尽头的广大樱园,辽广的天际多少能抚慰被囚的心灵。
想走又走不了,那种痛苦就像翅膀被折断一样,这种心情是没有人能了解的。
“你是谁?”
寂静无声的一片雪意里,沙哑如变声期的男孩声音在身后扬起,打断久世珣的冥想。侧头望去,身后是个拿着木刀对的男孩。
是胡思乱想的错觉么?
他长得好像他,那个自己打从心底畏惧的男人。
“你是谁?回答我。”男孩如鹰的眼直视他,笔直的木刀不曾动摇。
“司!”
匆匆自西苑奔来的苍冥葵,的纤白小脚在回廊奔跑,漂亮乌黑的长划出一道道美丽弧形,红润樱唇扬着笑,纤细的身躯飞扑到男孩身上。
“你回来了!”葵高兴的抱紧男孩。
“嗯,他是谁?”男孩防卫地搂紧葵。
“他是珣。”苍冥葵笑着介绍。“珣,他是我弟弟,苍冥司。”
久世珣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原来他是苍冥家的二少爷。
“老头的新宠物?”苍冥司一脸鄙夷。
“司,不可以这样说话。”苍冥葵板起脸。“珣,对不起。”
没关系,久世珣挥挥手。说他是宠物太抬举他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苍冥将吾的玩具哩。
苍冥司不情愿的哼了声,与父亲相似的面容写满对葵的喜爱。
“我在泡茶喔,正好司回来,珣要不要一起过来?”
葵像怕苍冥司跑掉般拉着他,开口邀请。
不要,珣摇头。
“他是哑巴啊?”苍冥司提出疑问,与珣同高的身躯倚靠栏柱。
葵白他一眼。“珣,来嘛,我泡的茶很好喝喔。”
我脚痛。久世珣比着自己的脚摇头。腿骨痛得厉害,不知身高是否还能拉长。
苍冥葵会意的笑开嘴。“没关系,我们有免费车夫。”他将司往前一推。
宠爱葵到极点的苍冥司一脸不愿,却也只得认命的伸手抱起珣。
久世珣措手肖主及的被塞入一具单薄却结实的胸膛里,本就容易认命的他不再挣扎,反正他也很无聊,只是懒得动。
三人走回西苑,苍冥葵快乐的像放出笼的鸟,一路上笑容满面。
珣有些惊讶的看着葵的笑容。
虽住同个地方,一个东苑,一个西苑,三个月里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就算见到面,只要苍冥将吾在场,葵一定安静冷漠得像陌生人;瞧他高兴的模样,苍冥司对他而言一定很重要吧。
回到西苑,暖呼呼的热茶冒着气,霎时让严寒的冬天暖了起来;珣坐靠着墙,看苍冥葵熟练的泡出一壶好茶。
“最近怎样,还好吧?”葵端着热茶递给珣。
还不错。久世珣点头。
“反正是老头捡回来的,除了乖乖认命,还能怎样。”苍冥司啜口茶讽道。
葵伸手打了司的手。“对不起,他老是这样口没遮拦的。”葵一脸歉意的对珣说:“司一个人住学校,没人管着,才会这么无礼。”
我不介意。珣耸肩。
“我觉得老爸对珣不错了。在我记忆里,从没人能让他这么费心思。”苍冥葵从没见过苍冥将吾如此宠爱一人,还费心思的送了珣一箱箱的衣物,那是就连他与司的亲生母亲都没有享受过的特别待遇。
“他的床伴有男有女,关在房里玩得无法无天是常有的事,三贞九烈的女人到他床上,不出三天就能变成妇荡娃,男人也不例外;珣,你对他而言真的很特别喔。”葵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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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现在而已。”司不给面子的浇了一头冷水。“他的举从没过三个月,跟了老头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其他的送人了。等老头腻了,珣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不要在珣面前这样说!”会吓到珣的,葵一脸责备。
苍冥司显然有满腹牢骚未尽,他不理会葵的警告,迳自说道:“老头简直进个疯子!他都可以把你当饵去诱惑对手,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他甚至不准你出门,把你锁在这里!”葵就像个飞不出牢笼的金丝雀,永远只能望着天空渴望自由,却怎么也飞不出去。
“他只是怕我再被绑架。”葵敛下眼眸,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