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屄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
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小便,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
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
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不,不,我
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酷,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
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屄这些家伙们
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奕奕地抓摸
着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
滑润的**。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
前挺送着可爱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对**辣的目
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了无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奶奶屄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
身上,我手拄着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
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小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色
心,没色胆的瘪蛋!”
“不,”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操场的一角,我充满爱
怜地嘀咕道:“我可不是胆小鬼,我敢做任何事情,不过,我却不愿意像奶奶屄
那样,粗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你啊,”
“嘘嘘,”女同学嘘了一声:“算了吧,少装老好人吧,你们都是那套货
色,都是邪门八道的玩意!”
“不,你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总是在想,奶奶屄他们有没有把你的小便,
给抠坏了!”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感动:“看来,你是个好人!走,”她拽了拽我的
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小便真的被没被奶奶屄抠
坏!”
于是,我跟在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
女同学非常大方地撩起裙子,扯着三角内裤,胯间可笑地往前挺送着:“看啊,
看啊,你快看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内裤,仔细地察看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浪笑
着,一只手缓缓地扒开薄肉片,我凑过脸去,久久地凝视着,一只手,充满痛爱
地抚摸着,心里一片乱纷纷:真没想到,如此美艳、秀丽的小便,竟然屡遭奶奶
屄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了!”
“什么太可惜了!”女同学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太可惜了!”
“嘻嘻,”女同学则毫不在乎:“看没看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了我们,我呼地站起身来,女
同学慌忙拽上三角内裤,放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乱地爬出坟墓般的地
下室,跑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毛刮划着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
实中来,看到表姐可爱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奶奶屄肆意蹂躏的小便,看似
美艳,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满异味的小**里,淤溢着乱纷纷的碎肉块。
啊,眼前这位同样也是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小便一定也是狼狈不堪,里
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味剌鼻吧?
“嘻嘻,哎哟,你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吟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
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胯间,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地
滑进表姐的小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在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
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我深深地喘息
一番,心中感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弄过的小便,竟然让我无法相信地,
没有任何气味,真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了半晌,也没有嗅
闻到任何气味,那感觉,就好似喝了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
味,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小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了我的好奇心,
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胯间,一把拽起她的内裤,借着皎洁
的月光,死死地察看起来。
“嘿嘿,你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小屁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内裤,两条光滑的大腿淫浪地向两侧大叉
开来:“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我附在表姐的胯间,尽可能地瞪大着眼睛,双手将两条薄嫩的肉片,拽拉开
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再次
让我吃惊不小的是,表姐的**里,看不到一块碎肉,光光净净,泛着丝丝可爱
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小便里一片乱糟糟,堆满了被
奶奶屄一伙人无情捣碎的肉块块,而我的表姐,那饱经男同学们捣捅的小便,历
经疯狂和凶暴,却依然是这般地整洁,里面光滑鲜嫩,看不到一块碎肉肉。
“哦——哟,”为了弄个究竟,我索性将两根手指同时探进表姐的小便里,
深深地直抵最底端,表姐沉醉地呻吟着,两条大腿非常老道地曲起,既可爱,又
邪糜地向两侧平展开来,形成两个对称的横V形。一对浑圆的脚掌,顽皮地抖动
着,嫩白的脚趾,极具挑逗性地触碰着我的背脊:“哎——哟,表弟,你抠得好
深哦,”
表姐的小便是如此地光滑,我深深没入其间的两根手指,每轻轻地抽拽一
下,都会发出清脆的、令我着迷的吱吱声,同时,滴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指间的
缝隙,汨汨地漫渗出来,我故意将鼻尖贴靠过去,仍旧嗅闻不出任何气味。
“表弟,上——来——啊!”
表姐的双腿,愈加平展起来,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抽拽数下,表姐胸腹高挺,
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那妩媚、娇艳的**,俨然是在热切地渴望着我的**尽
快插入到她的身体里:“表弟,别瞎抠了,上——来——啊!玩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早已**地顶着土炕,弄得好生麻痛,在表姐真诚
的呼唤声中,我跪起身来,爬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激动不已地握着火热的**
头,对准表姐那个只要随便扔过去几个脏乎乎、破糟糟的零花钱,便可以任人抠
挖、随意捅扎的小便,哧的一声,插捅进去。
“哇——哦,”
表姐深情地抬起头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一双睫毛极长的圆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非常投入地欣赏着我的**是如何一下、一下地进
出于她的小便的。
“哇——哦,”
我也低下头去,与表姐一起,久久地凝视着身下**的小便,得意洋洋地
盯着红通通的,尤如胡萝卜棒的**,吱吱吱地捅捣着水汪汪的小**,望着表
姐微微开启着的**,我又陷入无尽的冥思之中:唉,这条小**,鬼知道已经
被多少与我同样下流、淫邪的男孩子们,恣意抠挖和捣捅过!
“哎啊,表弟,你又想什么呐,快啊,快啊,撸我——”
身下的表姐,不耐烦地嘀咕起来,她双手松开我的背脊,肥实的手掌,啪啪
啪地、非常放浪地拍打着两条平平展展的大腿根,意思让我用双手狠压上去:
“快啊,这样,压着我,对,这样,操得深,操得舒服,对,表弟,使劲啊,使
劲地撸我啊!啊——哟——,……”
……
我实在忍受不了大舅家恶劣的生活环境,没出两日,肚子便咕咕乱叫起来,
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屡次三番地往厕所里跑。还有一件事情更是让我倍感头痛,
甚至难于应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小姝,她的**是如此地强烈,这是我作梦也没
有想到的,只要一有机会,表姐便纠缠着我,无止无休的寻欢作乐,两日下来,
我便被她无情地掏空了身体,再也招架不住。
“表弟,”表姐将我堵在校舍破破烂烂、冷气嗖嗖地仓房里,按倒在一堆作
废的,等待卖废纸的旧课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着我的裤带:“来,这里很消
停,咱们好好地玩一会吧!”
“表姐,”我央求道:“不行了,我的**又酸又痛,硬不起来了!”
“没事的,摆弄摆弄,就好使了!”说话之间,表姐已经解开我的裤带,喜
滋滋地掏出我的**,放到眼前,得意地欣赏起来,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
不行了,**又痛又酸,真的硬不起了!”
“嘻嘻,”表姐握着我的**欢快地摆弄一番,过了片刻,突然张开了小
嘴,非常让我吃惊地含吸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给你
玩点新花样!”
说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脑袋瓜快速地前后探送起来,同时,一对
乌闪乌闪的眼睛,淫迷地向上抬起,色呆呆地盯着我:“怎么样,好玩不?”
“嘿嘿,”我又惊又喜,插在表姐嘴里的**不可思议地挺直起来,在表姐
卖力地吸吮之下,我顿然感受到滚滚的滑润和丝丝的暖意,我禁不住微笑起来,
勃然而起的**在那股股说不出来的快感强烈的剌激之下,本能地扭动起来,可
笑地扎捅着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两下子,我服你了!”
“哇——,”表姐乖顺地闭上眼睛,大张着嘴巴,任由我的**肆意扎捅,
我渐渐地得意忘形起来,第一次**,因过于兴奋,没出三分钟,身体便强劲地
震颤起来,继尔,体内仅存的那点可怜的精液,便点点滴滴地从**头喷涌出
来:“表姐,”排泄出精液,我立刻感到空前的疲惫,我快速地系上裤带,寻找
脱身的籍口:“来奶奶家有些日子了,我还没到老姨家看看呐,表姐,今天,我
得去老姨家,看看老姨去!”
“唉,”表姐失望地放开我:“那好吧,我陪你去!”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
爸与老姨父为了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热闹事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之色,长
长的睫毛下做地呼闪着:“表弟,你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咕父,嘻嘻,”
“哼,”我替爸爸争辩道:“瞎说,没有的事!”
“你可得了吧,”表姐继续淫笑着:“二姑父和老姑父的事,俺们家里的
人,谁不知道哇,你别着糊涂了,二姑父早就把老姑父给,给,”
“去,去,”我推了表姐一把:“胡说八道,才没有呐!”
“……”
我与表姐一路争执着,不知不觉地便走进老姨家,老姨一把搂住我,一脸惊
喜地望着我:“哎哟,小力子,几年没看着,都长这么老高喽!”
“老姨,”我紧紧地握着老姨的干手掌,想起老姨那黑毛稀少的胯间以及那
团迷人的骚肉片,我的色心不禁再次浮荡起来,想起刚才与表姐的争论,我当真
的有些确信,爸爸已经占有并把玩了老姨的小便以及骚肉团:“你好,”老姨满
含爱怜地拧了我一把:“嘿嘿,长得好结实啊,大外甥,快进屋,暖暖吧!”
老姨家低矮的茅草屋里还是那般地清贫,嗜赌如命,又酗酒无边的老姨父,
年纪轻轻,便非常痛快地喝出了肝硬化,现在,形骸体枯,一脸蜡黄地瘫卧在异
味四溢的土炕上,见我与表姐走进屋来,他依然是那样冷漠地扫了我一眼:“来
了!”
“嗯,老姨父,你怎么了?”我假意关切地问候道,老姨父苦涩地摇了摇
头:“不行喽,老姨父完了,得了绝症,要死喽!哎,”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
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小子,有没有烟,给我一根吧,可憋死我喽!”
“嗨啊,”听到老姨父的话,正在厨间忙着给我做饭吃的老姨,立刻凑到狭
窄的壁窗前,冲着老姨父,瞪起了眼睛:“你傻啊,真是脑袋有病,小力子还是
一个孩子,他哪来的什么烟啊!”
“孩子!”老姨父则不服气地喃喃道:“吴涛还没这小子大呐,兜里整天揣
着烟,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想魂去了,唉,烟,烟,烟啊,可憋死我喽!”
“哼,你消停一会吧,就别提你那个现世的儿子啦!屁大点的人,就跟你一
样,又耍又抽,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老姨站在菜墩前,
冷言冷语地嘀咕着,在生活上,老姨还是那样地节简,炒菜时,往锅里放几粒葱
花,都要经过一番非常认真地盘算。
“姐姐,”已经断奶的表妹吴瑞,正坐在土炕上玩耍,见我和表姐进来,她
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扑向表姐,同时,呆呆地望着我,表姐热情地介绍道:“怎
么,小瑞,不认识他,他是你表哥!”
“表哥,”吴瑞轻轻地叫了一声,一根小手指,可笑地塞进小嘴里。
“妈哟——,”呼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表弟吴涛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来,
径直奔向老姨,一只手,很不客气地拍着老姨的肩头:“妈哟——,”
“干么,”老姨头也不抬地问道。
“妈哟,那钱呐!”
“什么钱,一天到晚就想钱!”老姨没好气地嘟哝道。
“卖自行车的钱啊,”吴涛瞪着眼睛说道:“我爹有病后,你说他的自行车
没有用了,骑不了啦,就给卖了,妈哟,卖自行车的钱呐?”
“什么,”老姨怒气冲冲地放下菜刀:“什么,什么,这点钱,你也掂记
着?告诉你,没门!”
“妈哟,”吴涛顿时板起了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妈哟,你给不
给?”
“你要钱干么,”老姨拼命地挣脱着,在儿子的纠缠之下,就像当年应付老
姨父一样,一步一步地退缩着,最后,终于退缩到屋子里,也许是意外地巧合,
也许是命中注定,干瘦的老姨渐渐地被儿子吴涛挤压到当年被自己的丈夫无情地
挤压到的大木柜旁,我正欲向吴涛打声招呼,他已经发现了我和表姐,立刻转过
身来,而另一只手,则依然拽扯着老姨:“力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些天了,吴涛,”我皱着眉头冲吴涛说道:“你这是干么啊,哪能
跟妈妈这样啊!”
“力哥,我有急用,你别管,我真的有急用,”吴涛不再理睬我,转过脸
去:“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你,干么啊,家里就这点钱了,过日要钱,给你爹买药要钱,儿子,听妈
妈的话,你就别耍了,别像你爹那样,耍了一辈子钱,到头来,穷得叮当响,儿
子啊,别走你的老路哇,儿子!……”
“这,这,”我对表姐说道:“这,这,表姐,你倒是管管啊!”
“啥,”表姐冲我咧了咧嘴,一脸苦涩地嘀咕道:“让我管,我还敢管他,
是不是我的肉皮发紧了,要等着挨揍啊!”
“嗨,”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发了话:“他妈啊,他要玩,就把钱给他,让
他玩去呗,吴涛的手艺不错,没准能赢着大钱呐!”
“什么,”老姨绝望地嘟哝起来:“你说什么,嗯,还有你这样当爹的,宠
着孩子去耍钱,你可真行,这也叫爹,你的手艺也不错啊,耍了一辈子钱,我咋
一次也没看见你赢回来什么大钱呢?”
“唉,”老姨父叹息一声,不再作言,木然地望着木柜前的老姨和吴涛。
“哼,少罗嗦,”见妈妈迟迟不肯拿钱,情急之下,小赌鬼吴涛一把抓起木
柜上的衣服挂:“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不给,”老姨坚定地答道:“不给,我看你还能咋的,干脆,把你妈打死
算了,灾穷日子,我早就他妈的活够了!”
“哼,”吴涛握着衣服挂,在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摇晃着:“你给不给,你给
不给!”
“吴涛,”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步冲到吴涛的身旁,抢夺着他手中的衣服
挂:“吴涛,你这是干么啊,你这不成打爹骂娘的畜牲了!”
“力哥,”吴涛松开了衣服挂,扭了扭身子:“力哥,你不知道,今天有个
好局子,来的都是有钱的茬,并且,又傻又蔫,我拿他们,小菜一碟,一手一个
准,力哥,这机会可不容易碰啊,你瞅我这死妈,说什么也不掏钱,妈哟——”
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只手在亲妈的身上,胡乱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你
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妈哟,你是不是又把钱,放到裤裆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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