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直至打得狗血喷头,最后他渔翁得利。更多小说 Ltxsfb.com(看小说请牢记.)由于三叔具有极高的智商和丰富的知
识,以及走南闯北的阅历,很快就在市场上站稳脚跟,所有的肉贩们全部俯首称
臣,活像一群温顺的绵羊依服在三叔的脚下。
“哎呀,”我正与新三婶一边看着商贩们争斗的场面,一边嘻嘻哈哈地相互
抢夺着大砍刀,突然,身后传来非常熟悉的喊叫声,我转身一看,嘿嘿,原来是
大舅。大舅背着一只破布袋,还是推着数年前那辆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我又将
目光移到他的身后,哈,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旧布丁依然滑稽可笑地搭拉着,在寒
风中,摇来晃去:“小力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大舅,”我正欲回答大舅的问话,身旁的新三婶一脸迷茫地惊呼起来:
“啥——,小力子,混小子,他——,是你大舅?”
……
“嗯!”我冲着新三婶肯定地点点头,大舅推着自行车,凑到肉案前,新三
婶以不屑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我那奇貌不扬,衣着破烂的大舅:“嘿嘿,两溜
溜棒,到市场想什么魂啊?”
“溜达溜达,没事,溜达溜达!”蓬头垢面的大舅,早已察觉到新三婶那异
样的目光,他佯装着没有看见,胡乱应付着新三婶,然后,继续亲切地问我道:
“小力子,就你一个人来的啊!”
“嗯,就我自己来的,大舅!”
“走,到大舅家住几天吧!”
“这,”我正迟疑着,新三婶则非常麻利地割下一条猪肉,啪啦一声,隔着
肉案,尤如一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非常准确地将猪肉,扔进大舅车把上那条肮
脏不堪的口袋里,然后,冲我呶了呶嘴:“去吧,小力子,混小子,这么老远来
的,应该去舅舅家住几天,这才对啊!”
“三婶,”大舅闻言,绕过肉案子,拉起我的手。我转过脸去,很不情愿地
望着新三婶:“三婶,那,我,这就走喽!”
“去吧,过几天,三婶上站的时候,就把你接回来!”
吧嗒,我正欲转过身去,新三婶突然抱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送给我一个
回味无穷的香吻,然后,又送给我一句不冷不热、让我既羞愧、又有些兴奋的
话:“去吧,小骚包,混小子!”
“三婶,再见!”我激动不已地抚摸着新三婶送给我的,那片微微泛湿的,
在凛冽的寒风中,立刻又变成一块白霜的印渍,依依不舍地冲着新三婶摆了摆
手。
突然,新三婶似乎想起点什么,再次搂住我,将嘴巴附在我的耳朵上:“小
力子,混小子,到你大舅家后,替我问问你大舅,他给我照的照片,照哪去了,
还有没有哇!呶,”新三婶冲我妩媚地一笑,又偷偷地乜了大舅一眼,一脸诡秘
地嘀咕道:“去吧,小骚包,混小子,记住,你一定替三婶问一问啊!”
“小力子,”走出熙熙攘攘的自由市场,大舅转过身来,他瞭了瞭新三婶那
丰茂的背影,悄声嘀咕道:“她是你三婶吧?”
“嗯,”我点点头:“是新三婶,大舅!”
“嘿嘿,”大舅讥讽道:“这小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啊,风浪去了,我认识
她,以前,她是医院的护士,她在医院的时候,就有说不完、唠不尽的风流事,
现在,跟了你三叔,以后,可够你三叔喝一壶的!”
“大舅,”我突然想起新三婶的嘱托,冒然问大舅道:“大舅,三婶让我问
问你,她的照片,”
“啊,啊,啊,”听到我的问话,大舅那灰滔滔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他
挥着手,满面羞愧地吱唔道:“啊,啊,啊,等我回家好好地找找,正好,你去
我家,如果找到了,就给你新三婶捎回来!”
说完,大舅有意岔开话题,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讲述着他们家那永远也理不
清、道不完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我默默地尾随在大舅的屁股后面,哭笑不
得地盯着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永远也不能缝合上,永远都是搭拉着的破布丁。
从大舅唠唠叨叨的话语里我获知:因酗酒摔成瘫痪的姥爷,早已满含哀怨地
故去。说着,说着,大舅混沌的目光里,突然放射出不可遏制的忿然:“大外
甥,你说说,还有你姥姥这样的妈么,你姥爷一死,她就把房子就偷偷地给卖
了,揣着钱,出门了!”
“哦,”我不解地问大舅道:“姥姥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出门?”
“是啊,”大舅感叹道:“是啊,是啊,大外甥,这件事,都成新闻了,这
小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哇,哼哼,你姥姥这下可出了名,老天巴地的,出门了,
嫁人了!你说,让不让人笑话吧,唉,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跟着她丢脸
啊!”
大舅家那栋东倒西歪的破草房,也早已变卖掉,如今,一家老小,在人民公
社的照顾下,在党的关怀下,寄住在镇中学一间废弃的、阴暗潮湿的破教室里。
镇中学座落在辽河畔那高高的堤坝下,强劲的西北风肆无岂憧地狂吼着,从中学
死气沉沉的校舍上,阴阳怪气地呼啸而过,听得我好不伤感。
尽管清贫得连家徒四壁都谈不上,即使那光秃秃的四壁,也不是大舅的,而
是属于镇公社的,属于学校的,现如今的大舅,简直应该说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
级。然而,大舅还是那般热情好客,呼地掀起那口大木柜,将仅有的苹果和糖
块,全部毫无保留地掏拽出来:“吃吧,吃吧,大外甥!”
“表弟,”见我走进屋来,无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在尤如垃圾场般脏乱的土
炕上的表姐小姝,笑嬉嬉地抓起身来:“哎呀,表弟长得真漂亮啊!”说着,她
蹭到我的身旁,一脸慕色地抚摸着我的外衣:“这衣服,哪买的啊,真好看,穿
着真帅气!”
“小姝她妈!”大舅冲着还是那般衣着不整,肮脏不堪的舅母嚷嚷道:“小
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了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
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新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肉:“呶,你
看,这是什么!”舅母眼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肉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
地说道:“大外甥,不怕你笑话,大舅现在可是穷得叮咣乱响啦,连住的地方都
没有喽!”
“两溜溜棒,”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屋外突然一片嘈杂,
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
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着大舅的鼻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
溜棒,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唔、搪塞着:“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
完家,太乱了,东西放得到处都是,照片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两溜溜棒,你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不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
嘴八舌地嚷嚷着:“你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别这么今
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棒,你老实说,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了,真的照了!”大舅坚持道。
“照了?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了,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棒,你净骗人,收了人家的钱,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
事,就算拉倒了,也不给人家照片。”
“这,”望着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
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不给人家照片啊?”
“嗨,”表姐瞅着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着布鞋,将我拽到屋
角,低声说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家啊,照相机里压根就没放胶
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不放胶
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了,
买不起胶卷了,就用空相机糊弄人家,东家糊弄一下,西家糊弄一下,时间一
长,人家能让么,不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你可真行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无地
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
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
吧,”
“算了吧,”
“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
“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
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
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
小半瓶烈性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
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
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
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
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
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
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
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
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
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
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
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
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
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
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
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
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屄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
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
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
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
“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
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
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一
边将**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
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
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
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
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
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
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屄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屄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屄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屄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
用你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