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颢哲给淩雨的小举动逗得乐了,弓着足背,戏弄地用大脚趾的趾甲轻轻划过他的分身,弄得他又是一阵哆嗦。淩雨低头一望,见主人的赤足在他分身前方不远处左右扭动,显得甚是性感诱感,又似是在引诱自己,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喉头动了一动,偷偷抬眼,瞥了瞥高高在上的主人,见他嘴角微翘,看着自己的眼一派戏谑,看样子没有怪罪之意,才大着胆子把下身往前送。可当他的分身快要蹭上主人脚底的时候,淩颢哲忽然又把脚往下一移,淩雨当即焦急地沉身紧紧跟随,却又扑了个空。
淩颢哲就这样把赤足上下前後不断移动,引淩雨追逐,像逗小狗玩一样,逗弄着自己的小奴隶。淩雨身心都受那销魂的赤足牵引,无奈求而不得,只好不断摆动下盘,苦苦追逐主人的脚,却屡试屡败,每每扑空。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让他倍感煎熬。
淩雨呼吸繁乱,急急喘着气,额上渗出点点晶莹汗珠。他上身还整整齐齐的穿着衬衣带着领结,下身却不着寸缕大幅摆动着,把股间那颤颤危立的长枪舞得一晃一晃,模样既淫荡,又滑稽,直引得淩颢哲哈哈大笑。
「呵呵!贱货,想要吗?」说着把脚伸至淩雨面前摆了一摆。
「贱奴想要!求主人玩弄贱奴!」淩雨急切回话。
「你是甚麽东西?」淩颢哲嫌他答得不够下贱,再问。
淩雨深知主人脾性,立刻会意,答道:「贱奴是淫贱的骚货,是下贱的东西,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时时刻刻都渴望主人玩弄贱奴的贱根和两个贱穴。求主人玩弄贱奴!」
淩雨下贱的回话哄得淩颢哲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果真是贱货。便先赐你以香舌伺候主人的脚趾,伺候好了,再赏你的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