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淩颢哲胯间口舌侍奉的淩云,舌头已渐感疲累,却不敢慢下来,强自坚持。他听淩云把主人哄得哈哈大笑,很不是味儿,心里暗暗骂道:「贱货!净是会勾引主人!」他逼着疲累的舌头加快速度,奋力上下舔弄,希望能唤回主人注意。淩颢哲只感下身快感略增,按在淩云头上的手用力一抓,把指甲都嵌入了淩云的头皮,差点没抓出血来,此外便没再搭理淩云,犹自逗弄淩雨。
头皮吃痛的淩云,觉得自己给主人晾在胯下,彻彻底底成了主人玩弄其他人的助兴工具,倍感冷落。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嘴里服侍的是主人尊贵的圣物,而淩云只能卑贱地舔主人的脚,便又觉得自己比这贱货高贵了许多,自鸣得意起来,彷佛忘了自己也有爬趴在地上,卑贱地为主人舔吮脚趾的时候。
旁边的淩风只想淩颢哲快点高抬贵足,放自己的分身自由。他听淩雨满嘴「贱奴」、「贱根」的求主人玩弄,内心百感交集。他初认主的时候,觉得淩雨自甘下贱,对他颇为鄙夷,日子久了,被主人多狎玩几次,便开始意识到,自己其实跟他没甚麽两样,都不过是一件会动、会思想、会说话的玩物。无论是下贱求欢还是倔强抗命,都是一样的结果,都是要交出身子任人摆弄。自己这般心高气傲,怨天怨命,还不如天生下贱的淩雨来得自在。
淩雨此时何止自在,简直得意非常。他得了主人恩典让他以贱舌伺候贵足,不禁喜形於色,眉眼都笑开了,立刻躬身捧起淩颢哲的左脚,逐个脚趾细心舔吮,又是以舌尖按摩趾腹,又是用牙齿轻轻细咬。每舔完一趾,长长的舌头便往趾缝伸去,舔洗死皮和泥尘。
这舔趾舌功淩雨可是对着模型日夜苦练。他对脚部的各个敏感之处了如指掌,自是把淩颢哲服侍得妥妥贴胋,十趾舒畅。淩大少给伺候高兴了,便施恩似的把脚伸往淩雨的分身,变着花样逗弄起来,弄得淩雨爽得呼呼气喘,嗯呀呻吟。
淩颢哲双脚一脚踩着一个奴隶的分身,时而轻轻妍磨逗弄,时而重重辗压蹂躏,随心所欲地摆弄着,满满的征服感和优越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