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温遇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仍旧留在温思思的穴口,两人接合的部位还黏糊糊的,他的卵袋上有许多干掉的体液,身下的被褥脏了一大片,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温遇想起昨天温思思异样的风情,心里不觉有点发痒。原来这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妹妹浪起来也跟婊子一样,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般一想,不觉又硬挺了起来,顺手抬起温思思一条腿让花穴口大张开,跟着狠狠刺了进去。
温思思睡的很沉,只哼哼了两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睡梦中精放松,花穴异常柔软,温遇杵打了一阵子,快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大叫着射在了最深处。
温思思终于醒来,她睡眼惺忪,满脸迷茫,两颊上仍有未散的红晕,懵懂地看了温遇一眼。
温遇心中一动,这个眼简直像婴儿一般无辜,使他想起小时候她仰着脸追着他叫“哥哥”的情形。是几时他俩走到了这步田地?
他的肉棒还留在她体内抽动着,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默默地互相看着。
许久,温遇突然恼怒起来,恶狠狠地把温思思翻了个身,对准她的菊门猛地捅了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