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贱货!”温遇左右开弓,不停地打着耳光,身下也狂暴地抽插起来。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又骚又贱的女人不可能是他妹妹,他妹妹明明是那个扑闪着大眼睛偷偷给他送饭的小姑娘!
十来个耳光甩下去,尽管温遇下意识地收敛了力气,温思思娇嫩的脸还是青紫红肿,遍布血丝。在肉体的极端痛楚中,温思思尖叫着攀上了高峰,花穴中喷出一波又一波滚烫灼热的淫液,烫的温遇一阵阵颤抖。
他紧紧咬着牙,克制射精的冲动,直到温思思瘫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这才按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骂:“贱货!谁教你这么骚的!没有男人你都能流这么多淫水?老子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骚浪!”
温思思的腰和屁股被椅子背的棱角一下又一下狠狠硌着,断折一般地疼。她从泄身的极度快乐中清醒了一些,低低地哀求起来:“哥哥轻点,腰疼……”
“疼?我操死你!”温遇大力又撞了一下,到底还是有点心疼,于是抽出肉棒从她身上跳下,飞快地解开绳索,将她推倒在床沿上,抬起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猛插。
在他不知疲倦的大力撞击中,温思思再次尖叫着泄身,她雪白的屁股疯狂地摇摆着,语无伦次地嘶叫:“操死妹妹了,好哥哥,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最大操的最好,妹妹只给你一个人操……”
温遇起了一丝疑心,但是下一息,温思思扭动的屁股带着花穴旋转着吮吸起他的肉棒,在极度的肉体刺激中,温遇长叫一声射在了温思思的宫口,射精的疲惫让他的头脑有一时的空白,等射完之后瘫软在妹妹身上时,他已经忘记了之前令他起疑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