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人的花穴,可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
温遇突然能理解当初温润之为何肯为了赵氏连结发妻子和亲生孩儿都能残害。
女人身下这张嘴,真是让人疯魔的淫窟!
温遇拔出还没有软的肉棒,不满地端详了一会儿。已经射了两次了,这小贱人好像还挺快活,但是这次时间这么短,那可不成。
他看着身下狼藉不堪的少女,欲望再次攀升,肉棒肿胀难耐,于是他架起已经昏过去的温思思,使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再次发力刺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温遇冷静又强硬,次次都直捣花心,与花穴最深处那团最软的媚肉缠斗。温思思的肉体在昏迷中做出本能的反应,淫液越来越多,先前射出的浓精和少女幽香的爱液混成一片粘稠的白液,从两人性器接合的地方汩汩淌出,黑漆的供桌已经被沾湿了一片,死意沉沉的棺木旁边正散发着一阵阵最淫糜的气息。
花穴里越来越软,越来越湿滑,温遇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丰沛的淫液在肉棒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撩拨得温遇几乎要癫狂。
小贱人,居然还能昏着!温遇忍不住抽出肉棒,捏开温思思的嘴塞了进去,跟着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温思思被他巨大的肉棒戳到了喉咙最深处,在窒息的痛苦中,温思思终于醒来。
“醒了?贱人,看我怎么干你!”温遇一边骂着,一边恶狠狠地抽插。
温思思的破碎的呻吟夹杂在哭声中传进了温遇的耳朵里。
温遇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妹子,哥哥还真喜欢你这口骚叫。”
温思思浑身发冷。眼前正凶狠地操干着她的人,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