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思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操昏了多少次,等她一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
脸颊处传来阵阵凉意,似乎是涂了药,疼痛的感觉已经不明显了。温思思茫然地想,或者温遇对她还有一点亲情,毕竟他还记得她面上有伤,需要医治。
吱呀一声门开了,温遇阴沉沉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在她身边坐下。
他拿着一个怪的东西,像是个玉石的棒子,只是末端模仿着龟头的模样刻了许多螺旋。
温思思本能地想蜷起身子,可是她被捆着,没法转动。
温遇向她冷冷一笑,突然用手分开她的阴唇,在毫无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把玉石棒戳进了花穴。
“疼!”温思思抽着凉气,泪珠滑落。
“疼吗?”温遇露出一个邪笑,“还有更疼的。”
他解衣宽带,再次露出狰狞的肉棒,然后改变了捆绑的方式,使温思思面朝下,背对着他。
玉石棒还留在温思思的花穴里,只是被蠕动的骚肉包裹之后,温思思的花穴开始分泌爱液,紧窒的肉道里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小嘴,吮吸着玉石棒以极小的幅度进出。
“贱人!”温遇眸色一深,低低骂道。真是太淫贱了,被石棒插穴也能有这般大的吸力!
他伸出手指从花穴里挖了一些淫液,匆匆抹在温思思的菊门上。嫩粉色的菊门果然像一朵无人采过的娇花,勾引着他深入开采。
他不再迟疑,扶稳肉棒对准菊门,用力挤了进去。
温思思一声惨叫,娇嫩的菊门立刻破裂出血,染红了粗硬的肉棒。
血色使温遇更加兴奋,肉棒不断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