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爷生得一身精实的筋骨,覆上芸娘的身子,身下更是硬的发痛,又是一番亲吻挑弄软乳溪谷,引得春水潺潺,芸娘难耐地扭动身子,将一身雪肌媚骨往那垂涎三尺的饿狼口中送。
王爷握着身下的阳物,硕大的龟头沾了些她腿心间的春水,就着润滑在春水谷口磨蹭不已,或试探着浅浅插入,顶开那两片闭合的嫩肉,看得人脸红心热。
芸娘知他迟迟不肯深入是怜惜她,可是一则她早已起了兴,二则也感动定王的情义,索性将玉臂换上他的肩上红着脸将他拉下来,不好意思看他,只是愣愣的看着帐子顶上绣着的葡萄花纹:“你进来吧,相公。”
定王闻言先是一怔,然后轻笑一声:“遵命,夫人。”
虽说如此,他到底是怜惜,将人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爱抚一阵,才趁她不备,破开青涩的甬道,直捣黄龙。
芸娘痛的粉脸苍白,虽忍住了痛呼,但绞紧的蜜穴和颤抖的身子却哄不得人。落在定王爷眼中,却也是心痛不已。
只是他到底年长些,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这样磨蹭下去反而是折磨身下爱妻,不如快些使她德趣,反而好些。
打定了主意,他便又吻住那馨香的樱唇,握着她的手揉捻着小穴的蜜芽,不消片刻绝出她放松了下来,身下试探着动了动,也不复之前的紧绷,抽送了加下,也不见芸娘脸色有变,遂放下了心。
抽动了数十下,芸娘已完全得了趣,修长的粉腿夹住了精瘦的腰肢,藕臂也重新搂住了他。定王这时候才算彻底放下了心,大开大合地开始在小穴中冲撞起来。
芸娘初时还能忍,没几下便从唇间溢出娇媚的呻吟,听得定王爷只觉得身下阳物又硬了几分,操得越发狠了。
芸娘直觉身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一只作恶,却舒服到骨子里。她原是不知,定王爷的阳物是微微弯曲的,尺度硬度都是世间难得的,遍布的阳筋刮弄她穴儿里的每一寸嫩肉,别说她初识情欲,就是那青楼经验丰富的花娘,都不一定能吃得住。
她才破身的娇嫩人儿,哪受得了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便泄了身,软软地虚搂着身上作恶的人。定王爷感受着紧热的花穴有力的收缩,将布满粘液的阳具抽了出来。芸娘直觉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随即又想起王爷还没有射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正要说什么,却见他脸上露出邪笑,凑上来咬住她的嘴唇,“贞儿可要受住了这极乐。”
芸娘尚有些迷茫,呆呆地有着她啃咬唇舌,却猛然被那粗硬的肉棍再度破开直顶到花心底儿!
原本她才泄身又被猛攻并不舒服,反而觉得有些难受,但王爷干得又狠又深又快,比先前更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把她逼疯。
芸娘迷蒙着双眼,在铺天盖地的欲海中挣扎,却并没发觉口中的淫叫越发高亢,断断续续地淫叫讨饶:“好、啊!好哥哥快饶了我吧!穴儿要干破了”
只见她一头青丝凌乱,汗湿了黏在脸上,纤白的双手攥住枕头,上半身高高挺起,倒把那对乳儿送到了淫兴正浓的男人面前,他也不客气,一口衔住那嫩红的奶头,口中不住的顶弄舔咬,咂么地啧啧有声。乳尖和身下被欺负地狠了,芸娘只觉得身下越来越酸软,到了后来却花心一绞,尖叫着竟从穴里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来。
定王只觉得龟头在穴儿中兜头一股热流直冲在龟头顶部,他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死守精关,又重重顶弄两下,干脆利落地射了出来。
定王搂着芸娘亲吻抚弄地温存一会儿后,芸娘已经顶不住破身后被过分玩弄的爽利与疲倦,沉沉睡了过去,小脸儿上犹带着几分春情。定王也不恼,坐起身来披上中衣,又扯过被子裹住芸娘,横抱着放到偏屋的小床上,吩咐丫头烧水的烧水,收拾屋子换床褥不提。
芸娘身边的丫头年岁大些,可看着床上的水痕和一点落红,想着方才的激烈,也一个个的脸红心跳不已。
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年轻夫妻,一个是才破瓜的小娘子,一个是久旷了的壮年汉子,凑一块儿啊,那便是羡煞旁人的快活鸳鸯,数不完道不尽的闺房情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