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残春时节,林花已谢了个七七八八,但枝头绿意却日渐浓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京师之地摩肩擦踵,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热闹非凡。于城北处有一出华丽宅院,乃是当今天子胞弟定亲王府,王爷比天子小个五岁,如今也二十有五。生的仪表堂堂,威武挺拔。
先帝在世将平西将军家中所剩的一个孤女赐婚与他,世人都道那孤女可怜,才一十二岁便嫁与了比自己大八九岁的粗莽男儿。
但外人不知其中好坏,原是那定王爷与先平西将军私交甚笃,也曾见过那小女孩儿,心下怜爱,因此征得定西将军首肯之后才请皇帝赐婚。
成婚之时姑娘尚且年幼,虽说是孤女,但却为忠良之后,圣人给足了脸面。花轿从皇宫偏门抬出,十里红妆,声势浩大,人人称道。
拜堂之日姑娘才一十三岁,身量尚小,王爷倒也不曾冒犯于她,饮过合卺酒后边和衣而睡不提。
三年时间弹指而过,今日王爷自城外猎场归来,猎得不少野味,中午一时兴起,多饮了几杯,王妃着几个丫鬟小厮将人府回了房中稍稍休憩,自己拿了话本子斜倚在窗前软塌上翻看着。
约莫一个时辰后,外头小厮来报,有客到访,王妃身边的丫鬟进房中去,正要问王爷是否醒了见客,忽然听见房中传来些异动,顿时涨红了脸,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叫小厮辞客。
原来不知何时那王爷已经起身,将娇妻揽在怀中,含住那樱桃小口啧啧吸咂,将丁香舌吸在口中不停逗弄,另一手隔着轻薄纱衣附上乳际。只觉入手绵软,仿如两个水袋,不由开始轻轻重重的搓揉不休。
不消片刻,便听得佳人嘤咛一声,软倒在他身上。王爷趁机将她按在小几上,唇舌并不分开,只手上扯开她腰带,三两下将人衣裙扯掉,唯余下一件大红色鸳鸯戏水肚兜并一条薄软轻透的亵裤遮羞。
王妃闺名兰贞,小字芸娘,如今年岁尚小,青天白日间被褪去衣裳有些羞涩,微微挣动,但王爷不慌不忙将手隔上伸直粉腿间重重一揉,只听得娇滴滴一声低吟,力气尽失,任他施为再无力反抗。
他二人虽结缡已有数年,但王妃如今不过将将一十六岁,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幸而王爷怜她幼小,不曾破瓜,只是自她天葵行后,时常于闺房中或以手把玩,或以唇舌逗弄,引她识得人欲,春水潺潺。
调弄数载,蜜桃渐熟,今日酒醒恰见她倚在窗边软榻上翻弄话本,袖子里露出一截细腻洁白的腕子,因是暮春渐渐入夏,又是在内房,穿的一身薄薄翠绿衫子,软软贴在身上,显出玲珑的线条来,不由情动,有心将她破身,方有了方才脱衣亵玩的场景。
芸娘早被夫君养出一副淫荡身子,早早成婚也不大晓得拘束,弄得舒服了也大大方方越加敞开身子,心性如孩童天真,床第间别有一番媚骨。
王爷一边不住亲她纤细的颈项,一边隔着亵裤抚上牝户,汩汩春水已浸湿了裤裆,摸得一手滑腻。王爷凑在她耳边调笑:“怎么湿的这样快。”
芸娘羞红一张脸,嗔他一眼,合拢双腿要推开他的手,却摆脱不得,反被他伸出一指接着滑腻的春水将探入幽谷之中。
芸娘只觉一根粗粝手指探入身下,磨的那娇嫩的蚌肉紧咬起来,异物入体初觉不适,但却舒服的紧,不由开始轻轻扭动,想将那物吞的更深。
王爷见她这样也不说什么,一面凑过头去吃她香艳的嘴儿,一边将手指轻轻抽动起来。唇舌交缠之际,那臀儿扭的越发欢畅,轻喘着粗气咬一口娇嫩的红唇,笑骂道:“真是个浪货。”想着再添根手指,又怕鲁莽莽破了她的元身反而不美。于是不等芸娘说什么,又拿住那唇舌吸舔起来,一面深深浅浅地拿手指抽送抠挖,不一会儿芸娘便扭着身子轻喘着泄了身。
王爷将手指抽出来,低声调笑:“就这么舍不得?夹的这样紧。”
芸娘一张脸羞红,听得这样的荤话也不好意思,水盈盈的眸子半羞半气地看着郎君,王爷心中一动,轻柔地在她额间温柔地一吻,扯开肚兜亵裤,将人抱起来往内房的床上走去,将害羞地抱着胸前双乳的娇妻放下,又三五下脱了身上的衣裳,双腿间晃荡的一根粗大阳物早已硬挺地气活现,看的芸娘又羞又怕,心知今日是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