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生门的封文。以功法打破,或以女体阴法融去。”
明景说着缓缓将星然自横梁放下,又将她双手捆覆在椅子背后,多余的麻绳捆住双腿于椅子两侧。见她浑身冷汗,薄衣堆在上身遮盖。
“为什么要这样?”
双腿被迫打开,星然羞得厉害,闭眼不敢瞧他:“又是什么淫邪的法子?”
“教门内修炼法子繁多,你知晓的阴阳相融只是一种。”明景将那物塞进星然口中,压着她的舌迫她舔舐湿润,“张嘴,好好舔,否则那处受苦。饶是你吃过仙丹,被破菊门也得疼一会。”
“为什么要用后头?”星然希望自己是个哑巴,那样就问不出这么淫秽的话。
明景挑眉:“难道你想用花穴融去?你淫水多,也不是不可。”
“不要!”星然急忙间吐出细棍,而后唇舌更加卖力舔弄:“不要碰那里,那里不行。”
“嗯。那处是我的。”明景俯身,舔过她唇上的血。
倏地钻进她的齿关。星然唔的一声,尝到他口中特殊的清冷气息。似是古剑深潭,太过清冷,但他的唇舌很软,又是温热紧贴,一点点地扫过她口腔。
深吻极重。被他压在身下,快慰酥麻从口腔传至脑海,星然躲不开他的气息,正欲沉沦时,身下一疼。
“疼……疼呀……”
那一掌长的棍物直破入内,星然含糊哀叫,两人口涎自唇角流下,迷离一片,他越吻越深,与她缠绵不休,热火渐起,他猛然抵住她的咽喉。
“呜……你喂我吃什么……”涩味一闪而过。星然仰头喘息,胸口起伏不断。
明景隔着薄衣,含住她左侧嫩粉的如果,濡湿轻磨:“一粒丹药。免得你太疼。”
被破开的后穴渡过最初的疼痛酸胀,更多的是痒意。
“好好含住,不可半途而废。”明景腾出一只手,将露出些许的棍物推回。
“不行……我不行……好痒,穴里有东西……咬我,疼……”
禁密的那处不断收缩,如针般痒意丛生,细细麻麻地从脊椎爬上,星然浑身都在颤。她不住挣扎,挺胸,明景张嘴含住她另一侧乳儿,吸吮间咕啾作响,“忍一会儿。很难受对不对?我让你舒服。”
棍物被推入一指,近乎绷紧的身体极其敏感,堪称脆弱。明景覆上她流水不止的花穴,上下摩擦,水液润得手指晶莹一片后,按在她的阴蒂。
“啊嗯……啊……”
难耐中些许快慰格外分明。星然不敢看在他胸前舔咬的明景,眯起眼仰头呻吟。塔内古旧寂寥,渐渐有了滴水声,无边春意魅惑。
明景唇手并用,将她敏感的身子弄泄多回。
小姑娘浑身汗湿,在他手中扭动不止。她终于唤他:“明景,难受,难受呀……别摸那里,疼……疼……”
“快了,就快了。”
被过分摩擦的肉粒充血胀大,艳红似血,轻轻一碰便是滔天快慰与疼痛。
啪嗒一声,后穴的棍物落地。其中细卷自融化铭文的缝隙滚出。
星然眼迷离,半眯着眼,无助地望着身上男子。她抽噎不止:“疼……疼……放开我,放开我呀……”
“还有一样东西。放开你,你又跑了。”
明景再度吻她,指尖极轻,似是拨弄琴弦般温柔抚慰。
她将最后的水液泄在他手上。
真的不能再来了。星然觉得自己要被他玩死了。
“我不要,我错了,我不跑。”
他还没有解开束缚。见他又俯身拿物件,星然打着哭嗝,声音还是高潮不尽的酥软媚意,“我错了,我真的不跑……你放开我……”
“嘘。怎么又不要?”明景手指抵住她的唇,而后摊开掌心。
是一枚银丝白玉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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