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人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互相吹捧时,弟弟他跟父母说要早些回去写作业,圣父的父母也让圣父跟着弟弟一起回去。好像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欲言又止的情,包括他看上去疼爱孩子望子成龙的父母。
圣父跟在我和弟弟的后面,一路上我不停回头看他,他的表情很复杂,我只能读懂愤怒,困惑与迷茫。
而我只有恐惧,尽管在最恐惧的时候被弟弟安抚了,但是我依旧无比害怕。我想不到弟弟会用什么方式来解决问题,怎么样才能堵住他的嘴。
只有弟弟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放进大衣的口袋,用和来时差不多的速度散步似得轻快地往家里走。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进屋之后,圣父最后才进门,然后他关上门,一拳打在圣父的肚子上,在圣父惨叫出来之前捏住他的嘴,用膝盖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圣父疼得在地上打滚,我被弟弟吓到了,从没见他使用过暴力。弟弟从他身上侧身走过,他疼得身体像下油锅的活虾一样扭曲。我一动不动,看着弟弟把他的手脚捆起来然后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
那是冬天,圣父不明不白的就被脱得精光,弟弟还拿出圣父的手机,打开闪光灯给他极快地拍了二十几张照片。
其实,一般来说,对于圣父这样逃避性在乎他人眼光的人,拍了他的裸照拿来威胁他就足够了。我当时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后来我弟弟让我给圣父口交,他硬了之后让我脱下衣服把他的东西放在体内,我都没有提出异议,像是傻瓜一样照着做了。我当时愚蠢且自私,甚至觉得这样就能让他闭嘴反而太容易了。
没动几下他就射了,他像是被宰杀的狗一样发出哀鸣,弟弟边录像边笑,那是我第一次听他发出那么快乐的笑声。弟弟让我给他穿回衣服,绳子一解开他就冲到卫生间趴到洗手池吐得乱七八糟。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逃走了,我默默的穿上裤子,弟弟接了一杯水,拿出避孕药让我喝下去。接过药,咽下去,我伸手关上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当时的我,只想在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和那个在门口被我夺去贞操的十七岁男孩一样。可是即便我夺门而出,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能让我安静的哭的地方。即使我知道自己早已不再纯洁,但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污秽到让别人呕吐的程度。
我的弟弟哼着歌,进门,让我把房间打扫干净。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弟弟恶毒的一面,是的,我只能用恶毒来形容。后来我才发现,就算有合适的解决方法,他也是喜欢用最糟糕的方式摧毁别人最重要的东西。对于讨厌的家伙,他会分析那个人的心理,在合适的时间给与予能让精毁灭的打击;对喜欢的人,他就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让人主动贴上来,然后背地里往死里欺负,令那人百思不得其解,非得把人变得疑疑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