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果然,一臭美就会掉毛这件事也完全一样。
我从回忆中脱离,抬手指了指背后,荔宁就立刻用她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扶起我,枕到一块软垫上。坐正了以后,我总算从咸鱼状态恢复了一点力气,就颤颤巍巍用爪子掐了个法诀将小桌板挪开,又毫无形象地将左腿翘在膝盖上,准备掰下那段伸出裤脚的干瘪枝干。
深呼吸几次做好心理建设,我猛地攅起一股劲,只听得“咔嚓”一声,一阵尖锐的疼痛猛地从原本是脚踝的地方传入经中枢,我“艹”了声,冷汗瞬间就浸湿了我的后背和额发。强撑着放下腿,我拿着那截害惨我的杈子端详起来。
下一刻,那玩意儿突然被荔宁劈手夺下,然后我就被死死搂住了。这个如此强势地搂住我的小女孩却弱者乞怜一般将脑袋埋在我的肩窝,不一会就传来了小声抽泣的声音,眼泪打湿了那一片的皮肤。我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只得在她勒到我骨头发疼的巨力下艰难地将一只手抬起来,顺了顺她的毛。
抽泣声止住了一瞬,缠绕在我背后和腰间的柔荑收紧,带有浓重鼻音的声音从耳朵底下直直灌进脑海里:“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好好让它长着不行?!非得自己受苦吗!你真是……三界独一份的蠢货!”
我被这声音一刺,似乎连身上的不适都少了点,穿透力极强的声音还回荡在脑海里,我微微摇摇头,将脑海内的回音驱散。紫翅莺一族的音术可真真是oe,一直都这么让人头秃。我叹了口气,宽慰道:“我这辈子就没这么瘦过,还不兴我拆下来欣赏下嘛?你知道我不怕疼的,没事没事……”
我话还没说完,腰上就被掐了一下,荔宁抬起上半身,通红的眼睛与我对视,嘴撅得老高。她不由分说抬起我的左腿架在肩上,我“哎哟哟哟哟”扭过头去拒绝看她,她却将我的脸扳正,仔细地翻折我的裤脚,将折断处展示在我眼前:“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叫没事?!”她将脸凑近我左边的小腿,盛怒中更加急促的鼻息喷在那一节新鲜的断面上,我旋即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比掏耳朵更胜一筹的愉悦擢住我的全部感官,更可怕的是,我的腿间竟不由得有点泛湿。我的冷汗一下子又冒了出来,为了不被荔宁发现这窘态,不由得轻轻拢了拢双腿,一方面遏制一下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感,另一方面挡一下被荔宁发现那块濡湿布料的羞耻。荔宁的视线稍稍向下偏移,我立刻就反应过来,我这种做贼心虚的举动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对我身前这火眼金睛的小丫头更是无用之极。
果然,荔宁张大了杏眸,眼睛不可置信般轻轻眨动,眸光如剑一般紧盯那一处,双颊却艳红到近乎滴血,小嘴唇儿也紧紧抿了起来。
我更加羞耻了,正在考虑是应该沉默以对,还是应该推说是自己年纪大了以致小便失禁时,荔宁一沉身子,将我的左腿从肩上轻轻放下。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小丫头因为我这等为老不尊的反应害羞了,打算眼不见为净,却不料她下一秒却凑近了我两腿之间,眼皮儿一抬、眼珠儿向上一翻,直勾勾看向我,无端叫我觉察出微醺的媚态来。她狡黠而又慢条斯理地道:
“你别藏了,我,早就看到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最后残留的一丝羞耻感在肺腑内猛地刺了一下——被这个可以称作是“小姑子”的小妮子不经意撩拨了一下,我,居然湿了。
何等残忍的公开处刑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