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巴了不成,为何不回话?”应元风道,那人从头到脚就没吭过一声,莫非真是个哑巴?
他依旧一言不发,慢悠悠地坐到应元风跟前,身体缓缓往后倾倒,从容不迫地张开了双腿,胯下那微硬的性器如一门火炮似的,直直对准了应元风 。
应元风:“……”
应元风气得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内力真气乱窜,恨不能一掌拍死眼前这人。二两都不到的物什,顶多一两半,还好意思拿到自己面前显摆。
那人两条柳眉皱在一起,大腿又往两边挪动,将双腿开到极致,直到再也张不开了。他的性器颜色极淡,如同他身上的肤色,微卷的毛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
饶是应元风在震惊之后,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回过来才不屑道:“你有的,爷都有,谁稀罕看这玩意儿。”
对方闻言,哀怨地横了应元风一眼,抬起一只手腕来,小心翼翼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揉弄起来。此处颇为敏感,只见他眼角处也跟着飞快染上一层桃色。
应元风见状脸色大变,此人竟想出了往自己身上小解的毒计!他不断在心中默念:尿不出,尿不出,尿不出……
浅色性器在那人手里肿胀变大,山茶色的冠头圆润饱满,一滴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滑落,滴在他洁白的指尖。不得不说,这人一双白皙如玉的手倒是保养得当,一点都不像习武之人,难怪对付应元风的手段均是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
他把沾湿手指的液体涂抹到茎身和囊袋上,手则滑到了底下。应元风吞了口唾沫,双目亦跟着移到了下面,最终凝固在那根手指所指的位置。两枚玉丸下面长着一处颜色极浅的小穴,穴口瑟缩着,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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