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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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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

厚重的窗幔垂落,也掩不住满室的欢愉后的暧昧气息。

一支素白的手臂谢谢搭落在床畔,随着天鹅绒被子下手臂主人的呼吸起伏,轻轻的动了动。

满地狼藉的甩着男式衬衣的长裤,还有一抹黑色蕾丝的内衣被随意的抛挂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好困……”

苑娇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伸手去推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

“拜托,离远点好不好,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了?”男人凑在她颈间,绵密的呼吸喷散着,酥酥麻麻的,某处滚烫的坚硬又不安分的挤了挤,“我才要憋死了。”

他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别样的磁性。

苑娇娇扭头斜睇着他,似笑非笑。

不可否认,眼前的男人天生一副好皮囊,浓密修长的眉峰下,一双冷冽的黑眸,看人的时候,总像是无欲无求。

可这个看似如高岭之花的男人,昨夜,却如充满了肆意的狂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攻城略地。

苑娇娇还记得躺在他身下时的情景——

外人眼见高不可攀的金融新贵,洁身自好的青年才俊许泽正,在她面前,却是个无耻豺狼。

当她故意把酒水洒在自己身上,湿淋淋的望着他笑:“许先生,能不能借我个房间,换身衣服?”

许泽正冷淡的面容有了裂痕,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般,重重撕咬着她的唇瓣。连拉带拽的,一路跌在床上。

许泽端在黑暗中喘息着切齿:“你故意的,苑娇娇。”

“愿赌服输啊,许先生,今晚,不是你睡我,就是我睡你。”她咬着粉唇笑,“再说啦,你舍得,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模样嘛?”

许泽正果然舍不得,甚至还把她翻过去,在背脊上一遍遍的烙印。

“喂,许泽正,你是狗吧?”自己皮肤最嫩了,稍微磕着碰着都要泛红。被他这么折腾一夜,想想都生气。

苑娇娇撇着唇:“出去。”

许泽正顶着她不放,顺便低头去堵她唇:“你舍得我出去?”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苑娇娇“好哇”一声嗤笑,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上,手指顺着胸膛往下划拉:“许泽正,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许泽正仰面倒着,愈发显得鼻梁高挺,薄唇低低一笑:“你不来,我才后悔呢。”

顺便,故意往上顶了顶。

那可别怪她了。

苑娇娇无所谓的贴在他胸肌上轻一舔吮,吐出半截小舌:“你没机会了。”

她赤裸着上身,浑圆如玉的胸脯骄傲的挺立着,小腹平坦,半点赘肉也无,果真是肌肤如玉。

可就下一秒,酒店的房门被猛然推开,数不尽的闪光灯对准房间里拍个没完。

苑娇娇正打算摆好自己最漂亮的一面等着媒体拍呢,就被劈头盖脸给罩了起来:“滚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许总,我们没拦住,对不起……”

“滚!”

苑娇娇在被子下面挣扎了一下,可许泽正力气太大,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外面的嘈杂声终于消失了。

她一把拽开被子,许泽正漠然的望着她:“苑娇娇,这就是你说的,别后悔?”

“不然呢?”她跳下床去找衣服穿,“我无聊,想报复你,要不是你那个,那个什么……”她揉了揉太阳穴,“初恋!来挑衅我,说你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根本不会移情别恋,我才不会找你呢。”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

苑娇娇赤脚踩在地板上,雪白足趾修长可爱。

就在她随意翻找衣服的一会儿功夫,许泽正就长腿一迈走下床,擒着她手腕拉近:“苑娇娇,这就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

他黑眸里涌动着阴郁,苑娇娇贴在唇角亲了亲:“没有呀,什么欲擒故纵,我不懂。我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得要什么。我看上你了,你就得是我的。”

恁凭什么白月光一脸怜悯的告诉她:“苑娇娇,放弃吧,许泽正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已经不会再爱别人了。”

她只会托腮看着白月光笑:“沈小姐,听说你和许先生青梅竹马,那为什么还要分开?还跟着许泽易结婚了?难道是因为许泽易器大活好?”

宴会厅里坐的都是名门贵女,偏她苑娇娇口出狂言肆无忌惮。

“苑娇娇,你只不过是仗着苑家为所欲为……”

“我就喜欢为所欲为,偏偏,你们也只有看着的份儿。”

可不,她现在正勾着白月光口中那位,“再也不会爱”的男人,许泽正,搅着他的唇舌,如菟丝花般,勾缠厮磨,为所欲为。

她被许泽正拽进怀里,膝盖顶着那硬度可怕的某处,轻轻磨蹭:“许先生,早起泄恨,来一发?”

许泽正低眸望着她,眸光阴沉。

只一低唇就压了上来,拖着她的腰臀一抛,狠狠撞入。

苑娇娇缠着他精瘦有力的腰身,手臂挂在脖颈处,轻轻撩拨着许泽正的后颈:“许先生,用点力好不好?”

许泽正微微仰着头,没看她的脸,性感的喉骨紧绷着,唇齿间的闷哼也掩不住的快慰溢出。

他就像烧着火,撩得浑身欲血肆意,只有把这怀里的妖精欺负得再狠一点,看她哭哭啼啼,在自己身下娇声吟哦才算。

察觉到愈发饱胀的硬挺来来回回的抽插顶弄,她湿淋淋的报以回馈。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又凶猛。

许泽正像是恨不得将她嵌在怀里般,发了狂的顶弄。

“喂,许,许泽正,你当真的?”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唇舌交缠间的话语支离破碎,“嗯,还不出去……外面真的要翻天了。”

这剧本和她想要的不一样,按道理来讲,许泽正不应该大发雷霆,发现中计过后,顺手解决掉她这个四处作妖的“麻烦精”的嘛。

怎么……

苑娇娇不耐烦的夹紧双腿,抱着草草结束的心理:“我不要做了。”

她推开许泽正,才不管男人那沾满湿润还挺立着的欲望,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要是不想让你家初恋生气,赶紧回去想办法收拾残局,要不然这样吧?”

她眨了眨眼:“就说,我们只不过睡了一觉,反正你家初恋也和她老公睡了不知道多少次,她也没资格说你,对不对?”

她慢条斯理的将许泽正的衬衣扣在身上,手指停在胸前,一皱眉:“什么破扣子。”

苑娇娇裸着长腿就往外走,被许泽正逮了个正着:“你就这么出去?!”

语气里有些咬牙切齿的冷意。

“你管我?”

她冷哼一声,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只觉这剧情和原本的计划越跑越偏了。

想她苑娇娇,原本当个无忧无虑的野妖怪,千百年都修炼惯了,偏偏一朝狐狸窝被个秃头俏和尚端了个干净,顺便还把她剖心扒皮,烧了个干干净净。

固有一死,只可惜她那副好皮囊没了。

然后,她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叫系统的玩意儿还顺便接了宗任务,汲取每个世界命定之子的喜怒哀乐,以便重铸一颗玲珑心。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3

这个小说世界的命定男主是许泽正。

出身高门,往上推数代祖业积累的金融世家。

长子许泽易肆意邪气,一门心思玩赛车,压根不接受家里的安排。所有的重任都落在许泽正身上,也就导致了,许泽正他性格冷漠又孤僻。

但男主毕竟是男主,再孤僻也有个心尖上的白月光,沈皎皎。

小说里,性格森冷的许泽正,只敢偷偷仰慕着学姐沈皎皎。

因为沈皎皎心有所属,对许泽正的毕业告白勉强笑着涌出泪水:“阿正,我和……易已经在一起了。”

许泽正从此诀别,国外多年,再回国时,就成了商场上手段狠厉的存在。

而沈皎皎也早已和许泽易领证结婚,顺便还邀请了他伴郎。

婚礼上,许泽正喝得烂醉如泥,被有心人下了药,和天真可爱的小百花女主滚了床单。

然后又是白月光悔不当初,许泽正在白月光和真爱之间左摇右摆,剧情也强行的虐来虐去。

可惜这些原本的剧情一个都没发生。

因为苑娇娇她这个小说里只出现过几句话的背景板龙套,活蹦乱跳的搅了局。

苑娇娇,苑家唯一的小公主,掌上明珠,公主病重症晚期,离了佣人等同于重度残废。

偏偏整个人真如洋娃娃般,娇柔又可爱,让人打从心眼里儿疼。

“只要是七情六欲,就都可以的吧?”

苑娇娇初来乍到的第一天就向系统摸清楚了规则。

“是的。”

那多简单。苑娇娇轻笑着,摸上自己柔嫩的面颊:“管他那么多,睡服不就好啦。”

“我要他爱我爱如掌上珠,宠我宠如心尖肉,恨我又恨不得拆吃入骨,可惜呀,就是下不了手!”

如今剧情昨天才进展到沈皎皎和许泽易举行婚礼,她就直接把许泽正给睡了。

婚礼是在许家别墅举行的。

新人在二楼,恰好和许泽正的房间同层。

苑娇娇赤足踩着木楼梯往下。

忽地,她动作一停,视线往下,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瞳。

许泽易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赤裸的身上暴露在客厅的晨光下,显得肌肤上的水珠分外撩人。

不同意许泽正恰到好处的身材,许泽易常年泡在赛车场上,肌肤晒成蜜色。明明是肖似的面孔,可气质却天差地别。

许泽易,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

他端着一杯红酒,笑盈盈的靠近唇畔,放荡肆意的目光游离在苑娇娇隐秘的双腿间。

“弟妹。”

苑娇娇褶皱的衣摆下长腿如玉。

她踩在许泽易脚面上,垫脚用力,眨了眨眼:“谁是你弟妹,总之不是我。”

许泽易指腹带着薄茧,磨得她臀肉酥麻,轻易就探入潮湿的穴口打旋儿。

他慢悠悠的抚弄着湿淋淋的花心,指尖状似不小心的插进去,戏谑的刮蹭过内壁,连带着丰沛的汁水掐住她腿心分开。

“折腾动静那么大,故意把消息放出去给媒体,他还就这么饶了你。你说……弟妹这位置,你不坐,谁坐?”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4)

“还不是许先生有心放人。”

苑娇娇轻吟一声勾住他臂弯,稍退一步,捏住他抽拔出的沾满水渍的手指,黏腻湿滑的蜜汁盈盈拉着丝横亘在指尖:“我故意,你也故意,扯平了。”

要不是许泽易借口新婚不想打扰,上上下下的佣人又怎么不在?

又怎么让她通知过来抢拍的媒体闯入?

虽然眼前男色可口,但她这幅身体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许泽易笑了笑,压在她耳畔:“看看你身后,嗯?”

换过一身干净西装的许泽正又恢复了冷然的面孔,将她一把拽入怀中,紧紧困在臂弯间:“又跑出来了,是我不好,别气了。”

他语气温柔,哪有半分杀伐果断的模样。

许泽易嗤笑:“阿正倒是会疼人。”

苑娇娇靠在他怀里撒娇:“那你送我回家。”

她懒洋洋的掩唇打了个呵欠,抬手勾住许泽正,露出斑斑红痕的肌肤。

许泽正眸光暗了暗,绷着唇将她抱回房间。窗帘已经拉开,大床上还是一片凌乱,黏腻的痕迹昭显着一夜疯狂。

苑娇娇坐着翘起双腿:“快点啦,我要回去了。”

她就是在挑衅,非要惹得许泽正发怒不可。

先是在客厅和许泽易暧昧,后又蹬鼻子上脸,就不信他能忍。

可许泽正只屈膝捏着她一只脚,不紧不慢的把丝袜给她套上。

他手指顺着那双光滑的长腿,捏着薄薄的边儿往上拉,眉眼低垂,色虔诚至极的做着极情色的动作。

“许先生…”

她兴味甚浓,另一只赤裸的脚趾缓缓停在他腿间,半跪着姿势的男人本就显得紧绷,此时被她这么一撩拨,隔着西裤就在她足趾间蠢蠢欲动。

许泽正抬眸盯着她,眼滚烫又隐忍。

“娇娇……”

她足尖轻巧的挑开了腰带扣,“嘶拉”一声解开拉链,探入蓄势待发的某处,将它释放出来。

苑娇娇倾下身,捧住他的脸颊,唇瓣轻柔的扫过。

足尖也不安分的慢慢揉碾,配合着他不断挺动的腰身或轻或重。

许泽正唇边喘息充满了磁性,她重重咬上那片薄唇:“许先生,你好性感,性感得我想让你插满我,撞坏我……”

“啊!”

她一声惊呼,整个人被仰面推倒在了床上,许泽正捏住她的腿弯,轻易的叠在肩膀处,坚硬如铁的肉刃顶住下方蜜汁横流的穴口。

他动作缓慢而坚定,艰难的挤入湿滑的花穴,这个姿势更易深入,可她的花径层就像峦叠嶂,又湿又潮,夹得他寸步难行,每一次顶入,都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埋头吻上眼前的雪乳,撕咬下衬衫扣,狂虐的舔吮着那颗樱红。

身下却是更加狂猛的进攻,交合处的濡湿一片,急促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跪在床边,腰身不知疲倦的撞击着包裹肉刃的花径,一波波的蜜汁喷洒而出,淋得他几欲疯狂。

“……太,太深了。”苑娇娇无力的抓着床单,试图往后退一退。

她才困难的挤出一点点,就被许泽正掐着臀肉嵌入。

花穴被塞得饱胀,她甚至能察觉那根肉刃正表面浮凸青筋。

许泽正忽地停下,肉刃还在她体内不安的跳动着。

“……嗯?”她沉浸在欲望中,骤然一停,迫切渴望的看向他。

许泽正除了发丝稍乱,衬衣都整齐的套在身上,就连半点情欲的意味也看不出。

好像她下身插着的某物根本就不是他的。

“换个姿势。”他轻松的抱着苑娇娇坐在了床边,就像搂着小孩子般,抚上她的胸脯,“想不想做做试试?”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5)

苑娇娇贴着他的胸膛,凌乱的长发被他单手插入发间,捧住脸颊,轻轻啄了啄。

蹭在他掌心的皮肤浸着淡淡的潮红。

许泽正将她双腿再度分开,带着逗弄的意味,将她一次次贯穿。

猛烈的鞭笞比任何一次都又狠又重又快。

潮水般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骨,她被许泽正掰过去唇舌撕咬,不知疲倦的挞伐后,她被迫呈跪爬姿态屈服在地上。

两人下身依旧是紧密相连着,许泽正肆意揉捏着她的臀肉,仿佛手感颇为不错似的,捏得她一声惊呼:“你干嘛?”

“在干你。”他压着往下,压抑着爆发的欲念又往里撞了撞,不知道苑娇娇是气恼还是怎么,花穴紧缩,挑衅似的想逼他缴械。

许泽正死死绷着唇,忽地将前一秒还是横冲直撞的肉刃抽出,趁着她迷惑的瞬间,狠狠顶入。

她觉得快要被顶入宫腔,终于哭着求饶:“不,不要了……求求你,快……快出去!”

许泽正发了狠,汗珠顺着胸肌往下滴,像蜡油似的烫得她背脊酥麻。

苑娇娇又被人翻了个身,她从小学舞,各种高难姿势都轻而易举。

许泽正捏着她的一只脚踝抬高,顺着她脚背一路舔吮而上,如愿以偿的看到她浑身战栗的绷紧了身体。

花径死死的锁住他不放,潮湿的液体喷涌而出,浇得他同样濒临爆发。

“苑娇娇,承认吧,只有我能让你高潮。”

许泽正缓慢而坚定的挺入,靠在她耳畔轻声,每个咬字都想是嘲弄。

他咬住那只莹白的耳尖,肩头的肌肉绷到极致,畅快淋漓的射满了她的花穴。

苑娇娇喘息着,倒在地上,斜望着他,没说话。

许泽正拔出的时候紧跟着的白浊也湿淋淋的涌出,可那娇嫩的花穴收缩太紧,很快又紧紧闭上,只留了些濡湿在浊液黏着。

看上去淫靡又诱惑。

许泽正静静盯了她半晌,忽地上前一步,捞着她去了浴室。

温水汩汩,苑娇娇搭着手臂,懒洋洋的伸过去。

许泽正居高临下站在那儿,黑眸无波无澜,沉默的撩水替她慢慢揉开沐浴液的泡沫。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这里”她翻身趴在浴缸边上,隔着衬衣点住许泽正心口,莹润的胸乳比白瓷都要夺目。

许泽正视线移开,压下游走乱窜的欲望:“我会负责的。”

“负责?”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才不要你负责呢,我只要你爱我宠我。”

至于恨嘛,等他发现一颗真心被踩踏得支离破碎的时候,足够了。

许泽正捏着她的手腕控制不住的掐紧:“苑娇娇!”

“你弄疼我了。”她蹙眉娇哼,摸着自己手腕满不在乎的撇唇,“许泽正,你欠我的债得用一辈子的后悔去还。”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孩子气,许泽正“唔”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欠你的?”

当然是上辈子啦。

原剧情里,苑娇娇活生生被宠成了公主病,身娇体弱,离了家族就活不下去。

可惜这公主命却是阴差阳错得来的。

苑家真公主,也就是剧情里真正的女主,是苑琉溪。

苑琉溪小时候被绑架撕票,苑太太从此精恍惚,把丈夫带回家的私生女,也就是苑娇娇当成了自己女儿百般疼爱。

可女主毕竟是女主,离逃出,被一对富豪夫妇收养,丝毫不差于苑娇娇的生活环境。

苑琉溪聪明大方,言语得体。

比起经常公主病发作,沉浸在充满梦幻蕾丝世界里的苑娇娇要讨人喜欢的多。

苑琉溪认定绑架是小三作祟,回来就是一场报复。

偏偏白月光沈皎皎借刀杀人,黑锅全部扣在苑娇娇的身上。

用不着女主出手,许泽正就已经逼得她走投无路。

苑娇娇割腕死的,无声无息。

尽管再落魄,她也要爱漂亮。

剧情最后水落石出,许泽正也只不过不耐烦的蹙眉回忆:“苑娇娇?偷来的人生而已,活成个废物也是没用。”

苑娇娇捧起水泼在许泽正身上,咯咯笑:“不记得嘛?那算啦,以后我总会让你记一辈子的,生生世世,你都忘不掉。”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6

许泽正只当她玩笑,吻着她指尖:“好。”

苑娇娇站起身,盈盈的水珠还粘在身上,顺着起伏的身形往下滴落。

许泽正拿毛巾给她擦拭着,动作轻柔。

她跨出浴缸,赤足站在他面前:“快点啦,送我回去,我要回家了。”

昨天她一晚上没回,苑家指不定都要翻天了。

浴室被折腾得水淋淋一地,她被许泽正勾在怀里,就着花洒喷下的热水洗漱完,她觉得浑身真的要散架了。

卧室散落的衣服早就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苑娇娇才捡起来就生气了:“许禽兽,你把衣服给我扯坏了!”

“我赔你新的。”许泽正手臂环住她腰身拉上敞开的拉链,替她整理好长长的卷发。

苑娇娇闭着眼享受:“许先生,你真好。我就喜欢这样!”

许泽正声音冷冽:“你嘴里到底有几个许先生?”

她诧异的瞄着男人冷下来的视线,拎着裙边转了一圈,笑得狡黠:“看心情啦。”

“吃点东西,嗯?”

“我不要不要。”她嫌弃的摸了摸小腹,一语双关,“我吃得太‘饱’了。”

所有走高冷禁欲路线的男人脱了西装都是禽兽,许泽正在床上不说骚话,纯粹就是个实干派,干得她欲仙欲死。

只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那隐忍欲念,又被情潮侵蚀的模样。

简直不要太性感!

许泽正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没空送她,指了司机去:“把苑小姐平安送回去。”

苑娇娇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没看见许泽易,带着点小遗憾坐上车。

许泽正忽地揽着她腰肢,手将她仰面捧着,双唇研磨,在她口中霸占似的吮吸。

良久唇分,许泽正摩挲着唇瓣的手指离开。

“娇娇,你只能是我的。”

被疼爱后的唇色愈发娇艳,她眼里泛着水色,斜睇了眼许泽正就扬长而去。

小心眼儿的男人!

不就是早上许泽易和自己暧昧被他看见了嘛,现在又老套手段再出,非得让对方也看清楚不可。

后视镜中许家的豪宅越离越远,她寻了姿势睡觉。

直到轻微晃动才将她惊醒。

抱着她的那男人手腕上带着一块银灰色的石英表,修长的手指就拖着她的腿弯和后背。

周围的佣人习以为常的低下头做着清扫,纷纷让路。

“娇娇,醒了?”

男人低头看着她,温润又精致的五官和她隐隐有些相似。

苑娇娇勾住他脖子蹭了蹭,甜甜道:“哥哥!”

剧情里苑娇娇是有哥哥的。

苑连琮因为家人从小的漠视,而只有苑娇娇会对他露出笑容,将情感寄托在妹妹身上。

他对妹妹疼爱的心理早已扭曲成爱恋。

道德楷模般外在温和谦逊的苑连琮,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只敢偷偷幻想着妹妹宣泄欲望,甚至连碰触都觉得耻辱,整个人陷入极端爱恨矛盾之中。

但苑娇娇来了就不同了,她会故意在亲昵的玩闹间露出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风情,又羞赧的指责:“哥哥真是个变态,竟然故意偷看妹妹的底裤。”

察觉到苑连琮试图交往女朋友去淡忘心底的恶念时,她又会充满渴望的趴在对方身上撒娇:“真的会有女孩子会喜欢哥哥吗?明明哥哥说过,最喜欢的只有我。如果哥哥只疼女朋友,再也不疼我了怎么办?”

苑连琮无数次的挣扎都在她步步引诱中败下阵来。

“还知道有我这个哥哥。”

他目光落在苑娇娇不小心露出的红痕上,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娇娇,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的?”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7

她避而不答:“哥哥想和我在一起?那我今天晚上就陪着哥哥好了。”

苑连琮唇角勾了勾,将她放下:“换身衣服,待会带你出去。”

“可是我好累,根本不想……”余光里瞥见苑连琮唇角愈浓的温意,苑娇娇吐了吐舌,“开个玩笑,能和哥哥一起出去,我求之不得呢。”

下车的时候,苑连琮牵着她的手,看着她落下的脚步:“娇娇,待会看见对方,一定要礼貌。”

这下他头一次郑重其事的告知,苑娇娇弯了弯唇:“哥哥这么严肃,是嫂子吗?”

这是家市郊的马场。

她挽着苑连琮的手臂:“哥哥要带我骑马为什么不早说?我穿的可是裙子。”

她一身色泽柔嫩的层叠蕾丝长裙被裙撑支起漂亮而饱满的弧度。

“早就定做好了,去试试?”

“我不想试,除非……”她勾住苑连琮的耳根小声,“除非你帮我。”

“我找人帮你。”

“我不要。”她撒开手,态度坚决,“哥哥不帮我,我就不换,我非但不换,我还要就这么跟着你去马场。”

她语气半娇半嗔,苑连琮败下阵来:“好。”

封闭的更衣室内,她转身背对着苑连琮:“帮我解开啦。”

温热的手指落在她后颈,苑连琮的指尖轻微的颤抖着,像是细细的电流,顺着她的背脊滑下,将衣物除去。

满身的斑斑红痕显露。

她清楚的听见身后压抑而愤怒的追问:“娇娇,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哥哥生气干什么。”她扯过放在一旁的马裤往上套,单脚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苑连琮,“哎呀,快点帮我好不好,这么难穿。”

她还小,她还什么都不懂。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苑娇娇,苑连琮迫使自己找出无数个荒谬的理由帮她开脱。

就算她做了什么,也是可以原谅的。

没关系,没关系……

他沉默着牵着苑娇娇的手,一件件帮她穿好。

浓密的碧色尽在眼前,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从骑着马疾驰而来,红棕色的马驹额上一抹白色在风中摇曳得潇洒。

“连琮。”

女人利落的翻身下马,摘下头盔,姣美的面容上带着自信的笑意。

“这位就是苑……小姐吧?”

苑娇娇朝着眨了眨眼:“哥哥,这不会就是,我未来的嫂嫂吧?”

“苑小姐开玩笑了。”女人乌黑的长发都扎成一束,越发显得表情鲜明,“我和连琮只是朋友。”

“娇娇,这位是许小姐,许流星。”

许小姐……

苑娇娇玩闹的心思瞬间收起,毕竟,女主苑琉溪,在被收养后,更名换姓叫的就是许流星。

原本女主这个时间点应该和许泽正同样,一夜情迷被媒体抓拍个正着的。

但她搅乱了剧情线,昨晚的女主根本没机会参加婚礼,因为她早就截断了对女主而言至关重要的一个剧情点——

刚回国的女主因为迷路,和躲避媒体的许泽正本该在机场误打误撞的相识。

但那天,许泽正也刚巧结束国外的某个商务会议回国。

人生就是这么阴差阳错。

苑娇娇买了同班的机票和许泽正同行,自然也就没了女主事后出场的戏份。

可如今……

女主的复仇已经开始。

也不知道苑连琮是不是和这个亲妹妹相认了。

她低头咬唇一笑:“姐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8

许流星含笑:“当然,毕竟以后的时间长着呢。”

她弯唇朝着苑娇娇伸出手:“苑小姐,一起骑马?”

“哥哥带我骑。”苑娇娇拽着苑连琮衣袖,“哥哥,你不会有了流星姐姐,就不管我了吧?”

苑连琮怎会不管。

许流星望着前面远去的马匹上两道身影,唇角笑意全无。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才对。不管是从小到大被宠爱的人生,还是哥哥的疼爱,都应该是她的才对!

苑娇娇靠在苑连琮怀中,穿着骑马装的男人更显得英姿勃勃,尤其是……

泛硬的布料下,他因夹紧马腹更加紧绷的双腿,就靠在自己身后。

苑娇娇没带头盔,长发未束,就那么松松软软的垂在肩后。马驹走得慢,可她的发丝却扑簌簌的拂在苑连琮的脸上。

“哥哥和她什么关系?”

比起刚才,现在的苑娇娇眉目冷然,仿佛在嘲笑。

苑连琮勒紧缰绳:“是朋友而已。”

“从来不和任何女人有接触的哥哥,现在也有朋友了吗?”

还没等苑连琮回答,她就忽地抢过缰绳狠狠一拽,马驹受惊扬蹄,两人双双跌落。

天旋地转,她被苑连琮紧紧护在怀中毫发无伤。

“娇娇!”

苑娇娇利落的翻身上马,并不去看苑连琮,只对着匆匆追来的许流星挑眉:“流星姐姐,比一场?!”

“苑小姐别……”

“流星姐姐是不敢和我比我吗?”她迎着日光,笑意绚烂,并不像挑衅,而是在陈述事实。

许流星被她激怒:“苑小姐最好不要哭出来!”

苑娇娇夹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许小姐,别和娇娇斗气!”

苑连琮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许流星抛下一句:“要是不比,苑小姐肯定更不甘心。”

这个时候了,却还是只叫她“许小姐”,明明……她才是苑连琮真正的妹妹!

一个冒牌货还敢嚣张!

可她哪知道,苑娇娇先前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骑术都是苑连琮手把手教出来的,真比起来,和许流星不相上下。

许流星虽然精通,但也比不过苑娇娇那不要命的速度,她皱了皱眉,喘着气终于追到苑娇娇身后:“苑……苑小姐,你这样会出事的!”

马场虽然是平地,但苑娇娇要是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保不住会去哪。

“流星姐姐。”

苑娇娇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露出唇角一缕轻笑。

“你说……要是我们出事了,哥哥救谁?”

她骤然停下,抽出马鞭,朝着许流星甩了过去。

糟了!

许流星心中大恨,躲闪不及,这么快的速度坠马,不重伤也要半残。

偏偏这苑娇娇扑过来救她,身后急促的呼喊声也近了,不用说也知道苑连琮已经追了上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

这个冒牌私生女,根本就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么蠢钝的公主病!

“苑娇娇,你真是心机。”

听到这句话,苑娇娇忍不住甜甜对她一笑,搂在一起和许流星在草地上顺着冲击力滚了几圈。

淡淡的血腥味渗出,苑娇娇抽了抽鼻子,贴着她小声:“我好开心呀。”

你能讨厌我,恨我,真是……让我太开心了。

除了命定之子的七情六欲,作为女主的天命之女,能对她产生这么澎湃而浩大的情绪,也是一种汲取的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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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摔伤了哪里,只记得模模糊糊进了医院就再没意识。

半夜醒来,她眨了眨眼,没开灯的病房中,苑连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整个人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性。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也知道对方正在看自己。

“哥哥生气了?”

苑连琮一步步走进,一伸手,掰住她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她只愣了一瞬,便快活的回应了。

苑连琮的滚烫的舌长驱直入,从倾身索吻的姿势,伴着水渍轻嘬,越来越渴望的欲念,已经搂住了她的肩胛。

她双手攀上苑连琮,回抱着他:“哥,哥哥……”

这两个字似乎触怒了苑连琮,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忽地低下头,顺着她露出的衣领往下,叼住胸乳上的红樱。

“嗯……”

她稍稍挺起前胸,贪婪的顺着男人的腰背往下,游移到小腹。

分明的腹肌,再往下……

已经膨胀到快要顶出裤链的欲望。

她只要稍稍幻想,就会觉得有种禁忌的快感。身下濡湿一片,她踢开被子,勾住苑连琮的腰往后,双双倒在病床上。

病号服早就被解开的七七八八,只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

苑连琮依旧埋在她胸乳间,灵活的舔吮。

“哥哥,这里,这里……”

她空虚的迎合着男人鼓胀的部分,隔着衣料辗转摩擦,早已濡湿得泥泞不堪。

男人的手指从她小腹往下,所过之处如同撩火,烧得她理智全无,只能一声声的娇吟:“给我……哥哥,快给我……”

男人只探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被重重咬住。

他重重戳了戳,引得苑娇娇可怜兮兮的涌出泪光:“哥哥,痛……”

她这副又娇又媚的模样,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黑暗中,看不见男人眼底压抑不住的虐欲,他只想狠狠地,重重地,操哭她,操得她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哭着喊着说“不要”。

“咔哒”

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像是一盅解药。

苑娇娇夹着他磨蹭,酥痒得快要哭出来:“哥哥,进来,进来……”

下一秒,她的双手被那条皮带捆住,压在枕上。

模糊的轮廓里,苑连琮每一帧动作都像在慢放。

他解开腰带,露出涨得形状浮凸的肉刃,仅剩的深色内裤紧紧包裹着,上面湿漉漉的说不清是他溢出来的液体,还是被她的蜜汁染湿的。

“哥哥,快……”她只恨不得自己能被彻底贯穿,占满,尤其是……苑连琮那样温润如玉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道会有多么反差。

外面谦谦有礼的贵少,却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摁在病床上操哭。

动作凶猛又野蛮。

光是想想她都压抑不住:“哥哥。”柔嫩的唇瓣轻轻吐出两个字:“操我。”

“好啊,娇娇,这可是你主动的。”

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响起,男人掰开她的双腿,重重挺入。

“啊!”她差点涌出眼泪,花穴紧缩,咬着牙瞪向面前的男人,“许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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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叫几声听听。”

许泽正劲腰用力,连带着病床都在轻微的响动。

“啪嗒”

他单手摁开床头昏黄的夜灯,鼻梁下那薄薄的唇上沾满水光,俊美的面容容色冷漠,可嵌入她体内的巨物却无情的进出抽插。

“许泽正!疼死了!”发现自己被骗,她浑身紧绷,湿热的甬道瞬间收紧干涩,包裹着他频频的进出越发火辣辣的疼痛。

“滚出去,滚出去!”

“不是苑连琮,你很失望?”许泽正唇角冷笑,扼住她下颌迫近,手指摩挲她的脸颊,“苑娇娇,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他原本的欢喜,想等着她醒来,全部倾吐而出。

可当发现她的妩媚娇俏,都是对着旁人的时候,他内心燃烧的炉火几乎焚灭了理智。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

本来那是和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的航班,但偏偏有个笑如樱花的少女停在他面前:“许先生?听说你还没有结婚,不如和我试一段?”

他虽愕然,却并未生气,见惯了花样百出的女人。

见他不答,少女却堂而皇之的坐在他身旁。

“许先生,你现在心里肯定讨厌死我了对吧?”少女眨了眨眼,摆出一副纯洁无辜的笑容,“你可以换一种想法,如果有个骄傲的大小姐,只在你面前撒娇可爱,会不会有种成就感?”

设想的画面在脑海中只停了一瞬,旋即被他打消:“荒谬。”

“再荒谬的事情只要成真了就是事实呢。”

显然少女对他的总结不满意。

许泽正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并不打算和这个言语古怪的小姑娘纠缠。可就在机上,他却做了一个香艳而荒诞的梦——

梦中的少女在被他拒绝后,忽地跪在他双腿间,环住他,睁着水汪汪的眼。

“许先生,和我试试嘛,只谈情不谈心。”

少女的娇小的下颌不断的靠在他腿根摩擦这,滚烫的欲念悉数聚集到下身,偏偏她还不依不饶,拽着他的衣摆摇晃。

“许先生,许先生,好不好嘛……”

他哑着嗓子:“不好。”

“许先生你口是心非,明明都硬了,还说不想。”少女灵巧的拽开拉链,轻轻啄了啄诚实的胀大的某处,“还是你可爱点儿。”

这个梦太荒诞了!

许泽正终于从梦境中挣扎醒来,当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某只雪白柔软的手正摁在他的西裤上,好似的揉捏搓弄,隐隐可见濡湿的痕迹。

偏偏始作俑者见他醒来凑过来笑:“许先生,我在帮你练习‘压枪’呢。要不然别人看见了,多尴尬呀。”

“你不弄成这样,也不会有人怀疑。”

不知从哪来的毛毯盖在两人身上,少女整个人都藏在下面,半趴在他怀里,远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小包在扭动,更惹人浮想联翩。

“呐,算了吧。”少女颇为遗憾的用手点了点,“还是……咦?”

他浑身发麻,压下快要溢出喉骨的畅意,本想自己平复的欲望,却被对方那留着指甲的手指一刮一蹭,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1)

许泽正脸色冰冷。

“许先生,我错了。我保证……对你的早泄负责。”少女抽出纸巾想替他擦拭,却被一把钳住。

“够了。”

他起身去了洗手间收拾,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水珠,少女反反复复打量着他,像是欲说还休。

“其实……许先生,你也不算早泄啦,毕竟,我已经玩了好久了。”

在睡梦中,他英挺的两道眉微微蹙着,隐忍的色,紧绷的唇线,性感而浮凸的喉骨。衬衫下的身材紧实,只有被她肆意玩弄的肉刃才那么诚实的跳动,在她掌心贪婪的蹭触。

“有没有人说过。”飞机停稳,许泽正忽见她凑近,细密温热的喘息就在耳边,“你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呢。”

下飞机的他头一次选择了先回家而不是公司,淋漓的冷水也冲不尽浑身沸腾的欲望。

他一向觉得自己寡冷,却不料一旦被人撩动就如星火。

“你才是春药吧。”

他回想着机上香艳的一幕幕,掌心粗鲁的揉捏着越胀越大的欲望,靠墙壁上重重的喘息着。

衬衫都没脱,湿淋淋的穿在身上。

他闭上眼,紧紧抿着唇,单臂撑着墙面,另一只掌心长时间的摩擦已经发烫,可温度却丝毫没有缓解。

“苑娇娇……”

查到她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原先还在考虑怎么办的他,如今只剩下一个念头。

粘稠的白浊喷射在掌心,被冷水一滴滴冲落,慢慢在地板上被冲刷得消失不见。可浴室里浓烈的麝香味却挥之不去。

许泽正洗了无数次的手,镜中冷峻的面容写满狼狈。

苑娇娇是吧,你等着。

如今苑娇娇就在自己身上,被操弄得哭泣里带着娇喘,每一个音节都格外的好听。

可许泽正总觉得不够,明明是她主动招惹自己的,现在却一脸的没心没肺!

“是不是我把你操得不够,你才会想着别人?”

苑娇娇被他摆弄出许多姿势,只觉得自己昏沉沉的,浑身都在发颤,才停下一波的潮水,另一波又汹涌的蔓上。

她痛觉迟钝,直到床单上渗出鲜血才发觉:“许泽正!许泽正!你停下来,停下来!”

“娇娇?”许泽正停下动作,抽出的时候皱着眉,“放松点……我出不来了。”

她狠狠的夹着许泽正把他挤出去,一卷被子裹在里面呜呜咽咽的。

“娇娇,你怎么了?”

“滚出去,我痛死了!”她露出一个脑袋,泪汪汪的斥责,“你是禽兽吗?只知道下半身思考吗?人模狗样的!”

床单上血迹不多,许泽正心里抽疼,当是自己太野蛮伤到她了:“让我看看。”

苑娇娇把自己裹成蝉蛹,翻身坐起来瞪他:“我不要你碰,你大晚上的为什么要来医院?我哥哥呢?我哥哥在哪,你让我哥哥过来!”

“苑连琮守着别人呢。”许泽抿了抿唇,“你确定要继续问?”

她撇着唇不开心:“许流星很严重吗?为什么哥哥不来看我?”

其实苑连琮最先守着的就是她,医生护士劝了好几遍,说根本就没事。苑连琮再三犹豫才去了另外一处。

“许流星?”许泽正淡淡道,“肋骨骨折,算走运,没死。”

苑娇娇兴味的望过去,脸上还带着泪:“你都不觉得可怜嘛?为什么不说我过分呢?”

“无关紧要的人,可怜她干什么。”许泽正不喜欢听她口中谈论其他人的名字,趁她不注意就掀开被子,直接卡住她双腿,“张开。”

“死变态,我只是来大姨妈了。”她索性如他所愿,“你这么想看,那就看好了,反正我才不要浴血奋战。”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2)

雪白的腿心染着斑驳的血色,星星点点。

许泽正记起那日她走后床单上留下的痕迹,碰了碰:“肿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苑娇娇拍开他的手,“走开啦,我要睡觉了。”

她蜷着身子歪在枕头上,病床上乱成一团,许泽正伸手替她盖被子:“娇娇……”

只是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娇娇?”

“是哥哥!”

她猛然翻身,把许泽正不由分说的就往床下推:“快藏起来!”

许泽正纹丝不动,极是不快的模样。她见状搂着他讨饶:“许先生,好先生,拜托你,别让我们两个的奸情被撞破好不好?”

许泽正嗤笑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许泽正!”

她跌跌撞撞的追过去,差点摔倒,许泽正反手搀住她,压低的嗓音:“苑娇娇!”他眉心紧蹙,气她的遮掩。

“许泽正,你要是敢让我哥哥知道,我明天就撕破脸直接把他睡了!”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苑娇娇拽着他领带“吧唧”亲了一口:“你不会愿意的,对不对?”

许泽正森冷容色不改,推开她转身进了病房里单独的卫生间。

“哥哥怎么半夜才过来?”

苑连琮语气平缓:“娇娇在睡觉?我听护士说,你这里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

他进了病房,视线落在床单上:“你……”

“哥哥看这些干什么?”她又嗔又怒,将床单遮了个严严实实,跪坐盯住苑连琮,“倒是哥哥,为什么没守在我身边?”

苑连琮没走近,就停在门口,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许流星说,是你故意害她摔下去的。”

他试图在那张娇俏的面庞上找到些愧疚或者心虚。

可苑娇娇只坦然道:“哥哥相信她说得话吗?”

苑连琮沉默了。

苑娇娇心中巴不得他相信,这样才好借题发挥。虽然哥哥很好,可女主才是他的亲妹妹,血缘之情,没那么容易割舍。

她在苑连琮的视线中,轻轻垂下眼帘,泪水一点点涌出,滴在手背上。

“哥哥……”

她动了动唇,茫然的望过去。

“我好痛。”

苑连琮看着从小亲昵,呵在掌心疼宠的她这副模样,只觉呼吸都困难了。

他有心纵容,可许流星并不罢休。

“娇娇,去道个歉。”他温柔的替她擦掉泪水,“哥哥陪你去,不会让你为难的。”

“因为她说,你才是她的哥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的抓住苑连琮的手指又松开。

苑连琮浑身一凉:“她逗你的,你也信。”他哄诱的摸着苑娇娇的发丝梳理:“哥哥喜欢的妹妹只有你。”

可她只是一叠声的抽泣,并不大,却叫苑连琮心绪乱做一片。

苑连琮无奈又宠溺的叹道:“娇娇,你要我怎么做才信?”

“立字据。”

她从苑连琮怀中缓缓仰起脸,娇怯的捧着他的脸。

“哥哥立字据,如果这辈子,敢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妹妹,名下的所有股份、财产,都转给我。”

“娇娇……”

“不守诺言的人,只配一无所有!”

“哥哥,你会承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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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姐姐,对不起。”

许流星觉得胸痛,根本不想理她。

苑娇娇不知好歹凑过去握住她手摇晃:“流星姐姐,你不说话,是很痛吗?”

许流星被她摇得快要爆炸了,直勾勾盯住苑连琮:“你不管吗?”

“好了娇娇,你先出去。”苑连琮不自觉的抿了抿唇,长叹一声,“这件事,是娇娇的错。”

“当然是她的错了!”许流星在听到医生说的那一连串后遗症的时候就要压不住怒火了,“苑连琮,你不会还想要包庇吧?!”

见他沉默,许流星心头生恨,换了语气淡淡的。

“大家都把她当成苑家的大小姐,可我呢?却要寄人篱下。她抢了我的一切,明明只是个私生女,却毫无顾忌的享受着属于我的父母,哥哥。”

“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认回我?”

陡然听到“哥哥”二字,他心中一阵难受,像是被冒犯到一样,冷了颜色。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什么?!”

“现在的生活不应该被打乱。”苑连琮唇畔带着残酷的笑意,“许小姐,你回国吧,我给你订了票,去国外治疗效果更好。苑家属于你的那一份,都会留给你的。”

苑娇娇虽然有意施压,却不料苑连琮真的就这么干脆果断的把女主给送出国了。

“哥哥这样做,是为了我吗?”

机场人流如织,苑连琮笑了笑,将她圈入怀中,轻轻吻在额上。

“不是,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而已。”

他温热的气息软软的扑在她面上,带着清甜的香气,气质清隽又优雅。

“娇娇,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他指尖捏着一叠照片,上面交缠的两道身影中,拍摄得模糊,却也能见女方骄傲挺起的胸乳,靡艳诱人。

果然,女主在走之前,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苑娇娇翻了翻照片:“不好,把我拍得不够漂亮。”

她丝毫没有行为暴露后的慌张,苑连琮呼吸急促:“许泽正根本就不是个好人,你最好别靠近他,你告诉我,是不是他逼你的?!”

当许流星嗤笑的看着他,甩出一叠照片时,他就已经呆住了。

“苑连琮,你自己看看她是怎么一个好妹妹吧!”

“你马上离开许泽正!不许出家门半步。”

“哥哥,你在开什么玩笑?”她最讨厌强迫行为,当即蹙了眉,“我是自愿的!他长得那么好看,我看他第一眼就想睡他!”

眼见苑连琮怒火愈盛,她转身就逃,挤入人群中,一转眼便把他抛在了身后。

机场外一辆喷荧光漆的跑车停靠着,一对俊男美女的争吵将她吸住。

是许泽易和沈皎皎。

沈皎皎转身落泪离开,恰好和她擦肩而过。

苑娇娇一抬眸,和许泽易戏谑的视线撞上。他一挑唇:“苑小姐,去哪?我送你?”

“我要去找许泽正,你也带我去?”

她显然低估了许泽易的玩世不恭程度,还真的一路飙车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

许泽易替她拉开车门,伸出一只手。

她盯着那只手看了几秒,笑盈盈一拍,自己走了下来:“谢谢大哥。”

“这次怎么不叫我许先生了?”

和许泽正的森冷相比,许泽易浑身都没个正形,漆黑的发梢被一路风吹得凌乱,露出的桃花眼戏谑不减。

“没办法啦,某些人只想让我喊他一个人许先生。”

“苑小姐,我劝你离他远点,知人知面不知心。”

“唔?”她苦恼的望着许泽易,“可是,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向来全屏自己喜好做事,现在兴趣点许泽正身上,那谁说坏话都不听。

托各大小道消息的福,苑娇娇这个许泽正名义上的“艳照女主”一路畅行无阻。

她进去的时候,许泽正在讲一通电话,优雅的法语从他口中流离的说出,字字清晰,又蕴了一缕磁性。

“许先生。”

她悄声走过蹲下,抱着他的腰腹,将脸颊贴上去,仰头看着他干净的下颌,和扣到领口的扣子,轻轻比了比口型。

许泽正没看她,依旧坐着,只微微转了方向朝向她,通话依旧继续。

她依在许泽正双腿间,像小孩子般无赖索抱的姿态圈紧。

认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好迷人……

她跪坐在他腿间,脸颊顺着他腿根网上蹭,西裤偏薄,她很容易就用嘴唇碰到了自己想要的。

许泽正肌肉颤了颤。

她咯咯笑起来,声音很轻,回想起众人对他的称呼,生了玩弄的心思。

“总裁大人,工作这么忙,压力没办法释放,要不要我这个可爱的小秘书帮帮你?”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4

许泽正低眸深深的望着她,潮海汹涌,薄唇间吐露出的字句捎带着冷冽的气息将通话终止。

略泛凉意的指腹抵在她唇上,许泽正就那样衣衫整齐的靠在椅背上,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幽寂的俯视过来。

像是孤高而沉默的君主,逡巡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修长的手指蹭触着她那双柔嫩的唇瓣,攫力捏住两颊的嫩肉,缓慢不失力道的挤入,如同某种水乳交融时的姿态,在她口中勾弄着唇舌,搅乱满口津液。

盈盈的水色延着她娇小的下颌涌出,肆无忌惮的蔓到他浮凸的腕骨处,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分开的腿间,浅灰色的西裤布料在腿根出晕染开斑驳的湿痕。

“呜呜……”她口中被悉数占据,贪婪的卷舐那根肆意游走的手指,裹、缠、卷、吮,在口中嘬弄得啧啧有声。

文件被随意推倒一侧,许泽正单手托着她的腰肢放在桌案上。

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情不自禁的发颤,拽着衬衫的手指愈发收紧。

“啪嗒”

雪白的纽扣滚落在地上。

他的衬衫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胸腔里热烈的跳动却贴着她的胸乳沸腾。

她坐在桌案上,踢掉碍事的鞋袜赤足踩着迎面正对坐着的许泽正大腿。

小腹轻微的抽痛,伴随着粘稠的花夜和热流涌出。她微微张开双唇,看着许泽正慢条斯理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

“许先生……”她的灵活的探入被誉为禁欲系白色的衬衫间,一路撩拨,“你把我弄得好湿……”

许泽正吻住她的小腹,似是爱极,唇舌辗转扫过她小巧的肚脐。

“有多湿?”

她觉得自己像是只猫,灵魂虚浮,被他引领者遍体情潮,光是若即若离的肌肤碰触,就心火燎原,渴馋他更多的爱抚。

她只能呜咽,酥麻的痒意嵌进骨髓。

苑娇娇攀上他的肩,慢慢滑坐到他怀中。

她一向以笔直的长腿为傲,可一张椅子上空间再大也容不下两人,她只好把曲膝靠着椅背,以一种略带羞耻的姿态靠近。

身体惯性的向后仰,她不得不勾住许泽正。

偏偏他只用平静幽深的视线看着自己,苑娇娇咬唇不愿:“快点抱住我啦,不然我摔下去怎么办?”

许泽正单手就将她圈入了怀中,另一手顺着她的腿心摸到一块厚厚的布料。

“在经期还来闹。”

许泽安抚似的在她撅着的唇上一啄,将她调整位置侧过身子。

长腿终于友处安放了,苑娇娇搭着双腿,若有似无的挂着他的喉骨:“可我就想闹你啊。”

“是苑连琮惹你不高兴了?”先前充满色气的绮念慢慢消散,许泽正依旧单臂环着她任由作乱。

“有了情妹妹就不要亲妹妹。”

“哦?我怎么不知道,许流星是情妹妹。”许泽正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畔,“dn鉴定报告的结果,许流星才应该是苑家亲生女儿才对。”

“许流星告诉你的?”

许泽正唇畔噙着一缕嗤笑:“见她干什么?”马场发生的一切他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就算是原本的沧海遗珠又怎样?只要苑家真正的遗珠真正消失,谁也推翻不了既定的事实。

他想捧在掌心的公主,凭什么要别人去伤害?

“苑连琮还算识趣,主动把许流星送回去了。”

苑娇娇狐疑的盯了他半晌,忽地一笑:“喂,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她眨着眼的模样俏皮又精怪。

许泽正喉骨滑动,说了个“好”字。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5

“我这里……非常的缺一样东西。”她牵着许泽正的手搭在自己心口,荒诞的话语却满眼的正色,“所以呀,我想要所有人都宠着我,疼着我,眼里只能有我一个,就像是……公主一样!”

简直是天真到可爱的愚蠢。

但他真的就吃这一套:“这是你从小的愿望?”想要被宠成公主般的生活,虽然有点麻烦,但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苑娇娇定定的望着他,下一秒笑得灿烂:“我开玩笑的啦,你不会是想帮我实现吧?”

嗯。

许泽正没说话。

“我不开心,是因为哥哥竟然犹豫了。”她情绪转变极快,懒懒的把玩着许泽正的手指叹气,“我讨厌这样的感觉,他口口声声说过,我才是最重要的人,现在居然因为许流星来质问我。”

有了苑连琮的前车之鉴,许泽正当然不会在触霉头,何况这些对他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本就性格冷淡,除却苑娇娇外,也再没第二个生出疼宠心思的人来了。

许泽正和她堂皇闭门,如今同出,更加坐实了背地的传言。苑娇娇才进洗手间就被一群女人围住了:“苑小姐你真的和boss在一起了吗?”

“之前我们都只听说了一点点,根本连具体的都不知道,媒体遮得好严实!”

“许总肯定很在乎你的,他最近没那么恐怖了。”

……

镜中的少女浑身都洋溢真介乎于清纯妩媚之间的气息,苑娇娇梳好卷发,一眨眼挑唇。

“很能干~”

她出来的时候身后的女人作鸟兽散去,许泽正不自觉的蹙了蹙眉:“你说什么了?”

那些视线总是游走在他身上,怪得厉害。

“夸你厉害。”她挽住那人的手臂,“今天我要吃十串糖葫芦!”

苑连琮管她管得紧,吃糖都不许贪多,经常亲自动手帮她刷:“牙齿坏了不好看。”

女人天生骨子里就是购物狂,尤其是她这种极度热爱梦幻蕾丝系列的少女,如果不是平时出入晚宴聚会需要,她真会把自己打扮成洛丽塔。

一身西装的许泽拎满了购物袋走在她身旁,苑娇娇却是个甩手掌柜,左右手都拿着糖葫芦,一口一个。

走得累了,她坐在广场喷泉附近的长椅上不肯走:“好累,许先生,我们歇歇好不好?”

许泽正握着她脚踝:“换双平底的?”

她只管咬着一颗冰糖葫芦喂过去。

许泽正咬住了。

那一刻,她的眼中倒影的只有他。

她踏进苑家别墅的佣人的眼光都带着古怪和怜悯。

浪了几天才想起回家的她,刚进大厅就是迎面而来的一巴掌。

一向疼她的苑母一改往日昏沉的病弱,清明的色,厌恶的眼。

“贱人!”

见苑娇娇没躲,漂亮的脸上指印鲜红。

被冷落许久的系统忍不住出声解释:[你各种破坏剧情,剧情线提前或者改变一点都不怪。本来该后期才清醒的苑母就……]

苑娇娇捂着脸可怜巴巴的:“妈妈打得我好痛……”

“你痛?!”苑母只想再给她一耳光,“你冒充我女儿,有她痛吗?”

想到女儿失踪后精恍惚的自己,苑母就痛苦得无以复加。

更过分的是,丈夫居然将私生女带回家,虚情假意的当作安慰她。而她,也真的在经错乱下,将苑娇娇当成了亲女儿去疼爱!

她死死咬着牙,胡乱推搡:“你给我滚出去!马上离开!”

“妈妈,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苑娇娇咬着唇,语带倔强。

“我……先走了。”

在佣人复杂的目光中她就这么被赶了出去,空手站着,身形小小。

[现在你要去找许泽正吗?他肯定帮你的。]

[许泽正?]苑娇娇温柔的笑着,音色凉凉,[亏你还是个系统,看了这么久,都猜不出来这是许泽正一手导演的吗?]

不愧是命定男主,果然是无情无义又冷血。

上一秒还和她抵死缠绵,你侬我侬。

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设计。

[咦?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她无聊的蹲下身,托腮望着远处,[刚刚许泽正接的那通电话说得又是法语。]

剧情没写明,但女主的的确确是在法国长大的。

同为许姓,她也是才想透。

原本一笔带过的,许泽正在国外长大的经历。现在看来……其中少不了许流星的存在。

所以,原本剧情中男女主,到底接触得有多早呢?

番外一·密室调教(高h,调教,不喜慎入)

地下监狱冗长的过道尽头,粗糙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双手,娇嫩的皮肤摩擦得泛红。

苑娇娇逐渐从昏迷中醒来,想要发出声响,却被塞上的口球堵着唇舌说不出话来。

明明在她最后一秒的记忆中,才在那凶狠的攻势中弓起背脊,喉间滑出细碎又甜腻的娇吟。

攥着床单的手指已经掐到了极限,可撞击着她蜜唇,肆意入侵她花穴深处的男人却愈加孟浪。

彼此交颈缠绵多次,可许泽正总喜欢将她摁在身下纵情起伏。

远不如后入挺进的深陷,却也足够闯至花心,顶得玉壶潮水满涨。

她也爱极了许泽正那冷峻的眉眼间,尤其是被欲色涂染后的隐忍,诱得她只想贪索更多。

只是回想而已,她夹紧双腿,感觉花心又慢慢有了湿意。

“唔唔。”

皮靴踩在地板上的脚步,沉稳而缓慢的靠近。

漆黑的长军靴的主人在她面前停下,顺着视线往上,她浑身都在颤栗。

熟悉的眉眼,攫染着愈发冷漠的意味。男人一身黑底双排扣制服,极尽暗沉的颜色,唯有袖口镶嵌着两枚锭金纽扣。

扣至颌下的翻领制服,遮掩得严严实实。

而那被黑手套包裹着的,修长的手指间,捻着一条长长的警棍。

许泽正本就身姿挺拨,此刻在禁欲到几乎封闭的制服映衬下,显得格外疏离。

他将口球摘出,在她口中翻搅着津液,来来往往,像极了某种动作。

“许……许泽正!”

她呜咽着终于将破碎的话语说出。

进出的手指搅得她口腔发痛,偏偏她浑身都被捆得紧,只能狼狈的跪坐在地上,仰头被迫承受。

她眼泪住不住的落:“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帽檐下许泽正的眸色看不分明,只是他轻蔑的牵动薄唇。

“因为……你偷了东西。”

眼前的少女以龟甲缚的姿态跪坐在地,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衣,丝毫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倒是被她满身淋漓的香汗浸湿,惑人的弥散着密室内,催动他周身的欲念都在沸腾。

被压迫而不得不分开的双腿,被麻绳勒得浑圆饱满的酥胸,小巧的乳尖在衬衫的摩擦上愈发肿大泛红,周围漂亮的绯色引人攫取。

在那双无声控诉含泪的眼中,他双腿间胀起鼓鼓囊的饱满度,本就剪裁合体的制服长裤只将那处凸显得愈发鼓胀。

原本拿着手中的警棍,已被他狠狠的塞入苑娇娇那微微敞开的腿心。

突如其来挤进穴道的警棍带着撕裂的痛楚,苑娇娇咬着唇闷哼出声:“好痛!”

又痛又胀又麻的感官在许泽正很戾的动作下被频频放大,棍身那浮凸的软刺撑得她只剩瞎本能的喘息:“慢……慢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像触手似的吮吸穿刺在紧窄的花径中,她被顶得花心发痛,紧紧夹住:“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

许泽正音色冷然,他慢条斯理的抽出警棍,却感受到了她里头惊人的收缩紧度,费力的拔出来,黏腻的水光牵着丝沾满了棍身。

“你看——你有多骚,吃了这么长。”

撑满穴内的痛楚缓解,可一波波的欲潮燃烧,苑娇娇紧紧夹着双腿,只觉又酥又痒,被捆缚而放大每一秒程度的碰触,让她涌出的蜜水更加澎湃。

水漉漉的在地上汇成粘稠的一汪晶莹。

“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她理智被欲念侵吞殆尽,目之所及处,只有他腿心那沉甸甸的饱满。

“给我……”她抽泣着,爬起身胡乱贴着他裤链撕咬,却始终不得章法,“我想要,想要……”

许泽正缓慢的摘下手套,温热的指尖一点点的,将裤链解开。

外腰带未摘,长裤也系在腰间,只有他坚硬的肉刃被她咬着内裤的布料弹出,同样被濡湿得一小块深色的阴影,也暴露了他早已情动的事实。

“唔。”

苑娇娇将他所有的气息和欲望艰难的吞入口中,冰凉的拉链时不时的随着动作拍打在她脸上。

许泽正垂下视线,看着跪在地上,双手捆缚,依旧贪婪的舔吮着自己的少女,热流四窜,几乎有些控制不住。

那小舌仔仔细细的吮过他肉刃的每一处,无从遗漏。

她的口腔又热又软又湿,紧紧嘬吸着不放,甚至还在他不断分泌腺液的小孔上打着旋,像是要吸食得干干净净般,贪婪至极。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6

[那怎么办,你不会要失败了吧?]

怎么会失败。走着瞧吧!

苑娇娇坐在别墅前的长道上,眼含清泪的看着把大包小包行李往外拿的佣人:“李叔、王婶,妈妈真的……不要我了?”

她娇弱可怜的样子像是风中摇摇欲折的菟丝花。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少女,佣人也不忍:“大小姐,你先忍忍吧。夫人真的很生气,唉……”

“我只怕妈妈难过。”苑娇娇抬起手背抹干泪水,“那……我先走了。”

她看得分明,余光角落里,苑母定是在某个方向注视着。

“我真的……很舍不得。”

她落下唇角,失落难掩,眸中的狡黠压得极深。

许泽正是在某家星级酒店的套房中找到她的。

果然骨子里都是骄矜,再落魄也要保持一流的生活环境。

许泽正看着侧身躺着床上的她,心中忽地生了一丝不安。眼前的少女明明近在咫尺,睡觉的模样也乖巧又可爱,但他总觉得隔了很远。

熟悉的冷香蔓在鼻尖,苑娇娇困顿的打了个呵欠,往不知何时已经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怀中蜷了蜷:“许先生……你来干什么呀?”

“来看看你有没有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呢。”她睁开眼,娇纵的撅着唇。

许泽正将她扳正,低头长吻,直到她气喘吁吁,颊染绯色:“干嘛!”

他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想寻到任何难过的痕迹:“苑夫人宣布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呀,外面都在嘲笑,讽刺我私生女,脾气刁钻古怪,公主病晚期,目中无人……”

她说了一长串,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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