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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岁月(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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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岑寂的夜里晚风呼喇着,卷起一些落下的标语条飞上

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随着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来到了我的学校。

“你终于来了,这许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声音有些熟悉,却

想不起是谁,夜色朦胧,悄立在梧桐树下的那人显是个女子。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我现在对所有女人都有一种

莫名的敌视。

“我是曾丽媛呀,你忘了么?《e大调慢板》。”她语声里似有些伤心。

我走近仔细看了看,嗯,原来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丽媛

吗?

“哦,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这儿?”我有些怪,那天晚上没有细

看,原来她还长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梁高挺,可能是喘气较重的缘故,高

耸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么?”她的话里隐含着一种缠绵哀怨,

轻盈娇柔,煞是动听。

我心中一动,夜色朦胧下的她芳香袭人,别致动人,恍如广寒宫悄然独立的

仙子。但随即我想起母亲那放浪样,心头不禁又是火起,只觉天下女子都一般样

子,水性杨花。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她那有些尖细的下巴,小嘴微翘,一双眸

子里满是娇羞和欣喜,看来这小妮子是喜欢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几岁了。”我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柳腰款款,触手处温

热柔软。她羞得低下了头来,露出脖颈处的白晳光洁,“我,我十九岁,你,你

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岁。”我向来少年老成,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

熟,再加上身材魁伟,很多人都以为我二十多岁了。

她“嗯”了声,还是低埋着头,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头,我按捺不住激荡

的情怀,抱起她就往暗处走。适才所见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娇柔使我情欲大

盛,已是乱了分寸。

“别,别这样……”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无力的双手轻轻的推拒,呼吸渐

渐沉重,我的左手拥着她的腰,右手却已是伸进她的裙下,她的下体温暖,颇有

肉感。我没有理她,把头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两瓣朱唇,柔软甘甜,一股清

新的气息如初春的惊乍,哪似我以前操过的那些荡妇淫娃。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我,柔腻的任我深深的吻着,笨拙的动作竟使我有

些感动,很明显这是她的初吻。她的牙关紧咬着,我用力撬开了紧闭着的那两排

贝齿,终于吸到了那条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间她的娇躯不经意的一阵阵的颤

抖。

我轻而易举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结实匀称,两对小蓓蕾可

爱的在我的眼前战栗。

我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下乳尖,她顿时全身一紧,尽管是在夜间,我依然能够

知道她的全身毛孔张扬,“小宝贝,放轻松点,让哥哥来疼你。”虽然她比我大

了一岁,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

我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亲,娇腻的胴体微微颤动,我的舌头在她的脐眼点了

一下,只听得她“啊”了一声,她意料不到我会亲她的那里,双腿绷直。当我褪

下她的短裙时,我有些恍惚,这是一片多么让人血脉贲张的净地呀。光洁晶亮,

几根阴毛稀疏的搭在阴户上,显得格外的别致。我用手轻轻的拨开她下意识掩着

阴户的手,凑上去吸吮她那两片晶莹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们不能这样。”我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起来,措手

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脚朝天。

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气道:“你干什么,你不要也不用动手动脚

的。”

“对不起,思永,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

的灰尘。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气,好好的温柔气

氛就这样被她搅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脚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还来不来,我……我,我还在这等你。”语气生涩,微

带娇羞。

“不来了,来这干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娇红的脸蛋,转身要走。

“为什么不来了,我、我还给你亲,好不好?”敢情这小妮子什么也不懂。

我不禁摇了摇头,“算了吧,就当咱们从来就不认识,没这回事,好吧。我

真要走了,再见。”

“不,你不要走。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几近哀求的拉着我的

手,“我这几天刚学了首帕格尼尼的《随想曲》,你要不要听。”

“对不起,我家很滥的,不敢招待你这个贵客,什么《随想曲》,我也不想

听。”

我心情恶劣,再加上我素来喜欢大方爽朗的女孩子,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

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绝了她。

“那,那你来找我,好么?思永,明天我等你。”

我有些好,对了,她好象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住哪里?我以前没见过

你。”

“我就住这里,三号楼302室。”

“哦,是教师楼……啊,302室,你是曾老师的什么人?”我一下子领悟

起来,她两人一字之别,应该有关系。

果然听到她说,“她是我堂姐,就在这儿当美术老师。”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里应着,心里可不这么想。这曾丽娜是全校

唯一没有被批斗的老师,看来是不得了的人物,这小妮子是她妹妹,还是少惹为

妙。

***

***

***

***

一连串的枪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顶,见不远处的长风饭店火光

冲天,人声鼎沸。

我回到屋里,见母亲也被惊醒了,穿着一件丝质内衣,一脸的惊惶。

“妈,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斗。”我上前安慰她,虽然自那日以后,我回

家来就与她数日冷战,但毕竟她是我的母亲,毕竟现在家里就我一个男人。

月光透过我那残破的窗户泄进来,月华满地,不用点灯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

母亲内衣里那两颗紫红色的樱桃。略带惧色的她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我上前拥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和母亲身上特有的体香,让我心烦意乱,

“妈,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险。你在家陪妈吧。”我一向听母亲的话,但一想到她

傍晚时淫乱的那场面我就一阵子恶心。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吗?”

等**近长风饭店时,枪声已经稀疏了。我借着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灯光摸进

了大楼,有几具尸体血淋淋的倒在地上。

“***,七二九的火力真猛,我们就剩下这几人了。”我一下子听出了是

侯勇这小子的声音。

我探头一看,哈哈,果真是那晚凌辱方老师的那几个人。

“侯哥,现在怎么办?”

“走吧,去丁浩那老家伙那里看看,他的老婆挺不错的,肉味很浓哩。”那

几个人登时都淫笑起来,丁浩也是我们中学的,他是物理老师。

就在这时,我的拳头已发出一种破空的声音,当它接触到侯勇的胸部时我就

已经知道后果了。我听到了肋骨断裂时节节破碎的那种清脆,我就一阵的兴奋。

随即我就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拳打脚踢,那些人连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一个个张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倒将下去,这也是他们在这人世间的

最后一眼。

我蹲下来细细检查他们的身体,直至确信都已经死了,我轻松的站了起来,

望望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远处零星的几声枪响,整座大楼里黑乎乎的只

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禁响起了可怜的方文玲老师。

回到家里时,却见母亲躺在我的床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空洞无的看着天

花板。

“妈,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俯下身来,静夜中的母亲一脸的沉静,

细腻光洁的脸颊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我知道她哭了许久。

良久,她还是一动不动,我轻轻的叫着,“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去拿药给你。”我刚想转身,一只柔软温热的小手抓紧了我,这种温暖的感觉

曾有许许多多的日子叫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己。

“小永,这些日子怎么对妈生分了,是妈妈不好,可你别不理妈。”一颗晶

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母亲脸上的情哀怨之极,叫我好生心痛。

“妈,是孩儿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别介意。”我一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

母亲身上的体香是如此的熟悉,馨香而不带任何杂质,我恍惚回到了哺乳时的那

段时光。

我的头埋在母亲柔嫩的双乳间,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声:“妈。”

母亲一下子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浓密的头发,“小永,我的小永,我的

好孩子。”

我抬起头,母亲泪水淋漓,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妈,睡

吧,已经很晚了。”母亲刚要起身,我按住她,“妈,就睡这儿吧,今晚你和儿

子睡一起,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我还是回我屋里睡去。”我没有理她,抱着她倒在了床上,

出乎我的意料,母亲没有再挣扎,她顺从着,躺在我的身边。

暗夜里,我与母亲相拥着,彼此能够听到激动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就这样

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我的感觉从未如此之好,渐渐的我眼皮沉重,沉

睡过去。

***

***

***

***

过了数日,我见侯勇他们那些人的死讯并没引起什么怀疑,才打开家门,走

出去找我的那些“逍遥派”的手下海侃,这是我私下组织的,自任逍遥派宗主。

要知道那时的公检法其实也处于瘫痪状态,全国上下都处于红色海洋之中,

谁还有心去理谁活谁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较心虚。我总是竖着耳朵听,总算让

我听见了有人在议论这事:“听说侯勇这小子死于321武斗,唉,真吓人。”

说话的这人叫洪育龄,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负,我经常帮他,他就

认我做大哥,也是无门无派,专攻外语,精通英、俄、德、日四门外文,也算是

语言才了。

“是的,就在他们身上没有枪伤,你们说怪不怪?”回答的这人身形瘦

小,长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亲是走资派,连累了这些做儿女的。

“不要谈论政治,你们这是在引火烧身。”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警告兼吓

唬。

任海燕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不是就咱们自己人嘛,我也就说说,

哥,要不咱们去春妹泽捉水蛇。”我一听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色迷迷的盯着她

的隆起的胸部,想像她那光洁白晳的大腿。

她一见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不敢看我。当年她

就是跟着我去春妹泽捉水蛇时失身于我的,这事情于我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于

她可谓是刻骨铭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泽。”

这里是春江与妹河的交汇之处,其实是一片沼泽地,芦苇遍生,茫茫无边。

芦苇丛里面是野鸭的世界,偶尔可以看到几只丹顶天鹅。野鸭和天鹅和睦共处,

互不侵犯,在密林深处干着繁衍后代的营生。

我们象往常一样钻进了那座破窑里,这里面蒿草丛生,荒凉而阴冷的地方因

为我们来了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知道要来春妹泽,洪育龄这小子挺知趣的,没有跟来。任海燕一看到那张横

放在地上的破草席,已是满脸通红,那上面还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红。

我色眯眯的看着她,渴望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渴望听到她在我取

乐时可怜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只充满饥渴感的野兽!

我褪下了她的最后一件胸衣,虽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着少女应有的一

切特征: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骚动着年轻的

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吗?”我扮演着法官的角色,张开了结实的大腿,露出了

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饶了我吧。”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柔软

的小手揉捏着我的钢枪,转动,然后俯下头细致地舔着充血的龟头。

我的身体就如被电击一般的抖动着,我兴奋地按住她的头,长矛直刺进她的

喉咙。

我的家伙是如此的长而粗,塞得她的小嘴是满满的,呛得她连眼泪都流了出

来。

等她缓过气来,她便专心致志地扮演着她的角色,着意温柔地吮吸裹弄我的

高举的阳物,百忙之中还不忘向我抛媚眼。

“好了,罪人,躺下来吧。”我命令着她,抽出我已然巨大的阴茎,然后抓

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把她的两腿分开,一条架在肘间。用力一捅,一下子把她

的整个身子顶开了。

她痛得大叫了起来,叫声中有疼痛,有满足,有欣喜。我又退出来,再次发

力,直捣她的花心,“啊!”她这次的叫声没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种淫荡了。

我开始缓慢的抽送,细细品味这种抽插间的乐趣,直到她泄出了阴精,我还

是高昂着要突飞猛进。

“不,我的法官,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胜娇羞的迎合着我

抽插的节奏。我知道她素来体质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个冲锋陷阵的

战士,面对着守护坚固的城堡,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

这是后来我听曾丽娜告诉我的。

“姐,我又梦见他了。”曾丽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时空的限制,去寻找

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他就那样不经意的站在我面前,懒散,还带着些许傲慢。”她喃喃地对着

自己的堂姐诉说着满腔的相思。曾丽娜躺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时曾说过,她就是在

那时对我感兴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没来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气了,姐,我

好后悔!”她懊悔地扭着自己纤细灵巧的手指。

相思是一种巨毒,无药可救,纵使寻遍《本草纲目》也无济于事。

“所以你就来我家找我,而且还去教务处偷查我的资料。”我抚摸着她下身

的阴唇,紧窄的阴户上覆盖着稀疏的乌黑的阴毛。

“是的,而且我还找到我理想中的大卫。”她饱满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轻轻咬

着我的乳头,她一直在给自己找一个模特,她要画一个东方的“大卫”,我充满

雕塑感的强壮的肌肉足以让她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毕竟你们年龄比较登对。”她的话里颇有醋意,我的指

尖触及之处润滑湿热,显是已经情热心动了。

校园里树木新吐的嫩叶被微风吹得轻柔地颤动,一切都令人心醉迷,而曾

丽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刺激着我可怜的嗅觉经,我惹不住打了个喷嚏,仰

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轻丰满,阴户诱人般的湿润,毛茸茸的那一丛阴毛已经被她流

出来的精液粘在一块,我继续用手指擦摩着她那条细长的小缝,而她的身体不自

然的扭动着,配合我上下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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