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发硬的阴茎在她的阴户边磨擦,丝毫不顾她的骚痒难当,她自己兴奋
地扒开阴户,引导我直插进去,登时将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她兴奋地叫着,臀
部向上摆动,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
我不时地俯身去含吮它们。
随着数百下轻重不一的抽送,我感到精液已然聚集在阴茎的根部,我大叫一
声,喷薄而出,随即她的内体一热,激动得浪叫着,浑身发软,腻在我的怀里,
故作天真状,不想起来。
那天我正要出门,想不到门一打开,却见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漂亮姑娘刚要
举手敲门,一见到我,愣了一下。
“你找谁?”我话一说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了,你是曾老
师。”
曾丽娜算是我们这间学校的校花了,听说当年一分配到这儿时曾引得我们这
座小城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她的如花似玉的容颜。
我有些怀疑,俗话说,眼见为实,我所见到的曾丽娜颧骨稍为高了点,最好
还是再消瘦点就更好了。当然,就算如此,也是这儿罕见的美女了。
“你就是李思永同学吧?我叫曾丽娜,是曾丽媛的姐姐。”她漂亮的大眼睛
扑闪着,细细的打量我。
“我是。你好,要不要进来坐坐,不过我家里很简陋的。”应该说我家的布
置虽然清贫简单,但一点也不粗陋,甚至于可以说是很整洁秀雅,这得益于母亲
灵巧的心思和辛勤的劳动。
曾丽娜一进来就赞了声,但她马上就被悬挂在饭桌边的一张国画强烈的吸引
住。
“这是《春江水暖》,是真迹。”她仔细鉴赏一番,得出结论。
“那当然,我父亲是关山月的朋友,‘春江水暖鸭先知’。”她脖颈后那白
晰的肌肤和浑身散发的茉莉香味着实让我色心大动,特别是我刚刚吃了母亲给我
弄的鹿茸炖羊肾,更是上火。
“你挺厉害呀,不过我更喜欢油画。”
“我知道你专攻油画,还曾经办过油画展。”我还知道她师从着名油画家钟
涵,当然这也是听那些她的崇拜者说过。
“我喜欢雷诺阿的作品,有一种优雅自然的美,还有他画笔下的那些盈盈含
笑的妩媚女人。”我知道要引起她对我的注意,就要引起她的共鸣。
“哎呀,听妹妹说你是学音乐的,怎么也对美术感兴趣。”
“只要是美的东西,就是共通的。我喜欢美丽的韵律,也喜欢美丽的色彩和
线条,这并不矛盾。”我故意卖弄我的学识,尽管我对有些东西也一知半解。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知识就这样渊博,不得了啊。”果然她上了我的当,
我看到了她眼中喜悦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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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她那双幽怨的目光正穿透这朦胧的夜色向我走来,尽管桔黄色的灯
光还经过了一层轻纱的过滤,但我仍然强烈的感到了她那份痴情和哀怨茵蕴在这
不到十平米的房间。
她是憔悴的,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以来她并不好过。
我轻轻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脸,原本的红润早已被一种苍白取代,“好妹子,
我来看你了。”尽管她比我大一岁,但在她的面前我就是山,就是海,可以覆盖
她,包容她。
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我不禁有些不忍,虽然我并不爱她。
“我一直想你,想你会来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气
了,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可……”她的语声哽咽,这种刻骨铭心的相思和爱恋我
曾在我母亲的脸上见过,那是三年前父亲重病差点死去时,病榻前母亲面对生死
诀别时的沉静和哀痛之美至今还深深地镌刻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好了,你还是安静的休息吧,我还要等你好了以后,和你畅谈贝多芬、莫
扎特和萧邦,我拉一首《第七号圆舞曲》给你听,好不好?”
我安慰着这小可怜,在这乱世之时,我无可避免地想扮演英雄的角色,虽然
我对于什么历史使命、正义感等等一向不感兴趣。
风流而不下流,是我的座右铭。
我轻轻的吻了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的樱唇由于我的到来已经渐渐泛上血
色,我俯下身来,深深地吮吸了一下,她嘤咛一声,竟然激动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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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美,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父亲曾在一张她的肖
像上写着: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我尤其喜欢她在月色撩人的时候,静静地坐在阁楼上拉小提琴,那份高贵那
份优雅,曾叫少男的我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所以当我再次看见母亲辗转呻吟在杭天放的身下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血液在我的血管里熊熊燃烧,这样美丽的躯体不应该让任何人随意凌辱,它应该
只属于我!我含着眼泪,俯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那蛇一般扭动身躯的母亲。
母亲回到家时,见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脸的冷漠,旁边放着一把当年父亲
从日本人手中夺来的武士刀。
“小永,你这是在干啥,吓唬妈妈吗?”我望着眼前这双漂亮的眼睛,往下
看,高挺的鼻梁下微张着樱桃小嘴,也许是刚做完爱,母亲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
出的风情。
我说:“我全看见了,妈妈。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蒙冤入狱的父亲,和这么
热爱你的儿子。”
母亲登时脸色胀红,倒退了几步,轻呼道:“千万别跟你爸爸说,他心脏不
好。”一双美目水淋淋的看着我。
我冷冷地说道:“你做得我就说不得。”
母亲羞红了脸,把脸埋在双手,放声大哭。“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流
氓他,他……如果不这样的话,你爸他会更惨。我、我……”
我心中一软,忙抱住母亲,说道:“妈,原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也好
苦。”
母亲更是紧紧的抱着我:“孩子,咱们命苦,生在这无情的年代。你别瞧不
起妈,别不理妈。”母亲的声音一向柔软,在这时候更显出一种诱人的妩媚。
我心中一荡,手一用力,就把母亲抱在我的双膝上,母亲嗔怪的看着我说:
“这象什么样?快放我下来。”
我双眼放光,直直的看着母亲的脸,把头埋下就吻上了母亲的那两片温热的
嘴唇,母亲挣扎着,但明显可以感觉出她并不很尽力。
我的右手伸进了母亲的内衣,母亲的双乳在兴奋之下更是坚硬,我顺手把乳
罩扒下,再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溜,母亲的乱蓬蓬的阴穴已是淫水淋漓,我一阵激
动,站起身来解下我的裤子,母亲看到我那只硬挺的大阴茎正对着她摇头晃脑,
忙叫道:“小风,咱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啊。”
此时的我眼中哪有人伦存在,脑海里回荡的是刚才所见的那一幕。我猛扑上
去,母亲在我的身下一阵痉挛,她哭了。母亲在我狂热的抽动之下发出一阵阵的
呻吟,虽然她强行忍住,但鼻息之间的哼嗯声更是动人魂魄。
我反复的从不同的体位插入母亲的阴穴,母亲登时感到下阴一阵滚烫,紧紧
的抱着我昏了过去。而我也疲惫的躺在母亲身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饭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忙
碌中母亲那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不再让任何
人欺负她。
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了送饭的篮子,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我一进去,杭天放
不住口的问我母亲怎么没来,我骗他说母亲回家了,所以由我来替她,但我也知
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才
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亲就往床上扔,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在我身
下迎合着我。我们一次次的登顶,沉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中。
静夜里,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母亲在屋里问道:“是谁呀?半夜三更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亲披上衣服就去开门,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
她急忙让进屋来,她也不想得罪这人,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一双肮脏的手就往母亲身上摸来。母亲闪避
着,但这更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淫性,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一只手猛的扒下
母亲的裤子,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臀部,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家伙就急色色
的顶了起来。
我不动声色的从我的床上溜下,顺手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就悄悄的站在了
杭天放的身后。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我,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
天放的身体,但见我扁担在空中抡了个圆,呼的一声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后
脑壳上。
我直到许多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这个细节:杭天放脑浆迸裂,立时死
去。
多少年后,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个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祸?
我怔怔地站了许久,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
场面和赤裸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以示安慰。
“妈,剁碎了他,拿去喂狗。”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
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中挥了几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疱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
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手归手,脚归
脚,再把身体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干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剁好了,这家伙骨头倒是挺硬
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分量不轻。满地是
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
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冲一冲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
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几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
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
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
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定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而母
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
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爱我的女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
别了!
1970年,5月初,赵小娟在县戏剧团的道具间里,紧张的趴在蒙着黑布的窗
口上的小洞观察着对面的那栋两层楼,那座小楼原是县剧团的机关办公室,现在
已经被县高中的红卫兵占领成了县高中造反派的司令部,赵小娟所在的县戏剧学
校的造反派们决心夺回自己的地盘,不知是谁想到了派个人来先侦察侦察,赵小
娟刚刚加入县戏剧学校的红卫兵组织,早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动荡世界震得晕忽忽
的,满脑子的革命理想、成天脑子里幻想着自己的革命生涯、只恨自己生活在新
中国没赶上革命年代,终于在今年,16岁的她被吸收为红卫兵,赵小娟马上为这
场所谓的史无前例的革命所吸引,她今天下午主动要求来当侦察员,其实在赵小
娟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件事情促使她比别的同学更加表现积极,因为她收到弟弟从
家里寄来的一封信说在省剧团工作的父母被打倒了,说他们是走资派。所以她为
了自己的所谓革命不但宣布与父母划清界限而且在“革命行动”中往往比别人表
现得更加革命。
天气略微有些热,赵小娟趴在窗口看了半天没什么动静,站起来深了个懒腰,
整理了一下身上经过自己小心改制过的军装,肚子有点饿了,没吃的只好将腰里
的武装带紧了紧,这时有人呼唤道:小娟!小娟!,赵小娟一看原来是接班的同
学王文丽来了,两个人同班同学,赵小娟看看夜已经深了,回去也睡不了多一会
儿了,便和王文丽一起聊了起来,聊着聊着王文丽起身走到窗口观察,一转身的
时候衣服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当啷一声,王文丽一摸,坏了!她的毛主席像章
掉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两个人急忙打开手电在地上找。这一开手电,对面
楼上的县高中的造反派们看到了道具间里的灯光,直到里面有人,马上一群人冲
出来奔向道具间,还边喊着“抓特务啊!”,道具间没有别的出口,外面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