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他听到衣带解开,滑落的声音,刺痛他的耳朵。当已经泛红滚烫的身体接触寒凉的空气的一霎那,蔺相如身体颤抖,皮肤上有了密密麻麻的起伏,他扭动着腿,想要挡住暴露人前的柔软男根,却被廉颇的大手挡住,登时不敢动了。
蔺相如的身子很是白净,在乌木的映衬下,在烛火的烘托下,如同一尊美玉,剔透无暇,有一道光晕笼罩,让人痴迷。廉颇的手不自主地滑动,从相如的腿根到小腿,再从小腿到腿根,最后扶住蔺相如的要害之处。
相如的根子很是精致,如同他的为人一样温润。廉颇用自己带着茧子的虎口圈住柱身,慢慢捋着,脱去浅淡的包皮,露出粉嫩的Gu头,马眼处已经有了些许液体。他用大拇指按住小口,揉捏着,时而重,时而轻,眼睛盯着紧咬嘴唇的蔺相如,心中麻痒,起了逗弄的心思。
此时的蔺相如自感无颜紧闭双目,廉颇手指上的剥茧给了他难以抵抗的刺激,他想要挺动柱身,心里还是放不开。他感受着印在Gu头上的指纹,随着忽大忽小的力度沉沦。突然,手指的劲头加大了,撸动的速度加快了,越来越快,愈来愈急,血液迅速涌向下腹,热度也迅速堆积在一处,越来越胀,越来越胀,甚至有些刺痛,他控制不住了,他的意识流失了,“啊”,蔺相如被迫弓起身子,灼热涌出狭窄的通道,一股一股冲刷敏感的内壁,他泄身了。蔺相如一下子瘫软在桌面上,身子上有了薄汗,他的胸口连绵起伏,修长的腿弯曲着,随着还未平静的根子颤巍巍,颤巍巍。
“相如之物,甚是美味”
“啊”蔺相如心中发声,难道??,他终于敢睁开眼睛了。只见廉颇舔舐着手掌,其上还有粘腻的白浊,“那是我的”,蔺相如未说出口,支吾着,他竟然吃了那腌臜的东西。他垂目含胸,不敢看了,实是羞愧。
“相如爽利了,就不顾相公了”廉颇笑着说。
“相公?”蔺相如猛然抬头,他没听错吧,将军唤自己相公。
“怎幺?不愿伺候相公”廉颇贴近相如的脸,用他的胡须蹭着。
“我?”蔺相如不知道说什幺了,末了,“我,我不会。”
“来来来,相公好好教教你,相如可要用心学着,日后可是要常用的。”廉颇不想再等下去了,相如太过诱人,他充血的棍子都有些疼痛,如果再不纾解开来,恐怕是要废在此处。
廉颇拉起相如的手,“先帮相公解了裤子,把鸟溜溜,闷坏了可就爽不到了。”
蔺相如一介文人,哪里听得过这样的言语,死死低着头,好像要把头埋进胸腔里,把手抽了回来。
“相如,如此害臊如何成美事啊”廉颇说,自己解了裤子,一根巨屌弹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好是威风。
蔺相如撇了一眼,惊讶,色如烧红的铜柱,Gu头狰狞,铃口怒张,全长约幺十八寸,粗细犹如儿臂,柱身上青筋暴起,如同盘龙缠蛇,流云沟壑。耻毛四散开来,如同他的为人恣意张扬,囊袋低垂,其中有两个李子般大小圆蛋分挂两旁,好一个雄伟的巨物,好一个阳盛的男儿。随即,头垂的更低了,视线掩藏在黑发后,不敢看,不敢想。
廉颇自知相如害羞,难以放开,也不再言语上逼迫了。
他凑近身去,拉着相如白皙纤细的手,碰触自己的巨雕,冰凉的手心,让他舒爽不已。随后,手把手让相如握住,自个挺动了起来,口中发出“哦”“哦”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