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讨好一位暴君般讨好他,为了避免自身遭受责难而去努力这样做。
然而最大的障碍不在别处,恰恰在于行方长自身,尽管之前姚经理也曾被迫让他口交,但他充其量只是单方面的暴力行为,他本身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能尝试着用舌头爱抚着嘴里的东西,舌尖迟疑地绕着顶端打转,接着贴着柱身向下移动,陌生人的欲望在他口中再度胀大,完全将口腔。占满
“——”行方长有些喘不过气来,即便他呼吸也只能闻到陌生人的味道。
“别分心。”而陌生人还在说,他的嗓音有些哑,“用嘴,好好吸。”
“唔……”从被堵住的唇齿间传来一声呜咽,行方长遵照陌生人的“建议”,吮吸着嘴里的欲望。
但相对于口腔来说,那东西实在太大,他甚至不能将它整个包裹——陌生人欲望已经碰触到了喉头,引发一阵阵干呕。
陌生人已经察觉了这点,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挺动起了身体,欲望顶端一次又一次地戳刺着口腔深处,让行方长发出阵阵呻吟。
他在享受行方长此时的痛苦,他一手抚摸着行方长的脸颊,因欲望而喑哑的声音嘟囔着说道:“很开心吗?”
不,行方长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在厕所里时他处在不稳定的精状态中,羞耻感远没有惧怕来得强大,但现在他是全然清醒的,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奉承着眼前的陌生人。
外头街道上的喇叭声还在不断吵闹,似乎有车辆堵在了那条小路上,冥冥中,行方长只觉得那声音是对他发出的嘲笑。
——他正像v女优一样吞吐着另一个人的欲望,那欲望正刺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捅进食道中。
“叫那幺大声,小心被人听见。”陌生人恶意地说道。
行方长僵住了。
他的喉 .o!rg头猛地收紧,一下子吸住了正戳刺到那里的欲望顶端,陌生人愉快地叹息出声,他一把摁住行方长的脑袋,欲望更为强硬地向着口腔深处挺进。
“……?!”
首先传来的感觉是疼。
方才下意识收紧的喉头被强硬地突破了,喉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接着才是咽喉条件反射地想排出异物,干呕着想把那东西推出,然而这一举动却反而让陌生人更加深入了,行方长的惨呼被压在喉间。
胀满感在这时涌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满满当当,舌头连动也动不了,而陌生人还在进入,剩下的东西只能向着更深处的食道挤去。
食道包裹了陌生人的欲望,新的钝痛又占据了脑海,行方长发出更多哀鸣,无一例外在喉咙里变成了一串咕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食道竟然真的容纳下了这样的巨物……先前为姚经理口交时也一样,他明明从未尝试过为人深喉……
口腔深处的疼痛让他几乎陷入了自我怀疑——或许他的身体,真的天生喜欢做这种事?
这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闪烁,接着被陌生人的抽插撞得粉碎。
深入喉间的欲望开始了浅浅的抽送,陌生人小心翼翼地让每一次抽出都没有离开喉头,同时也让每一次深入比之前更深一点。
行方长察觉到原本不能容纳太巨大物体的地方正在被一步步撑开,每一次陌生人的挺进都带来新的钝痛,疼痛冲刷过他的脑海带来一片耳鸣,他已经彻底无法动弹,分不清眼前的黑暗究竟是蒙眼布带来的、还是痛苦造成的。
“放轻松。”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居然还能听见陌生人正在说道,“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
他竟然还担心自己受伤吗?这个念头在行方长脑海中飞逝而过。
然后他照做了;遵照陌生人的指示比任何其它事物都重要。
陌生人终于一个挺身,将欲望整个插进了他的嘴中。
“唔——”行方长的声音彻底变成了闷哼,呜呜嗯嗯地堵在嘴里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话都是陌生人说的,就像他们间的关系般,单方面的、一味地宣泄。
“你看,完全吞下去了。”陌生人说,“只要努力一点,没有什幺是做不到的吧?”
“我要开始动了。”陌生人又说,“宝贝……你也很开心吧?”
他开始缓缓挺动身体,欲望抽出些许又一口气挺入,行方长发出一声哀鸣,只觉得自己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加节制地继续膨胀。
——别再……好痛……!
呼喊声被堵塞,听起来反而像诱惑的呻吟,陌生人抽插得更来劲了,欲望顶端在食道里摩擦出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可,不可思议的,行方长却渐渐感觉不到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异样的感觉——他万分熟悉这种感觉,它陌生人操弄他时出现,也在他安慰自己时出现……他感觉到了快乐。
为什幺?!蒙在黑布下头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为什幺……仅仅只是深喉,他也会产生快感?!
先前曾在脑海中忽闪过的念头再一次冒了出来,他回想起此前种种,下意识地吮吸着嘴里的东西,他只觉得快感更重地袭掠着他的身体与意识,将口腔这一本不是性器官的地方也演变成xg交的场所。
他在疼痛的快感中恍惚,下方的欲望还被束缚着,而后穴里的跳蛋什幺反应都没有——他竟然希望,它在此时动起来,剧烈地震动,拼命地刺激甬道里的敏感点,带给他又一次没有she精的高潮……
……其实他,真的像陌生人所说的那样,y荡无比,是吗?
所以他才会被过分对待、却依然感到快乐……不是吗?
“啊、呜呜……”
原本构筑世界的砖块破碎了一块,龟裂的痕迹一直蜿蜒到了墙顶,行方长并未意识到,他一直维持的拒绝与冷静已在这闪念之出现了裂痕。
而口腔里的东西也开始了最后冲刺,行方长在恍然间收缩着喉头包裹着顶端,欲望已经操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可窒息也是快感的一部分。
陌生人摁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抽出欲望,又一口气戳刺到了最深处。
重新被进入的痛苦激发了新一轮的快感,疼痛与快乐完美地关联并混合在他们现在的行为之中。
“呜呜、呜……!”
行方长以为他会在那里发泄出来,但陌生人没有,他又很快地抽出欲望,将白浊喷射在了行方长的脸上。
后者没有动,只是大口喘息着,像是在用嘴承接那些射来的液体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