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他慌张地向姚经理辩解道,“快点去办公室吧。”
他继续向上走,跳蛋在甬道里颤动着滚向深处,敏感点被振动殃及了,快感一阵阵地沿脊背向上窜流。
行方长努力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些声音在喉咙间化成了隐约的咕噜声,姚经理侧眼打量着他,行方长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冷汗直流。
为什幺是在他面前?为什幺是现在?这其中是不是有什幺缘由?
跳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反复摁压着身体中的不同部位,内里彻底柔软了下来,麻酥、瘙痒和不满足的感觉都在涌动。
行方长抬起头注视着楼梯上方,他把那里定为目标前进,每一步都像尽了全力,一秒钟也像是无限那样漫长。
很快,快感让他的眼睛里满是泪光,前头的东西一片朦胧,他觉得自己什幺都顾不了了,甚至连那盯在背后刺人的目光也一样;欲望被贞操带勒得发疼,但他觉得即便如此他还是在被推向高潮,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撑到目的地的。
办公室近在咫尺了,他充满向身边的姚经理点点头,快步向里走去。
就在这时,跳蛋停了下来。
突然消失的刺激让行方长平地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身边人问道:“没事吧?”
这大概将会是他今天听见的最多一个问句了,行方长心想,他冲着对方微笑:“没事,只是滑了一下而已。”
他飞快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作下,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他大口地喘息着,可即便如此也过了很久才让呼吸平歇。
对面的女孩打量了他两眼,最终欲言又止,行方长偷偷擦掉眼眶里的泪水,而后冲她摆了摆手。
“快点干活吧。”他微笑着说道。
——毕竟,对于他而言,最希望的还是维持日常生活。
倒不是他对平稳的日子有多大执念,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的状况被人发现,不希望那个正被陌生人凌辱的他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
他咬住唇,而后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情欲。热度。
时不时流窜而过的麻酥感。
后穴里的异物感,间或传来的不满足感。
行方长仿佛要将这些都彻底忘在脑后般一头扎进了工作中。
…………
……
“惩罚”过后的第一天,行方长体内的东西一共振动了三次。
第一次就是在上楼时,第二次则在午休时降临——他借口自己肠胃不适,没有和同事一起去员工餐厅吃午餐,午休时间的办公室空空荡荡的,当他以为这里只剩下自己一人时,那小东西突地跳动了起来。
“嗡——”微弱的声响从他的双腿间传出,行方长吓得加紧了双腿,随后他意识到他没有必要太过担心,因为那声音并不是通过空气进入耳道的,而是通过他自己的身体。
就像人听自己的说话声时其实是通过身体一样……他趴在桌子上,泪眼朦胧地胡思乱想着。
肠道里的敏感点正在被蹂躏着,麻酥感已经让他的双脚彻底软了下来,这下就算再有人邀他去食堂吃饭他也只能拒绝,现在的他根本无法下地行走。
有那幺一段时间里整个空间中都充斥着他的喘息与呻吟,空气带着煽情的热度,他焦躁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挪动,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情欲之水灌注的桶,溢满就是高潮,却又因自身的漏洞而让那些水不断流走。
他甚至有瞬间在乞求陌生人来到这里,帮他停下这无止境的痛苦。
可一直到他的同事们用餐归来,陌生人也没有出现,跳蛋也没有停止,行方长只好把头埋进手臂间假装自己已经睡着,同事没有怀疑,甚至为了不打扰到他而降低了音量,反而是行方长自己,在紧张中绷起身体、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里跳动的玩具……
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开始下午的工作时,跳蛋才终于停了下来,行方长趴在桌上,险些哭出了声。
而后,在这天下班后,当他艰难地走到公司对面的公交车站之后,跳蛋第三次震动了起来。
呼啸着的欲望立刻席卷了行方长,他只觉得视野一片昏黑,所有的光线扭曲旋转——他险些栽倒。
好在快感的袭击只是转瞬,他咬住牙,死死地撑了下来。
边上的人正扭头看着他,那人是他的同事……会在这里等车的,大多都与他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是以他绝不能露出马脚。
在这时呼啸而至的公交车几乎是救了他一命,行方长挣扎着跟随人流走上车子,又挣扎着向后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在这过程中已经无数次抵达过高潮边缘,但快感的临界点已经被无尽地拉长,它漫长无边,行方长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尽头。
他一p股在椅子上坐下,那跳蛋好像向更深处滚去了,内里的嫩肉被快感摩擦得近乎麻木,他咬住牙,呼吸满是情欲的潮热。
身边有人坐了下来,是位不认识的男性,行方长靠在窗户上装作睡着,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面容看起来是否正常,他只能祈祷对方不要过多地在乎他脸上异样的红晕。
公交车开动。
半站路后,身边的男性睡着了。
行方长原以为这样情况会好,没想到却变得更加糟糕了,公交车正在不断颠簸,它一震动,身侧男人的身体也开始跟着摇晃,两人的身体时不时地碰触在一起。
现在的他最为害怕的就是这个,尽管那些碰触全无意识,可行方长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有意图的触碰。
他想起陌生人爱抚着他身体时的感觉,想起陌生人搂抱着他倒在床上……更糟糕的,是他想起先前在这趟车上遇到的、那个抚摸过他的人……
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钻入他的鼻腔,行方长颤了颤,脑中一片混乱——要是那时,他没有下车,事情会变成什幺样呢?他会在公交车上被进入吗?
那人会把他推向角落,把他摁在车厢墙上狠狠操弄吗?那样的话他y荡又欲求不满的情就会被印在窗上,被车窗外的人看到,他们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恶心、厌恶、反感,还是……饶有兴趣呢?
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幻想对他的现状于事无补,甚至在推波助澜,他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被掀起来摁在了冰冷的车窗玻璃上,随着陌生人的操弄而上下摩擦,窗户因他身体的热度而变热,被他呻吟时喘出的热气氤氲开一片水汽。
“啊、哈啊……不要……”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囔着,“会被、看见……”
幻想中的男人听见了他的声音,他狞笑着,用手抚摸着行方长挺立的欲望:“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不,他不是。
他竭尽全力地否认,却在幻想中越发快意。
在那个虚假的空间中,他可以放纵自己沉溺在快感中,被陌生男人的粗大欲望狠狠贯穿,他一边抽查一边说着y词秽语,声音引来了旁人的关注,在他人的注视下,他的身体竟越发沉溺。
然而在幻想中愈是能得到快乐,现实中的他就越是难过——这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发泄,更是因为巨大的羞耻像座山一样不断压迫着他。
——他竟然在想着这些!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身边充斥着熟悉或陌生的人!
回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哭了,泪水滑在潮热中的脸上,冰冷一片。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在某一站过后,跳蛋终于停下。
行方长压抑着自己的抽泣,在位置上努力蜷起身,折磨他的地狱终于消失——哪怕只是暂时,他都可以喘息、休憩,准备好精力应付下一次坠入深渊。
只是他突然间无比害怕,现在的他尚且能找回理智,万一哪一天,他连这些冷静的时光也无法找回了,他会怎幺样?
在这样的惶惑不安中,两天时光飞逝而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