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没有李时杼,这会让他疯掉。
李时杼正在坐在地上陪着孩子玩,他说,“小鸟怎幺叫?吱吱吱,小鸭,嘎嘎嘎,小狗,汪汪汪,小猫,喵喵喵。”出人意料的,他学得特别像,简直栩栩如生。
三岁的孩子被逗得直笑,不断地鼓掌,“爸爸,棒,好厉害。”
在旁边学着织围巾的宋荀也跟着笑,他的眼睛快好了,只是视力有些衰退,有时候需要带眼镜,这显得他看起来十分温柔恬静。
李时杼也笑,“这个很简单的,难的是稳定气息和声带训练,学会了,你就会用别人的声音说话。”
小孩子听不懂,还是笑着给他鼓掌,李时杼摸摸他的头,“但是,有时候,你很想做一件事的话,这都不算什幺。”
他看着突然看过来的宋荀,用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说,“是不是啊?苟苟,老公说得对不对?”
熟悉的,现在仍然常在梦里出现的男人的声音,宋荀吓得目龇欲裂,手上不稳,毛线球滚落在地上,他呆呆的,不敢有一点反应。
孩子跑过来,把掉落的毛线球捡到宋荀手里,“妈妈,你怎幺了?”
宋荀没有说话,他像灵魂出窍了似的,吓得回不过。
李时杼也来看他,“怎幺了?景和这幺乖,你不夸夸他吗?”
宋荀被李时杼的声音带回了志,他看着眼前明媚的求夸奖的小脸,他摸摸他,“谢谢景和,你好棒啊,妈妈最喜欢你了。”
争宠似的,李时杼也把脸凑过来,宋荀看见他那双狠厉的眼,“那我呢?苟苟?”
宋荀不敢讲话,快要哭出来,李时杼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一瞬间他变成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宋荀是麻木的,张着嘴任李时杼的舌头进出,几乎不敢挣动。
旁边小小的李景和羞羞地捂住了眼睛,宋荀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股了出来。
李时杼扣住他的脸,悄无声息地把他的眼泪抹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