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少爷的爸爸多么努力的按,按了那么长的时间,钱宁的反应都没多大。
这个不好使,那就人工呼吸。试阅
少爷的爸爸直起上身,深深往肺里吸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钱宁的鼻子,然后用嘴唇对紧了钱宁的冰冷的唇缘,使劲的一口气吹进了钱宁的口中,然后一放手。
如此这般的重复了二十多次,又兼带着按压了好几十下,钱宁脸上这才慢慢的升起了一片红晕。
其实钱宁真的是晕过去了。捆绑缺氧和身体过于虚弱而造成的心肌无力,供血不足。让他坐着坐着就莫名其妙的眩晕了过去。
还好,幸亏所以爸爸抢救的及时,钱宁这才从黑暗的阴阳交界处奋力的爬了回来。爬回来的一路上遇见了很多披头散发,穿着大袍子的人。
他是醒过来了,但少爷爸爸却因为吸气呼气过猛,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晕头转向了起来。
本来就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又谈了好多好多的话,再加上晕头涨脑的这一顿吹起,少爷的爸爸现在已经是晕到了不能分清东南西北的地步了。
其实钱宁也好不了哪儿去。除了虚弱,他又被少爷爸爸的人工呼吸增添了一项新的麻烦:酒精吸入过多。钱宁开始微醉了。
少爷的爸爸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缓着已经迷乱了的经。还没来得及关上音箱里不停的发散着淫靡气息浓重的叫床声、呻吟声、淫声浪语,等等等等……
听着听着,少爷的爸爸就开始变硬了。本来有些硬的阴茎,现在硬得几乎有撑破裤裆露出脑袋看风景的趋势了。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羊肉的威力,少爷的爸爸一阵比一阵的阴茎剧热,一阵比一阵的全身狂热,热着热着,等到他完全的消除头晕,恢复了方向感后,全身竟然热到了必须甩去衣服,捶着胸膛摇旗呐喊的地步了。
每当个男人的性欲被挑逗起来,就是他服了传说中不性交就不能解毒的剧毒春药的时候,除了性交,唯一的解决办法还是性交、性交和性交。
钱宁这时候,眼冒金星的撑着虚弱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才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抢救过他的人,钱宁就有点儿觉得胆战心惊了。
只见少爷的爸爸此时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寒光、戾气和精明。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弥散的红色桃花雾,一个身穿桃红绫缎长衫的俊俏公子,手执一把银红桃花摺扇淫邪的掩面而笑着……
这是……马情况呢……钱宁双手撑在身体的后方,睁着刚苏醒的朦胧睡眼,他开始有点儿想不明白的迷惘了……
少爷的爸爸此时正贪馋的细细打量着钱宁的光滑白嫩,线条优美的身体。
现在,哪怕是一条蟒蛇,钱宁的爸爸都想放纵的扑过去将其搂在怀里,然后找到蟒蛇的小小的排泄孔,插进去,插进去,狠狠的插进去,然后耸动耸动,忘情的耸动……
作为生活在基情时代的男人,少爷爸爸也不是没操过男孩,他只是有着对肛门厌恶的性洁癖。尤其是被操的男孩淫荡的欢叫声和处男们胆怯无辜的表情,让他总是一想就失去了扑上去的兴趣。
而且事到如今,他还在为他操过男孩而后悔。
每当想起那个男孩的屁眼和拉屎用的肠道套在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