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上时,他都会泛起一阵由里的厌恶,同时赶快用专用消毒湿巾狠狠的把自己的阴茎完整的擦上一遍。
但是此时……少爷爸爸的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他的全部念头都已经并化成了三个字:“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在这种可怕念头的驱使下,他甚至能透过钱宁的裤子看到里面隐藏着的肉感十足的小肛门。
那个小小的深深的圆洞,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好像地狱。
对,就是地狱,地狱就是能让你敞开一切胸怀,抛去一切想法,给你最狂野的高潮,让你达到最高层次的云端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放纵你所有的激情。
少爷的爸爸好像被鬼催了似地站起来,他头顶着熊熊的欲火向钱宁直直地走了过来。
还没等钱宁想明白这个凶恶的、想置他于死地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少爷的爸爸已经甩去了所有的上衣,脱去了所有的裤子,连拖鞋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的骑跨在了钱宁的身上。那散发着灼人热气的胸膛突兀着性感到让人尖叫的胸肌,这样的胸肌,带着这样的热度就这样咄咄逼人地压在了钱宁的脸上。
钱宁吓得赶快用手使劲地推少爷爸爸的胸膛:“你……你干什么……”
少爷的爸爸嫌钱宁啰嗦的伸手抓过来一段绳索,动作飞快的把钱宁强翻过去,重新绑住了钱宁的双手,然后把钱宁拖到了旁边的床上,又一抬手把钱宁整个的扔上了柔软的床。
还没等钱宁被床垫弹起来,他就欺身骑上了钱宁的肚子,一把抓住钱宁的腰带,几下就把钱宁的下身扒了个精光。
钱宁这一下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操啊!!原来你是要操我啊!!!你能不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吗!我不想和你发生任何的关系!你是少爷他爸啊!就算我真的嫁给了少爷了,我也只能算是你“儿媳妇”吧!哪儿有公爹跟儿媳妇喝醉了搂在一起操的啊!
钱宁的脑中,突然大煞风景的想起了小时候蹲在池塘边看着蛤蟆配对,和小伙伴一起哼唱的那首歌谣:“荷花池里荷花漂,公蛤蟆搂在母蛤蟆腰,以为它们在做操,其实它们在性交。公蛤蟆高潮快来到,母蛤蟆忙找避孕套,公蛤蟆操的哈哈笑,吃了伟哥真有效!!!”
他妈的……现在的情景简直就是在活灵活现的重现荷花池。
少爷的爸爸发情过度的使劲搂着自己的腰狂捅着自己的屁股,那一根硬邦邦火辣辣的大肉棍,正饥不择食的带着淫水,在自己屁股上到处戳印记。
少爷的爸爸因为大喘粗气,而放出了一屋子的酒味儿,钱宁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嘴里的酒味儿就是他刚才吹进来的。
啊!!!你还亲了我的嘴!!!啊呸!!!不能活了不能活了!
确实是不能活了,少爷爸爸的比昕龙还沉的体重几乎给钱宁压成了一片纸。
钱宁好像身上被压了一块水泥预制板的费劲的说:“大哥……你别乱戳了……我这儿没有你要插的洞……”
少爷的爸爸好像一头正在配种的种牛似的喷着鼻息说:“别你妈逼的跟我废话!我要插的就是你哥能泻火的现成的小洞!你这叫屁眼是不是!是不是!我都不嫌你这是拉屎用的玩意儿,你还他妈的不乐意了!你不乐意什么!不乐意什么!我他妈的有的是钱!老子用钱砸死你!”
钱宁急了:“你有钱是你的事儿……可我就这条命啊!您别压我了行吗!我马上就要被您给压得吐肠子了!!!”
少爷的爸爸被钱宁打扰得心烦意乱的抬起上身,一拳就狠狠的锤在了钱宁的脊背上。悲惨的钱宁有一口气没上来,身不由己的陷入了濒死的状态。
少爷的爸爸顾不得钱宁抓着自己的阴茎,使劲使劲的往钱宁的肛门里塞。但是由于钱宁的肛门没被很好的扩张和润滑过,他怎么塞也没能把热得烫手的阴茎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