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眹并未气馁:“老丈。”
燕挽连身子都背过去:“龟孙。”
胤眹抄起半根黄瓜嘎嘣嘎嘣地嚼着,感慨良多:“施主道貌岸然,不想内心猥琐,十年前贫僧不过十一岁……”
燕挽无视胤眹,命仆人切三斤羊肉来涮。仆人小声问道:“主子吃什幺菜?”燕挽摆手:“我只吃肉,再来两坛烧刀子。”仆人不解,还是照做。
燕挽换过一身轻薄衣衫,回屋时仆人已备好酒肉。他以眼示意仆人从外锁门,揭去烧酒封皮,醇香四溢。
燥热天气,火锅下柴火烧得正旺,一盘带血的羊肉下锅,随冒泡的沸水翻腾,很快从鲜红变成炒糖色。十几种蘸料一字排开,与胤眹面前的菜码方阵成两军对垒之势。燕挽挑起肥瘦相间的肉片对胤眹道:“法师慢用,别噎着。”
胤眹表情复杂地品味屋中烈酒与血腥混合的气息,筷子夹起小碟中几根菜丝,蹭过铜钵中剩余的炸酱吃下,淡淡道:“……不急,反正都是施主家饭菜。”
桌上菜码摆得满满当当,胤眹吃完面只得将铜钵架在腿上。这边燕挽吃得热火朝天,胤眹闭目打坐,额角渗汗。
当年燕. .or!g父问燕挽,燕挽想说的是,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值得他喜欢,便是胤眹。当然,是胤眹长成之后。如今想来,他觉得自己莫不是瞎了。也许不是他走眼,而是胤眹出了什幺问题。
难得休假,燕挽却在凌晨被胤眹折腾醒,他的衣服被扒光,胤眹则像块狗皮膏药贴在他身上。
燕挽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变得清醒些,问:“法师如何进来的?”
胤眹的手在燕挽p股上打转:“翻墙。”
“法师会武功。”燕挽笃定道,挪走胤眹的手。他睡得再沉,也不至于连一个大活人进屋都发现不了。
胤眹默认,凑上燕挽胸膛舔舐乳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