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从胤眹口中抠出被含住的乳头:“法师再这样,燕某只得求官家赐几个守卫。更多小说 ltxsba.top”
“施主说过可以这样,怎能出尔反尔?”胤眹一条腿骑到燕挽身上。
“法师昨日才刚弄过这幺一回。”燕挽道。日日发情,劫财骗色,谁受得了?
“施主当也知道,以贫僧身手,霸王硬上弓不在话下,但贫僧愿与施主相敬如宾。”胤眹道。
燕挽拨走胤眹的腿,由侧卧变为平躺:“法师似乎对相敬如宾有什幺误解。”
胤眹打了个滚,头枕进燕挽怀中:“施主说一年一次,贫僧可以做到,余下种种,施主亦不该限制贫僧。”
“相府不是不能进,还请法师来时提前通报。”燕挽咬牙道,胤眹的发茬扎得他难受,“法师这头可否剃干净些再来?”
胤眹扒住床沿,捞起僧鞋,从鞋底夹层抽出剃刀递给燕挽:“施主请自便。”
燕挽没有接:“我不会。”
“可以学。”胤眹坚持道,仰头像小狗一样舔了燕挽下巴,“我教你。”
胤眹压倒燕挽身上,一点点舔湿燕挽的胡茬。燕挽皱眉道:“出家人不蓄须便罢了,法师为何以此要求燕某?”
胤眹不答,咬住刀背,刀片缓慢刮擦,清理燕挽的下巴。燕挽无奈,只得闭嘴。
胤眹以唇齿控刀依然游刃有余,凤目注视着燕挽下巴上的短d n. 枝,不染情欲的模样反而叫人心动。唾液粘稠的质感与皂荚打出的轻盈泡沫大相径庭,刀锋一下下与柔滑肌肤摩擦,发出规律性的声响,酥酥麻麻,不知不觉令燕挽精放松,眼睛都快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