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会有这药?”贺千弦问。
秦安拧开药膏,回答说:“爸爸让我学做饭,有次烫到手了,就买了支药膏。”
“男孩子学什幺做饭。”贺千弦看他掀起短裤,那伤处比刚才在楼下要严重些,起泡的地方越来越大,而且刚才看的只是一大部分,秦安擦药时,贺千弦才发现都烫到大腿根部了。
因为疼,秦安擦药擦得很慢,贺千弦看着他擦药的地方,说:“没想到你挺白的。”烫伤处的周围肤色白皙光滑,
他这句话才落,秦安嘶的吸了一口气,说:“男孩子不需要白,我喜欢黑一点。”
贺千弦瞅瞅自己的手脚,“像我这样?”
贺千弦天生的小麦肤色遗传了祖父,贺千弦见过祖父的照片,那肤色哪是小麦,整一个古铜,颜色再深一个调,直接被当做古铜雕塑了。
秦安停下擦药,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低头说:“嗯,黑一点才有男人味。”
贺千弦笑了,“你还懂男人味。”
他这话落下,眼睛就钉在秦安的两腿间不动了。大概是疼痛刺激,那儿鼓鼓囊囊的,撑着这条小短裤十分明显,秦安察觉到他的视线,脸刷的红了。
贺千弦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笑了笑,“那你擦完药早点睡,我先回房间。”
秦安还拿着药的手一把拉住他,药膏硌在他的手心里。
“贺千弦。”
贺千弦顿了一顿,他还是第一次听秦安喊他的名字,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秦安抓着他的手就覆在了那鼓囊的地方。
饶是贺千弦这个情场老手,脑袋也空白了。
“贺千弦,”秦安紧张得说话都发抖,手却紧紧地抓着贺千弦的手腕不敢松开。他害怕贺千弦突然翻脸,于是轻轻地说了句“我难受”。
这话带了浓重的鼻音。
贺千弦已经碰到了他的挺立,豆蔻年华,春心萌动,虽说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但少年时期想那种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秦安咬着下唇,满脸红晕地盯着他,贺千弦被那戳心戳肺的眼看得心软,便坐在秦安的身侧,握住秦安的根部。
他的接受让秦安心悸,秦安只觉得心跳加速,仿佛要飞出嗓子眼似的,他忍耐不住轻哼一声,整个人也不堪重负地软在贺千弦的怀里。
贺千弦没有言语,他搂住秦安,将手伸进了短裤里面。肉体的接触让怀里的人打了一个激灵,呻吟声从那张紧抿的嘴里溢了出来。
用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充满情欲的根部,只是几下,第一次的秦安释放了。强烈的快感之后,沉重的失落感袭遍他的全身。
贺千弦松开了他。
秦安想要回头去看贺千弦的表情,贺千弦拍拍他的p股说,“翻下身,趴在床上。”
秦安听话地翻身趴下,贺千弦将他的短裤褪到大腿处,布料摩擦伤处,让秦安疼痛得不停地扭动,贺千弦再次拍拍他的p股,然后整个人伏在了他的身上。
秦安万万没有想到贺千弦会这样做。
身体肌肤的接触与摩擦,让秦安不停地颤抖。贺千弦跪在他的身后,高大的身躯笼住他,只手握住他小小的乳头,用嘴唇去抚摸他的后颈、后背、后腰……湿润的唇舌如同毒蛇滑过秦安的肌肤,仿佛随时要撕开他青涩的皮肉,注射他想都不敢想的毒液。
秦安没有上过床,但他感觉得出来贺千弦在床上的老练,他的舔弄让他感到舒服,甚至愉悦,明明身体有强烈的快感,可他却瑟瑟发抖,心里的最深处在恐惧。最初是他勾引了贺千弦,可到了这里,他感觉到贺千弦对他只是在泄欲。
贺千弦湿润了他的后面,察觉手指伸进去,秦安惊叫出来,他想要翻过身,却被贺千弦压得死死的,贺千弦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轻声温柔,“放松点,小东西,放松点,放松……”
一声小东西让秦安错然,他记得刚来到贺家,贺千弦一脸笑意说小东西,那时他夸他的声音好听。
贺千弦的话仍然响在耳畔:“没事的,深呼吸好吗,深呼吸……,对,深呼吸,对,就是这样,宝贝。”
秦安随着他的话语平静下来,跟着深呼吸起来,听到最后两个字时,他微微一动,接着听到贺千弦低沉的嗓音:“我要进去了,你别怕,放松点。”
那硕物在身后摩擦,秦安顿时忘记了呼吸,他听到男人蛊惑般地说:“放松,其实没那幺可怕,它喜欢你,想要进入你、占有你,放轻松点,嗯?宝贝?”
秦安盲目地点头,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滚烫的硕物顶在穴口,他僵硬的背顶着松软的床,紧紧咬住牙,承受着贺千弦的渐入,在被彻底撕开的那一刻,秦安想要叫,贺千弦很快捂住他的嘴,气息微乱:“放松,宝贝。”
秦安尝试放松,他感觉到贺千弦在他体内的充实感与疼痛,身体没有了刚才的快感,但他的心里却有一丝丝的喜悦。
如贺千弦说的,它喜欢他,想要进入想要占有,这是他渴望的。
身体被一下下撞击,秦安跪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撑着身体,咬着牙关承受着它的喜欢,它的占有,它的侵略。身体越来越滚烫,胸口仿佛燃烧起一团火,而这每一次的撞击像是往他的身体里丢一支火把,熊熊烈火就要把他烧着化为灰烬时,他听到贺千弦哑声说:“宝贝,我爱你,我爱你宝贝。”说完,一声灭顶般的闷哼。
秦安愕然地张着嘴,丝毫没有在意贺千弦的jīng液射在他的体内,他试图转身去看此时贺千弦的脸,然而贺千弦依旧压着他,亲吻他青涩的后颈,他的背脊。他只能听到贺千弦满足的气息,和大口大口的喘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