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果然成了最严峻的问题,我的下场让大家对五楼的安全产生了怀疑,几乎不敢再踏出房门一步,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来,食物只出不进。
眼下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我们带来的那一箱红薯。陈兴生他们也有着一些罐头和袋装食品的储备,在有计划的限量供应下,每个人每天倒还能维持着三分饱。
但,主要矛盾出现在我和弭明诚身上。
当时我被不明生物暗算,从此人事不省;弭明诚也跟着倒了霉,在力的作用下,被我带着一头磕在门框上,本就虚弱的他差点就直接凉了。
万幸还有一口气在,经过几天的精心照料,弭明诚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中途还断断续续的醒过几次,但意识都不是十分清醒,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他被困的时间是最久的,差点就开了花,极度虚弱,即便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都得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元气;更何况现在只有单一的红薯作为主食,缺乏有营养的东西,还不管饱,恢复是谈不上了,只能勉强吊命罢了。别说弭明诚这个病号了,连妈妈、大姨和花花也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营养不良。
虽然陈兴生他们有好几种罐头,但只肯拿出一些豆制品来交换每日的食物。
(//次要情节略写,大致就是陈兴生卡着需求然后威逼利诱妈妈那啥,当然女主肯定是不会被占一点便宜的,只是没有男主的参与,光是女主的机智,巧妙的周旋,精彩的谈判之类大家估计也不爱看,心里对这种环节可能也不舒服,篇幅也要占很多,但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又不能不提,所以一笔盖过,略。)
至于肉类的食品,弭花花和妈妈都曾单独找过陈兴生谈判,毫不意外地,陈兴生算准了她们急着为最亲近之人补充营养的需求,狮子大开口,提出了夸张的兑换比例,自然是为了真实的目的做下的铺垫。
果然,在卡着肉类供应两天后,陈兴生顺理成章地提出了只要陪他一次,就能换到两个罐头的交易。妈妈自然不是胸大无脑、任人摆布的女人,当即一改一位心力憔悴的柔弱母亲形象,女强人的气场提了上来,接连施展了各种手段,加上大姨这个核wuqi的威慑,最终敲定了一个兑换比例,但也贵的离谱,午餐肉这种东西都需要足足三个红薯才能换到一片。
这么昂贵的代价自然只有我和弭明诚两个伤员有这份待遇,然而我和弭明诚两个植物人无法为集体做出什么贡献,却要消耗两份珍贵的食物,尤其是妈妈每次还要偷摸着给我加餐,即便那些食物不是我们自己带来的,就是她交换而来的,双方的矛盾也已经都快摆上台面了。
不光是食物的问题,我和弭明诚两个废人还各自占了一个房间,陈兴生他们只能选择睡沙发或者在客厅打地铺,陈兴生他们的不满也越来越严重。
尽管这套房本就属于我们,但人就是这样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放他们进来避难的恩情已经消耗的快差不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弭明诚也是一直处于沉睡状态,陈兴生越来越明目张胆,在以食物要挟不成后,开始以关心的名义接近着弭花花,同时也没少去骚扰妈妈。
大姨默默地拉了一把椅子,立在客厅中央,一脚踢断了实木椅子的靠背,瞬间隐隐占据了领导的位置。
陈兴生吓得老实了许多,至少明面上不再有意无意的当刺头,姒纾婧这个二傻子就被推到了台前,跟大姨对着干。
大姨本想先下手为强,将陈兴生这个隐患排除,但陈兴生十分机警,几乎一直和刘国强呆在一起,房间又不是很大,没找到机会悄无声息的做掉他,只能暂时任由着跳梁小丑兴风作浪。
双方的和谐,几乎连表面都快维持不住了。
听完弭花花的叙述,我有些后怕,还好我在这个节骨眼醒了过来,再躺平几天,不定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是我的瘫痪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也许我还不如一直躺着。
食物方面,省一点,要再撑过一周问题不大,但我根本没有办法让他们相信一周之后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提到了弭明诚,弭花花变得有些伤感,小丫头低着脑袋看着床底,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喂,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嗯?我叫喂吗?”
我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平稳的过渡到系统修正一切的那一天,丝毫没料到弭花花的脑回路突然拐了十八个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选择先搪塞过去。
“哼!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弭花花气鼓鼓瞪着我说道,忽然又垂下了眼帘,低声糯糯的喊了句:“哥哥...”
弭花花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她会生气的跑出去,没想到居然会表现的如此温顺。
我实在闹不明白呆头鹅在演哪一出。
你要说在逗我玩吧,难道她在故意引导我,并且偷偷录音了?
要是我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就有了牵制我的手段,防止我利用她之前的许诺,逼迫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可我和弭花花认识以来,虽然欣赏于她的颜值,但我也没对她过多的上心,弭花花应该也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类型,不就逼着她叫了一声哥哥吗?不至于就把我划入欲求不满的变态阵营,需要这样防着我吧。
要说我在她绝望的时候天神下凡般救了她的父亲,弭花花就此爱上了我,这个可能性也不太现实。
弭花花对我的好感度肯定涨了一截,毋庸置疑,但应该没到对我倾心的地步。
感激,有;感动,有;感情,那还需要更多时间的相处。
再说,弭明诚也同样拯救了身处绝境中的她,这会不会也加重了这丫头的恋父情结?
如果弭花花的恋父情节已经变得如我这般无可救药,我可不想成为弭明诚的替代品。
啪啪啪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心里却念的是她的父亲,这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
要说是被大姨指使来整我的,如果我和大姨没发生那档子事,这个可能性几乎就是答案了。大姨一定偷偷躲在哪里等我出糗,说不定还要威胁一番等我结婚那天放出来。
然而我和大姨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我巴不得大姨还能对我如此,但理智告诉我这个可能性也是无了。
许是弭花花见我沉默了半晌没有开口,小丫头脸皮薄,一个女生问出这种问题而迟迟得不到回应,是件极度尴尬的事情。
弭花花伸手在我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你不要觉得我说过的话是在开玩笑,人无信则不立,你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我父亲,那么我承诺过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不过,得...得等到成年之后..才...才可以...”
说道后面,小丫头的底气已经不是很足。
弭花花似乎害怕我借机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
咦,这小丫头不会真的想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
有一说一,呆头鹅的颜值极高,身材又标准,非常适合cosplay,岂不是每次都能有新感觉,说不定还能实现透到二次元老婆的愿望...
幻想着各种羞耻的play,我有些想入非非。
直到妈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把脸盆放在椅子上,然后,掀起了被子,娴熟的开始脱我的裤子...
第一百零四章
说实话,我震惊了。
我是突然进入了里世界吗?
一进门就脱人家的裤子,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嘤嘤嘤(请务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妈妈十分自然又熟练地将我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忽然一下子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僵直了两秒,猛地又将裤子提了上来。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还有知觉,多半能体验到男生强行穿上死库水的感觉。
妈妈背过了身去,从她急促起伏着的肩膀上看,应该是忘记了我已经醒了过来...
好家伙,我这些天的昏迷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来也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个人卫生同样不容忽视。
这个任务自然是妈妈大包大揽了下来,大姨和弭花花帮我擦洗身子的画面,哪怕是在幻想里,我都觉得是幻想。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尴尬的味道。
为了打破僵局,我还等着妈妈亲手帮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轻咳一声,说道:“宁就是那个新来的技师吗?杵着干啥呢,手脚麻利点,小心本大爷不给小费了。”
“哼,04250号技师,很不高兴为您服务!”
妈妈没好气的掐了下我的脚,不过总算是肯扭过头面对着我了。
“害,高不高兴的,您不都得为我服务嘛,还不如开心一点~”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妈妈帮我洗澡的记忆早已模糊。妈妈很注重培养我的独立,稍微长大一点就让我一个人睡觉了,更别提是帮我洗澡,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刻。
不过妈妈也没轻易就让我如愿,找了两把雨伞当成支架,撑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挡住我窥探的视线。
妈妈把我裤子整个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已经投了好几次毛巾,我只能看见妈妈俯在我下身,胳膊一直在动着,而我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只能大张的双腿任由医生摆布。
最撩人的就是未知啊。
此时本该是触发香艳事件的绝佳时机,奈何鸡儿一点也不争气,我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真就什么也感觉不到。
偶尔瞥见妈妈通红的侧脸,想必即便是亲生母亲,见到儿子在沉睡状态下都能达到十公分的阴茎,也会有些别样的想法吧。
不知我昏迷了这么多天来,妈妈独自一人抓着我的那东西,认认真真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时,会不会感叹儿子真的长大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春心荡漾呢?
可惜,机缘巧合之下,剧情发展到了小说里最常见的套路,然而如此关键的时刻,鸡儿却是丝毫没有一点反应,我有些丧气,要是我还能硬的起来,再以现在的惨状哀求妈妈,妈妈会不会迫于无奈和母爱之下,伸出她的纤纤玉手,为儿子排除心里的烦闷?
我有些心痒难耐,男人只有化成灰了才会老实下来。
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能看上一眼,总归也算是弥补一些遗憾。
我掐着时间,从妈妈跪坐的位置判断,应该还没到关键的地方。
片刻之后,就在我等的心急如焚之时,妈妈终于往前挪了一步。
我没忍住心魔的蛊惑,悄悄掀起了胸前的被子往里张望着。
位于房间正中央的光源完美的照亮了我眼前的画面,我选择的时机刚刚好,妈妈的清洗工作果然进行到了我的三角地带,一双灵巧纤细的葇荑正在轻柔地摆弄着我的阴茎。
只见妈妈左手小心地捏着龟头,以保持着阴茎的站立,右手拿着湿热的毛巾擦拭着棒身和阴囊;尤其是蛋蛋与两腿间的夹角,更是重点来回搓了好几遍。
我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正有些不尽兴,没想到妈妈突然把毛巾丢到了一旁,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耳边,柔软白皙的玉手抓住了我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
...
当然,以上只是仅存于我想象之中的画面。(?w?)
妈妈抓着我的鸡儿,撸下了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先是左右扭动调整着角度,查看了一圈,接着拿起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藏在包皮下的污垢。
那圣洁而专注的表情让我羞愧于在意念中亵渎了妈妈,却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不已,悄咪咪掀着被子的手也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妈妈一下子察觉到被子的起伏,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火热的目光。
我心里一突,连忙放下了被子,闭上眼睛装死。
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房间中时不时还会传来毛巾沥水的声音,虽然妈妈好像没那么生气,但我也不敢再造次了。
没了我的捣乱,妈妈很快就搞定了我的下身,上半身那可就从容自然多了。
妈妈用湿毛巾擦洗了两遍,再用一条干毛巾吸了湿气,又把我放着晾了一会儿后,拍了拍我的脑门:
“别装死了,出点力气,重死了你。”
我睁眼一看,妈妈手上正拿着一套睡衣展开着。
俗话说死沉死沉,妈妈每天都要一个人为我擦身子,换衣服,为了不生褥疮,肯定还要频繁的为我翻身,我的体型又不想别人家的小朋友,妈妈一个女生,要独自操作这些,却一点牢骚不满都没有。
我不禁感慨到,世上只有妈妈好,能日妈妈就更好。
在我麒麟臂的配合下,妈妈给我换衣服就轻松了许多,饶是如此,妈妈的额头还是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伸手为妈妈轻轻抹去,妈妈整理我衣服的手愣住了,转而温柔的看着我,爱怜地摸了摸的我头,这才端着水盆准备出去了。
“这就走了吗?加个钟啊老妹..”
“加你妹!”
妈妈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没过多久,妈妈又回来了,只是也换好了睡衣,绝了我剩下的一分念想。
妈妈关紧了房门,上了锁,又拉了一把椅子,斜抵着门把手,用手试了试稳定的程度,这才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
我才注意到原本单层的窗帘被缝上了几件衣服,挡住了永远微亮的天空。
忙完了琐事,妈妈这才坐在桌子前。
长条形的方桌被布置成临时的化妆台,妈妈拿起瓶瓶罐罐,开始逐一往脸上抹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在丈夫在等着娇妻弄完繁琐的保养流程,一同上床睡觉一般。
正痴痴的望着妈妈的背影,妈妈忽然回了下头,查看着我的情况。
这一回头,差点给我送走。
妈妈原本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多了一张黑色的面膜,加上她深色的睡衣,一下子有了种柯南里的小黑客串的既视感。
我笑得没背过气去,这就是妈妈在家里每天晚上过了十点就锁门的真正原因吗?
妈妈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脸上被面膜限制着做不了什么表情,但从她不断鼓起又落下的腮帮子判断,该是兴师问罪的意思。
还不等我低头认错,没想到妈妈不是空手而来,脸上只觉得一凉,一张黏黏腻腻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哼哼..”
妈妈封印了我行使表情的权力,心里平衡多了,这才满意地走了回去,继续鼓捣着她睡前的准备活动。
尽管天生丽质如妈妈,也还是需要保养的,毕竟谁也没有二次元那份青春永驻的本事。
这似乎是母子俩在一起的又一道天堑。
大姨曾经对我说过她的观点:这种畸恋的成形,无非就是儿子处于最好色和好奇的年纪,而妈妈恰好处于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又是身边最容易接近的异形。一旦妈妈开始年老色衰,多半难以为继。
当时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这种事情唯有用时间才能去证明,赌咒发誓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口嗨。
我承认最初对于妈妈的心动,始于那一份倾城的容颜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但随着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欣赏妈妈,这份依恋也变得越来越深,愈发纯粹。
哪怕妈妈到了八十八,只要她愿意,我就会挺着不再坚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体内。
更何况,等到小白毛脱离了电量过低的窘境,永生不过是修改下个人资料般轻松写意的事情。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妈妈似乎忙完了手上的伙计,揭下了我的脸上的面膜,用纸巾擦拭着我脸上的湿痕。
刚做完面膜的妈妈,皮肤尤为白里透红,娇俏可人;尤其是那一对水润的朱唇,细腻饱满、娇艳欲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不由得看痴了,此时我只想轻轻咬住妈妈饱满的红唇,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索取妈妈全部的爱。
第一百零五章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见多了,千篇一律,可妈妈这个级别的美女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呢!”
我冒着绿光的眼神看的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屈指敲了敲我的脑壳,轻啐了一声“马屁精”,然而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出卖了妈妈内心的真实想法。
妈妈双手柔捏着我的脸颊,有些羡慕的感叹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洗把脸就睡,皮肤还能这么好,要是个女孩子该迷死多少人喽。”
“还不是因为遗传了妈妈的天生丽质嘛。我要是女孩子,那还怎么保护妈妈!”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瘫痪的事实,本想趁机拍拍妈妈的马屁,顺便彰显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却忘了就剩两条胳膊能动弹的我,连个小学生都能轻易地放到我。
一句表白反而牵动了妈妈的心伤,妈妈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眼圈已经红了。
我急忙补充道:“妈,您别伤心,我..会重新站起来的!”
“嗯,妈妈相信你!”
妈妈抹了下眼睛,没有哭出来,而是坚定的看着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床尾坐了下来,把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我正纳闷妈妈的行为跨度有些难以理解,却见妈妈已经开始给我做起了足底按摩。
妈妈耐心地刺激着我足下的穴道,期望我还能感受到什么。我想要配合妈妈,至少之后我突然又能站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谁知妈妈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没办法根据她的动作做出相应的表情,只好作罢,免得弄巧成拙。
为了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刻意聊起了一些琐事,这才得知大姨不忍心让弭花花一个女孩子独自承担照顾一个成年人的重担,晚上的时候通常是和她一起住在隔壁屋里打地铺。
眼见妈妈脑门的汗越来越多,我有些不忍心,在我的坚持下,妈妈还是足足按了半个小时,这才放下了我的脚。
妈妈怕给我增加心理负担,没有再表现的十分难过,起身关上了灯,爬上了床,搂住了我,看来这些天妈妈都是这么度过的。
我揽着妈妈的肩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权衡着,现在的我,该如何保护妈妈?
半晌后,我故意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亮亮,哪里难受吗?还是...心里不舒服?我去喊你姨过来给你开导开导。”
妈妈紧张地一下子就要坐起,却被我牢牢按在了床上。
“这个问题,大姨解决不了...”
“什么问题??”
妈妈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那个,您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会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疼我,爱我,毫不嫌弃的接受我。要是,妈妈您能当...陪我一辈子,我的一生即使都要躺在床上度过,那也算圆满了。”
我承认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此举等同于再次揭开妈妈心里还未愈合的伤疤,利用我当前的处境来逼得妈妈心神大乱,从而快刀斩乱麻,这样才能最快的松动妈妈的心里防线,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积攒点数来修复身体。
陈兴生这伙人不知何时就会撕下脸面,露出真面目。我要是在床上躺的太久,即便他们没有亲眼所见,多半也确认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仅凭大姨一人,很难一直震慑着他们,一旦食物告罄,这天,就要变了。
许是话里的暗示有些刻意了,妈妈沉默了很久。
虽然磕磕绊绊地和妈妈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但我完全不确定即使赌上了我的伤势,妈妈真的能过的了心中的那道坎吗?
我忐忑的等着妈妈的回答,她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到我们的未来。
良久,妈妈终于开口说道:“妈妈心里有数!”
我差点没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妈妈真的同意了???
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妈妈真的同意了?
可妈妈说完后,却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怕太过猴急会导致妈妈反悔,也不敢太过主动。
这一等,就等了2个小时,妈妈早已进入了梦乡。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如此想着,搂着妈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已经完全凉了。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加厚过的窗帘完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透过门缝,客厅的灯已经打亮了。
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妈妈就轻轻拧动门把手,探头进来,看到我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吓了一跳,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又关上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热水端了进来,却因为双手被占用,只是用脚踢了一下门,导致门没有完全合上,轻轻碰到门框,又弹了开来。
我端着搪瓷杯坐在床上刷着牙,目光完全被妈妈拉窗帘时露出的腰肢吸引,丝毫没有注意到姒纾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们干嘛呢?!门都不知道关好!”
大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懒腰的妈妈也是一个激灵,等她回头时,大姨已经关上了门出去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一种在家长面前犯了错误的感觉。
简单擦了几把脸,妈妈又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进来,都快忙成传菜的了。
我的伙食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妈妈能弄来最好的东西了,甚至可能还包含了她的份额。
油炸地瓜条是没有了,此时的托盘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两个烤红薯。
妈妈依然执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妈妈迷样的执著,要说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刚才怎么不帮我连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时候还要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床边,吐在桶里的时候还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头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湿湿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肉。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塞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口,我就塞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入妈妈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感受着妈妈香唇的柔嫩和口腔的湿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口腔含着异物,唾液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唇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液体从妈妈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流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淫荡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床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满妈妈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肉片塞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妈妈还在不断喘着粗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头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插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逼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眉毛,朝着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