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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01-1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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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纯绿不两立

20/05/03

第一百零一章

“呃...”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是惨白的天花板,白的让人心慌。『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柔和的灯光从节能灯中散出,因为功率的缘故,并不刺眼。

发散的思维混沌了几秒,渐渐开始恢复运转,分析着外界的信息。

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妈妈的房间里,虽然大姨和妈妈的房间装修风格大体一致,但床的朝向有略微的不同。

我想要爬起来,却只有双手回应了我的期待。自胸口以下的部位,完全与大脑失去了联系。

连唯一还能动弹的手臂,也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必是因为我身上缠绕着数圈由床单撕裂而成的临时束缚。

嗯?我被绑起来了?!

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昏沉的脑子迅速复苏起来,失去意识之前的经历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着。

集中精力努力了半天,却回忆了个寂寞,最后一刻的画面除了那扇即将与我亲密接触的防盗门之外,再无他物。

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弭明诚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什么情况下我才会被绑起来...

一个可怕的猜测顺理成章的跳了出来。

陈兴生他们造反了?!!

妈妈大姨她们不会出事吧!!!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就是最后的希望,自乱阵脚无疑于自寻死路。

我左右转动着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离床边不远的一把椅子上。

既不是妈妈,也不是大姨,而是弭花花这丫头。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情况应当不是我想的那样。

弭花花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时不时低头看看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轻声背诵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小丫头清丽的脸蛋似乎消瘦了许多。

呆头鹅应该是暂时承担了看护我的任务,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过来。

虽然被绑着,其实并不是很紧,至少我没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但身上还是使不出几分力气,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无奈之下,我只能冲着狱警喊道:“乖女儿,爸比好渴...”

说出口的声音陌生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犹如垂死之人的临终遗言。

弭花花没好气地把书一卷,就要往我头上敲来,忽然又在半空中顿住,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就这么静止了好半晌后,突然尖声叫了起来:“不好啦!诈尸啦!!!”

呆头鹅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被她顶翻的椅子,咋咋乎乎地跑了出去:“不好啦晓芸阿姨,他他他...醒过来了啦!!!”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冒冒失失的弭花花,我醒过来哪里不好了,至于搞这么大动静么,难道...

联想到弭花花的反应和我被绑起来的事实,难不成,是在防止我尸变吗...

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明明是因为你爹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好吗!!

眼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视线右上方的倒计时,原本十四天的进度条现在只剩七天了。

我居然整整昏迷了一周吗?!...

还好系统没有在我失去意识期间中断清除程序。

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在我遇袭时做出应急反应之类的,这次挨的这一下,远比刀疤脸那一棍子狠多了。

系统的bug已经修好,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再弄错施法目标了,可当时我也有没感觉到有什么超人力量的加持。

难道,我挨那一下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替我挡刀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靠着诈尸才能回到人间?

无论如何,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如今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至少我还活着,作为一个人类,不是么。

弭花花的大呼小叫很快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妈妈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变故,率先冲了进来,差点和弭花花撞了个满怀。

我艰难地抬起头,朝着门口的妈妈挤出了一个微笑。

妈妈愣愣的看着活生生的我,眼泪几乎瞬间决堤,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

对我来说,昏迷的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眼睛的一闭一睁;对于妈妈来说,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随时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更有甚者,还可能以其他的方式醒来。

这种未知的不确定性足足持续折磨了妈妈七天。

我看着妈妈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双眼,说不出的心疼,由于双手被束缚着,连抱着她都做不到,只能柔声安慰着她。

大姨随后也跟着进来了,紧接着陈兴生等人也挤了进来,不知道大姨用了什么手段,在我这个当时的主要战力瘫痪时,依然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安稳。

妈妈趴在我身上哭得伤心欲绝,却也没忘了帮我解开束缚。

(//争执是否该解绑,略)

陈兴生等人虽然面有疑虑,但我看起来于常人无异,还能正常的交流,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我本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失联的身体部位还是没有和总部取得联系,除了两条胳膊,自胸口往下的部分依旧完全感觉不到。

要说是躺太久躺麻了,可也不至于连妈妈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吧。

我醒来也有一会儿了,连脚指头都动不了一下,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难道我赵某人要向霍金致敬了?...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变故或许是致命的,可以说今后的人生将被彻底改变。

我好歹也有个随身小萝莉,不过是耗费一些点数兑换个一键修复的事情,而且我一个肉体凡胎,修起来比兑换道具便宜多了,只是我的点数已经耗光,一滴也没有了。

我很快就接受了半身不遂的事实,好在双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方便了不少。

撑着床面,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妈妈立马就察觉我的意图,连忙从我身上起来,扶着我靠在了床头,又在我背后的空隙上塞了个枕头。

妈妈似乎还没发现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只当是我长期昏迷醒来后的虚弱。

大姨却是锁起了眉头,拍了怕手说道:“好了,伤员需要静养,大家先出去吧。”

陈兴生等人惊讶于我在没有医疗辅助的情况下,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醒的过来,当时那么重的伤,命能保得住就不错了。他们表面上是在表达对我的关心,明里暗里却是在不断窥探着我的真实情况。

大姨敏锐的察觉到我可能出了某种状况,先一步打断了他们的企图。

想来也是,如果我还能恢复,那可是顶尖的战力;可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在如今这个世界里,那就是个浪费食物的废物。

虽然这么多天过去,大姨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她一人双拳难敌四手,难保陈兴生他们会不会生出二心。

碍事的人都出去了,连大姨和花花也走了,似乎是特地要给我们母子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怜惜地看着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耐心的回应着妈妈翻来覆去的询问,不敢对她说出我的真实情况。

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是抑制不住的流出眼眶,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口上再次痛哭了起来。

我轻抚着妈妈的头发,哭出来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么问题。

情绪发泄出来后,妈妈抽抽噎噎的直起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胸前被打湿的衣服,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亮亮你饿了吗?妈妈去给你做饭!”

妈妈简直一刻也闲不下来,不等我答话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大姨和花花再次走了进来,只是大姨一进门,就开始在门边不远处的桌子上翻找着什么。

弭花花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只是微微倚着,大有风吹草动就要跑路的架势。

灵动的双眼好奇的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突然试探似的伸出葱白的食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的小表情像是在拿着火腿肠逗着猫猫一样。

我无语的瞪着呆头鹅,这厮竟还不知收敛,趁着她的手指晃荡到离我最近的位置时,我猛地探头一口咬住了弭花花的手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弭花花吓得哇哇大叫,本能地往回抽着被我明咬实含的手指:“咬人啦!!我被咬了哇!!!这家伙果然要变异了,我不干净了!诗芸阿姨,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爸啊,呜呜呜~”

第一百零二章

我担心真的伤到她,嘬了一下就松了口。

弭花花一脱离险境,立马就冷静了下来,一个战术翻身,却因为先前就没坐好,直接从床上滑了下去,“哎呀”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床底下。

天蓝色的t恤被床垫一蹭,顺势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大片欺霜赛雪的玉肌,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她粉色的bra。

从侧面上观摩,这小丫头胸前隆起的弧度有些不得了,远比印象中的更加有料,难道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吗...

她一惊一乍的闹腾再次惊动了妈妈,妈妈拎着根擀面杖就杀了进来,身上散发着一股神挡杀神的气势,却看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抹眼泪,衣冠有些不整的弭花花和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我。

“你不许再欺负妹妹了!”

好说歹说地哄好了小丫头放弃了换个城市生活的念头,妈妈没好气的赏了我一个脑瓜崩,扬长而去。

“我是姐姐啊...”

弭花花微弱的抗议石沉大海,没人在意这种细节。

大姨自始至终都没搭理过这场闹剧,还在翻箱倒柜着找着什么。

我偷眼一看,只见大姨刚好拿起了一把改锥,盯着看了半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不知在幻想着什么,最终,大姨叹了口气,还是放了回去,似乎十分惋惜的样子。

您到底打算做什么,我现在跑不了,真的慌得一批啊...

弭花花重新站定,双手叉腰,离着我足有一米远,警惕的看着我,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被我咬了一口的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欲e好了几下,立即将手拿的远远地,不停的甩着,嫌弃的说道:“噫,你怎么这么臭哇!!”

天地良心,这是正常现象好吗,我又昏迷了那么久...

不过,属实是有点尴尬,毕竟呆头鹅虽然憨憨的,但颜值也是接近满分的存在,一个女神小姐姐当面说你臭,任谁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干咳了一声,急忙转移着话题:

“弭叔叔,怎么样了?”

听到我问到弭明诚,弭花花当即收敛了神色,站直了身体,十分正式的朝我鞠了一躬。

“谢谢你赵亮,没有你,我爸肯定无法熬过这一关,虽然他现在还没...总之,你现在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弭花花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听她的意思,弭明诚命是捡了回来,不知又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进来的人里,我并没有看到弭明诚的身影。

活下来,总是有希望的。

我不喜欢看着小丫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拉长了音调:“哟,还这么见外呢,乖~女~儿~”

“你!!”

弭花花一下子抬起了头,朝我怒目而视。

“快叫一声爸比听听,搞快点!搞快点!”

我原本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初见弭花花时,她撒娇似的朝着弭明诚喊了声“爸爸”,身为旁观者的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也得到了这种机会。

弭花花捏着小拳拳,求助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姨,大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无奈之下,弭花花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会儿,小脸蛋越来越红,樱桃般的小口微启,一声细若蚊吟的“哥哥”从弭花花口中发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颤,两条手臂都激动的颤抖起来,十年脑血栓都没有抖成这样的。

听着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反而管我叫哥哥,这种莫名其妙的性奋突然就爆棚了,要是我的下半身还听使唤,这会儿怕是要直接举行升旗仪式了。

我该不会觉醒了什么奇怪的xp吧...

弭花花只是喊了我声哥哥,我就兴奋成这个熊样,要是妈妈能喊我一声爸爸...

“那个,我没听清,你..你..你..你再喊一遍...”

我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尽量不让她把我当成变态,更何况大姨还在屋里,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调戏这丫头。

“哥哥!”

突破最羞耻的一关后,弭花花表现得自然了许多,这会儿已经能坦然地看着我了。

面对小丫头清澈的目光,我的欲火一下就熄灭了下来,从她的眼神里,我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感激。

玩归玩,闹归闹,我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刚要说几句场面话,毕竟哥哥大人的架子怎么也得搭起来。

弭花花突然朝我施了个万福,夹着嗓子道:“giegie,人家要去洗手了啦~”

说着,弭花花吐了吐舌头,就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魂淡啊,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

我有些后悔放过这丫头一马,正考虑着下次是不是该逼着她喊爸爸,突然意识到,这会儿就剩我和大姨独处一室了。

大姨似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缓步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掀起了盖在我下身的被子

我的视线被遮挡,不知道大姨在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香艳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真的发生了,以为我现在的状态也感受不到什么了。

大姨不知在搞什么幺蛾子,在被子下摆弄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我,貌似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接着又低下了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姨如此往复了几次,她终于确认了什么,重新放下了被子,一脸落寂地说道:“没想到还没等我亲自动手,你就自己残了。这到底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还是对我的惩罚?”

叹了口气,大姨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手上分明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这疯婆娘刚才不会是把针扎到我身上,测试我是不是真的瘫痪了吧...

消毒了没有啊喂!!!

我有些后怕的掀起被子看了又看,还是不太放心,又掀起裤子往里瞅着。

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还好没在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上看到明显的损毁。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姨的话不知是在掩饰关心我的事实,还是内心的真实想法。赵家唯一的独苗都沦为一个废人了,大姨不但没关心过我一句,反而第一时间怀疑我是不是假装的。

尽管是我有错在先,这会儿也不免对大姨生出了几分怨气,用行话来说就是,好感度下降了十点。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呆头鹅说好只是洗下鹅掌,却是一去不回,虽然不至于无聊,但我真的快渴死了...

大姨走后很久,妈妈才回到了房间,眼圈明显肿了一圈,看来大姨已经和妈妈聊过她试探的结果。

妈妈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趁着转身关门的时候,腾出了一只手在眼前胡乱抹了几下,这才面对着我,展颜一笑,朝我走了过来。

我由远到进的仔细端详着妈妈,观察着她近来的变化。

妈妈的脸色憔悴了许多,原本健康的红润,皮肤嫩的像块水豆腐;现在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瘦了好几斤,甚至一头乌黑秀发中,多了几根扎眼的白发。

不用想,罪魁祸首肯定是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我,加上她现在又得知了我瘫痪的消息,唯一支撑着她的,怕是只有我还活着这条底线了。

我无比难受,却又没那条件提前站起来让妈妈放心,只有尽快挣到足够修复身体的花费,才能真正让妈妈开心起来。

妈妈端来的托盘里,有地瓜粥、烤地瓜、炸地瓜...

作为我苏醒后的第一餐,这顿饭其实并不丰盛,连量都不是很足,但我知道妈妈她们平时恐怕连这样的配置都没有。

如果说妈妈的消瘦还跟我的状态有关,大姨和花花同样也有着不同程度的消瘦,想来食物上的供应并不是很充足,种类更是别提了。

我靠着床头,猴急地端起地瓜粥就要一口干了,饿倒是其次,渴是真要命。

妈妈却是一下子从我手里夺过了碗,看样子是准备上演母慈子孝那一套了。

“妈,我自己吃就好了。”

虽然我从胸口处开始都失去了知觉,但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妈妈宠溺又怜爱的看着我,看样子是执意要喂我了。

我也只能妥协,满足妈妈的小小愿望,想必妈妈的内心对于没保护好我十分自责,想方设法要为我做点什么。

妈妈浅浅地舀了一勺带着小块地瓜的白粥,在碗沿将多余的汤汁抹去,这才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轻轻吸了一口,故意夸张的喊道:“啊,烫烫,我要妈妈吹吹~”

妈妈急忙又把勺子收了回来,在自己嘴边试了试,其实温度正好,甚至还因为自己躲在卫生间哭了一场,有些凉了。

妈妈的美眸泛起了泪光,她以为我是在强颜欢笑逗她开心,我小小年纪就遭此大难,却还在想法设法照顾着她的情绪。

我怕反而将妈妈惹哭了,加紧催促了起来。

妈妈也回过了神来,吸了吸鼻子,像我们以往的日常一样,配合的吹了几口气,却根本没有对着勺子,然后又递了过来。

我实在是很难受妈妈这副心有抑郁的样子,却又没法透露我的瘫痪只是暂时的,看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只有无尽的心疼。

第一百零三章

在妈妈喂了两口之后,我就闭紧了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嘴。

妈妈着急道:“怎么了亮亮,不合口味吗?要不尝尝妈妈做的薯条?”

所谓的薯条,其实也就是地瓜切成条状过了一下油罢了,但我知道这是妈妈仅凭现有的条件,绞尽脑汁为我丰富着菜单。

“这样干吃好无聊哦,咱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谁输谁吃。”

“那怎么行!!你现在需要营养...”

知子莫若母,妈妈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一点也不高明的把戏。

我干脆耍起了病号的特权,重重哼了声,把头偏向了一边。

“你乖啊好不好...”

妈妈举着勺子,凑到我嘴边,急的都快哭了,我却是狠下了心,不去看妈妈的表情。

“好好好,妈妈陪你玩...”

妈妈对我的倔劲心知肚明,知道不答应我,我怎么也不会再吃了,只好无奈地和我猜起了拳。

其实石头剪刀布也是可以作弊的,我虽然没有大姨那份心理学的造诣,但我的反应速度却足以使我对阵妈妈时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我也没有很夸张的放水,这样只会使妈妈心里更加难受。

大概是以六比四的比分,我和妈妈瓜分了这碗略显稀薄的地瓜粥,没想到碗底还藏了两片午餐肉,在我的凝视下,妈妈只好夹起一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最幸福的还是吃烤红薯的时候,我故意将胜负控制在五五开,妈妈咬在哪里,我就跟着在哪里轻轻咬上一口。

许是太过刻意,妈妈发现了我意图,脸蛋微红,娇嗔地给了我一个白眼,却没有点破,继续和我进行着幼稚的游戏。

然而吃完烤红薯后,妈妈说什么也不再跟我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把半截薯条含在嘴里,同时示意妈妈去咬住留在外面半截的缘故。

吃完饭,妈妈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临了又把弭花花叫了进来陪着我。

万幸不是大姨那个恶魔...

弭花花这丫头现在和我独处就跟我和大姨独处一样,生怕我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进门就拉着椅子一路拖到了床尾,这才坐了下来,像看犯人警惕地盯着我。

“坐那么远干嘛,聊天都不方便,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不知道呆头鹅能否领会我语气的双关,我拍了拍床边,示意她坐过来。

尽管不情愿,弭花花还是听话的靠了过来,却是坐在离我一臂之外的地方,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这个距离,即使我突然变异,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咬在她身上。

我没有再去逗她,免得又把弭花花惊走。

掉线了这么久,许多情况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当下最重要的是抓紧了解目前的处境。

很多事情不方便去问妈妈,她可能会怕我担心,从而隐瞒一些关键信息,只往好的地方说;而大姨倒是会如实相告,只是她怕是轻易不会搭理我,于是弭花花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我详细地询问了我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重点是陈兴生等人的异动。

弭花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呆萌,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小精明,不然初见时也不会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差点就着了这丫头的道。

(//相应情节略写,只做个大概介绍)

不出我所料,弭花花并没有傻乎乎地信任陈兴生,多次巧妙地躲过了他的纠缠,后来干脆尽可能的呆在房间里,轻易不再出去闲逛,连同那伙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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