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妹的这么威风,结果完全是纸老虎啊!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刘晨刚说完,突然又发起一阵狂风。
那一阵风过了,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又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来。雄威身凛凛,猛气貌堂堂。电目飞光艳,雷声振四方。
那红孩儿赶紧道:“你是六健将请来的救兵吗?”
那吊睛白额大老虎依旧不理会红孩儿,两眼直勾勾得看着刘晨,把两只爪在地上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刘晨见吊睛白额老虎扑来,微微一笑,猛一闪,闪在吊睛白额老虎背后。
那吊睛白额老虎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
刘晨又一闪,闪在一边。那吊睛白额老虎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地动山摇,百兽奔逃!
接着那吊睛白额老虎把那铁棒似的虎尾倒竖起来一剪。刘晨却又闪在一边。
武松打虎大家应该都知道,那吊睛白额老虎攻击方式也只有一扑、一掀、一剪;三招都没用,气性先自没了一半。
那吊睛白额老虎,再吼了一声,慢慢向后退了退。
刘晨轻蔑地一笑,把大宝剑收了起来,赤手空拳往前走!
那吊睛白额大老虎翻身回来,见刘晨把剑收起来了,觉得是个机会,猛地跳到半空中,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下来。
定睛一看,原来那吊睛白额大老虎打急了,扑在了枯树上,把枯树断了一截。
那吊睛白额大老虎原想趁着刘晨收剑轻敌赶紧干掉刘晨,结果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吓得后退两步。
刘晨看到那吊睛白额大老虎扑到树上,顿时就笑了,对那红孩儿道:“你这是哪里请来的救兵啊?你请来这逗比来搞笑的是吧?上一个雷声大雨点小,这一个好像强点儿,但也是只能搞笑啊!”
那吊睛白额大老虎见刘晨和红孩儿说话,咆哮两声,性发起来,翻身又狠得扑过来。
刘晨向后一跳,那吊睛白额大老虎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刘晨面前。刘晨直接把那吊睛白额老虎一只爪抓住,按到地上。那只吊睛白额老虎急忙挣扎,可被刘晨用力按住,那是一点儿用也没有。
接着,刘晨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望那吊睛白额大老虎面门上,大嘴巴子一个接一个。
那吊睛白额大老虎咆哮起来,另一只前爪在地上猛抓,把身底下抓出一个土坑来。
刘晨又笑了笑,把那吊睛白额大老虎的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
接着,刘晨翻身跳到吊睛白额大老虎身上,对着那吊睛白额大老虎继续扇耳光。那吊睛白额大老虎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杀掉这只吊睛白额大老虎,刘晨转身看着红孩儿。红孩儿咽了口口水,正要说话,天上突然飞下来一只妖怪。
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虽,须似虾或上或下,眼似龟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鹰电闪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
红孩儿又见救兵来到,道:“你是六健将请来的逗比吗?——呸!不对!——你是六健将请来的救兵吗?”
刘晨看着那七不像,道:“你到底是个啥玩意,是怎么杂交出来的?”
那七不像哼了一声道:“我乃是四岛日国西京热山两本道洞之妖,我那儿最擅长杂交,我还算是好的,要是我们那的地皇来了,那长相绝对吓死你,你数一辈子也数不清他是多少东西杂交出来的!”
刘晨笑了笑道:“别废话了,开打吧!”说着刘晨拔剑向前。
那七不像大吼一声,怒气纷纷,狂风滚滚,两人逞势奔带风。
那七不像张牙舞爪,刘晨转步回身,拿剑一刺——“杀!”擎天幌日。
那七不像向旁边一躲——“闪!”
接着,那七不像劈面来吞,刘晨微微一笑,也不躲闪,举剑当匈乱刺,那七不像差点儿就去见了阎王爷,可惜还是闪过了。
刘晨这剑厉害,但是打不着也就没用了!
那七不像狂哮大吼,振裂山川惊鸟兽;刘晨无声发笑,惊开乌云现星辰。那七不像金睛怒出,壮胆生嗔,发誓要与刘晨斗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惜几个回合不到,这七不像就体力不支,爪慢腰松,被刘晨举剑平匈刺倒,剑尖穿透心肝,霎时间血流满地,接着,刘晨又一剑直接把那七不像头颅斩下!
那红孩儿见了,对着刘晨跪地磕头,哭着道:“大仙!我错了!我投降!饶我一命吧!”
刘晨笑了笑道:“你还记得我说我已经用法宝制住你了吗?”
红孩儿道:“记得记得!”
刘晨笑了笑,默念咒语,只见咒出箍紧,红孩儿突然头痛欲裂,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倒在地上打滚,不停地用拳头打自己的头,接着又突出三昧真火烧自己。
刘晨停了下来,道:“这便是那法宝!你也不要想着挣脱了,安心做我手下吧!只要不犯错,我是不会念咒的!”
红孩儿哪还敢有反叛之心,跪地不停地磕头!
刘晨笑了笑,御剑驾云带红孩儿回到自己的洞府,让红孩儿与那黑熊精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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