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一树梨花压海棠
郭肇见她开怀,瞪目道:“你还好意思笑?”贤婥婥虽窝在被窝里,却将方才那出闹剧听得仔细,毕竟孩子心性未褪,又吐舌做鬼脸道:“舅公贞Cāo得保,恭喜贺喜!”
郭肇气不打一处,咬牙将她压至膛前,在这顽皮小妮的滑嫩颈项间啃出几处梅印,道:“有什麽样的主子,就有什麽样的下人,我今儿算是见识了,只是你家婢子挑起来的火星子,你得担当著填平了!”说著便拉了已被绷得老高的裤腰带,那被多番挑弄,又被抓得肿胀不堪的硕物登时跳弹出来,孔眼处喷出两精,瞧得贤婥婥侧了娇躯,赤脸嚷道:“谁管它死活,活该憋死!”
他将她拦腰一箍,服服帖帖压在身下:“憋死了以後谁去给你那小花园浇水?”说著便掐住腰肢,不让她动,下身早就硬挺欲崩的金盔将军在她穴口摩挲两下,啪叽一声插了进去,惊得她娇躯一直,嘤一声,却哪里阻挡得住。
内室经了缅铃洗礼,润泽无阻,极好通行,几无窒碍,不消半会儿那铁棒便已直达颈口,突围了小肉口,朝内突突鞭击。贤婥婥禁yín具挑弄与方才巧杏那一闹,私园骚乱,早已饥馑,此下被一入,便被冲撞到了最里头,顿酥麻难捱,宫肉连缩直咬,竟将前方打阵的guī头给夹在口内,甬道一路将整条yīnjīng挤迫得全无位置。
郭肇纵非欢场新人,此刻也是痛快喘喊出声:“真是舅公的宝贝儿──真是舅公的乖乖──”胯部连番不停,汗如雨下,尽数洒於身下人一副脂白玉躯上。
贤婥婥正值情欲勃炽,只凭身子自然响应,知将他弄得舒服,心内又是羞,又有隐隐的说不得的欢喜,眼一闭,竟扬起手去捧住他颊,莺儿一般软融融地呻道:“舅公……”
郭肇很是受用这温婉,将她腰身朝上一兜,一躬臀,愈发沈身入去,进至深无可深可境,连连击中靶心,啪啪响声中翻出一波波混杂一团的亮白津液,俯下身在她脆嫩耳珠边呼喘:“心肝,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贤婥婥整副身如火烧碳烤,但哼不语,不久深处痉麻,阵阵波涌,在劈里啪啦的抽打声中,一泄如注,情不自禁哎哟哎哟地浪呻出声,只觉那天杀的小铃儿将自己体内的邪兽放出了闸,但因水泽十分丰盛,比哪一次都肏得舒爽,一时控不住,揽住郭肇颈项,棉腰一挺,朝上迎去,下身自觉紧含住已嵌入深穴的yáng具,也不管自己如何的百媚生春魂自乱,唇齿一松,喉头一弛,yín呼出声:“舒……服……舅公……婥婥要被……要被干死了……”
他心头猛地一动,低了颈摆正她头,低道:“要不要舅公干?”她已登极乐,神智迷乱,前言不搭後语,且呼且吟:“要,要,要舅公……舅公干婥婥……只能干婥婥一个人……”说著又颦眉撅唇,娇声哼哼了两声,愈发用劲夹紧了Bī腔,霸道锁紧yīn户,将那肉棍吃得紧紧,宛如要把它卡在自己花房内占为己有,永不释出,又觉下面小洞咕咕流水流个没完,从被他贯入那缅铃至现下,都似乎没曾干过,不免忧心忡忡,飞荡出些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勾人yín语:“水都流干了呢……舅公……”
郭肇听得耳边直炸,眼冒金星,从未瞧过她这模样,心身皆喜,爽极欲泄,只得先行转了注意,强与她交缠舌齿,吃出一嘴儿清新带幽的香唾,腰臀愈发卖劲。
贤婥婥禁那野吻醒转过魂神,间或生出羞耻心,抵抗几下,下身容了他男根抵死抽插,前後颠簸,上面小口本是咬紧牙关,禁不起他一再强攻蛮侵,终又蒙住心魂,吐住丁香,娇喘吁吁地与他勾兑,亲得炙热处,还鬼使神差地去托抬起他的舌轻轻噬咬。
待他换气之余,她又念转起些想不得的事,痛悔起来,将屁股朝後挪去,欲要脱出尚插於私房的阳物,张了小嘴,边哭嚷边拍打他厚健xiōng腔:“你不是恼别人动你那东西麽?那还弄我干甚──你出去──出去──”
郭肇暗疑刚还叫嚷著让自己只干她一人,不知怎的突然又变了性情,还真是少女的心,三月的天,但也只由她捶打,抚了一把她糊成一缕缕的湿发,继续强行猛插激抽,健臀窄腰前後梭摆不止,次次挤进胞宫之内,惹得身下人颤吟不止,抽送噗叽声中结合之处飞溅出白沫儿。那物事每一个来回便要发大几分,几欲真将她窄曲肉Bī给裂破,却全然停不下来,仅匀著喘息应道:“别人动不得,就只有我的乖儿动得,你将它给吞下去我也甘愿──”
贤婥婥一路被肏弄得摇晃如苇,啼哭伴著浪吟全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只觉小腹大腿酸麻不堪,幻听到私处传来卡卡炸裂声,以为要被他杵塌了,其实不过水肉摩擦之声,又察他後背一抽一震,似有完事之意,突发愁起先前那事,腾了手去捏住他jīng根两子,急嗔道:“你休把娃娃弄到我肚里去!”
郭肇本再坚持个几百抽不成问题,听她这样娇滴滴的一声喊,又被她陡抓了囊袋,一时精涌前孔,浑身一个激灵,受不住麻酥,脑光一炸,浓稠元精尽数送入她孕子产房,嘴上却安抚:“好好,听你的──”贤婥婥“啊”一声长呼,忧心顿平,本勾於他窄臀两侧的莲花玉足软了下来,岂知卵袋内壮健的万千子嗣早便入了胞宫,以俟发芽,一时精神弛缓,半醒半厥了过去。
郭肇在她娇小耳垂上亲了两口,将她蛮腰一搂,闷哼一声抱了在腿上,坐了起身,悄道:“你几时才能真心实意喊我一声相公?”
贤婥婥只装聋作哑,并不回应。若是之前,只有不屑,如今却百味俱全,思虑万千,经了这一次又一次与他朝夕相对,床第交欢,那堵城墙开始坍塌,竟开始把持不住。果真女子的身心皆是绑系一团,离不得的?
想他虽手段有些卑劣,人品偶尔下流,待自己也并无不好,凡是处处忍让,一笑置之,只终究与自己辈分悬殊,年岁还隔了二十个春秋,更是父亲排拒之人,纵是自己生了什麽心,也是断无可能的。
他有枯藤生芽之心,自己却不敢有逾礼悖伦之举。
念及此,贤婥婥便又觉心中莫名堵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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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朝来寒雨晚来风
自这日起,贤婥婥开始愁自己越来越不妥。
他与她不一样,他对男女情事心思简单,喜欢便要得到,再无其他歪理,而她却大堆顾虑,每稍对他有些柔软,又死压下去。时日久了,贤婥婥察觉为此事连荆尚志都几欲忘到一边,又觉愧疚,只觉自己水性。
郭肇哪知贤婥婥前後心思转变,喜谙那俏人儿待自己虽依旧嘟著一张嘴,可好歹不再横眉冷对,只想著快些将蓝田之事办妥,好将贤婥婥迎去京都,一时愈发卖力奔走於外头要务,好些日子都不曾回,只差遣贺宝庆每日回贤家送些人间楼的精美糕别致果食。
贤婥婥闻他未回,暗想莫不是又跟那周保去干见不得人的事了,可他去做甚又干自己何事?想著愈发挠心,化郁卒为食欲,将贺宝庆送来的小食一一吃得精光,方能压住心头波动,没些日子,不觉圆润许多,又怨起郭肇。
这日午後甫过,贤婥婥又是心烦xiōng闷,捻起贺宝庆前日刚送来的果脯,吃到兴头,不觉一食盒都没了。怜娥正在边上铺被,见状打趣:“小姐,你怎跟小奴嫂嫂有身子时一样,爱吃这酸了吧唧的的玩意儿,小奴那嫂嫂当时怀老大时一日能吃一篓子的山楂哩,大哥手都摘折了。”
贤婥婥闻言,猛念起前几日的愁事,忙细询起怜娥。怜娥将自个嫂子孕症林总说出,听得她心思大乱,越听越觉对上号,只葵水她一向有些不大准,并不好判断,想来想去不由大悚,心慌试探道:“怜娥啊,你说我近来是不是胖了?”
怜娥只顾叠被:“姑娘您一向不是个瘦子。”
贤婥婥瘪唇,终是忍不住,哼哭出声。怜娥忙上前询问,她这才禁不住惧怕,闭紧门帘,将自己与郭肇的首尾之事和盘托出,听得怜娥又惊又震,哑口无言,旋即生了怒,咻地起身道:“这还得了啊?小奴去告诉老爷!”
贤婥婥扯了婢子袖道:“爹知道了这事会气死的,万万不要!”
怜娥气得口不择言:“那由舅老爷欺辱了?小姐啊小姐,您可好生糊涂!你是正经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可不是他来蓝田办公务时顺便玩玩的柳巷花娘!这下好,借居人家府上,倒把人家女儿给顺了,天下哪有这种事儿?他嘴巴现下说得好听,一个大老爷儿们哄姑娘你,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届时办完差事拍屁股回京,姑娘你又能拉得住他?到时可怎麽办?”
贤婥婥越听越刺耳,哭得愈发厉害,怜娥连忙收嘴,暗下叹气。她比贤婥婥要大三两岁,懂得的事自也多些,刚刚只是说气话,当然晓得这事能不捅破自是最好,可如今听来,这舅老爷倒强迫小姐不止一两回了,又知小姐担心自己有孕了,想半天,终是与贤婥婥一同拿了主意,先暗中请个口风紧的密医回来瞧瞧,若真是有了,也好尽快想办法解决。
正当贤婥婥五心难稳时,贤家另一个千万料不到的人亦被人下了绊子,这人便是婥婥父亲贤推官。
却说那巧杏自打被郭肇两巴掌呼回去後,死活不甘,终觉自个儿该是个飞上枝头的凤凰,就算当不了凤凰,好歹也得是个金丝雀。暗自安慰自己,那舅老爷虽有权有派头,长相英武,兼之胯下物件讨喜,可惜过於粗暴,就算将他勾搭住了,日後若不小心犯什麽事岂非被他活活打死,想来想去,还是转了目标,这目标谁也未盯上,恰恰盯上了贤婥婥的父亲贤推官。
本她也未将心思动到主子头上,无奈相好的姘头要麽是穷得无片瓦遮头,要麽与自己不过露水情缘,实难寻到满意归宿。宁为乐岁忍饥人,休作凶年饿死鬼,况杀生不如杀熟,老爷性子温吞优柔,现下只有一名没有子息的填房,虽这贤府不算朱门名户,好歹也是个地主之家,自己若当了姨奶奶,也未必不是个出路。
这般想来,巧杏不知使了些什麽污秽手段,活生将老爷给勾上了床。再待贤推官醒悟,木已成舟,与这丫鬟成就了好事。巧杏与老爷云雨时以畜牲血胞代元红,过程又一直卯足劲喊疼,事毕後姿态十足,哭哭啼啼。
贤推官不晓得巧杏在外头的腌臢事,本就是个极有担当的人,见这丫鬟被自己污了身子,寻死觅活,只能指天发誓应承将其纳为妾室,只是那庞氏性子要强又善妒,一时不敢说,只安慰巧杏待自己先想想如何开口。
巧杏既得了贤推官承诺,便成竹在xiōng,又抓紧时机痴缠,时时投怀送抱,将老爷拉到自己房内偷欢。那贤推官本是老实人,初始对这丫鬟是歉疚,慢慢的,哪里禁得起这狐媚子的百般手段纠缠,竟也开始心猿意马,动了几分感情,抱著弱躯一次又一次去与她私相约会。此番一时竟牢牢瞒过了庞氏诸人。
此事暂按不表。正是贤宅人人自危,这日过午,郭肇回了贤家,虽只有片刻锺头,仍打算趁空闲辰光去瞅瞅那小丫头,偷溜至贤婥婥闺外,却见门户紧闭,楼中无人。
原来是日怜娥由西厢回来後说是荆尚志病了。贤婥婥思前想後,去了那边。至时荆尚志正在天井看书写字,脸色苍白,整个人也瘦了一圈,再无往日焕发清朗的精气神。这些日子,他寄情读书,忧思甚多,加不慎染了夜露,却又不愿给贤家添麻烦,只自己买了几味小药煎服,若非怜娥时常过来,哪里知道。
荆尚志千万想不到贤婥婥会来,一时且惊又喜,手一松,书掉於地上都顾不上,踏著虚浮脚步迎上来,又怕将疫症传给她,退了两步,只凝视她。
贤婥婥过去搀他坐回,又默默替他研砚磨墨。荆尚志大恸,却也不语,随她在旁,提笔继续默默写起来。
却说郭肇由下人处听贤婥婥去了西厢,自马不停蹄赶了来,一来便在篱墙外见到两人一坐,一立,一哑,一颓,一人提笔,一人伴读,脉脉不得语,涩涩难言情,郎心妾意无处诉,顿只觉自己仿似顿化阎罗殿黑面差使,专拆散情人一般,很不是滋味,这幅画面纵是他这个不解风雅之人看起来,也是百般和顺,千般柔蜜。
作家的话:
☆、三十九、身心两分情难定
郭肇总不解贤婥婥为何会看上那无用书生,如今才意会才子历来就该是配颜如玉的,焚香啜茗,评花咏月,才是她梦寐之境,与自己一块儿便成了巧妇伴著拙夫眠。看她此下贞静娴雅的模样,又几时出现在与自己共处的时候。
婥婥略一抬头,正对上四尺院墙外那颗钢发冲冠的郁郁俊脸。
一连许多日俩人都未谋面,她没料到再会竟是在荆尚志的院边,一霎依稀有被捉个正著的念头,又暗啐自己,转过头去。可视线内少了他,竟还心虚地浮现著那张脸庞,再等偷偷用余光瞄去,那人已不见。
及待时候不早,贤婥婥欲要告辞,荆尚志鼓了勇气,喊道:“贤妹妹。”她自然晓得他要问什麽,捏了衣袂。荆尚志问道:“贤妹妹是反悔了?”
贤婥婥支吾道:“不多时便要春试,婥婥不想耽误尚志哥哥的宝贵辰光,订亲一事……若尚志哥哥高中後不嫌弃婥婥,婥婥也厚颜高攀了。”荆尚志听言大喜,忘形抓住贤婥婥一双葇薏,频头道:“我若高中,必不背弃今日盟誓!”贤婥婥蓦地缩回玉手,苦笑颔首。
待出了西院,贤婥婥仍魂不守舍,只想著,刚对荆尚志讲的话,真是心内所想?正是恍惚,腰肢被人一箍,脚下一空,被抱到了院子角落的影墙後面,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只觉身後人浑身风尘仆仆,似是刚从外头赶回,双臂一紧,搂得自己牢牢,俯下脑袋搁在自己肩上,沈声道:“丫头,我这次真是栽到你手上了,你怎麽就是不叫我省心啊?”
贤婥婥终日以来的情思即要爆破开来,却只忍了下来,欲扒开他的胳膊。郭肇将她翻身一转,挤压到xiōng腔前。这小妮子与往日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像变沈闷了,真是叫他又欢喜又忧。
她移开目光,觉身子开始烧热发抖。郭肇见她并不抗拒,含住她软绵绵、浓馥馥的茉莉唇瓣吮吻起来。那熟悉的气味宛若催情毒药,不过这次催的却是贤婥婥的情欲,虽未配合,却由他进攻,不消多时,已香喘吁吁,呻吟起来,抵了手挡於他xiōng前,本欲斥责,不知怎的飘到嘴外的却变得嗲嗲:“放开我。”
郭肇并未听出个中细微差别,闷闷不乐:“不放!放了你就又要去找豆腐书生了。”说著越梏越紧,毫不惜力,似要将怀内伊人嵌进肉里。她见他黑红著一张脸,细汗直冒,眼皮子眨都不眨,神色紧张又带著宝贝爱惜,仿佛是家犬盯著自个的狗食,旁人若有觊觎,马上便要扑上去嗷叫撕咬,心肉又咚咚跳了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呼到鼻嘴里,脚跟子都在发软,再多与他呆一刻,便就要把持不住了,举了粉拳,又不自觉松开,变成两只小猫爪,拍了两下他,扭了扭软腰,咕噜了几句。
那声音虽小,郭肇却听进了耳里,她是说:“抓得好痛,你放了人家嘛。”她声若黄莺,娇娇脆脆,几乎能拧出水来,这是在撒娇?郭肇实难置信,决定再试它一试,便又加大劲道一箍。孰料这一下真把贤婥婥弄疼了,一个粉拳打上去,没好气道:“你把我腰掐断了!”郭肇这才嘿嘿一笑,松了臂,道:“好些日没见,就一不想我?”
贤婥婥嗔:“不想,鬼才想。”他俯在她耳边低道:“可我想。”她撇过头去道:“你在外面逍遥快活,还有空想人麽。”郭肇怔道:“什麽逍遥快活?每日日头一落到破晓之前,最是难熬,真想马上回来跑到你绣楼里好好疼你。”
贤婥婥大赧,一个小掌子拍过去:“真不害臊!谁许你疼啦?”身子却不由软了大片,偎在他怀内,早就忘了不多时前才对西苑中人说过的话。
郭肇半拉半抱了她到照壁角落,借一棵粗围老樟挡了二人,捏了她手,放在自己xiōng膛前游移,语气已很是不稳:“我还有闲工夫,不如……”说著猛然一拉,将她手绕过袍内带到自己小腹下。贤婥婥一惊,挣了两下,待握牢那副器具,只觉已笔直挺翘了起来,挂於腰间威武得意,羞道:“怎这麽快?真是恨人。”又察物事在手中颤勃,只得掌心握住棍身,麽指摁压住端guī头,指腹轻轻在圆头上擦抹。
郭肇亦端起她两瓣丰臀搓揉,时不时伸了手指隔了裙衫戳入细缝内滑动,俄顷俩人皆是气喘嘘嘘,相视对望,眸中尽是欲色浓情。
郭肇忍无可忍,吐息如牛:“咱们……”贤婥婥知道他要说什麽,颦眉挡了他嘴:“不要。”一顿,又细声道:“我给你弄出来还不成麽。”手上气力加大了一些,上下活泼滑动起来,时而顽皮在那已血浆涌动的硕屌上故意一弹,又宛若扭麻绳一般轻一掰,末了还跑到下方去给那两颗小肉球儿瘙痒。
郭肇哪受得住这番撩拨,下身酥麻,视野银光一片,双臂一紧,一把将贤婥婥兜搂起来,抱在腰间,整个脑袋栽进她xiōng脯前,用牙咬扯开薄衫,含住一侧晃动的嫩rǔ用力吮吸起来,须臾抬了头道:“婥婥,这处像是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她见他容色开心,意会原来他是喜欢这里大的,低头一瞧,果真是较之昔日壮丽了一些,且玫色的润圆奶头已被他啃得傲立凸起,边缘奶白肤色上泛起津液的亮光,瞧上去一片发情景象,甚是yín羞,不由绵绵哼唧起来,骚哒哒一片的豔容惹得郭肇愈难自持。
贤婥婥一条胳膊撑於他宽肩一侧,另一只手在下面继续侍候不停,rǔ儿连晃直蹦,片刻功夫那条ròu棒子越灼越烫,皮下似有岩浆在滚,凸凸直跳,还在无止境地蓬勃壮大,抵在自己小腹上不住拍打,弄得下身空荡荡,湿濡濡,私处小口吐纳急切,里头Bī道齐齐发痒,一时泛了春心,十分痛苦,恨不能干脆撩开下裳,将这讨人嫌的东西迎进来算了,只好咬了下唇瓣,媚声嗲语地叨念:“好没好没,磨死人了,快些把那脏东西给射出来嘛。”
郭肇见她受不住的情状,再听她说得露骨,厚喘两声,端稳粉臀,松开关闸。贤婥婥突觉yáng具在手中抖动没完,知道来事了,甫欲抽手,觉皮肤一热一黏,娇呼一声,已是接了一手的稠液,拿出来便是满掌心的精水,又是满鼻的膻腥味,厌恶不已,急急全部揩在他的袍子上。郭肇双手不得闲地抱著她,瞪著眼看著被她糊了自己一衣裳,还得赶著出门,只得先行匆匆回屋换衫。
作家的话:
女主性格已经越写越模糊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闹哪般了,大家就随便看吧~TAT
☆、四十、赌坊肉身作酬注(一)
去几日,正午甫过,贺宝庆来贤婥婥这边,说郭肇邀其出游。
经那次泛舟失贞,贤婥婥早就不敢再同郭肇出外,加之近日对他存攒了一些莫名心思,当下就摇头。贺宝庆好说歹说,说是去她从未去过也难得去的地方,她才动了心。贺宝庆又将带来的衣饰锦椟递予怜娥,催她给贤婥婥打扮。
待妥,贤婥婥见得玉台铜镜里映现出的人从未见过,镂金妆花纱半袖衫,玉带都是雕花的,头上挽了京中贵妇名媛常佩的!髻到枕松。
贺宝庆又提前嘱咐怜娥同她多扑两道粉,颈上腕上戴满饰链挂坠,压得贤婥婥脖子都撑不起来,扮妥,见浓妆重抹,俗豔不堪,简直同卖富露财的暴发户没二般,出了院子便朝贺宝庆跺脚:“我才不要扮成个元宵大灯笼出去丢人现眼!”说著要将首饰与假髻扯去。贺宝庆忙拦住,又好说一通方将她带离贤家。
彼时郭肇已在车上等著,扒幕一瞧,见到来人,甚是满意,大笑道:“好,真是好!”贤婥婥暗斥他果然是一夜爆富、毫无眼品的粗野莽夫,连穿衣打扮都这般俗不可耐,却还是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软凳上。
三人乘马车奔行开去,三两刻便停下。贤婥婥迫不及待跳了下车,举目一看,竟是城南赌坊。这赌坊不仅是蓝田最大的销金库,还引得四方赌客趋之若鹜,闻风赶来,连京师诸多贵人富户都会亲自驾车前来娱情玩乐,时间久了,也造就了蓝田县一大声名。
贤婥婥万料不到贺宝庆所说的地方竟是这儿,嘟噜道:“果然是市井登徒,原是赌兴发作,手痒了。”郭肇反问:“那你还跟不跟我进来?”贤婥婥哼一声,撇下二人,扒帘便进了去。甫一入内,只见内间深阔,大厅设有大小赌桌,又分为隔间包厢,马吊哗啦此起彼伏,摇骰掷牌喧闹不已,客人个个如痴若狂,唾沫横飞,压宝开大小之声嘈杂万分。
叫贤婥婥吃惊的是,此中赌徒也不全是粗陋之辈,多数看似衣冠楚楚,更有许多是文人墨客的装扮,竟还瞧见几名官差模样的人连役服都未及脱卸便已成了座上赌徒,其间还有一些姿态妖娆的青年女郎穿梭於中,便是上流赌坊中出没的赌妓,贤婥婥只当是赌客女眷,一时卸下心房,轻松许多。
因时下民间最盛行的便是马吊,上至士大夫,下至平头百姓,无不热衷此道,庞氏也常在家中藉此杀时光,贤婥婥最熟这个,好奇拢了过去观摩,正看得热闹,却被郭肇一手扒了过去,领到一张长约七八尺的台案边。
桌边诸人见突然挤进来了个华服锦饰的少女,那一头一身的珠翠照得满室生辉,皆有些讶异,连那案桌後见多识广的坐庄人见了也是眼前一亮,将贤婥婥上下一干的珠光宝气打量一番。郭肇在桌下拉了贤婥婥手,握了一握,悄悄在她耳边道:“你乖乖看著就行了。”
牌局伊始,庄家砌好牌,掷了数。贤婥婥耳听下知郭肇玩的是牌九,见他果真是无处不打滚过,摸得一手烂牌亦能起死回生,一来二往的,竟叫那庄家变了脸色,开始使出看家本事。还没几下,形势急转直下,郭肇连输几盘,手中几张至尊宝都拉不回局势,面色却照例稳如泰山。
贤婥婥纳闷万分,别人盼赢,他这阵仗怎麽像是在诈输?不消几刻,俩人前头赌筹便都推还了回去,一锭不剩。庄家面色终弛,道:“看来客官前半场还算顺风顺水,到了後头就接不上气了,改明儿再来吧。”
郭肇笑道:“怎麽,现在就开赶了?怕我没银子付账?”又过去与那庄家耳语一番。那人盯住贤婥婥,思虑半晌,重码了牌,复拨了几垒赌筹予郭肇面前。来去又赌了十几个回合,郭肇再无翻身之意,一路输到底朝天,神仙都救不回来。
直至那庄家抱手道:“客官,您就别勉强了。”说著一双贼眼瞟向贤婥婥,道:“这小妞暂且就扣下了,请去拨银救急罢。”
贤婥婥这才晓得刚刚他竟是以自己为赌资,气得脸通红,一时吐不出半个字来。郭肇不理会她,朝那坐庄的淡道:“我自会办妥银两,只内子胆小,请温和些。”
这庄家听郭肇字里行间,晓得也不是个小老百姓,只自家赌坊平日接待的贵人们亦不少,也不能因此笔笔勾销,口气绵和了些,爽快道:”好!那就劳烦这位夫人入内休息,只待送来纹银,一切好说!”说著,手一挥,两名壮汉雄赳赳走来,便欲押了贤婥婥进去。
贤婥婥急道:“我才不是他娘子!”又转身朝郭肇斥道:“你要不要脸啊?”
郭肇笑道:“娘子啊,你乖乖在里面歇著,待送了赎金来便能与为夫的回家了。”
那庄家管不著这女郎究竟是这官人的妻眷还是姘头,纵不来赎,小娘子这身装扮便能抵了债,还生得年青粉嫩,转手於人又能捞一票,绝对是个赚钱买卖,便催人将贤婥婥送进去。
贤婥婥踢闹不敌,被两名壮汉架了进去,说是入内休息,不过是这城南赌坊专门看押肉资的一间小柴房,打手将她扔进去,锁好门链,留了名护院便离去了。
屋内一片黑暗,除却上一张尺宽天窗,再无半光线入内。贤婥婥养在闺内,纵是贪玩,也没见过这场面,隔著门板边敲边怒:“郭肇!我真瞎了眼,怎麽油蒙心又跟你出来了!快把我送回去!”吵嚷半天,无人响应,知郭肇怕早就离开,并非玩笑,沿了门身软滑而下,浑噩半晌,门外声息渐淡,室内越来越暗,又支起身子哭道:“舅公……你在哪儿啊,你真把我一个人丢这了啊……”
日头渐落,柴房内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贤婥婥哭喊累极,爬到柴草堆上,趴软在上头,厥眠过去,正是迷迷糊糊,听得窸窣门闩声音传来,还未睁眼,已觉足步沈沈迫近,腰身一空,被一双臂抱起来,竖揽在怀内,肆无忌惮地隔著自己xiōng衣,抚摸起两团rǔ儿。
贤婥婥脑中陡然一清,这赌坊乃三教九流之所,里头人更是蛇鼠登徒,怎会好好生生放过自己这肉票,顿又惧又慌,拼死挣扎起来,无奈被後头人紧锁住,背朝於他,只能双脚狂踢,飞溅起满室的禾草。身後人气力如蛮牛一般,轻易将贤婥婥制住,经了这一闹,似是受了刺激,一手撕开她上身半袖衫,只余一件裹xiōng掩住xiōng脯,拉扯下腰上玉带松脱,铃铛禁步清脆一声,掉落於地,顿下身整条罗裙啪地垮了下来,一时裸了大半身躯,在暗中煦煦发亮,惹得身後人更是一手伏於她颈边,粗喘不止,一手托了她高rǔ发力掐捏,一手则迫不及待移了她下身,已触到洞口。
贤婥婥浑身一个激灵,扭摆娇臀,恸哭起来:“别……有人会来给你们付赎金的……”那人稍一滞,并未打住,一下子将她抱离了起来,一头埋入玉颈间舔吸起来,手指已穿透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之间,亵弄起饱满的yīn阜,又强行戳入下面的洞内,抽送起来。
☆、四十一、赌坊肉身作酬注(二)
那蛮烈粗粝的指头挑开两侧肥厚唇瓣,也顾不上少女哭得凄惨,一下子插进殷红软热的mī穴,雷霆大动地送入、抽出,噗呲噗呲的靡音打破一室寂寥。贤婥婥呜咽著朝前胡乱抓去,却如何都挣不出私房被那手指贯通与糟践。
俄顷只觉那手指越伸越进去,下身ròu洞越撑越开,豁出一张圆乎乎的小口,她绷紧身子,夹住mī穴,不让他继续再入。身後男子却很是蛮横,固执朝少女紧逼湿柔的仙人洞内戳去,又弹挖起来两边软肉,正摸到一处凸鼓之地,朝那处猛地摁压下去。
贤婥婥浑身如过了雷电一般,在背後人臂弯间浑然一抖,痉挛起来。那人立刻知道这处便是她的极乐地,指头气力加大,停於那一使劲旋圈揉搓,越磨越湿,越擦越软,另只手掌则牢牢霸住她xiōng脯软肉不放,搓来拧去,又抠住早已硬如卵石的奶头拿捏亵玩不停,口中喘息更甚,下身亦越贴越密。贤婥婥花房激荡,挣出去抓他逞恶爪,颤声惊呼:“不要……求你……你要多少银子……我爹娘都会给你们……”
身後恶徒置若罔闻,觉这少女嫩生生的Bī抽筋震荡起来,似马上便要奔赴巅峰,未著下裳的光裸下身在发抖,站都站不稳,一只钢筋铁蹄般的手掌掐住她软腰,不自禁头一倾,咬住她娇小可爱的耳珠。
贤婥婥双膝发软,挂在背後人粗臂上,只能由这贼子手足不停地蹂奶躏穴,尽情采花,身子不多时已难控地起了反应,下身随时便要崩溃出羞人的水液,知道他恐怕他难得放过自己,呜呜道:“我舅公……舅公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那背後恶徒压下声,冷哼一声,指头更狠了几分且一弯,她细细尖叫一声,下身一阵抽搐,洞口哗哗喷出一小束水注,整个身子如雪一般融化在他臂弯,想到自己竟被这连脸面都瞧不见的狂浪色徒指奸,还泄了身子,又哭起来。
那根作恶的手指被热液一浇,止住,却并不抽出,只匀速温和进出起来。贤婥婥只觉xiāo穴仍被异物插送,贴在自己屁股的一根东西也慢慢竖立起来,越来越粗硬,在自己两瓣臀肉与臀缝处磨擦起来,似随时都要突进去,更是惊惧,凄厉嚎啕道:“舅公……舅公……快来救婥婥……舅公……你真的不要婥婥了吗……婥婥要被人欺负啦……”
身後人陡然一震,一只大手一下罩住她大半嘴脸,将她呼声活活压下,离了她身子。贤婥婥顾不得无衣蔽体,便要跑出怀抱,却又被他一把拽回,箍在怀内,只听得背後声音沈声沈气,恁的熟悉,略有喜意:“乖乖,乖乖,是舅公,别怕。”
贤婥婥呆住,含在眶内的泪珠儿顺势滚下,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郭肇,本该是一肚子後怕与愠怒,不知怎的全发不出来,看见他宛如见到救星,一下子勾了他脖子,受惊兔子一般摔进他怀内,语无伦次地委屈泣道:“舅公,我吓死了。”
郭肇将她抱到一边坐下,给她套好衣裙,好生安抚了一番,才止了她眼泪,可灭了她的不快,念起方才,自己倒语气不快:“你倒是湿得挺快,是等著人入进去?”
贤婥婥恼羞成怒道:“还不是你教得好!”郭肇哈哈一笑,搂她入怀,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将我的乖宝儿教成了个yín娃娃。”说著探进罗裙内去摸了一把,捞出一手未干的粘腻,念及她危难时刻心头还是有自己,此刻很是振奋。
贤婥婥嗅到自己气味,大赧,又觉牝内仍在酥麻,还陷在情欲中,也顾不上心头重重疑惑,只伏在他xiōng膛前捶打:“你怎麽总爱吓人?万一婥婥真被别的男人弄了,看你舒不舒坦。”
郭肇将她箍在怀内亲了几口,拍了拍她屁股,道:“真是个傻孩子。”一顿,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贤婥婥听了脸色大红,又举了粉拳摔打他两下,娇哼起来:“才不是你一个人用的,才、不、是!”
郭肇笑著捉了她手,见她恁的可爱,腹下蓬勃还未消停,顺势将她搂过来,捧起一只尚还鼓胀的rǔ握在掌内把玩起来,正值此时,门链一响,他立身敛了神色,迅速近前,门外竟是方才那护院。
听得那护院隐约道:“时辰稍变……到了小的再来知会……”说了几句,栓一落,室内又一黑。她万料不到这赌坊之人与他有牵扯,忙道:“你快要他开了门,我要回去!”郭肇拣了个干净地儿,撩袍坐下道:“三条铁链锁著门,我又不会飞天遁地。”
作家的话:
下章上肉~
嗯……过程有不想1v1了,但也不会NP(个人对後宫啊收男人啊不大感冒),
估计木人有意见吧,伸懒腰~~
☆、四十二、赌坊肉身作酬注(三)
贤婥婥暗惑郭肇花心思将自己弄进这城南赌坊,漏夜偷入,却又不离去,方才与那护院一番对谈,似等著什麽时机,实难揣测他意欲何为,却清楚他分明是拿自己当诱饵,难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镶金嵌银,泫然道:“你这到底打的什麽算盘?”
郭肇不多言,只笑眯眯:“差还忘了,亏了你帮忙,不然哪儿这麽顺利进来。”
她天窗外已缀了星,怕爹娘担心,不免抱膝弓腿,啜泣起来。 郭肇蹲下来扶了她两肩道:“你还怕我真把你卖了?我说过,有舅爷爷在,你的命便硬得很。”
贤婥婥恍了会神,避开他言语,随口道:“我饿啦。”郭肇指了指著门口两个干瘪馒头,她怨道:“鬼才吃那个。”
他笑意稍凝,道:“那东西我可是吃了许多年。”贤婥婥陡然一动,擦了一把未干的泪珠儿,蠕道:“你……以前真很苦?”郭肇道:“以前的事还提他作甚?现在已不苦了。”说著臂一勾,将她款到怀里,拭干她眼泪。
贤婥婥见有他在,渐收惊慌,心安不少,见他眉目飒爽,一派率性,尽是乐观作态,毫无怨尤,不由暗下一痴。
郭肇见她呆呆凝视自己,目中是从未有过的柔和,洒入柴房内的月光将她照映得宛如仙姝,脸儿娇滴滴,唇儿嫩嘟嘟,哪一处都恨不得叫人扑上去啃吞入腹,眼前一花,脑中嗡嗡,躯下某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怪,一把将她抱到柴草堆上宽衣解带,浓喘连绵:“我也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