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肇将那玉搔头狠摔於地上,抚了她脑勺,心xiōng震荡,语气却淡淡道:“乖儿,你对舅爷爷并非没半喜欢的是不是?你为何就是不愿给舅爷爷一期冀?你若能给我一张好脸色,我会快活到天上去的你可知道……舅爷爷没有豆腐书生那样矜贵,可心也是肉长的,会疼的啊!”
她莫名xiōng内一痛,又料不到他隐约猜到自己心事,脑子也霎时清白了几分,硬了心肠推了他xiōng膛,眸子蓦地一红,撇了头去,道:“我才没喜欢舅公……”
郭肇本就是个跳急直白的性子,也不晓得耗了多少心神、千方百计才能捕到她一丝一毫的晦暗芳心,此刻哪还瞧得见她心口不一的异样神色,顿切齿发问:“那你……今日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愿意替荆尚志担了?”
贤婥婥呆怔,不管哪个男人?她虽爱慕荆尚志,也断不至於为其人尽可夫地作践自己……可是到头来,为何自己每次遇事,只想到郭肇,只去求郭肇?为何又……只愿他要,只能他要?
她不愿深想,越想越生惧,心底的委屈却溢了出来。他这呆子,是盲的吗?瞧不出自己的心思也就罢了,还问出这种话来。
无奈郭肇见她不讲话,已是愠火中烧,将她两腋一掐,举抱了起来,丢到玉镜高台前,双手来去几下,剥去她襦衫罗裙,连她一双鸳鸯摘桃绣鞋与绢袜都扯了下来,将她赤溜溜的上半身压在铜镜前头,斥道:“你好生瞧瞧你自个儿的样子!”
光丽如洗的镜内,贤婥婥见自己全身赤裸如初生婴孩,青丝乱飞,惟有几缕秀发遮了rǔ儿,趴在台案上,雪匀背腰被站在後头的郭肇强行大力制压,哪有半像是未出阁的良家小姐,顿羞愧万分,干脆死抿唇儿不出半声。
郭肇见她尚不讨饶,愈发恼恨,眉一皱,猛叱一声:“自个儿趴好了!”拔了束带将她两脚打开,粉臀朝上一举,扑趴在她背上,捋直了yáng具,扶住捅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略有水润的穴洞受了半日折磨,终迎了这老相识急匆匆莽撞撞地冲进,干疼撕扯,每被攻进来半寸,便长长痛呼一声,却总比手指齐入抠挖要强些,忍了总能挺过去,只一副娇躯尚趴在镜台前,被他肏得一前一後地梭摆摇曳,两颗鼓囊的液袋亦在她後臀上击来打去啪啪作响,震得案上小摆饰乒乓直跳,一睁眼便见他站在後头握著自己的两瓣臀咬牙进出,到底是惭赧万分,只得阖上眸不看。
郭肇的帐篷早已搭了半天,这番一入自是使劲浑身解数,又遭了她气,故一捅到底,沿路并不留恋温存。干了半刻,他见她花穴仍不润泽,男根进出之间仿似钝刀斩肉似的发出嘎嘎咯咯声,将她两只rǔ房一握,抱起三寸上来,令她睁开眼,对了玉镜揉来掐去,呈出各式形状,又大力捏出几处青红小梅缀於傲雪柔嫩上,将她弄成了一汪软绵绵滑兮兮的流泉,再也使不出气力,只会半张著樊素小口哈著气,末了才伏在她颈耳边蹙眉沈厉道:“婥婥,看看你自个儿,被舅爷爷干时美得像个天仙……”
镜内粉雪涂红的一副赤裸妙酮臂肘撑案趴在台上,腰肢半折一弯,由身後敞著健xiōng、布满疤痕的男子箍在手里,双rǔ被两张粗黑糙硬的蒲掌覆住,浑圆玉臀翘得高高,被撞得一耸一抽,与男子胯下三角相嵌,最上方结合处隐约出现乌黑耻发,怵人至极,也看得她小腹缩缩紧紧,一咬朱唇,始终控不住穴内一热。
郭肇触到那一湿意,已是大为满足,先前的不快又几乎一把抹去,一把搂了她调转过来,抱在怀里,将她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发力一挺,噗呲愈发进深两寸。贤婥婥蜷在他怀内呻吟闷泣,只由他抱著自己一举一送地在体内动作。内帏顿荡起啪啪yín声,连绵不绝,俩人嵌合之处一路坠下咕咕汁液,混夹一起,尽是麝蜜相裹的腥骚之气,也不知谁是谁的。
她只觉鼠蹊胀酸,盆骨在下身撞中咯咯欲裂,若非下身被那条肉棍撑起来,两条腿几欲夹不住他腰身了,又觉勾在膝上的裤裆都已湿的泥泞,很不舒服,只得阖眼咬牙,紧搂了他脖,将一颗俏首搁在他肩头,在他的猛烈抽中盼他快些完事。
郭肇见她郁郁寡欢,形如木偶,仿似等待自己饱足结束,也食之无味,俄顷连肏几十回後,挺臀一击,厚喘中捣入她体内那梨型产房内,释放了尚欲求未满的滚滚元精,又将物事由她穴内拔出来。贤婥婥下身洞口失却倚仗,得见天日,浓液稀里哗啦淌流出来,糊在玉腿内侧,滴滴答答滑至脚踝,极是裎裎yín景。
他放她下来,见腰上甫逞过强的柱身染了几浅浅的血星子,这才知将她前後两处地皆干出伤来,顿心头一凝,却见她捂了光溜下身,默默拾了衣群鞋袜披上,并不像往日那样叫屈叱责,顿又重愠难挡,转了身疾走几步,行至外帏门前,停顿须臾,一脚踢飞了近旁圈椅,暴跳如雷:“别做出这幅模样!我去救你的宝贝得了,行吧!”
☆、三十一、红袖添香长伴烛
又去两日後,荆尚志由蓝田衙差开了锁铐,堂也未过,案子便结了,来去都如风般快,恍如噩梦一场。
回到贤家,贤推官叫人给其备水洗沐,又上前嘘寒问暖,一是自责一是心疼。贤婥婥偷立於厅墙後,瞧见荆尚志无碍,转了身子便默默朝後院走去。
刚走到一半,却听背後荆尚志追来,喊道:“贤妹妹──”
若是往常,贤婥婥早便心花怒放迎上前去,这一声主动相呼,许是能叫她一夜都睡不著觉。可如今,只觉身後那人好像已经离自己很是遥远,从此再难触及,一时并不回头,只停了脚步。
荆尚志快步上前,惭道:“贤妹妹是不是觉得我身蒙污,配不起与你讲话了?”
贤婥婥转了身道:“尚志哥哥又在开什麽玩笑。”
荆尚志大为感怀,经了下狱这一遭,贤叔父予他奔走,她为他Cāo心,他怎能不知?现下虽与面前少女相隔数尺之遥,却恨不能将她搂於怀内。
他不单xiōng有沟壑,性子也是坚韧,此次离乡背井,借居父执家,足不出户,苦研刻究,决斥芳心,不过只是为了专心应考,博求功名,她那样花儿一样的女子,又那样蜜一样的示好,他怎会不喜欢?纵是喜欢到骨子去了也不为过。
他欲待金榜有名了,再报答贤叔父的恩德与贤小姐的错爱,届时纵有千重阻力,他也要八抬花轿、明媒正娶,将她迎为妻室,从此好好疼惜她,爱护她。可经此一事,他倒是看清自己内心,只觉自己若再蜿蜒推搪,哪里还像个男人。如今听贤婥婥这样说,便再也忍不住了,又行了几步,却被她玉肌芬香弄得不敢上前,只咬了牙关,下了决心,道:“贤妹妹……你若不嫌弃我如今全无功名,我──我想去向贤叔父求亲。”
贤婥婥见他虽满脸通红,眉目却尽是坚决之色,呆了片刻,道:“尚志哥哥……想要娶婥婥这样的女子?”
荆尚志见她含著泪色,杏唇微启,鬓发柔荡,浑浑噩噩的,竟似在问什麽天下最不敢相信的问题。
她这样的女子?他昔日到底是如何伤了她的心了……竟叫她认为自己这样的女子是受人唾弃的?他真是恨不能掴自己两下,将自己这些年白读的书都拍出来,只能使劲头,道出这一世大概再也不会讲第二遍的肺腑之声:“是,我愿与你同甘,但不愿叫你同我共苦,故一直以来亵渎你的好意……但从今往後,红袖添香,烛下伴读,我惟求你一人。”
贤婥婥蓦地悲从中来,神智大乱,捂了脸便哭起来。他若是能早说这席话……是有多好?蓦地又念及郭肇,心想他倒是不吝讨自己欢心,可纵是说一百句也没尚志哥哥随便讲一句听得舒服,脑子里一浮出他的嘴脸,便又是眉头一紧,唇角一牵。
荆尚志见她且哭且愁,面上却又透出莫名红晕,上前双臂一展,犹豫了会儿,还是眼睛一闭,手一阖,将她搂入了怀内,轻声安抚:“婥婥勿哭……等我去收拾一番,马上便去同你爹说。”软玉入怀,他只觉满心的暖,满身的甜,从此魂灵仿似都是齐整了,为何当初就是不敢多走出一步?所幸现下倒是不晚。
贤婥婥又是悔恨又是难过,又是无颜以对,含泪吞吐道:“尚志哥哥,若婥婥并不是你心中那样好……你还会娶婥婥吗?”
荆尚志一步迈出,百丈不惧,此下已打通心窍,连连头,道:“人无完人,若说不好,我比你还要不好个一千一万倍。”贤婥婥听他这样说,更是羞愧万分,却也再不敢深说了。
荆尚志主动开口提亲一事不消半日便传到了郭肇耳朵里。
是日夜间,荆尚志说起结亲之事,贤推官好生欣慰,只觉心头一块大石放落了地,也顾不上庞氏在一边挤眉弄眼的,便呵呵笑著口头应承了下来,而郭肇毕竟是家中长辈,此刻又恰居贤家,亦是差人去通报了一番,打算请这舅舅先做个准备,届时拔冗抽空证婚做媒。
郭肇一听这事,便习惯地以手摸髭,光秃秃一片,这才想起早已剔去,只能握了掌一拳头打在案桌上,不巧正撞到贤婥婥咬伤的腕子上,呲牙一疼,却还是皱著浓眉骂道:“这小子,刚刚出来,气都还没喘稳,下手还真他妈挺快!”
贺宝庆一旁听了,笑了两笑,故道:“爷马上便又要多一门孙女婿了,该是高兴事儿,不过话说回来那荆少爷看起来文弱,做事倒是雷厉风行的。”郭肇被他竟激了三分火起来,道:“雷厉风行个屁用,也要看能不能成事!”
贺宝庆道:“爷不会像那戏折子里一样拆散鸳鸯吧?人家姑娘爹娘健在,如何也轮不上您这当舅公的哇。”
“我知道!”郭肇虎目一瞪,旋即又一沈,竟泛出几缕诡光,看得贺宝庆有些心神不宁,讨饶起来:“我说爷,您可别害我啦,徐国观那块儿我可不想再跑了!那老家夥又贪心又磨叽,不就是想要多搭靠国丈爷,沾光麽,说个话拐八百个弯弯,可没把我恶心死,为了荆尚志那事我可遭足罪了。”
郭肇但凝不语,只是沈思开去。翌日昏光将现,他便偷偷将贤婥婥鹰捞小**一般抓了出屋。
作家的话:
☆、三十二、亲事变卦姻缘颠
前日人间楼离去後,过了气头,郭肇找她几回都无果,这次也是趁怜娥不在,半抱半拖强行将她带离屋。
贤婥婥早料郭肇要来质问,只冷道:“我要嫁人皇帝老子都管不了,干舅公何事?”
郭肇急火直窜,转头呼出一口浊气,怒道:“嫁个屁,你到底有没有眼力?那豆腐书生什麽玩意儿,你眼睛擦亮了没,嫁得不好後悔可是来不及了!”
贤婥婥忽如撒泼的野猫,扬了梅花蹄便扑到他身上,拼死挠打起来:“我是没眼力,这才受了你的骗,让你得了好处,可再不会有下一次了!”郭肇将她死死箍於xiōng前,捂了她口,低声道:“乖乖,你若还是卸不下,就──就再多咬我几口──几百口──”
贤婥婥扬了怒眸瞪他,又骂了几句,可被他捂了唇依依哦哦的也没骂出个清楚话来,郭肇也懒去细听,宁愿抱著她叫她连踢带踩的,也死活不肯由她挣出去。待怀中人才力气用竭,软了下来,郭肇才低头问道:“骂完了吧?”末了才放下捂住她脸蛋的手,放轻了声音,低低道:“乖乖,那儿还疼不疼,不曾出血了吧?”
她面色一赧,见他神色紧张,余怒当中未免添了几分怪异莫名情绪,脸色竟缓了一缓。郭肇见状,掰住她下颚,正色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要嫁荆尚志,分明就是为了避我,这样含冤抱屈地与他订亲,真是你愿的?”
贤婥婥撇过头去啐道:“嫁给尚志哥哥我才不冤屈,我唯一冤屈的是──”脸上一烧,恨道:“唯一冤屈的是失身於你这混蛋,没留给尚志哥哥。”说著,眼眶一红。
郭肇见她雷打不动,气得面肌震颤,退了两步,道:“你若是答应了荆尚志提亲,便等著做小寡妇!届时同我这鳏夫,倒更匹配!”
贤婥婥受多了他的威胁,此时已不再惊惧,只木木道:“尚志哥哥要死了,我也三尺白绫随他去了。”
郭肇yīn色诡诡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荆尚志真是放得早了些,我且再寻个名目给他弄进去,这回就不是调戏良家妇女那样简单了。”
贤婥婥听闻此言,面色惨惊,脑中一亮,正对上他一双形如秃鹫yīn狠的目色,顿大悚於下,冲了上前便又要捶打:“我就知道是你这畜牲唆摆别人给尚志哥哥安的罪状,你还要脸不要?”又想起他还想将荆尚志弄死在牢里,更是惊怒不堪,只觉天下怎的有这般无耻之徒。
郭肇捉了她双手,牢牢盯了她道:“我要三餐温饱,我要高爵厚禄,可就是不要脸!我不是你尚志哥哥,你望清楚了,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个荆尚志!你也听好了,除非我死,不然你这辈子是休想再跟别的男人了!”最後一句话他几乎是咬著牙臼,震动著关节,一字一磕地咆出声的。荆尚志被诬陷下狱之事确是他故意所为,虽手段下流,但一来欲泄心头酸意,二来也是想要叫她对那小子失望,哪知倒叫她与那小子走近了。
贤婥婥肢如触棉,身无著力。她与荆尚志且还未有个什麽,郭肇便已借势将他投入大牢折腾了这麽些日子,若真有个什麽,还不亲手提刀把他剁了?尽管不愿再受他胁迫,可他如今分明便是势必要将自己弄到手,荆尚志前途似锦,犯了这等小人岂划算?不如先依了他,留待以後再说。
贤婥婥这般想著,也只好先吞了一口气,哭道:“我不嫁了,你满意了?我就跟著我爹娘过一辈子,我去当老姑娘,谁也不嫁,你满意啦?”说著便擦了一把眼泪,跑了去。
话说贤婥婥拒亲回应一时叫贤家上下十分讶异,只除庞氏心内暗喜,借机撺掇丈夫:“媚媚又不大,你这老家夥慌什麽慌,就是已敲定了荆尚志那小子,等他考中了功名再订亲也不迟,莫说这段时日还能多看几家哩,货比三家又不吃亏哇。”
贤推官一向迁就爱女,见婥婥不愿,也就暂不再提,不了了之。荆尚志这边也是猜不透贤婥婥的心意,好两次欲去问询,却怕界越无礼,唐突佳人,只生生压下来。
庞氏趁此大好良机竟跑到舅舅处,问候起京城的表弟,似有联姻拉线之意。
却说郭肇的独子今年才十五,还未有婚约在身,实则比贤婥婥还要小一岁,论辈分却是贤婥婥的表舅,这番乱了伦常的攀亲倒也有些啼笑皆非,无奈小县城内多的是亲眷内结谊绑姓之事,并不足奇,况自己又只是贤婥婥继母。
庞氏实在瞧不起蓝田一干小民,原想拣个家业大些的将继女嫁了算了,奈何既是舅舅近在眼前,将继女嫁於他家,不仅自己个儿沾光,自己膝下无子,媚媚以後便还是自个儿家的,跑不出手掌心,凭著这儿小私心,便缠著舅舅说起媒来。
☆、三十三、乱伦常忧孕成灾
郭肇两句听明白了外甥女的意图,不由抚颚大笑起来。
庞氏以为舅舅瞧不上自己家,气呼呼道:“舅舅,可不是我夸自家孩子,媚媚虽不是什麽大门大户的千金,可决不比大家闺秀差半分,就算嫁到宫里去都是有娘娘相的,不是我吹,前年京师皇城里的公公来蓝田选淑女,徐大人可是头一个想到了咱们家媚媚,画相禀折都备妥了,若非我当家的缺心眼的死活不愿意,又私下塞了好些银子,我家媚媚如今混个妃嫔之位也不无可能……媚媚平日小性子虽多了些,但为人处事决不含糊,幼时我夫君更将她当做男娃一般教养,除却品竹弹丝,女工针黹,素日喜读书又习一手好字,同个女夫子一般,相夫教子不成问题,且嫁妆都由老爷备妥了,毫不逊色於人,恰表弟也是个文雅公子哥儿,又年岁相当,做对结发少年夫妻,倒是匹配得很,郭贤两家亲上加亲,更是不提。”
庞氏好话说尽,还未歇得一口半口气,只见舅舅立马道:“好,这个好,你去告诉你夫君,将婥婥留著,再不许随便许人。”
庞氏见不过才磨了一回嘴皮子,舅舅即刻爽快应承,反倒有些吃惊,攒的满腹辞藻可都用不上了,撒欢儿跑去给丈夫报喜去了。
贤推官听庞氏一说,脸色大变,一来觉族内通婚不妥,怕遭人非议,二来又实在不喜郭肇为人,一时骂起自家娘子:“你这不著调的老虔婆,怎就非要将我家女儿塞到你那舅舅家?他那出身同乞丐差不多,也不晓得犯下过多少桩丑恶事,我对他的眼色整个蓝田向来都是晓得的,若将媚媚嫁於他儿子,在别人眼里,我脸皮儿往哪儿搁!”
庞氏一听跌足嚎啕起来,与其对骂:“你个老不死的,你嫌我舅舅不好,便是厌弃我了?那你缘何娶个贱妇回来碍你的眼?还不快将我休了清净!你那老脸值多少钱?你只这一个宝贝,是她嫁得风光重要,还是你脸面重要?你认识的薄命穷鬼当中,还有比我舅舅家更显赫的吗?”择婿要麽择儿郎,要麽拣田庄,贤氏夫妇一个爱才,一个爱财,虽谈不上孰对孰错,但为女儿考虑得自是截然俩方向。几句下来说得贤推官哑口无言,只得忍气吞声闭了声。
再说贤婥婥在老父面前拒了荆尚志的结姻之事,也很是痛心,虽只为权宜稳住郭肇,免得他又要作怪,但一想到素日梦寐之人被自己无奈推开,也不能对荆尚志去解释苦衷,又怕他胡思乱想,便时常派了怜娥去待自己抚慰。
怜娥虽是个奴婢,却生得玲珑七窍心,本是欢欣小姐终能与荆尚志结为秦晋,不过一日半日却为小姐所否,自对那荆尚志存了怜惜,见他为忘却愁思,芸宙课业,日夜不歇,更是不忍,除却贤婥婥交付的一干事宜,私下也常去看望,又总亲手缝制些男靴、手绢、笔抽与荷囊之内的女工送去。
荆尚志见贤婥婥再也不来西厢,心底思念,伊人音容笑貌尚浮院内,每一处都变成了断肠地。原先她常来,总觉理所当然,如今倩影绝迹,才晓得何等珍贵,只好寄相思於怜娥身上,总算好过一些。
郭肇这边借庞氏牵媒之事,暂且耗住贤推官慌著将贤婥婥嫁出去的心思,约莫稳了几日,念著贤婥婥那口气差不多也消了,便寻机又将她揪提了出来。
一见面,便又哄又骗,将她稳下来,不对自己发恼。禁不住几日未见,郭肇只觉对这小妮子的想念又炽升几分,见她圆圆润润的浓粉脸蛋不过几日便清瘦一圈,美目无光,香肌煞白,心内疼得慌,拣了个僻静地儿便搂了她强行亲了两口,心平气和道:“婥婥,我巴心巴肺地孵了你这麽些日子,就是个冰块儿也得孵融了!你爹那样顽固,都已松口,有将你嫁到我府上的打算,你还担心什麽鬼扯淡的辈分问题?”
贤婥婥也听後娘讲过关有意将自己许配舅公之子的话头,无奈那两日正是烦心,未曾深想,此刻一听,心头一黯,齿咬唇瓣,道:“你欺负我还不够,还要我嫁予你儿子?你到底是不是人?”
郭肇忙笑抚道:“我岂舍得当你公爹!况嫁於你表舅当少奶奶,自然不如嫁於你舅公做当家主母。”说著忍不住动了情,在她朱唇上一,笑得极是诡邪,沈道:“再说你不日若生了孩子,还不知是叫我爷爷还是老爹,岂不是乱了套。”
贤婥婥虽晓得男女交合会成胎诞子,但自被他所强,又几次云雨,从未思虑过这个问题,此刻一听,忿极赧透,下意识葇薏一覆小腹,疑心生了暗魅,总觉此处已落下了孽种,心想失贞一事还能想法掩饰,怀孕又岂能瞒得住,顿几欲哭出声来:“若是真有了,我就不要活了。”郭肇赶紧又好生安慰:“孕育之事乃天定,也不是说怀便马上能怀上的,况你也没给我几次,我还未下那多气力,你勿担心。”
贤婥婥暗忖你还叫没下多少气力?来去隔了这多日,如今那处都还是隐隐作疼的,且还不知道下了什麽药蛊,每每一想到那情境,便浑身烧得睡不著觉,牝内一阵阵的流水,真是羞煞人了。
☆、三十四、天竺舶来戏娇娃(上)
郭肇看她面似桃花,也不知在想什麽,看得骨酥足软,猿臂一紧,将她抱了起身,道:“乖婥婥!我一日看不到你人,像是过了三个秋天,你瞧瞧我这都熬了几年了!你如今比那个黄花还要瘦,我跟著为你销得人也憔悴了,衣服带子近来都宽了不少,你还要我如何是好。”
她听他说得别扭怪异,一时憋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他见她笑靥顿开,梨涡深深,亦是欣喜不已,只觉这两日背得脑袋疼的情诗倒还管用,虽说得与那原诗似有些不大一样,但管***差不离就行了,顿受了鼓舞,自信满满,欲要贴上亲咀,又拉了她衣带,欲要借蔽释情。贤婥婥兀自忧虑有孕之事,见他又要不轨,遮住自己下腹,死活不允,惊恐道:“我不要怀孩子!”郭肇已憋够数日,早就欲心难捺,可见她怕到如斯地步,也不好强来,只大力摸揉她一方嫩臀,又低了颈子去啜她玉颈,缓解痛楚。
贤婥婥已是尝过甜头的身子,不消多时便禁不住这般调弄,下边又有湿意,坐於他一双粗臂上,足踝儿仿似雨打芭蕉般掉在半空晃晃悠悠,勾了他脖子开始荡出些许呻吟之声,还没回过神来,只觉两腿之间一凉,锦裆已被她扒了下来,一只蒲厚掌子已经凑拢牝户外,在白鼓鼓的yīn瓣上抚弄两下,抠开中间红豔豔的粉缝,探进去一指,往里伸去。
她哼哼两声,觉他粗指在里面搅画摩动,下躯照例酥软无误,渐而水液越来越多,穴内有些堵塞之感,只趴在他肩上轻吟起来。郭肇见户内比先前敞了些,容易通行,便又加了一指进去,低低道:“可受得了吗?婥婥……”
贤婥婥羞於回应,总不好去答很是受用,虽私处确是爽快许多。他见她不答,知道是受得起,继续朝内挖去,又在两边水淋淋嫩生生的肉壁上勾弹突,还未至花芯,便已叫她娇震动,差一泄出yín液,一时脸色酡红,香汗沁出,发丝也飞出去几缕,双脚一并,将他臀腰夹得紧紧。他胯下那器物过於庞粗,每每弄得自己很是辛苦,有总心惊胆战会被那东西给戳裂胀穿,而两根粗指倒匹配合适,刚刚填满旷房,不多也不少。
郭肇瞧她神情态状,晓得她已是尝出了此中妙味,缓抽出手指,带出一水儿的晶液,淋湿了袍袖。贤婥婥见他陡然拿了出来,牝内一空,虚不著地,茫然抬了颈子,双眸竟是含了几分幽意。郭肇抱紧了她,贴在xiōng前故道:“舅公进来如何?”她抿唇颦眉,他哪一次君子一般地客气问过可以不可以,现下分明就是故意,想著便气道:“不要!”他见她心口不一,也果真不要了,袖口一抖,似掏出什麽东西,拿近到她底下湿滑的入口处。
贤婥婥只觉他握著个李子大小,冰冰凉凉、圆滚滚的小瓷球儿,往自己肉穴内塞去,顿惊叫起来:“你在作甚?……往里面放什麽?”郭肇亲她一口,笑道:“叫你这铁嘴小蛙不再说大话的玩意儿。”边说边将那小球继续朝内推去。贤婥婥只觉球儿在yīn户内胡乱打起滚儿,且震动起来,击得穴壁上下左右麻麻胀胀,一凸一凸,比方才那手指还要叫人瘙痒酥麻个几倍,顿时两腿根处都一片酸,夹都夹不住了,立时便抱紧了他脖子,半是哭泣,半是呻吟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啊──”
郭肇欺身又问:“你答应嫁我,我便拿出来──”贤婥婥下盘虚浮,腰腹酸软,却仍是摇头:“不……”郭肇哼一声,放了她到地上,晓得她此刻站立不稳,手臂且还掐住她腰身,非但不拿出来,反倒替她系好了腰带,道:“嘴巴不这麽硬了,再来找我罢。”说著便缓放了手,转身欲走。
贤婥婥轻呼一声,欲要拦住他,却又死活不愿就此言败,只能强行憋著下身入侵异物一晃一荡地回了屋子,这才又发现那小球儿里似带著铃铛,竟框框响了一路,顿时羞恨难当,一进内帏,便拉了帘,躲在绣榻间,脱了罗裙,想要自取出来,偏他埋得太深,如何也不敢用手伸进去,一时那肉球儿震荡得愈发厉害,肉Bī痉挛不堪,yīn液一波波地朝外翻涌,玉趾一直,贤婥婥腰一酸麻,竟滚出大片水液污了床单,差儿昏阙过去,那铃铛小球却仍在穴内不消停。
原郭肇予她加塞的便是在官宦人家中甚是风靡的缅铃,又叫太极丸,即是床帏情趣用具,发源於蒲甘,兴起於天竺,继而传来大明,还并不好买,多於上流王公之间流行。他生性粗犷,又精力旺盛,向来瞧不起那助兴壮势、yīn阳怪气的玩意,床事素来便是插抽二字到了头,若非为好生将这娇娃性子调教过来,哪里又想去费精神寻这东西。
贤婥婥被这缅铃弄得身子发软,连床都下不得了,泄了一道又一道,至入夜,牙床四下便皆是yín水骚香的气味,苦不堪言,听怜娥进来唤自己出去吃饭,忙出声阻道:“不要──我头痛。”
怜娥听她声音虚软发颤,道:“要不要奴婢去找大夫来。”贤婥婥忙道:“别,我出外透口气便好了,你先去代我将饭菜拿进来吧。”待怜娥出了去,她咬唇勉力支起四肢,爬起来,汲上凤头鞋,连湿透的衣裙都来不及更换,便出了屋门。
作家的话:
存稿所剩唔多…
果然女猪怀孕前後是我永远迈不过去的一大坎…= =
每次一写到主角怀bb这一步,就有想各种坑文的赶脚了。
☆、三十五、天竺舶来戏娇娃(中)
却说郭肇念著贤婥婥禁不住总要上门来求,正在屋内守株待兔,故入了夜也没曾出去用膳。
正得意地守著伊人上门,叩门声一响,他跳了起来,快手快脚走去开了门,一见,竟不是魂系梦牵之人,而是贤家丫头巧杏。
原来巧杏见舅老爷未出去用饭,特地借了这机会,打发了往日伺候郭肇的老仆,自个儿端了酒菜送过来了。
郭肇笑意顿结,负手回了里屋,头也不回闷声闷气道:“你来干什麽?”巧杏端了食盘移步跟进,脆灵灵应道:“小婢见舅老爷没曾出去用膳,生怕舅老爷饿著了,便去灶间特地拾掇了些饭菜给送来。”略一抬眼皮儿,见郭肇似有些不大爽快的样子,举了壶倒了酒,一语双关道:“这酒是蓝田出产的陈酿花雕,滋味虽不比京师美酒,却也是别有风味,叫人流连。”说著双手端馔,略垂了头,俏生生地给郭肇递去。
郭肇接了那杯盏,只觉这婢子小手在自己掌间不经意地滑弄过去,媚眼横飞,神色脉脉,分明有调情之意,又听她话里带话,半是赞许花雕,半是引荐自己,蓦想莫非是贤婥婥那鬼灵精怪的特地叫这婢子来撩自己?
巧杏见这舅老爷五官突然宽弛,约略有几分温意,以为有戏,卯足了胆子,身子朝前一拢,与郭肇又近了几分,柔柔伏低道:“舅老爷且先吃喝,小婢在旁伺候著。”郭肇捏了酒杯,扬了扬眉梢,问:“是你家小姐要你来的?”
巧杏随口支吾两声。他暗哼一声,将那酒杯啪地搁下:“这酒不够凉啊,爷满身的火气,岂不是越喝越堵得慌。”巧杏忙道:“那小奴去将这酒冰一冰。”说著便忙不迭端了酒壶喜滋滋出了去。
郭肇将巧杏打发了走,正是猜测那妮子心意,门声一响,以为是巧杏又调转回头,大步过去,不满责道:“不是要你多冰一下──”门一开,却见贤婥婥扶壁,虚晃晃地含泪看著自己,发髻还未及梳理,一身衣裳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嘴上斥责顿消停,心情宛若雨後初晴,双臂一开,接了她入怀,将她拦腰横抱进了里屋。
那缅铃也不知怎的,越振越大力,在穴内滚动个没完没止,贤婥婥一路行来已是避开家中上下,拼力绷直腿足,跨开步子,不知受了多大的罪,如今终是瘫软下来,再也顾不上嘴硬,哭道:“舅公,我要死了……”
郭肇本打算这次非得纠纠她性子,叫她顺了自己,但一见她这熬不住的态状,再也舍不得了,将她绣裙扯去,将两条大腿掰开去,扛於肩上,脸正对准水漉漉、粉豔豔的娇娆yīn户。
那两瓣竖立的肉翅被花房内尚颠簸不平的缅铃弄得震动不已,颤巍巍的模样极是叫人怜爱,下方张合频繁的小口正连绵不绝地流出剔透晶莹的清渠,宛若决堤的水坝,看得他脐下胀热,尘柄有抬头之势,刚一凑近,一股奇重的yín热之气直喷嘴鼻,他心猿意马,头朝前一倾,覆在整幅yīn具间亲吮起来。
贤婥婥觉腰一麻,私处痒极,他埋头垂在自己腿间吸吸咂咂,间或还将舌头伸入甬道,一时心慌意乱,下身滚水流淌更甚,只得一把揪住他头发,娇喘连连地咒哼不已。郭肇见她气都快喘没了,止住含yīn之举,只将挂在嘴角的骚液卷入口内,这才两指一勾,将中间细缝撑开,进了巢洞,办起正经事。
无奈缅铃小球已习惯那肥美豔壤,竟陷在了里头,一时与水淋淋的肉泽相互嵌住,难以取出,这倒也算了,还多了手指在里头搅动寻梭,惹得贤婥婥更是胀麻万分,汁水复流不停,止都止不住,恨不能要流干体液一般,不多时便就染湿郭肇的半片衾单,一会儿闷声哼唧起来:“快进来拿出去……啊……你倒是找准位置啊……啊啊……胡乱抠什麽……”一会又娇嗔斥道:“快出去……快出去……你……瞎摸……”
郭肇探起头来无奈道:“到底是出去还是进去?”
贤婥婥哀哀叹喘,花枝乱抖,眼角滚出珠泪,扯住他xiōng前衣衫:“舅公故意的……”说著,那缅铃忽的振荡频频,已被yín水泡得软滋滋的壁腔受不住这刺激,尤以某一处最不堪忍,顿整片齐刷刷抽起筋,Bī内喷射出一股涌潮,顾不得惊动外人便尖呼起来:”啊啊──”
俄顷清醒,见郭肇一颗脑袋埋在自己两腿中还在皱眉寻著,也管不著什麽男子头颅不可碰,一把抱了他的头便摇晃哭嚷起来:“拿不出来可怎麽是好……我恨死你了……”吵得郭肇耳根子完全清静不下来。
眼前一片肉花花,满室的yín香味绕著鼻子转,手指正在销魂,精神本就不大集中,再被她毫不消停的一吵一闹,弄得他半天拿不稳那小球,一时烦躁不已,顺手抽出挂於床头的一把小佩剑。
贤婥婥惊颤道:“你要做甚?”
郭肇恼道:”实在取不出,就只能把你这儿割开了!”说著,麽指一,将那鞘尾开了半寸。那剑身略露出一银光,寒意一闪,直逼她下身Bī口中缝前。
作家的话:
……下章还蛮热闹的……
☆、三十六、天竺舶来戏娇娃(下)
贤婥婥以为他真要来割,吓出一背香汗,浑身疙瘩竖起大半,身子一缩,那mī穴内旋即一紧,小珠子登滑入一处软兮洼地,郭肇立马抠夹入指间,趁机拿了出来。
贤婥婥甬道一空,再无堵塞,但麻振之感盘绕,骨头犹自酥软,半天起不了身,只仰躺於牙床上又大骂起郭肇来。他笑笑收好剑柄,道:“不吓吓,怎取得出来。”
她偷瞄那折磨自个半晌的缅铃,已光可鉴人,被yīn液浸泡得油汪汪,滑腻腻,顿羞赧万分,嘴唇一鼓,嘤声饮泣起来。郭肇忙伸手托捧住她的脸蛋儿,俯身安抚:“乖乖,我再也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哪知你这竟这麽不禁撩。”
她两条嫩生腿儿尚开著,见他扑过来,正抵上自己小腹,怒嗔道:“还不给我把裙子穿上──”他置若罔闻,一手箍住她软得像是藤蔓的软腰儿搂到xiōng前,一手探下去揩去她牝边的稠水滑渍,又要行些冲动之举,她拼了力举起粉拳敲打数下,又暗觉被他这样一搂一碰,浑身的酸胀竟仿若找著了支撑使力儿,竟很是受用,一时也不舍推开,在他怀内瘫著由他揉摸,仅一张檀口不时飘出些咒骂之音。
正是香风豔景,巧杏已端了冰镇後的酒水回来。
贤婥婥听得门口家奴声,生怕被她堵在了舅公房内,欲要躲起来,左右一瞧,哪有容身之地,又不敢出声,只能瞪了星眸恨望住郭肇。
郭肇不睬她,大大方方地朗朗应了一声。巧杏一听,忙不迭地推门入内。贤婥婥见自己尚裸著下身,湿淋淋的裙衫泥泞一团地堆在边上,拽了他袖子,小声哀哀道:“别。”话音甫落,巧杏声音已飘入,较之方才又添了三分骚浪:
“舅老爷,酒水已冰镇过了,奴家给您端来了。”
郭肇翻身下榻,坐直身子,自行整了整衣冠,回头看了眼大惊失色的贤婥婥,应道:“进来吧。”
贤婥婥一听,知他打的什麽下流主意,涨红了俏脸,细碎忿道:“你若叫人撞到我,你看我还理不理你!”听那脚步迫近,急中生智,掀了一床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盖住,又拉了床幔。
郭肇瞟了眼床上裹得紧牢的肉粽子,只好先起了身。巧杏一进来,见舅老爷刚刚还好生人,现下却脸色赤红,衣领子敞开半截儿,露了几分贲胀xiōng肌,上头还凝著几颗汗珠,衬得黝铜肤色愈发亮堂,不自禁痴迷於其雄姿彪爽,烧了脸蛋,又平白好生欣悦,暗想他摆明了便是对自己有意思,不然岂会这番作态等自个儿回来,只未料这舅老爷这般猴急,想著便飘靠过去,将冰酒递了过去,极尽妩媚之姿:“爷,奴家已将酒冰过了,请用。”
郭肇听她连称谓都变了,且浪态愈发十足,心里突想若是那被子里头的人待自己能这般乔张做致,怕是刨开xiōng腔挖了自己心奉上去都愿意,又恐她在被子里捂著闷久了,也并不多说,接过馔盏一饮而下,欲将巧杏快打发出去。
那巧杏见他脸上震荡,颇有深思,对自己捎首弄姿也不排斥,大著胆子欺身过去,一手覆於他xiōng前,音如绵糖:“爷若不嫌弃,今儿巧杏愿侍奉爷。”说著,那手如软蛇一般滑了下去,竟直捣黄龙,一把握了郭肇命根。
巧杏还未成人便已破了身子,这些年为满足私欲,又贪图好处,跟外头一干男子都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如今勾引这郭肇的举动,也是驾轻就熟,手一按住那男物,便大吃一惊,只觉乖乖我儿,比自个儿用过的许多都要扎实壮硕,纵是白给他插也甘愿,顿心口乱跳,又觉自己还未使出几分功力,那物便已绷直扬举,以为被自己风姿倾倒,更是得意,一时忘却主仆之分,身子窜入郭肇怀内缠住,又将他一手推至榻上,便要霸王硬上弓,哪里晓得床帏内还躲著自家小姐。
郭肇哪料到这贤家僮仆竟有这样肥的胆子,未曾提防,被她一推,坐倒於榻沿,生怕压到了里头的人,侧身一滚,将巧杏头发狠狠一抓,拎了起来,无奈床榻窄小,还是不慎那衾被中人露出的一小束秀发压住,顿被中人轻呜咽一下,却马上忍痛吞声。
郭肇松开制住巧杏的手,暗中将那缕青丝塞入被毯内,眸中已生了几分火光,腾出一手将巧杏衣领一抓,揪了起来,一时劲道过猛,不慎将她襦衫扯下半边,露出大半白生生、亮晃晃的肩颈。
那巧杏正是兴头,一心只系在郭肇身上,且已春心绵绵,何曾听得到床帏异声,以为他此等粗鲁之举乃床帏怪嗜,今儿势必拿下这舅老爷,一圆嫁入朱门之美梦,非但不离身,反倒大腿一叉,压坐於郭肇跨上,将自个已松垮的衣襟扯了下去,露出一抹海棠红的挂颈肚兜儿,半边rǔ儿顿跳了出来,一只手在他上躯滑去,隔了敞开的单衣,捻住那伟岸xiōng腔上的一侧,夹於指间挑拨起来,俯下身子,压於他一副横阔身躯上,娇笑道:“爷,您若好这口儿,小婢依著您未尝不可。”说了便又去拨弄他脐下三寸长物。
郭肇甫才意会这丫头行径皆自发自为,并非贤婥婥指使捉弄,顿勃然大怒,两巴掌扇过去,将巧杏击落於地,叱道:“他娘的,你当老子是兔儿爷哇,连老子的老二都敢随便动!”说著便下了床欲要踢打。
他历来就不是个惜花怜玉的温柔人,如今更凶神恶煞一般。巧杏这才方知惹了他,抱了肿脸,求饶哭道:“舅老爷,小婢知错了,小婢知错了!”郭肇尚念著榻上人,怕她憋得喘不过气来,压下怒,将巧杏喝叱赶离了房间。
巧杏甫一出门,郭肇便赶紧掀了被子,只见贤婥婥果真已是脸红耳赤,吐纳不匀,忙抱了她起身,给她扇起风来,谁想这小丫头稍一回神,早前的怨怼全部消殆不见,还朝自己做了个鬼脸,捧腹咯咯大笑起来。
作家的话:
谢谢aixiaoshuo2006和letoya的推文啊(後知後觉……- - )
BTW,小L亲,你重粗肛福啦?
虽然你说一直都在,但我看不到所以不算数啊不算数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