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在学校的时候齐延刚就这个德行。那时候都是穷学生,抠门一都可以理解。可是现在都有不错的收入,该大方了吧?可这家伙还是不行。同学们都有反应。我敢说,刚才他那个电话是假的。是外面的服务员给他打的。”
“不会吧,艳艳。你喝高了。齐延刚怕花酒钱,提前让服务员打个假电话脱身啦?”
“你不信我去问问。”柳艳艳说着就想站起身。
“算了。算了。核实这个没意思。咱们就当延刚家里有事吧。”我伸手把柳艳艳拉着坐到座位上。
“嘻嘻。这小子吓跑了,他不跑我也不会再要酒了。我喝这样正好。微熏的感觉真好。”柳艳艳的脸上,的确显现着美滋滋的表情。
“来,艳艳。刚才你的酒喝急了,多吃几口菜吧。”我劝柳艳艳。
“不吃了。少吃几口,本来都发胖了,再不控制再找对象都困难了。”
“艳艳。真喝多了。乱说什么呢?你的婚姻多美满,多少女人还羡慕你呢。”
“不是。没、没乱说。我说的是真的。美满?那是别人看的,我可没这种感觉。”
“没劲。真没劲。盼老公当官,盼老公发财,可是当了官,发了财,那老公还是你的吗?不、不是。是他妈所有女人的!”柳艳艳“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啦?先生?”也许服务员听到了柳艳艳拍桌子的声音,急忙推门进来问。
“啊。没事。没事。”我告诉服务员。
“小、小姐。过、过来。”柳艳艳摆着手叫服务员。
“啊。您有什么事?”服务员态度很和蔼。
“我们的菜上完了,酒也不要了,也吃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想在这里聊聊天。你去别的包间忙去吧。我们不叫你你不进来。告诉其他小姐也别进来。”
“好。好的。”服务员很爽快的答应着。又说了句:“这房间是宾馆客房改的,门上有锁,你们怕打扰可以把门从里面锁上。”然后退了出去。
“好。这里真好。包间可以锁门,还有这么宽大的沙发。方舟,你是有意选的这里吗?”柳艳艳说这话的同时看着我。
“啊。是的。我看这里的条件还不错。聊天挺方便的。菜的口味也可以,就订这了。”
“咱们到沙发上坐吧。”柳艳艳站起来有儿打晃,我走过去很自然的搀扶她。
“哎呀。方舟。我还真的很头晕。”柳艳艳依靠在我的身上。
我搀扶着柳艳艳离开餐桌,走向宽大松软的沙发。我还没有落坐,柳艳艳的身子就扑哧一下躺倒在最长的沙发上。
见过不少女人,也走近不少女人,对女人的表现我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柳艳艳今天所有的举动,都能让我感受到她对老公的严重不满,都能让我感觉到她要寻找自己心理平衡的强烈愿望。即使傻子,也能看出柳艳艳这个时候的表现是想做什么了。
“艳艳。你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清醒了,我送你回家。”我说着,坐到了放在长沙发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你陪我?有你这么陪人的吗?”
“咱么啦?你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坐到这来。”柳艳艳拍拍长沙发。
“啊。好。好的。艳艳。”我小心谨慎的坐到了柳艳艳躺卧的长沙发中间。
柳艳艳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子,当我们还在故乡的田野中玩泥球球的时候,人家却在风景如画的著名的北海公园里“让我们荡起双桨”呢。岁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知识,消弭了我们之间的差别;时代,让我们有机会亲密接触;生活,让我们本来有天壤之别的人实现了相互慰藉。
“躺一会儿回家吧。我送你。”我重复了这句话。
“回什么家回家。那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你愿意回呀?”柳艳艳的声音有些急了。
“啊。好好。不回。不回。好好休息吧。”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柳艳艳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舟。”柳艳艳猝不及防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你抱抱我好吗?”
“呀。艳艳。我、我……”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从看见柳艳艳到现在她的所有表现,我如果再躲躲闪闪,会很伤害她的。于是,我转过身,像抱个幼儿似的,把柳艳艳从沙发上托起来揽在怀里。
“方舟,我很久很久没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抱紧我。抱紧我。”这时候的柳艳艳,一反吃饭前后的冷漠和生硬,柔情似水的依偎的我的怀中,她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香味,让我的心气为之一爽。
“艳艳,生活真的那么不开心?”我尽量说得轻声细语。
“不开心。很没劲。他不缺名利地位和女人,可我又算什么?”
“在北京,一个司长算不上什么官呀。”
“那看什么司长了。他这司长的权力可大了。他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或者叫活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我活得没半儿意思。他在家住的时候都不多,回到家也是一身的疲惫。根本不理睬我的需要。”柳艳艳说着。身子往我的身上使劲的贴了贴。
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同样的香味儿,从一个丑陋的女人或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让人倒胃和作呕;如果从一个漂亮的或招人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使人入迷,就会让人觉得沁人心脾。
艳艳这样一团温热的、弹性十足的、芳香四溢的肉体,在我的怀里勃越着心跳和脉动,和我浑身活跃的神经共同着一个频率,不要说我阅过不少的女人,深知女人可以带给我的快慰、美妙和舒适,即使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童男子,柳艳艳这样的女人一旦躺在他的怀里,他也会六神无主、神志慌乱、激情蓬勃的。
“哦,艳艳。我吻吻你成吗?”我虽然看清了柳艳艳的需求,但我一定让她觉得我是尊重她的,不能让她有是我泄欲工具的感觉。
“唔。”柳艳艳只简单的“唔”了一声,就把埋在我胸部的脸转过来朝着上面,嘴微微张开,迎接我的亲吻。
“呜,呜呜。”
“嗯,嗯嗯。”当我和柳艳艳两张嘴严丝合缝的吻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声音。
嘴在咬合,舌在胶结,手在抓捏,我们两个的胸腹部都在剧烈的起伏。
“方舟,给、给我。”柳艳艳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声音颤抖着说。
“在这?”我说。
“是。在这。服务员不会来,不会来。门,插着呢。”柳艳艳达喘着气说。同时把双手从我衬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我的胸部。
“艳艳。你真的很想吗?”
“嗯。方舟。来吧。我想。很想。我快一个月没得到了。”柳艳艳的声音急切而微弱。
“啊。艳艳。”我也想尽快得到柳艳艳。我答应着柳艳艳的同时,我的左手依旧紧抱着她,我的右手则在柳艳艳丰满的胸乳间滑动。
“哎呀。方舟。哎呀,方舟。”柳艳艳微张着嘴巴,眼睛闭着,纤细的手指,也紧紧捏住我的小小的入头捻压着。
“呀。艳艳。你太……”我又吻向柳艳艳的芳唇,手也从胸部移开,又从她的裙摆下进入……
“方舟。快给我!”柳艳艳一摆头,躲开我的亲吻,心急火燎的说。
“好的。艳艳。来。”我把柳艳艳放在沙发上,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她自己则急不可待的脱掉了内裤。在她脱自己内裤的同时,我的下半身也一丝不挂了。
“啊!天!”就在我进入柳艳艳的同时,两声大叫从她的口中飞出。她的头部也向上猛地挺起。“方舟。你……哎呀。呀呀。”随着我的动作,柳艳艳的叫声不断,大喘不息。
“脱去。不要!”柳艳艳两手扯着我衬衣的一角,向两边一拉,嘶啦一声,我衬衣的纽扣就都失去作用了。然后,她把自己的裙子、衬衣和乳罩,都从头上一把扯了下去。一个白白嫩嫩的丰满肉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随即,我不自觉的加快了冲击的频率。
我估计,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寂寞无聊或者想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是看了不少毛片。在她和我的交合中,隔那么四五分钟,她就主动变化一下姿势。在沙发上似乎不如在床上宽敞,但在沙发上可以利用靠背做出很多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