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艳和我做爱过程中,和做爱前仿佛是两个人。做爱前,她冷漠、僵硬、冰冷;做爱中,她激动、活跃、火热。没有爱情或者性爱滋润的女人,绝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我是主动的。可是大约十分钟以后,我几乎成了柳艳艳的玩偶,基本在她的操纵下,来完成着令她满意的各种动作。我在毛片中看到的各种姿势和动作,柳艳艳都会,有的还进行了不小的发挥。
“很久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柳艳艳像面团一样趴在我身上感叹。
“我也很爽,艳艳。你可真行。想不到你能这样。”我双手在柳艳艳光滑的后背和屁股蛋上抚摸着。她两条玉臂依然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脸上,柔软的双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
“艳艳。明天我有去潮白河度假村的请柬,愿意去吗?”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她又这么缺男人的爱抚和滋润,我想她肯定会去的。
“很多人去吗?”柳艳艳问。
“不是。我们报社就我和社长去。”
“你们都带女人?”
“好像是这个意思。我们社长还提醒我可以带个相好的。”
“你不怕被她看见你带女人?”
“他都不怕被我看见,我干吗怕被他看见?”
“你们也真是色胆包天。”
“我的小艳艳,你真够传统的。这还有什么色胆包天的?男人们、有头有脸的男人们,不都这样子吗?男人都这样子,跟男人相对应的女人不也都这样子吗?”
“嗯。可也是。我不正在这样子吗?呵呵。”柳艳艳笑得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
“艳艳,你好可爱,好性感。”我双手抱着柳艳艳的头,自己的头向上抬起,在她汗涔涔的粉脸印上了无数的吻印。
“去吗?”我吻了一阵子柳艳艳,又吻她。
“会碰上认识的人吗?”柳艳艳有些担心。
“不会的。哪会那么巧?”
“假如真的巧了呢?”
“北京之大,京郊的度假村那么多,想碰到认识的人都难呀。别说不想碰到了。放心好了。”
“我说的就是假如真的碰到了,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大大方方,脸不变色心不跳。爱谁谁。我来故我在。与别人何干?再说了,去那里没有单独去或者带老婆去的,即使有单独去的,也是要找小姐的。找小姐和带情人,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谁还在意谁?艳艳,你还放不开呀?”
“我心里放得开,面子放不开。嘻嘻。”
“这有什么?人生嘛,以自己内心体验快乐为最高。你老公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冷落和耽误了你,你当然可以自己拯救自己呀。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这我倒想开了。可是…….按说也真的没什么。只要不被自己的老公看见,爱谁谁吧。”
“就是说你答应啦?艳艳?”我真的很高兴。在郊区秀美的景色中,在设施现代的度假村内,有一个自己满心喜欢的女子贴在身边,玩儿,可以相伴相携;做爱,可以双宿双飞。想做什么就可以马上做什么。真的是极其惬意的。
“好哇。我答应。”柳艳艳说着,脸在我的脸上左右蹭了蹭。手却移到了我的下身,在我两腿之间多出来的部位揉搓着。
“还没够呀?”我想明天还要去郊区呢,今天就不要连续作战了。
“快一个月没得到了,一次能行吗?”柳艳艳的手干脆攥住了我的那东西,又拽又摇。
“那明天我可不行了。”
“这连着两次你都行,这不又起来啦?隔一天你肯定更行。再说,你行不行,不全在你,我让你行你就行。”柳艳艳很有把握的说。
“艳艳。你可不能破坏性使用我呀。呵呵。”
“别蒙我。这种机能是越用越灵的。不用才会反应迟钝的。”柳艳艳边说边坐起来,趁我不注意,“噗”的一下,我和她的身体外表一样了。
“哦。艳艳。”我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柳艳艳的一只乳房,随着他对我的动作的节奏,攥捏着。
“咚咚咚。”艳艳刚刚又要发疯,传来了敲门声。“屋里还有人吗?”服务员可能看着见这个包房里一个多小时没人进出,担心发生什么事,来敲门了。
大约一个多月之前,据说北京西客站对着那条路口的一家餐厅,一名军人不知为什么答应了一个陌生人的约请,在包间菜结束之后,那个陌生人吩咐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他们,就把门锁上了。结果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服务员才想起这个包间里的客人怎么还没吃晚饭?敲门没人应;再敲门还是没人应。服务员着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赶快找来老板拿出店里的钥匙打开门。眼前的情景把看见的人都惊呆了。那个被请的军人的头部被一劈两半,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据说这是一个很熟练的职业杀手所为,一刀或者一斧子下去,被害人毫无防备毫无反应就没命了。而杀手则堂而皇之的反锁上门溜之大吉。
这个案子,让所有饭店都心惊胆战,就怕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店里。所以,我和柳艳艳在包间中昏天黑地的交合一个多小时,店家肯定心声疑虑了。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答应,否则,人家以为发生了什么案子打开门,我和柳艳艳可就曝光了。
就在我答应的同时,柳艳艳很麻利的抬起肥白的臀部,坐到沙发上。
“方舟,穿上吧。来人了。”柳艳艳显得很是紧张。自己伸手赶紧抓过乳罩和衣服穿着。
“穿可以。别急。”我心里也紧张,只是这个时候我得给柳艳艳吃定心丸儿。否则,我也惊惶失措多丢份呀。
“咚咚咚。”服务员又敲了几下门。
“嗨嗨嗨。别敲了。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大。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