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笑颜已是不存,脸上阴沉下来,虽知这家伙年老心不老,做事从不计后果,只求好玩。
本也认为这是人性本色,也很是赞赏,只是亲为受害者,那感觉便大为不同。眼见穆念慈经他一喊,内脏似乎已然受伤。顿时也怒气滔天,手上魔刀轻吟,眼睛冷厉,若不是这些日子心境已经磨练得可以,这一刀早已劈出去了,那管他是师叔祖还是什么。
现在伤势未愈,只得冷哼一声,一拉穆念慈,转身朝身后推开几步。
心里也是知道,若是黄药师还在这岛上,以他的傲气,那是无论如何都会现身相见的,等下定有一场巅峰之战看,虽说老顽童的双手互搏厉害,但只怕要赢那黄药师也不是那么容易。
正自凝神,穆念慈凑身到我耳边,声音有担忧,悄悄道:“大哥,你看周前辈与我师父那个会获胜?”
“矣!你刚刚没被震伤啊!”
“没事,只是陡然被吓了一跳,有难受,不过现在没事了!”
“真的没事?”
“我自己就是大夫,还不清楚吗?快说我师父与周前辈之间到底那个会赢?”
“这内力提升得也未免太快了吧,这才几天时间,竟能扛得住老顽童几十年功力的音波,我这媳妇只怕也是个武学奇才!”心里高兴,嘴巴嘟囔,有呆愣,却没回答穆念慈的问话。
“大哥,你怎的了?”一只小巧而有粗糙的小手在我眼前摆动,却是穆念慈见我不答话有奇怪。
笑笑,也不开口,只怕一夸她就找不到北了。摆摆手,道:“念慈,去把你自己的那茶具和碧螺春茶叶拿出来,顺便把我从蓉儿那丫头那讨来的那坛桃花酿也给拿来,有好戏看了,快,我去搬桌子和椅子?”
言罢,快似闪电,那桌椅转眼间已摆在房门口。
穆念慈却是未动,似是奇怪我情绪变化之快,只转眼间见我已然摆好桌椅,俨然就在等着好戏开锣。俏脸不由得有恼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猛的坐下,再不理我。
有发愣,一阵子才梦然清醒过来。刚刚自己确实只顾着自己兴奋,没留意到跟人打架的可是人家的师父。
有不好意思,却也知道女人一旦生起气来,脾气闭牛还倔,怎么劝也是没用的。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到穆念慈旁边,眼睛盯着前面吹胡子瞪眼睛的老顽童。
只见他脸色涨红,一个劲的扯着自己的胡子,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脚步不停,在门前不断的走来走去,想是在等着黄药师出现。不到一会功夫,门前已经留下脚印无数。
这时候眼见穆念慈没受伤,心里对他的恼怒也就自然消去,眼见他焦灼难当,有不忍,笑道:“不必那么着急,你声音那么大,黄岛主便是在海边钓鱼,也必然能听到的!”
“就怕他听到也不一定赶来,必是知道我练成双手互搏这等天下奇功,怕了我了,所以才躲着不出现!”
一阵无语!这家伙也太自大了,想那黄药师这辈子要能知道怕字怎么写,,若真的害怕,那倒奇了。有无奈,看向老顽童,这家伙怎的这么自恋啊。
“小子你不服气是不是?也好,上次还没分出胜负,这次正好决个高低,你出来,别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