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字,道出几多担忧!多少思念!
心中感动,又有不知所措。本身便不是什么口齿伶俐之辈,这时候就是想表达一下对母亲的思念、担忧也是不知从何说起,嚅嗫着道:“娘,你一向可好!”
知道自己的孩子一向都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短短一句话,已自高兴非常,整个人顿时间显得容光焕发,仿佛间年轻了几岁,眼睛含笑,细细的再打量一番,这时候终是看到我手中的小孩了,眼睛顿时变得有疑惑,神情间仿带几分奇怪,问道:“这孩子是什么人?”
好孩子啊!又一次为老爹解除了尴尬,心里一松,把孩子让给包惜弱抱着,一边道:“这是我收养的,这孩子父母双亡,我间之可怜,心想母亲大人平常时时教导警醒于孩儿,要我救难扶伤,慈心待人,于是便把她认为女儿,娘亲啊!你们有孙子抱了,开心么?”
包惜弱心慈,听得我这般说,定会心中欢喜。只是我却是忘记了,自己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丘处机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会不告诉这唯一可约束我的女人。听我这话后,包惜弱脸色一黯,摇头道:“你这孩子,要是把我教你的记在心上,又怎会闯下这血杀魔君这等外号。”
“娘亲!”
“我知道,你爹也跟我说过,杨家祖上以来,大抵是杀虐过甚,也许是受过诅咒,每一激动,便会狂性大发,当年你先祖杨再兴老爷,在岳爷爷麾下之时,以一己之力追杀几万金兵,别人只当英雄盖世,胜过霸王重生,焉知内情正是如此!只是杨家时代为大宋忠臣,守卫宋朝几百年,你杀那许多宋朝官兵,不说我怪你心狠,你父亲更是万万容你不得!”包惜弱黯然道.
杨铁心怎样我倒不怎样在意,只是看在穆念慈与包惜弱面子上,爱屋及乌之下,才对他甚是关切,若是为此与我来个父子不和,大不了我多到外面走动,少在家里对着他便是,有什么好怕的。
正自思索,杨铁心声音已从里面传了出来,只听他喊道:“惜弱,是那位客人到来,怎不请人进来坐坐?”
听起来中气甚足,倒不像是受伤模样,我心里稍稍放松。
包惜弱小声道:“你且跟在我身后,让我与你父亲先说说,他看我情面,也许便不难为你了。”
什么话?便是面对黄药师,咱也没退缩过,现在进自己的家门,竟都要偷偷摸摸的,搞得跟做贼没啥两样,真个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脸色一正,便想反驳。
不想抬七头,见着包惜弱期盼的神色,出口的话语马上变成,“但凭娘亲吩咐就是!”
郁闷了!
跟着包惜弱走进院门,一路向前,走到大厅门口便停了下来,而后让包惜弱先行进去与那杨铁心沟通,自己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