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梁萦柔从实验室出来已经天黑了,她已经好久没享受过外面新鲜的空气,一大早就泡在实验室里,直到天黑才离开。
梁萦柔刚上研一,师兄师姐都夸她勤奋,教授也对她赞不绝口,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
走在回出租房的路上,身旁总会有一对对的小情侣走过,梁萦柔偶尔会扬起嘴角,替他们开心,觉得年轻真好,然後就不由想笑,她其实也不算很老。
由於生活逼迫,在这两年梁萦柔终於学会了一厨艺,填补她的五脏庙,不过平时学业繁忙,她很少下厨的,难得今天心情好,她参与的那个评奖项目总算完成了。
经过超市时,选了一些菜买回来,回到自己的出租房,家里很凌乱,不过梁萦柔习以为常,在这种凌乱的情况下,她很容易能找到自己所需的东西,反而一层不染的环境让她不适应。
梁萦柔一进门,就把电视打开,这个时间段正好在播放娱乐新闻,她许久没关注娱乐圈的新闻,趁机补补八卦。
梁萦柔的出租房很小,大概也就五十来平米,中间全部打通,摆放著一张双人床,一张沙发,这是她最昂贵的资产了,是她精挑细选之下买的,小厨房正好面对电视,梁萦柔拿出自己买的菜,开始清洗和切片。
电视上正在播一则丑闻,梁萦柔心想真是赶巧,她才从实验室解放出来,就看见如此劲爆的消息,新闻讲的是圈中众女星和男星在某酒店开派对,尺度之大让人瞠目结舌,这个视频不知道从哪个渠道流了出来,虽然没有名道姓,不过部分轮廓可以猜出是哪位明星,现在人人自危,就怕这件事情降临到自己头上。
梁萦柔看得津津有味,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爆出这种事情根本不奇怪,她塞了快番茄到嘴里,还没开始咀嚼,就听到节目的小编说这个派对很可能是为了庆祝某位黑道大哥出狱。
梁萦柔把嘴里的番茄吐出来,嫌弃她太酸了,看了一遍砧板上的番茄,干脆一股脑儿全部扫进了垃圾桶,再看了一遍她精心清洗好的菜,顿时没了下厨的兴致,拿了一个塑料袋,把所有的东西撞进去,塞进了冰箱里。
梁萦柔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方便面,倒入开水封上,就坐到了沙发上,认真地看著那则新闻。
已经有眼尖的记者认出了参与派对的部分人,可是他们全都是保持沈默的态度,连人也逮不著,记者们目前来说束手无策。
这可能是今年娱乐圈最大的新闻,或者说是最大的丑闻,涉及到不少当前一线明星,网上就像炸开了锅,几乎处於全民讨论的状态,其中也有不少人爆料说知道有这样一个性派对,嫩模们玩得很疯,为了上位什麽露骨的事情都做,看谁的私处能容纳更多的钱,或者比赛谁的嘴巴能塞下更多的性器,亦或是用双腿夹爆气球的速度谁更快更多……yín靡得让世人吃惊。
而且听闻当晚出了不少事,有女星被轮奸得休克,有男星被玩得脱肛,梁萦柔看得一阵厌恶,却强忍著没有转台,直到这则新闻结束,她也没听到任何关於那个黑道大哥的事情。
梁萦柔看完新闻,才发现自己的泡面都泡糊了,汤汁全被吸收在面里,看著挺恶心的,她用叉子卷了几口到嘴里,简直形同嚼蜡,就不再折磨自己可怜的胃,放下了方便面。
她用手抱住双膝,脑袋埋进两腿间,空洞地望著屋里的一切,她好像在实验室待得太久了,脑袋里空白一片,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的状态。
梁萦柔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任何的磨难和困境,却在她十四岁时突逢家变,平时温柔可亲的母亲跟别人有染被踢爆,忠厚老实的父亲借高利贷被追债,她的世界几乎在一夜之间崩塌了。
虽然过去这麽多年,梁萦柔却依然记得当晚的情景,父亲被几个人按著教训,而母亲在旁边歇斯底里地喊叫,她的姘夫在蛮横地Cāo干她,梁萦柔被一幅幅血腥又残忍的画面弄得几乎精神崩溃。
梁萦柔从回忆里恢复过来,她满头冷汗,身体不由地抽搐,她狠狠地咬紧牙关,等这段苦痛过去。
自从那晚後,她经常做噩梦,有时候会窒息地醒不过来,她当然更愿意就那麽长眠下去,只不过最後她还是会看见这肮脏的世界。
梁萦柔走到浴室里,看著镜子的自己出神,她有一副好皮囊,小巧的脸颊,黑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诱惑的双唇,走在校园里,总能成为众人的焦,她的身边不乏追求者,梁萦柔也想尝试著跟人交往,不过她总是提不起兴趣应付,最後只能放弃。
梁萦柔扑了几把水到脸上,用毛巾擦了擦湿润的脸颊,就回到床上睡觉,这些天她忙得焦头烂额,一沾枕头就睡著了。
不过她的梦里并不太平,一会儿是父亲的声音,一会儿是母亲的声音,一会儿是男人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小孩的声音,全部都在抨击她脆弱的脑袋。
梁萦柔醒来时闹锺的指针还处於凌晨两多,噩梦折磨得她浑身是汗,黏糊糊地十分难受,睡前又没有好好地洗个澡,这下子没了睡意,梁萦柔就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当温热的洗澡水冲到身上,梁萦柔立即高兴地心花怒放,她其实更喜欢泡澡,不过出租房太小了,摆不下她心仪的浴缸,只能勉强把泡澡换成冲澡。
梁萦柔抚摸著自己的身体,很自然地避开了左肩的一角,可是那里还是火辣辣地疼,就像每个睡不著的夜晚,反反复复地折磨著她。
在穿睡衣的时候,梁萦柔忍不住对著镜子查看自己的左肩,那里赫然刻著一个“曾”字。
作家的话:
写篇新文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
☆、002
之前那个课题完成後,梁萦柔一下子闲了下来,她之前是有接家教的,可是後来跟学业冲击,只好忍痛放弃,她的生活并不宽裕,奖学金再加上她之前打工的工资,勉强维持生活。
梁萦柔决定再去找找有没有打工的机会,趁著这段空闲的时间,多赚取一生活费,为之後的生活做好打算。
梁萦柔很幸运,第一天出去就看见了一家书店在找员工,平时只用上半天班,周六和周日是全天,跟她的课程没有重合,店里的老板娘看见梁萦柔来很高兴,说自己的招工广告是刚贴出去的,上一任的员工因为家里有急事,匆匆辞职,正愁找不到人来替她。
知道梁萦柔是X大的研一学生,还一个劲地夸她有出息,说自己的儿子也是要靠X大的研究生,可是没考上,只好去外地读书了。
梁萦柔因为之前的经历,做人比较冷漠,就算老板娘这麽说,她也一感觉都没有,觉得跟她完全没关系,只好微笑以对。
梁萦柔的生活没有变化,照样过她无聊又充实的生活,直到她上了半个月的班後,教授通知她,她之前跟师兄师姐合作的课题很有可能在市里获奖,让他们准备好去领奖。
能获奖固然是件欣喜的事情,毕竟是他们付出了很多努力才换来的,不过梁萦柔并不想去市里,她觉得待在这个偏远的校区很好,不必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所以梁萦柔跟教授说她就不必去了,让师兄师姐去就行了。
这个课题出力最多的就是梁萦柔,她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这个上面,只是她才刚到教授名下,师兄和师姐作为前辈,理应让他们去领奖。
教授告诉梁萦柔,这次她还真是非去不可,上头很欣赏她的这个课题,觉得很新颖又很有论证,名了让这个课题的学生全部到齐,到时候可能市里领导还要请他们吃饭。
梁萦柔很为难,别说她不会应酬领导了,她是连最基本的人际交往都很困难,不过教授待她很好,师兄师姐也没摆架子,对於她不懂的会指出,对於她做得好,也不吝啬赞扬,她不好意思拒绝他们,最後还是头答应了。
颁奖典礼是在一个星期後,梁萦柔才上了半个月的班,向老板娘请假的时候格外不好意思,不过老板娘一听她是因为获奖,高兴地很快批下来,还让她带奖杯回来给她看。
坐在去市里的车上,梁萦柔沈默寡言,她的状态并不好,脸色惨白,眼神空洞,仿佛不是去领奖,更像去奔丧。
平时师姐跟梁萦柔的关系不错,於是小心地问道:“萦柔,你的脸色这麽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啊?”
梁萦柔仿佛屏蔽了外面的世界,依旧木讷地望著窗外,良久之後才发现师姐在跟她说话,马上道歉道:“不好意思,师姐,我走神了,你问我什麽?”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师姐担心地问道。
梁萦柔勉强露出笑容,说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所以今天没精神,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梁萦柔的样子一都不像没事,她平时虽然也是这麽冷漠,可是今天的她像是魂魄离体,毫无生气可言。
去市里大概要行使两个小时,梁萦柔维持著一个动作直到终,所以在她起身的时候,因为身体酸麻,差晃倒,幸好身旁的师兄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他同样用一副担心的口吻问道:“萦柔,你的状态这麽差,真的没事吗?”
梁萦柔苦涩地笑道:“我真的没事,谢谢师兄关心。”
他们下榻的酒店是市里最好的六星级酒店,师兄和师姐都很兴奋,只有梁萦柔兴致缺缺,她跟随著他们走进大堂,马上有相关的工作人员来领他们去房间。
教授和师兄一个房间,而梁萦柔就跟师姐一个房间,待他们收拾完行李後,就去楼下吃中饭,颁奖典礼是在下午举行,晚上有庆功会,第二天还有学术交流,他们需要在这里停留两天一夜。
梁萦柔对著眼前的美食毫无兴趣,只是机械地扒了几口,就说先回房休息,他们见她如此状态,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奖项是在最後揭晓,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他们拿,不过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别人,他们不敢有胜券在握的信心。
梁萦柔并非第一次来这家酒店,或者说她来过很多次,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似曾相识的画面又一幕幕地回放在她脑子里,弄得她必须扶著墙壁,才能艰难前行。
梁萦柔连鞋子都没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她感觉周围很冷,就算紧紧裹住被子也没有一丝暖意,她在床上咬牙哆嗦,恨不得直接昏厥过去。
梁萦柔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挣扎了多久,是师姐的电话唤醒了她,让她准备好,到时间进场了。
梁萦柔挂掉电话後,看见屏幕上的日期又有片刻的失神,这日子倒够刻苦铭心的。
教授以及师兄师姐都在二楼等她了,一行四人坐到座位上後,很快颁奖典礼就开始了。
颁奖典礼还是那样的流程,领导发言致辞,揭晓奖项,在喊出他们学校名字的片刻,梁萦柔久违地紧张了,她为这个课题付出了很多,很希望能拿下这个奖项。
真正报到他们名字後,四个人高兴地欢呼,由教授从颁奖人手里捧过奖杯,师兄代表他们发言,从头到尾梁萦柔都只是站在身旁,做一个尽责的後辈。
他们这个奖项颁完,今天的颁奖典礼也正式结束,晚上在四楼为他们安排了庆功宴,领导握著他们的手,让他们务必到齐。
梁萦柔抚摸著奖杯的弧线,这算是她拿的第一个大奖,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显得十分有意义。
直到当他们步出礼堂,在电梯口与一帮人正面相见时,梁萦柔才真正觉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003
梁萦柔的脚跟就像定住了般,无法动弹分毫,她眼看著电梯的一帮人一一从她身旁走过,自始至终他们都没看她一眼。
教授一行三人都迈进了电梯,奇怪地看著原地不动的梁萦柔,叫了她几声才有所反应,梁萦柔抱歉地走进了电梯,脑子里一直想著刚才带头走过的男人,前前後後正好三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他们终於又见面了。
梁萦柔婉拒了晚上的庆功宴,决定提早回去,她害怕在这里多待一分锺都会窒息,回到酒店打发好行李,梁萦柔没有多待一刻。
坐在回程的车上,梁萦柔的思绪就陷入了不可挣脱的漩涡里,她逃避了那麽久,终究逃不出这个可怕的命运,在她听到要去市里领奖时,就有不好预感,果然她的直觉太正确了。
梁萦柔所乘坐的大巴中途抛锚了,她不禁想要感叹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正好附近有个休息站,乘客们统一被安排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等到大巴重新开启,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後的事情,所以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昏暗,梁萦柔不仅感觉身体很疲劳,内心更是受著很大的煎熬,这一切在打开房门後,再次被放大了。
经过月光的照射,梁萦柔一眼就发现了房间里的人,她屏息打开灯光,一个男人犹如锺馗般端坐在她的沙发上,目光森冷地望著她。
梁萦柔害怕地直打哆嗦,第一反应就是往外跑,可是还没等她行动起来,男人已经先一步截住了她的去路,牢牢地按著她身後的房门,把她锁在自己的xiōng膛和房间之门,让她逃无可逃。
男人冷笑道:“好久不见了,萦柔,怎麽一看见我就要逃啊?”
梁萦柔根本没有办法直视男人的目光,她的力量在顷刻间都消失殆尽,只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男人拉著梁萦柔走到沙发旁,径自把人抱到腿上,他近乎痴迷地端详著她,可是眼里的寒气却让梁萦柔不寒而栗,她像被一块冰冷的围墙给困住,围墙上装满了钉子,只要一动就直戳她的肉体,疼痛难忍。
“我从牢里放出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想怎麽样?”梁萦柔尽量保持镇定,害怕地问道。
“我想跟你叙叙旧而已,我们三年没见了呢。”
“我们没什麽好叙旧的。”
男人yīn郁的眼神直射著梁萦柔,不赞同地摇头,冷冰冰地讲道:“怎麽说你也在我的床上,被**了四年啊。”
“曾尧逸!你不要太过分了。”梁萦柔带著哭腔喊道。
被叫作曾尧逸的男人一手擒住了梁萦柔纤细的脖子,暴戾地大声吼道:“我过分?梁萦柔,你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谁比较过分啊?”
梁萦柔本能地去抓曾尧逸的手,只是力量悬殊太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能动他分毫,而曾尧逸的话又如同给她判了死刑,她一直以为不会有人发现是她匿名举报了曾尧逸。
梁萦柔感觉到呼吸不畅,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逃避了三年,到头来还是栽在曾尧逸的手上。
就在梁萦柔以为就这麽死去的时候,曾尧逸放开了她的脖子,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使得她用力地喘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
曾尧逸很容易就扯掉了梁萦柔的裙子,他甚至不屑去脱她的内裤,直接撩开她私处的布料,等到梁萦柔反应过来,只感觉到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梁萦柔惊慌失措地喊著不要,曾尧逸都置若罔闻,直接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梁萦柔干涩的甬道被巨大的阳物一下子插入,她痛苦地呻吟,额头的冷汗直冒,三年没被进入的私处根本无法容纳突然挺进的硬物,她毫无快感可言,身上的曾尧逸同样不好受,她的花径太紧致太干涩了,让他寸步难行。
“出去……好疼……”梁萦柔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湿漉漉地让曾尧逸不由地心软,他低头吻住梁萦柔娇豔的双唇,右手伸入她的衣内,揉捏她柔软的xiōng脯。
梁萦柔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刚被进入时还那麽排斥,可是在曾尧逸的几下爱抚下,就变得兴奋不已,甬道里慢慢地溢出粘滑的aì液,就像在方便曾尧逸的Cāo干。
“曾尧逸,再这麽继续下去,我可以告你强奸。”梁萦柔不甘心地讲道。
如果说之前有片刻的心软,在梁萦柔说完这句话後就烟消云散了,曾尧逸毫无感情地说道:“告我强奸?你何必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呢,瞧你的小骚Bī,把我的**巴吸得这麽紧,你恨不得**死你吧,再说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坐牢吗?”
话音刚落,曾尧逸抛除了所有的温情,蛮横地进出梁萦柔的私处,力道之大像要晃动这个地面,粗大的ròu棒不断地撑开紧致的内壁,梁萦柔只得紧紧地抓著沙发,不被曾尧逸的冲力被挤下去。
三年没有被侵犯的xiāo穴却认得主人般,经过几下抽插,就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快感,梁萦柔羞愧又难受,她不知道为什麽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虽然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可是梁萦柔的意志力并没有被全面打倒,她无声地抗拒著曾尧逸的侵犯,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曾尧逸感觉很挫败,尽管他在抽插著这个可恨的小东西,可是心里没有一丝成就感,她的样子就像完全破败了,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墙,排斥著他的进入。
曾尧逸低下头,忍不住吻住梁萦柔漂亮的大眼睛,那里本来该神采飞扬,如今只剩一片死灰,“柔柔,别这麽拒绝我,看在今天是我的生日的份上。”
梁萦柔总算有所反应,她慢慢地汇聚眼神,直直地端详著曾尧逸,他的脸上一片痛苦,仿佛在受折磨的人是他一样,可是曾尧逸的话不得不让梁萦柔动容,三年前在他的生日派对上,一批警察进来把他铐住带走,而这一切都是她的匿名举报。
☆、004
梁萦柔最终还是无法忽视曾尧逸脸上的痛苦,她的四肢缠到他的身上,就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两人紧紧相连,曾尧逸有片刻的欣喜,他更加凶悍地抽动阳物,梁萦柔的mī穴湿热无比,穴壁紧绞著ròu棒不放。
梁萦柔能感觉到耳边尽是曾尧逸兴奋的粗喘,他的鼻息火热濡湿,体内的yīnjīng坚硬火热,不断地深入贯穿著她,梁萦柔之前就做过这样的梦,但是今天的情况太过真实,真实到她快感无数,兴奋不已。
慢慢的梁萦柔的嘴里开始溢出悦耳的呻吟,曾尧逸更加兴奋,他大力地开凿洞穴,兴奋地撞击梁萦柔的身体,他们紧密相连,仿佛三年的时光都不复存在。
曾尧逸低头吻住梁萦柔的双唇,她的嘴唇柔软不已,口中甘甜,他激动地肆意扫荡,梁萦柔脑袋混沌,本能地做出回应,她的肉舌去弄曾尧逸,不断地发出闷哼声,传入曾尧逸的耳朵里,不由地更加凶狠地Cāo干她。
曾尧逸对身下的人是又爱又恨,他从未对一个人这麽上心过,可是到头来她却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当他刚抓走不久,警察向他出示了所谓的证据後,他就立即明白了谁举报他,那些资料他都亲手保管,连他最信任的兄弟都没泄露过,唯一知道的人就是梁萦柔,他何曾想过自己手段毒辣,把所有柔情都给了梁萦柔,没向她保留过任何东西,带给他的後果却是三年的牢狱之灾。
曾尧逸被拘捕後,梁萦柔就没出现过,无论是在警察局,还是在法院,她都没现身,更别提被监禁後,三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变得暴戾,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如何疼惜她。
曾尧逸毫无心疼地咬在梁萦柔的唇上,两个人的口里立即漫开了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吃痛地喊疼,也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她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嘴唇又麻又痛,可是曾尧逸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冰冰地看著她,“这痛楚算得了什麽,我恨不得掐死你。”
“在我死前,这麽凌辱我一番,你显得更有快感吗?”
曾尧逸俯下身,亲昵地贴在梁萦柔的耳边,冷笑道:“你看我在牢里待了三年,除了靠自己的右手就没排解过欲望,而你被**了这麽多年,彼此这麽熟悉,Cāo起来更加带感不是吗?你可别说我没把你肏爽了,刚才的呻吟声真是太放荡了,会所的小姐都没你这麽会叫。”
梁萦柔强忍著眼眶里的泪水,逼问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你问我想怎麽样?我想问你为什麽要那麽做?”曾尧逸大声喊道,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三年,他每天晚上都要被这个问题折磨,想不通她怎麽可以这麽狠?
“因为我要离开你!”梁萦柔咬牙切齿地回道,“你说除非你死。”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梁萦柔撇开目光,曾尧逸是对她很好,可是她无法接受他某些方面的作风。
曾尧逸愤怒地喘息,他死死地盯著梁萦柔的侧脸,她依旧那麽漂亮,身边肯定有很多追求者,但是又有谁知道她十六岁就跟他上床了。
“你有没有爱过我?”曾尧逸没有信心地问道,他以前以为梁萦柔是爱他的,因为很多行为是骗不了人的,而他自己疯狂地爱著她,很多人警告过他别陷入太深,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随时都会坐牢或者丧命,感情太丰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他太自信,认为自己有能力处理好一切。只是现在他不敢轻易判断,没人会把自己爱的人送入监狱。
两个人之间只剩沈默,曾尧逸甚至不敢大声喘息,就怕听不见梁萦柔的回答,梁萦柔保持著那个姿势不变,久久没有做出反应,曾尧逸继续逼迫道:“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只要你说爱我,我就不计较过去的一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梁萦柔终於有所反应,慢慢地把脑袋转过来,她看见了曾尧逸的紧张和害怕,不由想笑,曾尧逸是从不会害怕的,他刚开始起势的时候,不少黑道的人看不惯他,竟然联合起来打压他,而他凭著那股韧劲,不仅以少敌多全盘收下了那些人的地盘,势力也进一步扩展开来,就是这样毫不惧怕之心的人现在却紧张不已。
梁萦柔没有给曾尧逸想要的答案,她一字一字清楚地讲道:“没有,我梁萦柔从未爱过你曾尧逸,而且永远不会爱你。”
曾尧逸的怒气被彻底激了出来,他用力地抓住梁萦柔的头发,凶恶地讲道:“你好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这麽失败。”
曾尧逸眼里的凶狠吓得梁萦柔不断哆嗦,她从没这麽挑衅过他,就算当初想著早日离开,可是每天步步为营,尽量讨好著他,只是她太累了,不想再跟曾尧逸周旋了,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在意了。
曾尧逸并没有了结梁萦柔的生命,只是毫不怜惜地抽插著梁萦柔,刚开始他还顾虑著梁萦柔的感受,现在完完全全成了欲望的发泄,他分开她的双腿,使劲地Cāo干弄,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每一下都深入到让梁萦柔痉挛,而她的反抗在曾尧逸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梁萦柔觉得下体很疼,曾尧逸的肉刃像在千刀万剐著她,他高高在上,俯视著卑微的她,梁萦柔痛苦地闭上眼睛,经受著这场凌辱。
曾尧逸似乎还嫌不够,硬生生又把她的衣服扯坏,肆意地蹂躏她的双rǔ,用指甲用力地扣著他的rǔ头,疼得她想要死掉,梁萦柔紧紧地咬著双唇,可是曾尧逸各方面的施压和侮辱终於让她崩溃,哭喊道:“不要了……求求你……呜呜……疼死了……我疼……”
梁萦柔的求饶并没有让曾尧逸心软,反倒是更加凶狠地冲刺,梁萦柔快乐并痛苦著,曾尧逸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让她率先达到了高氵朝,而後就感觉到体内一股热精喷射进来。
当梁萦柔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曾尧逸让她翻了一个身,从背後再次进入,毫无疼惜之意,继续凶悍地狂抽猛。
梁萦柔悲哀地哭泣,她呻吟低喘,曾尧逸清楚她的每个敏感,仿佛就为了把她击溃,次次往那些地方去。
这个夜晚梁萦柔像是失去了自尊般,在曾尧逸的刻意用途下,不断地在他身下高氵朝,到最後全线崩溃,身上布满了yín靡的痕迹,汗液、aì液、jīng液,还有尿液,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尿了不止一次。
☆、005
梁萦柔醒来的时候,还是以狼狈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而曾尧逸早已不见人影,她的身上黏腻不堪,痕迹斑驳,这是第一次她跟曾尧逸做爱之後,他没替她清理身上的黏液。
梁萦柔跟曾尧逸一起的那麽多年,两个人肯定有过争吵,就算那样他们性爱後,曾尧逸也不会忘了替她把身体洗干净,那完全不像一个黑道老大有的细腻。
梁萦柔很费劲地站起来,外面的太阳射入房内,她才知道窗帘都没拉上,她该庆幸她的出租房对面没有建筑物,梁萦柔赤裸地走到窗前,用力地拉上窗帘,今天的她就适合黑暗。
看著沙发上糜烂的痕迹,梁萦柔一阵嫌恶,要不是她没力气将沙发扔掉,她绝对不会留著如此具有羞辱性的家具。
梁萦柔拿了一个大垃圾袋,把沙发上的毛毯和枕头全部扔了进去,再去浴室拿了手套、抹布和消毒液,使劲地擦拭沙发,直到弄得满屋子都是消毒气味了,才就此作罢,她把手套和抹布也全部丢入了垃圾袋,把垃圾袋绑好,扔在门口,然後进入浴室。
梁萦柔望著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无神,面色憔悴,虽然平时的她也没有丰富的表情,可是现在就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干。
梁萦柔的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jīng液,而她的xiāo穴里还不断地流出来,可想而知他们昨晚做了多少次,曾尧逸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梁萦柔应付他其实很吃力,但是他不会勉强她,不过昨晚的曾尧逸应该没有自制,她现在还觉得甬道里仿佛有硬邦邦的肉柱在抽动。
梁萦柔站在花洒下,打开冷水的一面,刺骨的寒意终於让她元神归位,她紧紧地抱紧自己的身体,终究忍不住哭泣的冲动,在水声的作用下,开始放肆大哭。
起先梁萦柔还是站著哭泣,到後来完全支撑不住了,直接坐在地上,抱著双膝痛哭。
在她十四岁之前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有个和睦的家庭,疼爱她的父母,在学校又是三好生,不仅受著老师的关照,跟同学关系也很融洽,找不出一不如意的地方。
可能就是之前的人生太过完美了,才会让她连遭挫折,先是父母去世,再是跟曾尧逸的纠葛,以为生活终於平静了,结果曾尧逸又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让她不断地回忆起过去的日子,哪怕快乐居多,她也不想再跟曾尧逸扯上关系。
梁萦柔在向警方提供了曾尧逸的罪证时,就决定了跟他一刀两断,那天晚上她就收拾了行李,乘著火车离开了这个城市,战战兢兢地躲在小旅馆里,整天看报纸和新闻,等待著曾尧逸的宣判,就算等到了他的宣判,梁萦柔依旧不敢放松,她又继续了几个月,确定了没人在寻找她,才敢再次出现,而她也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搭车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选择了郊区的这所学校读研。
梁萦柔的成绩虽然不错,可是她落下了不少功课,整日刻苦学习,才勉强考上研究生,校园生活让她开朗了不少,她渐渐地放开xiōng怀,准备重新生活,没想到三年这麽快,曾尧逸已经从牢里放出来了。
曾尧逸防备心很强,就算对待最忠诚的手下也有所保留,那些全是跟他出生入死的人,梁萦柔并没有把握能让他放下戒心,但是结果让她意外,曾尧逸没有对她说谎,而是老实地交代了那些重要文件的藏身之处,她其实不懂,既然是犯罪证据,为什麽他要一直保留著,不过她没有问出口。
梁萦柔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跟曾尧逸相处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不动心,尤其是曾尧逸在她深受那麽大的创伤後,一直陪伴在左右,填补了心底的空缺,所以她选择了判刑可能最轻的罪证交了上去,她原先以为只会判他一年左右,足够她逃出他的势力范围,没想到最终判了三年
梁萦柔跟警方说好要在曾尧逸生日那天逮捕他,他的生日是大事,不少人会来道喜,而他被抓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会在曾尧逸身上,没人会特别注意她,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
梁萦柔到火车站的时候,售票处明确说不会再卖票,她从未买过火车票,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她是在月台坐了一整晚,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票离开。
梁萦柔坐在月台不敢睡觉,一会儿担心自己的安危,一会儿又担心曾尧逸的安危,她忍不住落泪,觉得自己很糟糕,只是世界上没有後悔药,她只能继续往前走,她的生活又一次发生了转折,而这一次没有人再陪著她,唯有孤身上路。
梁萦柔是被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回忆,她今天不想接任何电话,好在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後就没继续。
她双腿发麻地站起来,往身上涂抹沐浴露,然後开始用力地揉搓,把白嫩的皮肤搓得通红一片,让身体布满了疼痛,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才停下凶狠的动作。
梁萦柔披著浴巾走出房间,径自躺到了床上,她身体蜷缩成一团,脑袋里犹如翻江倒海,无数的画面开始闪过,实在曾尧逸让她想忘记的过去一一回笼。
☆、006
梁萦柔再次醒来发觉屋里黑暗一片,她摸索地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头重脚轻,摸了摸滚烫的额头,真的发烧了。
梁萦柔先是打开灯光,然後从柜子里翻出几粒感冒药,混著冰水吃了下去,开始找她的手机看时间,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
手机上显示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未查看的信息,无不意外是师兄和师姐发来的,她礼貌地给两人回了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因为发烧了,所以没接他们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