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薛韵云娇躯乱扭,不只声音,连肉体都渴求着继续被那汉白玉棒攻陷的时候,大宝却一反常态,竟不让手上的动作继续,反而是一接一地,将那深陷在薛韵云诱人幽谷中的汉白玉棒拔了出来,动作既温柔又坚定,彷彿无论薛韵云怎样哀恳,都绝不让她再挨上一回似的。只见随着汉白玉棒的拔出,波浪一波接一波从薛韵云的谷中溢了出来,将汉白玉棒染得晶莹光亮,美至极。
这也难怪大宝临阵收手,一来汉白玉棒虽说不算罕见,但这从炎黄宫殿中取出的却是此中极品,不只能将使用的两女体温完全导上去,一试此物后只觉温热暖柔,全不似异物,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幽谷中的收缩和颤抖,滋味更是要得,但薛韵云那诱人幽谷大宝可是亲身尝试过的,无论紧窄或吸力都异於常人,虽说她的老处女贞操已被他破了,交欢之时只须享用她的窄紧细緻和绝佳吸力,该不用怕会被那迷人的幽谷给夹断,但这汉白玉棒的质地终不比人体,还是小心些好。
二来薛韵云的胃口看来还真的不小呢!她还在婉转娇吟,似是欲求不满,还渴望着汉白玉棒的施予之时,薛秀云早不知泄了几次,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软绵绵地瘫在旁边,汗湿的秀发沾在身上,微张的小嘴茫然地喘着气,肌肤尽是一片情欲尽泄后的媚红光艳,半分的玉腿软弱乏力地颤着,仍深插在她体内的汉白玉棒随着她胴体的软颤不住轻抖,阴精和汁水不住从被汉白玉棒挤开的幽谷中泛出,真好一幅诱人的媚态!若非大宝知她欢乐过度,此刻的薛秀云整个人都瘫痪了,再受不住任何一挞伐,光看她这媚样儿,他的巨蟒早已一柱擎天,还真想狠狠地玩她一玩哩!
为了不让薛秀云再泄出来,大宝甚至连那深藏在薛秀云体内的宝贝都不敢拿出来,就怕这屏障一去,薛秀云体内的精元再无任何一阻挡地哗然狂泄,只怕她真的会爽到晕死过去呢!
不过旁观姐妹俩这般淫戏,薛秀云固是高氵朝迭起,薛韵云也已是将近泄阴,平日的她已是国色天香的少妇,将泄未泄的时候更是艳若桃李,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艳色,给那薄薄一层香汗一润,更是媚态横生,令人目不转睛,正欲火中烧的大宝自不会放过她,只听得薛韵云一声似疼似爽的媚哼,纤腰高抬,她的玉腿已在大宝的扶助下环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一股热力袭上身来,一根远较那汉白玉棒还要粗壮灼烫、还要热情如火的巨蟒,在薛韵云那似是怎么也流不乾的汁液润滑之下,已破开了薛韵云的幽谷,将那才刚被汉白玉棒肆虐过的幽谷给佔有了。
原已被与薛秀云之间的温柔玩意儿弄的心猿意马,甚至连淫荡不堪入耳的话儿都出了口,正在将泄未泄之际的薛韵云只觉欲火积了满身,那正使用着她肉体的汉白玉棒却跑了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大宝的巨蟒竟已破入了她的体内,那强烈的火烫令薛韵云完全无法承受,灼烈的攻势才刚攻陷体内深处,一股灼热酥麻的阴精已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滋味舒服的令薛韵云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都给那快感僵麻了,口中奔出了难以承受的娇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只是大宝却不会满足於此,一来今儿个他本来就要和薛秀云轮番上阵,汉白玉棒和他那强劲无比的持久力一起使用,在重重淫欲的洗礼之中,将薛韵云的矜持彻底征服,让她无论身心都成为完全属於大宝的玩物,二来方才薛韵云和薛秀云的淫戏实在太过投入激烈,让旁观的大宝欲火焚身,只觉全身都烧红烧热,胯下巨蟒完全失去控制地昂头挺胸,若非他定力不弱,姐妹俩又磨得那般亲蜜,爽得绝无他人插手的空间,怕他真想扑上去将两女一起狠狠蹂躏一番不可。
虽说自己的欲火正如日中天,但大宝向来体贴女子,心知薛韵云老处女贞操虽然破了一段时间了,身心的创伤才算是复原,方才又给薛秀云弄的那般爽快,他才一进入她的体内,便已感觉到薛韵云的阴精哗然大泄,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若他毫不留情地对她的肉体大加挞伐,爽是够爽了,但事后薛韵云便不负伤,也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再不肯理他,要令薛韵云的身心完全对他投降,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女风流当中,急是绝对不成事的,恐怕还得稍待一下,多用儿手段才行。反正薛韵云的老处女贞操虽然已破,但幽谷之中仍吸的他舒服至极,保持这样的深入绝非是件苦差。
给大宝一入便阴精大泄,薛韵云只爽的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茫倒在大宝怀中,小嘴不住开合轻喘,如兰似麝的香氛不住喷出,只觉整个人都像被这一击给吸乾了似的,身心都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去想,身子更是什么都无法感觉,高氵朝之美,果真莫此为甚。
待得薛韵云慢慢从高氵朝中恢复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又给大宝摆佈成了个羞人的模样。原本当她进入这房间的时候,便看得出这必是特意佈置,专门用来调教女子的所在,房中墙角处那面人高的镜子,多半也是用在床笫间的羞人用途;但薛韵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见镜中自己娇躯伸展,将女体的娇媚尽情展现,风情万种的绝色容颜,欲火洗礼过的香肌雪肤,一双高挺峰峦之上,玉蕾已胀的几要绽开,尤其此刻大宝正跪在自己身后,那巨伟的巨蟒正契合无间地与自己合而为一,在镜中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反更令人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