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下满怀的羞意,让薛韵云明知不免,仍是勉力推拒,但那汉白玉棒虽不如大宝的粗壮巨大,更不像他的巨蟒那般充满的情欲的炽热,却别有一番滋味,温润细滑,一没有木制的痕迹,尤其薛秀云为了不让薛韵云难受,在入她之前特意将那上头一层又一层地抹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液,给那汉白玉棒插入时,薛韵云只觉幽谷之中满是温热,薛秀云对她的柔情蜜意,都在这插入的动作中表露无遗,那滋味如此舒服,全没一不适,薛韵云的拒却很快就软化了下来。
见妹妹薛韵云的拒却这般无力,薛秀云心中大喜,她一边轻轻拱腰,令那汉白玉棒更加深入,温柔而细腻地探索着薛韵云的萋萋蜜境,一边强抑着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用错了力,便会让身下的薛韵云难受。那小心又温柔的模样,令薛韵云心中充满了甜蜜,她一边微扬蓁首,凑上大宝的索吻,一边轻扭柳腰,迎合着薛秀云的款款送入,一时间满屋胀满了柔情蜜意,竟是无声胜有声。
只是这样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很快便被打破了,一来薛韵云被大宝愈来愈厉害的手法勾的心火难挨,柳腰不住娇颤抖动,弄得薛秀云也慢慢忍耐不住,磨弄抽送的动作愈来愈大;二来那汉白玉棒当真是此中精品,细腻而无微不至地传送了薛秀云的颤动,薛韵云只觉随着薛秀云呼吸愈来愈急促,那汉白玉棒也似在颤抖着,将薛秀云幽谷之中的悸动不住传达过来,弄得她顽皮心起,竟也在幽谷之中不住做出扭转推送的动作,虽说薛韵云初试此道,技术不怎么高明,但这感觉传达的管道如此通畅,令薛秀云也完完全全感受到了薛韵云所受的刺激,不由得也心花怒放起来。
见薛韵云和薛秀云姐妹俩愈弄愈是火热,大宝微一苦笑,竟将扣紧了薛韵云的手松开,一得自由的薛韵云纤腰一拱,只弄的薛秀云一声娇吟,随即竟给薛韵云扑到了地上,本来的主动抽送之势,反而变成了薛韵云在主导,薛秀云只觉随着薛韵云纤腰推送,那汉白玉棒在自己的体内不住进出磨旋,愈刺愈是深入,不住向幽谷深处去钻,就好像自己正被干着一般,只是这次不是大宝,而换成了长了根玉棒的薛韵云。虽知大宝就在旁边监看,但薛秀云的体内早被欲火充满,加上她到底是经历过风月阵仗的成熟美妇,比妹妹薛韵云经验丰富,也春情荡漾欲望强烈许多,主动挺动娴熟技巧绝不输大宝,一时片刻之间竟也婉转呻吟,忍耐不住地迎合扭送起来。
虽说方才一跃之下取回了主动,但薛韵云对这东西实在不甚熟练,反不如薛秀云主动一些,加上她在男女之事上头的经验,实在不如姐姐薛秀云来的丰富,更不像姐姐薛秀云那般明瞭该如何利用幽谷中香肌的颤抖鼓动来诱惑男人,不一会儿主动权已经易势,娇喘吁吁的薛韵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变成被姐姐薛秀云轻压身下,被那汉白玉棒不住挞伐,娇喘之间只觉随着姐姐薛秀云娇躯的抽动,那宝贝在体内不住钻研,热情地愈钻愈深、愈钻愈逮到她的敏感处,一时间她竟有要泄的冲动。
“哎…好…好姐姐…唔…你…你好…好厉害…好会干…哎…竟…竟然把妹妹干的…干的这么爽…喔…你真…真行…”
不知不觉之中,薛韵云那热情的言语已经脱口而出,似是浸满了蜜糖一般,在室中不住回荡,声声句句都充满了浓情蜜意,愈来愈是露骨,“喔…就…就是那儿…嗯…愈来…愈来愈深了…你…啊…好姐姐…你真…真棒…啊…干的…干的妹妹美…美死了…”
“好…好妹妹…我也是…嗯…妹妹你的…你的里面好…好厉害…又紧又会吸…嗯…感觉都吸上姐姐了…唔…好美…好棒…啊…好妹妹…姐姐爱你…哎呀…真是…真美…唔…”
其实这也难怪薛韵云忘形,一来那样美妙的滋味,和被大宝干时真可说是各擅胜场,二来当她和姐姐薛秀云热情欢爱的当儿,大宝也不闲着,他一边在旁对着薛韵云敏感的耳底和颊上连吻带吸,搞的薛韵云情热难挨,一边还在薛韵云的耳边提她的声音反应,本已意乱情迷的薛韵云那晓得分辨?一边被大宝在耳边淫语不断,一边被姐姐薛秀云轻抽缓送,幽谷之中被磨的春泉泛滥,整个人都被欲火烧的暖烘烘的,全然不知人间何夕,不知不觉间竟已奔出了热情无比的一句。
偏偏这种淫话儿最困难的地方,并不是该如何措辞用字,而只是最开头的一句,所谓万事起头难,而若没因为云雨之欢,而使得矜持完全崩溃,要开口说出第一句,可真是困难重重;但一旦话儿出口,其他的话便会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情欲的本能和激情的刺激,会让那平日只觉不堪入耳,听了脸红耳赤的话倾巢而出,完全没有收敛地为两人的云雨欢情伴奏,再也无法压抑。
更何况薛秀云的动作虽嫌不够力道,温柔有余,火辣不足,但光只是想到她正用汉白玉棒将自己侵犯的景象,那羞耻之中的刺激便已够令薛韵云为之情动,尤其薛秀云的动作显然经过指,磨动之间完全顾及了薛韵云的感受,滋味既温暖又舒服,比之大宝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令自己的矜持全盘崩溃,滋味上虽显不足,但对薛韵云来说,却是另一种美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弄的她浑身酥软,教她怎么能忍着不用这般激情而热烈的言语,来将体内积压的快感宣泄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