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贴著我的下身,用湿润的穴口对著我热铁的顶端,山不就她,她来就山。
“好一个淫妇。自己把穴送上门来让我插,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精液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插过你後就射出来让你消消那股痒劲。”
我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张妈的腰间,火龙埋入深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棒深入,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深好棒”张妈被“震”得像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发钗早已掉落了一半,头发也就披散一半成了麻花状,跟著胸前的玉兔一样上下甩动。玫瑰的香气不知不觉充满了房间,甜甜的,诱惑著人的。突然,我的撞到了某一个点上,张妈全身颤抖,一紧,咬得又扩大了一圈。
“对。好骚,好淫。爽不爽我让你爽不爽这麽拼命要箍紧我的,给人干有这麽爽吗”
说完,我将张妈双腿都抬到我的肩上,仿佛狂化的野兽,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快速,专门往那块敏感的软肉袭击。
张妈听著我的淫声浪语,一方面觉得羞涩,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从涌出更多的浪潮,让我的进入更顺畅。汗水顺著我强健的身躯不断滴下,融合张妈身上的汗珠,在张妈身上划过一道道水痕,没入柔软的被褥。““别别顶那里嗯那里不行不要”那块软肉在他持久的冲刺下将快感放大性地席卷全身,过多的欢愉让张妈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张妈对它完全失去控制,像失禁一样,来回地收缩,喷发出一股强劲的巨流,磨合著两人结合处,顺势流下,冲洗著後面娇豔的菊花。
“顶,怎麽不顶啊太骚了天生就是浪货初次就能潮吹了,这麽小的穴套著我的大,不但不会裂开,反而缩得我的紧紧的操,太舒服了。”
我继续埋头苦“干” 将透明的花蜜变成白沫黏在两股之间,那卵蛋继续不停地拍打著张妈的菊花,的碰撞声让人心跳不已。
张妈实在无法抵御这狂猛的浪潮了,她想解脱。
“大好会抽嗯好涨受不了了啊然快快射给我”张妈的手被绑在床上都有点麻了,拼命缩紧下面夹紧那个作恶的凶器,有报复,有渴望,也有想得到解脱的释放。这个男人,都那麽长时间了,他不知道要休息吗爱他的持久,却又埋怨他的持久。我想要他的精液,狠狠灌满她的花心深处,止住我身上的燥热,熄灭我心里的熊熊欲火。
“这麽想要我的精液,依你,好你个淫荡的张妈,都依你。”
我探头舔舐著张妈胸前的硕大,复又大口大口地啃吸张妈的乳晕,牙齿轻轻擦过,就轻咬一番。身下的阳物精准地探入目的地,这时已经像是脱缰的马儿,横冲直撞,放肆地加速,再加速。
“啊啊恩”
被这强力的弄得几乎窒息,要不是手还固定在床上,张妈都怀疑自己要被撞飞了。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从下体传来,在那紧致的包围中,张妈描绘著我的轮廓,那麽地粗,那麽的长,那撞击又那麽地有力。
“接住,都接住了。都给你”我的小腹一绷紧,里的就像有生命似地颤抖著,顶端发射出有力的激流,就这样直直喷射进子宫。
“啊唔”如一只小兽频临毁灭的呼声,感受著热流的喷发,张妈再次到达了。
张妈的胸随著呼吸在不断地打颤,圆润的性感,是男人的最爱。身上到处都留下了我的吻痕、指印,甚至口水,目光锁定在我们结合的地方,那里的花瓣已经充血肿胀,在那外面,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缓缓流出。视觉上的刺激使得我身下的阳物又再度“撑旗”在还没退出的内快速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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