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制止住想要射精的冲动,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著我的。我上过很多的女人,也有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我试过那麽舒服的。穴内的细肉层层叠叠,却又光滑而敏感,一插进去撑起细肉,就像迷恋又矜持般,内壁下意识地一箍紧一放松,再箍紧再放松,缓缓流出涓涓淫液润湿男根,温热而舒爽。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把抽离,再狠狠地操进她的嫩穴,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不知不觉间眼睛带出一丝丝怜惜和宠溺,这样弱小的身板怎能承受住我强烈的但我舍不得立刻放开张妈,我喜欢这个女人,我要她。
颤抖,因为渴望,因为兴奋,因为征服。
将她的上身抬起,硕大的跳进我的视线。张妈的奶很大,跟她的外表一点都不配。但上了她以後,我才发现,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浪荡与纯洁的混合体。
纯真的外表,害羞的表情,浪荡的,勾魂的双眼。
叫著不要,却下意识地双腿勾住我的腰。湿得一塌糊涂,仍叫唤著不要太用力。
矛盾的混合体,像是罂粟般吸引人,明知是毒。这个女人会是我一生的劫数。他知道,但他放不开手。
那就一起堕落吧,让她和我一起堕落。
“破了吗,我看看。”
我将一根食指沿著伸进她的穴里,胡乱地摸索一通後在佳人的喘息声中捞出已经沾满的手指。我的已经停止律动,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狂放轻笑:“张妈,没破啊,我检查过了。不过这是什麽”
看著她别过脸去,我色情地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一下:“啊,好香。”
我的不经意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在她张口轻呼的时候,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试一下,我在干你前就尝过了,很甜呢。”
我在她口里著手指。我的欲棍早已烫得发硬,但我咬牙控制住了。张妈这麽久都没人帮她插穴,我要她痒得受不了了向我求饶。
“好热,你动啊。我好难受。”
张妈就这样娇娇地看著我,一副都是我不对的表情。我感觉到她开始磨蹭著软腰,她的腹部搓著我腹下硬硬的阴毛。
我低头含住她的大半个绵乳,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吮出青紫的痕迹,舌尖触过来回地扫荡。“求我,淫荡点求我我就给你。”
张妈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我就这样将头深埋在她的乳沟里。我的口水舔得乳肉发亮,张妈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心里暗暗骂着:哪有人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张妈的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她的穴口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张妈的意志模糊,终是屈服在之下,向我求饶。
“里面好痒啊嗯要快点插进去我要你的大热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