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哥!」此时邪月正在抽插的紧要关头,无比畅快的活塞运动却这么
被焱的突然袭击硬生生打断了,忍不住骂了一声。而且他也知道焱的肉棒不论是
长度还是硬度都不在自己之下,就这么硬干对女人肠道的破坏力可想而知。
邪月正想让焱把肉棒先抽出来,却被他奇怪的表情吓了一跳。
只见焱保持蹲姿,眯着眼睛,嘴巴张成o型,无比怪异地仰望着天花板,就
在邪月怀疑小舞是不是在菊穴里涂了什么毒药而愣神的时候,一滴热泪涌出了焱
的眼眶。
「哥,你真该试试这小骚货的菊穴,太极品了,一缩一缩夹得我差点就射了!
还有,世间居然真的存在肛油肠液,这可是每一个菊花怪梦寐以求的啊!」焱缓
过神来,感动得热泪盈眶,继续满足地挺腰。
「肛油肠液是啥?」
「就是……啊!好爽!」
「就是?」
「就是……啊!好爽!」
「就是?」
「就是……」
「……算了算了别就是就是了,瞧你那德行。等我对菊花有兴趣了会自己去
感受的。」邪月一脸嫌弃。
沉浸于小舞带来的菊穴刺激,焱也不执着于跟邪月解释什么,两人就这么靠
着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轮流挺动腰身,感受着少女的紧密和柔嫩。
「哥,你说这小骚货从开始到现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身子是极品,
但我感觉跟奸尸似的,没啥乐子啊。」焱一边揉小舞的奶子一边问。
「哼,我看多半是千里雪那家伙设计的一石二鸟的计策,既想用这小骚货收
买我们兄弟给他卖命,又想借我们之手把她给调教成真正的淫娃,否则怎么会这
么突然地把她借给我们?」邪月不屑道。
「那我们就干脆只玩她的身子,免得顺了千里雪的意?」
「这么极品的骚货,你不想听她怎么在我们胯下浪叫吗?更何况,既然千里
雪可以借我们之手帮他调教性奴,我们当然也可以靠这小骚货来摸清他的底细,
不过在此之前,当然得让这小骚货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邪月的眼里闪过一道
寒光,双手猛地揪住小舞的雪乳,用力拉扯,浑圆的肉球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
娇嫩的蓓蕾也在指间被捏得扁平。
面对放在常人身上都得哭叫讨饶的痛楚,小舞只是眉头微皱。
「不愧是魂兽出身,很能忍嘛。不过有反应就好,我还以为你真的毫无感觉
呢。」邪月的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眼看邪月逐渐展露自己残虐的本性,焱识相地提起裤子,站到一边。虽然小
舞的菊穴确实很诱人,但要是不小心顶撞了这个 躁动狂,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平日里,邪月给人的印象都是成熟稳重,就像之前焱想抽瞎唐三眼睛的时候,
邪月还极有分寸地阻止了他。但是,只有当初武魂殿精英预备班的人才知道,邪
月的本性究竟如何。
当时胡列娜的妖狐武魂还没有完全觉醒,实力在预备班中只算中下,要是没
有哥哥的保护和救命的武魂融合技,胡列娜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曾经有一个教官因为觊觎胡列娜的美貌,在一次野外求生演练时暗中抓走了
她,并告诉其他学员她是被魂兽掠去了。只有邪月和焱不相信他说的话,跟踪他
来到了监禁胡列娜的地方。两人本想等教官走后再伺机救出胡列娜,没想到教官
当即就对昏迷的胡列娜动手动脚起来,显是想就地夺走她的初红。为了守护胡列
娜的贞操,两人不得已立即出手。虽然是偷袭,但那个教官的实力远远超出了当
时还只是大魂师的两人,很快就制服了他们。
说来也是那个教官自己作死,偏偏要在两人面前表演给胡列娜开苞的戏码。
他熟练地脱掉胡列娜的衣服,一边用舌头舔弄着光滑的腋下,一边掰开她稚嫩的
小穴,挑拨着稀疏的耻毛。
「嘿嘿,你这小子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我还以为你已经破了她的身子呢。」
教官奸笑着向他们展示胡列娜未经人事的腔道,焱已是痛苦地转过头不忍直视。
正当他准备用肉棒一举捅破胡列娜处女膜之时,邪月却在盛怒之下突然爆发,
原本只有一柄的月刃变为两柄,对接在一起,化作一轮圆月,一击就把教官的头
劈做两瓣。
然而让焱 记忆犹新的还是在那之后,教官既死,对他们的魂技束缚也就消失
了,焱慌慌张张地把胡列娜抱到一边,匆匆检查了一遍,正要告诉邪月她平安无
事,却见邪月满身杀气,挥舞着月刃把教官的尸体砍成了肉泥,焱目瞪口呆地被
血花和肉屑溅了一脸而不自知。从那时起,邪月有时候会突然变得嗜血好杀,常
常在比赛中虐杀对手。为了压制冲动,邪月不得不减缓修炼的速度,武魂融合技
的主导权也交给了逐渐强大起来的胡列娜。
焱也是在后来才庆幸自己因为喜欢上胡列娜才没有与邪月为敌,当年预备班
的那些人,除了邪月、焱和胡列娜三个,剩下的包括启图染指胡列娜的教官等十
余个导师在内,都已化作游魂!
两年前武魂殿战队之所以会败给史莱克七怪,除了比比东对邪月和胡列娜的
武魂融合技太过自信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担心邪月单独作战可能会失控暴走,
导致误伤自己人,有损武魂殿的脸面。
输掉比赛以后,焱为了帮邪月舒缓心情,曾邀他一起去天斗帝国一家地下世
界里有名的高级娼馆开荤,就是在那里,邪月硬生生把花魁干到脱阴而死,还是
伪装成天斗太子的千里雪察觉了他们的身份,才在暗中摆平了麻烦。
后来邪月在历练中有幸得到一块头部魂骨,融合之后情况这才有所好转。不
过看来是小舞的毫无反应和被千里雪利用的不爽激发了邪月的嗜虐心,焱只能提
心吊胆地在一边围观,祈祷他还能稍稍保持一点理智。
邪月起身,一边把小舞按在床上操弄,一边四下张望。当他看见浴室中的摆
设时,脸上又浮现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他抱着小舞下床,把姿势从扶着小舞的纤腰改成托住她的屁股,仅凭臂力支
撑她的身体上下摆动。小舞的一对娇乳压扁了贴在邪月胸前,挺翘的乳尖与软糯
的乳肉形成强烈的反差,触感格外明显。
邪月沾满爱液的肉棒黑得发亮,在小舞紧实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啪啪作响。
溢出的淫水随着不停的摩擦化作一团白浆,在二人交合处越发粘稠。
进入浴室,邪月示意一起跟进来的焱往浴缸里放水,自己则来到墙边的梳妆
镜前。
邪月暂时把肉棒抽离小穴,双手快速活动,很快,小舞就被摆成了面对梳妆
镜双腿大开的姿势。虽然只能映出上半身的景象,但由于是被邪月抱在怀中,所
以小舞的私处在镜子里一览无遗。
「小骚货,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淫荡。」恶魔在小舞耳边低语。相比之前紧闭
的细缝,只见小舞的小穴微张,些许白浊淫液阻碍了视线的深入。敏感的小肉芽
稍稍探出头来,用自己的存在证明主人的身体已经动情的事实。
邪月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小舞肥厚的小肉唇,镜子里,腔内的美景尽收眼底。
狭小的尿道口下方,一团嫩肉仿佛被视线刺痛,不安地蠕动着,里面还不时涌出
些细小的泡沫。
玩赏片刻,两根手指转而齐根没入腔道深处,向外勾弄着。开始是由泡沫堆
成的白浆,后来逐渐是些晶莹透亮的液体,顺着邪月的手指一路向下汇集成水珠,
而后凝结成一道银丝滴落,沾湿了浴室的地面。
然而,虽然身体非常诚实地作出了反应,但是小舞本人的意识却被浊染摧残
殆尽,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团混沌。尽管小舞感觉好像有人对她的身子
做了什么,又好像有人对她说了什么,但究竟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却一无所
知。
现在就是这样,朦胧间,小舞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有什么东西阻隔了自己的
呼吸,身体开始本能地 挣扎,意识却没有自救的想法。
原来是邪月发现一番挑拨之后,小舞对自己的言行仍毫无反应,同时焱也小
声告知自己浴缸已经灌满了,一气之下扯着小舞的头发就把她整张脸摁进水中。
没一会儿,小舞的头就开始剧烈扭动,水面浮出大量水泡,接着手脚也大幅
度地摆动起来,可是由于后颈被邪月摁住,身体也只是无意识的反抗,所以毫无
效果。
邪月趁此机会,再次把肉棒插进小舞的小穴。小舞的小穴本来就已经很紧了,
再加上全身都在 渴求空气,穴肉也在一突一突地痉挛着,简直让邪月爽得飞起,
只坚持了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把浓精全部灌进了子宫深处。
眼看邪月心满意足地拔出变软的肉棒,焱这才敢把已经没什么动静的小舞从
水里捞起来。
「我靠,邪月不会一下就把小骚货玩死了吧?这可不好跟千里雪做交代了啊。」
焱胆战心惊地按了几下小舞的胸口,还好,小舞一边咳嗽一边猛吐了几大口水,
这才让焱安下心来。
「嘿嘿,这小骚货的命还真硬,够劲!」邪月咧开嘴大笑道。
接着,两人把小舞扔在浴室,穿好衣服回到卧室,准备研究下一步的调教方
案。
「小舞小姐,我来给你送饭了……咦,这门怎么没关?」就在焱大着胆子准
备劝邪月注意些分寸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脑袋瓜探头探脑地伸进房内,正好与焱
四目相对。
「啧!……嗯?你是……小镜子?你知道老师现在在哪吗?」玩性正浓的时
候被人打断,邪月发出一声不满的咋舌,但是当他看见来人的模样时,竟惊人地
恢复了理智。
当年三人刚被比比东收为弟子,来到武魂殿的时候,正是花晓镜投靠比比东
不久后。比比东正好安排花晓镜负责三人的饮食起居,还特意点明他与自己的关
系,希望三人不要为难他。
花晓镜与三人的关系虽不是特别亲密,但每天朝夕相处还是培养出了一定的
交情。现在比比东下落不明,对老师的关心让邪月从淫欲中清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姨婆应该是受了重伤……」花晓镜脸上的表情瞬间由
与旧识重逢的喜悦变为忧伤。比比东前来高塔击杀小舞那晚也是花晓镜最后一次
看见她,第二天才在其他守卫口中得知比比东退位的消息。虽然他知道其中必有
隐情,但在浊染的警告下,他也不敢随便跟人打探消息。邪月和焱都算是比比东
的心腹,花晓镜才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
「对了,邪月大哥、焱大哥,你们现在又是在这里做什么?」花晓镜说完自
己所了解的一切,向两人问道。
「这个……」两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因为花晓镜的体质关系,在他们眼
里花晓镜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总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男女之事的时候,只能
随便打个马虎眼了。
「这个小骚……不对,这女人不是魂兽化形吗?我们正在研究她的人体构造
跟我们人类有什么不一样。你说是不是啊,焱?」邪月丢出一个跟事实也没差多
少的回答。
「对对对,没错没错,这只是非常严谨的学术研究。」焱点头如捣蒜。
「这样啊,那我能不能先给她喂个饭?小舞小姐这几天可能心情不太好,自
己都吃不了饭。」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 娜娜小时候不舒服的时候我也经常给她喂饭的。你说
是不是啊,焱?」
「对对对,没错没错,以前我想给 娜娜喂饭的时候还给邪月哥揍了呢,现在
正是练习的好机会。」焱点头如捣蒜。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去了。」花晓镜放下餐盘,给两人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呼,小镜子终于走了。」邪月和焱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我们也可以继续玩弄小骚货了。」焱端着餐盘走进浴室,已经发泄
过一次的邪月饶有兴趣地跟在后面。
浴缸边,小舞仍旧全身赤裸着倒在冰冷的瓷砖上,窒息濒死的体验仍未激发
起她的求生欲。
焱把餐盘放在小舞头边,用铁钳般的大手支撑起她的下颚。
「要是敢咬的话,有你好受的!」放出对现在的小舞毫无意义的威胁,焱掏
出肉棒,势如破竹地冲入小舞喉咙深处。
「记住了,这就是你主人的气味和形状!」牙齿和牙龈轻轻摩擦龟头,深入
浅出地搅动樱唇,焱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小舞的小嘴。
「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口穴吗?那这样如何呢?」焱捏住小舞的鼻子。只能靠
喉咙呼吸,又被肉棒不停地蹂躏,小舞反射性地咳嗽起来,对肉棒的刺激大增。
巨大的快感让焱只是继续抽插了片刻,即将爆射的关头,他把肉棒抽离小舞
的小嘴,对准餐盘撸动了几下,大量的黄浊液体顿时盖满了饭菜。
「听小镜子的意思,你应该是会乖乖吃饭的吧?」焱随手舀起一勺饭,就着
上面拉成丝滴落的浓精,伸进小舞嘴里,出于本能,小舞居然咽了下去。
眼看懵懂无知的少女用自己的精液配饭,焱兴趣大增,接连不断的给小舞喂
食,有时故意在小舞嘴边涂抹一下,引诱她用舌头舔掉,淫靡无比。
同样来了兴趣的邪月干脆撸了一发在菜汤里,亲手喂小舞喝下。
而就在邪月和焱兴致勃勃玩着喂食游戏的时候,花晓镜走在回到住处的路上,
有些心神不宁。
虽然刚才在二人的面前表现得很正常,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不过是一个姑婆指定看守的犯人,自己有必要这么在意吗?
还有,前几天千里雪向自己询问小舞小姐情况的时候,看到那张毫无表情的
脸,心里为什么会隐隐作痛呢?我明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有心思在这里七想八想,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在修炼上呢!你马上就要突破
二十级了吧?」从灵魂之海传来浊染的说教。
「对、对不起!」花晓镜连连道歉。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强大武魂,现在
首先要做的就是变强啊!花晓镜赶紧把这些胡思乱想抛到脑后。
但是,花晓镜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灵魂之海内部,浊染的面前漂浮着
一个缠绕着层层锁链的箱子。
箱子内部,满是花晓镜对小舞的思慕,小舞的一眸一笑、一举一动,都被封
印其中。刚刚花晓镜所感到的违和感,就是其中的一丝感情冲破了封印的束缚,
对他产生了影响。
而浊染则是在箱子上追加了一道道符纸,回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否则千里雪那边可不好圆过去。」就在小舞放弃
抵抗,濒临死亡的一瞬间,花晓镜——不,应该说是附身在花晓镜身上的浊染—
—放开了掐住她的脖子,「你杀我一次没杀成,我也没杀你,这下我们就扯平了。」
花晓镜现在还需要千里雪和武魂殿的帮助,杀了小舞,就等于白白舍弃这个
巨大的优势了。
「不过以后你也别再跟这傻小子扯上关系了,这对你们俩都没好处。我已经
把他对你的感情都消除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说罢,
浊染便扬长而去。
回到精神之海,浊染看着这个危险的箱子,若有所思。
这里面的东西,永远不能让花晓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