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的好看,白白的。
楚叔叔已经开始在后面挺动起来,「啪啪」小腹撞击着美臀的声音
又一次迴响起来,仁柳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楚叔叔坚硬下面的两个圆圆的东西不停
地撞击着妈妈的下体,而妈妈的下体似乎也流出来很多白色黏稠的东西。仁柳此
时心跳得厉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如此厉害。
只见妈妈的脸埋在枕头裡,传出「嗯啊」沉闷的呻吟。「骚货
舒不舒服?」仁柳心想,楚叔叔此时还有力气说话?明明已喘得不行。楚叔叔此
时的手从后面绕过去,摸到了娇滴滴的大大的乳房,仁柳心想,原来楚叔叔和自
己一样都喜欢摸妈妈的乳房啊!
妈妈不答,只是有规律地随着「啪啪」声响起低沉的呻吟,声音婉转动听,
柔柔的、软软的,还带有颤音。仁柳最喜欢听妈妈的这种声音,但又不知道为什
么妈妈平时说话时声音不这样?
此时楚叔叔注意到了床上挂着的大大的照片,看着看着,动作更加快了。楚
叔叔边动边说:「骚货,起来,看,上面就是你俩的结婚照片,好幸福啊!哈哈
哈,看,你怎么现在在我的胯下啊?」妈妈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随即呻吟
声也没有了,但没有抬头。
「啪!」一声,楚叔叔重重的用右手打在了妈妈的美臀上,美臀上留下了深
深的五个指印。「啊!」妈妈大叫了一声,显然很痛。
「快看,骚货!」楚叔叔边说边打着妈妈,并不停地挺动。
「啊不要嗯」妈妈大声的呻吟着。
仁柳生气了,看见了楚叔叔打自己的妈妈。他生气了,虽然不知道大人在干
什么,但不能打妈妈,连爸爸都没打过,你怎么敢欺负我妈妈?
仁柳大声喊着:「坏蛋,你敢打我妈妈!」虽然小孩子的喊声再大也只有那
样,但还是吓到了床上的两人,尤其是妈妈。此时的柳香茹看见儿子突然闯进来
了,吓得一惊,不知道如何是好。
仁柳扑到床上,双拳双腿不停地向楚叔叔招呼,此时柳香茹也反应过来了,
急忙说:「仁柳,不许这样,快出去。」柳香茹也急了,身体向前,肉棒一下子
被挤了出来,柳香茹连忙去拉儿子。
「不要叔叔欺负妈妈!」仁柳带着哭腔喊着,并不停打向楚天齐。楚齐
天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一脚将仁柳踹到了地上,仁柳胸口剧烈的疼痛,依稀只听
见妈妈在大喊:「他是孩子!你干什么?」紧接着是「啪啪」的声音,不知道谁
打谁,因为仁柳痛得无法睁开双眼。
过了一会,又听到扭打的声音,床上剧烈地抖动,『两人在比武!』仁柳想
着,突然想到:『妈妈是女的,再厉害也打不过男人啊?』于是努力地睁开眼。
试了好半天,终于睁开了双眼,可是仁柳却震惊了,只见妈妈的两条腿分开跪在
地上,上身压伏在床上,脸侧着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表情,左脸上清晰的五个指
印,看来是妈妈被打了。
妈妈双手被楚叔叔反剪到身后,只见楚叔叔一隻手抓着妈妈的两个纤细的手
腕,一隻手不停地打着妈妈的美臀,下体用力地抽送,边打边说:「骚货叫
啊!好紧让你不听我话?操死你!」
「啪啪」声音依旧,但却听不到了妈妈的呻吟,只有偶尔听见妈妈
沉闷的声音:「嗯嗯嗯」一点也不好听,像母猪叫。
泪水浸湿了妈妈的脸颊,也浸湿了仁柳的脸颊。妈妈后面的再也不是小时候
领着自己去游乐场、给自己买玩具的楚叔叔了,他是坏蛋,欺负妈妈的坏蛋。
「啪!啪!啪!」拍打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坏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骚货!操死你!啊骚货操死你!」现在只剩下了坏蛋的自娱自乐。
「啊~~射在你身体裡真爽骚货,是不是被我烫得很舒服?」坏蛋依旧
自娱自乐。
「滚!」妈妈只有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裡安静了,异常安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穿好了衣
服,搂住了仁柳,哭着说:「今天的事情千万别对你爸爸说,你爸爸的性格一定
会找姓楚的拼命。记住,儿子,女人没有一个好人,越漂亮的女人则越坏,越漂
亮的女人则越可怜。」
仁柳没有看妈妈,不一会妈妈出去了,来时拿着一粒药吃了下去,仁柳心
想,看来妈妈应该被打得很痛,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去打坏蛋,替妈妈报仇。
爸爸出差了,今晚不会来。夜很长,隔壁的房间传来妈妈的哭泣,很轻,
很长,直到太阳伯伯起来了。仁柳听着听着,直到太阳伯伯起来了。
夜裡,仁柳看着窗外的月亮问:「姐姐,你的妈妈被欺负过吗?」姐姐不
答。早上,仁柳看着太阳伯伯问:「伯伯,我妈妈被欺负了,我该怎么办?」伯
伯也不答。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又过了四个月,家裡不停地争吵。后来安静了,一切都安静了。再后来传来
了爸爸被「双开」的消息,仁柳不知道双开是什么意思。有一天爸爸突然紧紧地
抱着自己,说:「爸爸让你记住一个人,叫楚天齐,咱们家能有今天都是拜他所
赐,将来长大了,有实力了,记住,帮爸爸,帮咱们家报仇。」
仁柳不懂什么是报仇,不懂要干嘛,哭着说:「楚坏蛋不好,欺负妈妈,又
来欺负爸爸。」墨赤的身体明显地剧烈抖动着,抖动着,不停地抖。
第二天早上,爸爸郑重地对仁柳说:「仁柳,你早晚有一天会长大,爸爸帮
你改了名字,记住这个名字,你就记住了仇恨,从今天起你叫墨天泽。」
仁柳不懂,但爸爸已经走了,走得很果决,像以前的爸爸,仁柳已经很久没
有看见这么果敢的爸爸了,仁柳很崇拜爸爸。
晚上,妈妈哭红了双眼,紧紧地抱着仁柳说:「仁柳,爸爸爸爸出车祸
了!」仁柳吓得说不出话。
然后便是爸爸的葬礼。仁柳不说话、不吃饭,也不哭泣。只是呆呆的站着。
到第三天的时候,仁柳哭了,哭得是那么凄惨,妈妈抱着仁柳哭,整天的哭。
第四天的时候,楚坏蛋来到自己家。仁柳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楚坏蛋,
妈妈也不说话,双眼怒火喷出。只见楚坏蛋的右手包着厚厚的纱带。
妈妈只说了一句:「滚!」
楚坏蛋说:「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是我可是体育特长生,他不可能」
妈妈略带哭腔的说:「滚!你给我滚!」
楚坏蛋看着妈妈,说:「还有仁柳,我帮你们母子。」
妈妈明显的抖动,随后大哭了起来,楚坏蛋依旧站在门口。仁柳已经不想看
了,默默地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心凉了,彻底地凉了。
十年前,仁柳依旧上着学,妈妈依旧工作,爸爸依旧不在了,由于仁柳很好
学,所以一直是是全校的第一名。楚坏蛋偶尔依旧会来自己的家,他来的时候,
妈妈会准备几个好菜。
毕业了,但却没有上市裡的重点高中,虽然自己中考时是全市第一,但依旧
没有进去重点高中,因为高中有着另外一个名字:贵族学校。
今晚,楚坏蛋又来了,妈妈特意打扮得非常漂亮,又亲自做了好多好菜。桌
上楚坏蛋拿出了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坏蛋果然有办法,妈妈高兴的看着自己,
仁柳却没有笑,在桌上说:「妈妈,我想改名!」
妈妈诧异地说:「改名?怎么好好的突然要改名?要改什么?」
仁柳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坏蛋说:「我要改名叫墨天泽。」说罢,只顾低
头吃饭。坏蛋笑了,妈妈呆了,坏蛋笑笑说:「好,包在叔叔身上。」
「谢谢楚叔叔。」
坐在客厅和妈妈一起看电视的坏蛋在笑,天泽在自己的卧室课桌前也在笑,
只不过笑着笑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半小时前,墨天泽从医院裡走出来,天气明亮,但他却感觉阴沉沉的,彷彿
天空是黑色的一样。天泽跟爸爸一样,十分聪明,学习优秀,高考的分数能够上
国内的一流大学,但看到天泽填写的志愿书妈妈却傻了,因为他填的是省师范大学
。妈妈认为他疯了,哭了好几天,但拗不过天泽,也就认命了,歎道:「有其父必
有其子?」
就这样,墨天泽在师范开始学习,现在已经是大三了。
从医院裡出来,天泽无所事事,没地方可去,就来到了学校。他每次都会走
安全出口的楼梯,因为这裡人少。天泽戴着耳机,听着英语,这是他的习惯,听
着耳机裡传来的英语新闻。
他慢慢地走着,到了三楼,。像往常一样,推开了三楼的
门,却有着不一样的人生。天泽想走,高强则怒火冲天,三两下提好了裤子,也
不管雅静,吼道:「你妈的,看什么看?操你妈!没见过啊?」
本来天泽想走,但听到高强的粗语,愣住了,慢慢地过头。只见天泽和年
轻时的爸爸一样,健硕的身体、犀利的眼神、浓浓的眉毛,英气勃发,还有墨赤
那招牌式的坏坏的嘴角,简直和爸爸一样。
「凭你?凭你也想操我妈?」天泽慢慢地,但语气强硬地说出了这几句话。
有些人天生就具有气势,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天泽就具有这样的气势。
天泽说着话,紧握双拳,向前靠近了一步。此时的高强像洩了气的皮球,反
而虚了,颤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天泽没有说话,一挥拳,正中鼻樑,高强大叫,鼻血长流,高强大叫着推开
天泽跑了出去,只剩下了坐在地上、双手护胸、低声哭泣的雅静。天泽厌恶漂亮
的女人,这也是为什么直到大三还没有女朋友。
天泽转过身刚想走,后面传来了轻轻的说话声:「求你别走,我没有力气,站
不起来了,你帮帮我。」天泽诧异地转过身来,看着羞红又满脸泪痕的女孩哀
求的看着自己,明白了怎么事。
「侠者,为国、为民、为天下。」这是爸爸说的。虽然不太情愿,但天泽还是
扶起了雅静,帮雅静穿好了衣服。在穿衣服时,天泽很小心,儘量不去碰雅静的
身体,但还是时有时无的碰到了雅静的身体。雅静羞红着双颊,但没有办法,自己
真的没有力气。
穿好了衣服,问清雅静住在哪里,雅静谎称在附近教室上自习,于是墨天泽将
雅静送到了教室。临走前,雅静轻轻说:「谢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墨天泽。」天泽轻轻的说着,突然对眼前美丽、清秀的女孩有强烈的好奇
心,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你呢?」
「楚雅静。谢谢你!」
犹如晴天霹雳,墨天泽愣住了,他当然知道楚雅静的爸爸是谁。雅静不解地
问:「你怎么了?」
「噢,没事,希望能再次见到你。」天泽的嘴角笑着。
在雅静看来,这个笑容好邪恶啊!同时好悲伤、又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
苦、又好像好期待。『好複杂的笑容啊!』雅静看着天泽离开的背影想着:『很
让人难忘的笑容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模一样的笑容』
墨天泽走出教学楼,在前面的操场上躺下,往事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重
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年墨天泽岁,冬天常常生病,妈妈是医生,说他是因为长身体,营养
跟不上,导致身体弱,但是自从爸爸出车祸以后,家里的生活全靠妈妈一人支撑
,早就入不敷出。
一天楚叔叔又来到了他们家,带来了一张请帖,说他们的女儿要升入本市
名牌小学,为了庆祝,特意在X市最大的酒楼,龙兴酒楼的大厅举办庆祝升学宴
。希望他们母子参加。母亲当场绝了他,但是第二天早起,墨天泽依旧咳嗦不
止,母亲看了看手中的请帖,双眼红肿着拉着墨天泽的手去了龙兴酒楼。
那天他们坐在角落,墨天泽只记得那天母亲不停的为自己夹各种自己见都
没见过的好吃的,甚至连远远的舞台中央站着的8岁小女孩他也没顾不上看几眼
,女孩的旁边还有一个个头不高、脸上长满雀斑的男孩,站在台上非常淘气。
妈妈说天泽和小女孩、小男孩在4、5年前经常在一起玩,只不过当时都太小,
都不记得了而已。
那一年墨天泽5岁,楚叔叔晚上又来了,手里拿着一款的复读机,
我们家那倒霉孩子,非要买这么贵的,买了用了一个月又不用了,我看着挺
好,正好天泽快考高中了,拿去听吧,听说多听可以提高英语成绩。妈妈别
提多高兴了。
后来听说楚叔叔的妻子工作调到省城电视台了,子女也都到省城上学,
他们在省城又买了一所大房子。只有楚叔叔因为工作的关系还留在X市,从
那以后他们养成一个习惯,周末一家人从省城来和楚叔叔一起。工作、上
学时间又到省城。过起了两地跑的生活,性两市距离不远,只有一个小
时的车程,听说那年他们买了两辆高级车。方便两地生活。
后来墨天泽6岁、7岁、8岁。。。。。。。。
想着想着,墨天泽的双颊留下两道泪痕,墨天泽擦了擦眼角。勐地睁
开双眼,向天空大喊:老天爷,你是瞎了吗?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