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的大笑。
「不过刚才你打那个小子的时候好帅!~ 」一脸桃红的林晓月低下了自己的
小脸说到。
「哎呀!莫要取笑我!」白多路是胡乱的对着,但他心里还是非常的满足。
「本来嘛!人家就是觉得你好帅!」这次的林晓月倒是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
对着白多路的眼睛说到。
看着脸都快贴上自己的林晓月以及她那张翕动的小嘴,白多路就赶到了莫名
的口渴,轻施粉黛,一抹嫣红,薄如宣纸,鲜如樱桃。白多路真的狠狠地在上面
咬上一口,好好地品味品味林晓月的嘴巴到底甜不甜。周围的气氛正在悄然的燃
烧,林晓月的脸也开始越变越红。但她并没有低首掩饰,反而倔强的扬着骄傲的
小脖子和白多路对视着。
「亲?!不亲!这是一个问题」虽然白多路不是汉姆雷特,但他面临的问题
却与生死别无一二。就这么良久的沉默,白多路的底气到底还是没有积攒爆发,
他拉了拉林晓月的胳膊说了一句「我们走走吧」,如梦初醒的林晓月有些奇怪的
看了看白多路,但随即又恢复到了那个一脸知性的样子,双手背后无奈的摇了摇
小脑袋,然后转身踢着小步伐没有目标的向前走。
看着一步一垫脚的林晓月,白多路极度的懊悔,刚才明明是林晓月再给自己
机会,自己怎么就不把握呢?!还要人家女孩子怎么表示?难道非要女孩子逆袭
自己才肯罢休吗?!
紧随其后,白多路不知怎么上前去和林晓月并排,他不知道并排以后该说什
么话。就只能在林晓月身后跟着,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林晓月今天穿的是一
件灰色的呢子大衣,和之前白多路见过的那件黑色风衣的款式差不多,但又有些
细节上的差异,就比如这件灰色的呢子大衣的下摆没有那件黑色的长,因为白多
路可以看到林晓月今天穿的是绿色的短裙,从绿色短裙下面伸出来的是一双黑色
的细腿。应该是穿的打底裤,因为林晓月脚上的白色布鞋上露着光洁的脚脖。
两人就是这么无话的从人头攒动的体育场门前转到了一旁人烟僻静的小公园
里。此时体育场内火爆的音乐告诉着无话的二人演唱会已经开始了。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你别一个人吃独食!」焦急的沈雪死命的扯着身旁
李然举着望远镜的胳膊。
「哎呀!你等会!我还没找到呢!」被扯的李然明显有些着急,因为他确实
没有在原定的位置上找到白多路和传说中的林晓月。
「就你那狗眼!」一把抢过望眼镜的沈雪将眼睛紧紧的贴到了镜筒中「对面
就是A!他们的号是A6- 7和A6- 8这你还找不到?!你说你是不是
瞎?!」讽刺李然的沈雪开始用望眼镜不停地扫视这片早就注视了好久的域。
「那特么你就给我找
?地3?
找看!」气急败坏的李然一把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摘了
下来扔到了座位上。
:「别暴露!咱们这次可是瞒着白哥哥干的!」看到卸下伪装的李然,沈雪
马上提醒。
「先找到你白哥哥先!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他能看见咱俩?!他特么是氪
金狗眼?!」不忿的李然掏出了烟卷点上之后大口猛吸。
「公共场不许吸烟!」沈雪捏着鼻子用望远镜再次A- 7与A- 8的
位置。
「找到了吗?」叼着香烟的李然轻声的问道。
「没有……那个位置上不是白哥哥和晓月姐,是一对母女…。」有些不解的
沈雪开始不停摇头。
「八成是坐乱了!」李然给出了一个自以为真实的结果。
「不可能!这个域是咱们公司内定的!这对母女我根本就不认识」沈雪果
断的反驳了李然的猜想。
「都特么是你出的鬼意!就为了换着两张票!我被财务组的孙子们坑走了
两条玉溪!你知道多贵么!我都舍不得抽玉溪!财务组的那帮孙子嘴真调!」李
然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那怎么了!不是为了白哥哥吗?!花多少钱咱都愿意!」沈雪将望眼镜撂
倒一边开始和李然打嘴炮。
「你是他爹你是他妈?他多大的人啦?能让鹰掉喽?!」李然越想白多路的
表现越来气,这个没卵子的玩意。
「不许拿白哥哥的父母说事!他的是我就要管!我是他妹妹!他是我哥!」
沈雪锤了李然大腿一下大声的喊到。
「那我还是他哥呢,他是我,我的事我也要管!」说罢李然扔掉了
手里的半根烟后拿起望眼镜继续找、
「你看看你出的这个馊意吧,还叫我装睡,对了!你还在我装睡的时候扭
我的耳朵,那个劲大呀,你这完全是假借机会公报私仇!还有什么请君入瓮然后
在暗中观察,现在观察个屁」又犁地一般找了三遍无果的李然一屁股坐到了凳子
上「还有这对小鸳鸯到底特么野到那去了?!」。
会场中乔装打扮的李然和沈雪锲而不舍的四下找的同时,白多路却和林晓
月坐到了体育场外小公园的秋千上,此时的他们刚刚结束了那种你前我后相对无
话的状态,缘由很简单,就是因为小公园里的这片免费的娱乐设施:秋千、滑滑
梯、跷跷,单双杠。起初是走在前面的林晓月第一个发现了这里,然后她马上
兴奋的跑到了白多路的身边拉着白多路就往这里走,到了秋千前面后林晓月又把
白多路按到了秋千上,紧接着就是自己坐到了一旁的秋千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摇
动。
白多路感觉这一下仿佛又让他到了快乐的童年和小朋友们一起在游乐场里
面荡秋千比高高的时候。那是一个纯真的没有一丝灰尘的记忆,看着欢快摆
动秋千并不是发出银铃般笑声的林晓月,白多路也自然地晃动了双脚。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两个秋千此起彼伏,林晓月玩的兴奋,白多路看的愉
悦。林晓月在兴起时也会将秋千荡的飞快,在最高点时她还会高举双臂叫嚷站
「我飞起来啦~ 」,白多路看来在林晓月淑女的身子里倒也是有一颗小女儿心,
这让他看林晓月的目光更温柔了,其实情人眼里总是出西施的。
玩弄了秋千都不得其法的白多路悻悻的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了单杠前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用双臂抓住头顶的单杠,然后很艰难的做了一个引体向上,
毕竟白多路不算是肌肉丰满型,体育运动他一直不擅长。
从上面下来的白多路大口的穿着气,一直怪罪自
?最新?
己上岁数了缺乏体育锻炼的
白多路却看到一席白色的靓影从自己身边飞过。只见林晓月从地上凭空而起,双
手一下就抓到了她伸手都够不到的单杠上,然后就是轻轻松松的一个上拉动作,
将身体撑到了单杠上面,接下来的动作让白多路有些目瞪口呆了,因为林晓月在
单杠上做了一个72度旋转之后才轻松的下来,而且落地动作也是绝不拖泥带
水。看的白多路是击掌叫好!
捋了捋头发的林晓月不好意思的看着白多路,倒是白多路拿起了林晓月放在
秋千上的灰色大衣给她披上。
「你刚才的动作真厉害!你学过体操吗?!怎么可以做的这么专业?!」一
脸兴奋的白多路边给林晓月穿着衣服边询问着。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学过,这个动作是初中体育课的内容。你都忘了吗?」
林晓月扣好了大衣口子后向白多路说到。
「初中体育我们竟打篮球了」白多路一副忆的模样。
「那是你们男生,初中男生教篮球,女生教单杠」听完白多路的话后林晓月
耐心的解释着。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意思」白多路换了一副玩味的嘴脸,盗用了一
句李然的名言。
「油嘴滑舌!」林晓月没好气的笑嗔了一句,白多路难得的吐了吐舌头,倒
是惹得林晓月一阵大笑,这又让白多路囧了好久。
在从这片憩静的小公园直到肖家湾5号院外的这一路上,白多路和林晓月
说了很多很多,原来他们同样都在肖家湾5号院生活了2多年,原来他们都
在肖家湾附近的学校念过书,只不过白多路念一小,林晓月念二小。他们也同样
喜欢早就拆除了的红旗商店门口推车老爷爷自制的冰激凌,更为巧的是他们每
周都会和父母一起去游乐园或者是动物园度过。太多太多的巧,太多太多的相
似,太多太多的一样又兴许一样,在肖家湾5号院外那条黑暗的小路上,在群
雾环抱的夜月下面,两个人的身影是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到两个影子变为一
个影子。
这次是白多路动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不动就没法动了,在快进院门
的时候,白多路将身旁的林晓月紧紧抱住,低着头,看着怀中同样前胸剧烈起伏
的林晓月,白多路缓缓的开口「晓月,我很喜欢你!从我们相识到一起度过的这
两天,我觉得我的人生都改变了!原来的黯淡无光现在的丰富多彩,这一切都是
因为你,我觉得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不知道打了多
少遍的腹稿,不知道排演过多少次的独白。白多路终于说出口了。
「让我考虑考虑可以吗?」怀中羞红脸的林晓月深深地低下了头,小声的说
到。
「啊!?!」只是这一句,让刚刚还自在信心满满的白多路放开了抱着林晓
月的双臂,他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自己失败了吗?!不可以不可以!一股股的
懊恼充斥着刚才还是热血沸腾的心。
「波」
「嘶」
一声轻响,白多路发出了浅浅的轻呼。此时的白多路只感到自己的左脸上先
是一瞬间的湿热,紧接着就是自己的脸烧成了猴屁股。而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晓月
却是一脸的顽皮,好像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
「她…。刚刚………亲了我的」灵魂出窍的白多路望着眼前的林晓月幸福感
油然而生。
「都说了让人家考虑考虑吗!」说过这句之后,林晓月转身跑进了肖家湾
5号。看着那如小鹿般灵越的背影,白多路想放声的大喊!虽然被林晓月亲的只
是脸颊,但这是白多路活这么多年一来第一次被年轻女孩动亲吻。
脚踩棉花一般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家,他甚至不记得到底有没
有锁门,不过那些都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动作,就是不停的用手搓揉
自己被林晓月亲过的左脸,那上面有些滑腻,应该是林晓月唇上的胭脂,拿起了
小镜子自己的观看,果不其然,一道浅粉色的唇印跃然脸上。这是一个幸福的约
定,这是一段姻缘的开始!白多路不准备把它洗掉,就想小品里蔡明说的那样
「这是幸福的吻痕!」
小心翼翼的洗过澡的白多路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边,发现自己保护「吻痕」
的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躺在床上的他打开了手机,奇怪的是「小白白恋爱陪
跑团」
寂静无声,仔细想来两个家伙这两天折腾的也够呛,他们消停了也好,也该
休息休息了,想过这里的白多路笑了笑关上了床头的灯。
「卧草!你就不能看仔细点么?!真的没有么!是特么A- 7,不是特么的
- 7!」沈雪已经歇斯底里了,她开始不顾及形象的说着脏话。
「你妈x的!和老子躲猫猫是不是?!要是让我看到白多路!我要扒了他的
皮!」脚下一堆烟头的李然举着望远镜不停地找,镜筒中的眼睛不光布满血丝
还包含怒火………………
现实一片昏暗,白多路发现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空旷如野的环境让
白多路感到了没来由的可怖,冰冷刺骨的寒风在不停的抽打着白多路裸露在衣服
外面的皮肉,天空中如镰刀一般的下弦月仿佛时刻准备着收割他的性命。死寂、
虚无、孤独、凄凉。白多路又一次站到了一个他不知名的地方「这是哪里?!」
这句话是白多路胸中唯一的呐喊。
他想跑,可又不知道往哪里跑,因为四周都是一样空白。无奈的白多路只能
呆立在原地,他知道这又是一个噩梦,现在他唯一祈求的就是噩梦快点结束。
恐怖的源头来自于未知的命运,黑暗的惊骇是因为人类无法直视他的内心。
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白多路在等候着梦靥对他的审判。
「刑罚?未知刑期?永恒」
凌冽的寒风骤然停止,这并没有给白多路带去多少温暖,因为一道渗人的惨
白出现在了白多路的面前,这是哪里?天空中的月亮还是如此的凄惨,可面前的
四方空地又是什么?难道是自己命运的终点?难道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地上的一个物体引起了白多路的注意,他快速地拿起,这是他的相机!是他
儿时的玩具!这是爸爸送个自己的礼物,也是他梦想起航的锚地!拥有它的白多
路励志做一名记者,他要用小小的相机去见证世界上所有的奇迹!
就是因为手握相机,让白多路增添了无限的勇气,他开始打着胆子向那片白
光笼罩的四方之地移动,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虽然他的双腿还是会不自觉的颤
抖,但他拿着相机的手也在慢慢变紧。
直到白多路走近四方地中之后,身边的一切瞬间发生挪移,再没有了空旷,
再没有了惨白,只是天空中的皓月没有离去。
突然在四方之地的中央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舞者,她的手里是一个红色的
丝带,自她出现以后就开始偏偏起舞,手中的丝带也随着她优美的舞步快速的飘
逸。
动作一个比一个,舞姿一次比一次华丽,快时犹如飞鹰扑兔,慢时好似
万物生息。灵动好比骏马驰骋,柔情媲美涓涓小溪。眼前的这以前让白多路忘却
了害怕,他开始举起了手中的相机,对着这千般万态的舞者不停地拍摄,他要捕
获,他要收集。因为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在是太美!美的另白多路窒息!
就在白多路还要抓拍更多的时候,那个舞者却将手中的丝带向他抛来,白多
路也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接住,那条红色的丝带宛若有了生命,在白多路的左臂上
不停地翻绕,纠缠。突然之间!皓月变暗!左臂上的红丝带也瞬间化为一条斑驳
巨蟒,死恶的蛇眼好像在释放着催眠的魔法,让白多路身不由己,无法喊叫,无
法呼吸,如死鱼一般张大嘴巴艰难喘息的白多路,看着蛇嘴中猩红的芯子以及锋
利的獠牙,绝望的战栗。只是一瞬那巨蟒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将白多路
的左手吞没。刺痛!恐惧!所有的感觉又再一次的到了白多路的身上,紧接着
就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强烈痛感,白多路看到舌头一甩,自己光秃秃的左臂上鲜血
如瀑布般的喷洒……………。
「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白多路从自
己的床上骤然做起,又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用手甩掉额头上的冷汗之后白多
路想开灯接杯水来润润喉咙,可就在他开灯的一瞬间,他看到林晓月正站在自己
的床头。
「晓月?!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白多路有些疑惑,可站在他面前的
林晓月并没有复自己的疑问,相反的林晓月却越上了自己的床头,站在上面,
高高在上。宛若女神降临,这让白多路多了些许的崇拜又或者是畏惧。没有任何
的只言片语,只有这种由高到低的俯瞰和这般由低到高的仰视。
就在白多路仰望的同时,林晓月却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退掉,
直到一丝不挂,直到赤身裸体。这是白多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着没有一丝遮挡
的林晓月,冷俏的嘴角,光洁的肩膀,挺立丰满的双峰,平坦的无一丝赘肉的小
腹,以及!以及那生长着茂盛野草的神秘花园,还有那笔直又不失丰满的细腿。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耀眼,林晓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光白雪滑!让
白多路深深地醉了。
女神降临!绝对的女神降临!还沉浸在林晓月圣体余威之下的白多路看到,
林晓月在慢慢的向自己俯下身,赶忙上前准备将她抱紧怀里的白多路,却被林晓
月一把推倒,刚要问明原有的白多路却被林晓月瓷白的食指盖住了轻启的口。只
是一根手指却压住了白多路满脑子的疑惑。不是白多路不想问了,而是白多路不
敢问了。
虽然林晓月的脸上还是笑容常在,但那绝对不是白多路早些时候见到的那种
无害与温柔,相反的更多的是冷峻与严厉。不知什么时候,林晓月的手上多出了
一个黑色的小球,白多路就那么看着林晓月,将这个小球塞到了自己的口里,这
个小球的两侧各有一根绳带,它被紧紧的扣在了白多路的脑后,似的小球稳定的
塞到了白多路的嘴里。
「呜呜……」不停发出哽咽的白多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晓月,但林晓月却
换了一副骚浪的媚态用着同样燃烧欲望的声音趴在白多路的耳边小声的说到「我
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不!许!动!~ 」说完此话,林晓月还向白多路的
耳朵里不停地吹气。
「嘶呼呼」一团一团,一股一股,林晓月檀口中如麝似兰的喘
息在白多路的耳朵里不停地肆虐,他不光给白多路带来了一样的快感,也使得白
多路胸中的浴火逐渐燃烧。
裸身趴扑在白多路身上的林晓月不停地移动,他们的肌肤在一起紧密的贴,
林晓月结实又挺巧的奶子,在白多路的眼前晃来晃去,有好几次白多路都想伸出
手去,将它们抓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但白多路不敢,因为林晓月没有允许他这么
做!
就是看着这么一尊裸体的圣女在自己的面前不断地挑逗,自己还不能上前把
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蹂躏,这种感觉几乎是让白多路快要爆炸,而林晓月灵巧的舌
头又开始在白多路的脸颊上肆虐不止。一道有一道黏腻的晶莹痕迹出现在白多路
的脸上,那股清纯的香味不时地从白多路的鼻孔中窜入大脑,燃烧着整片的脑丘
体。
向下向下一直向下,林晓月在蹂躏完白多路的脸后又开始转移到了白多路的
胸部,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林晓月一脸的荡笑,她的杏眼所注视之处正是白
多路的乳头,一种既渴望又不祥的感觉遍布白多路的全身。
「坏东西!」只是这简简短短的一句之后,林晓月就张开了那种粉红的小口,
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抵在了白多路的右乳上不停地吮吸。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
只有吮吸女人奶头的时候,不管是他初生还是他成年。女人的乳头永远都是男人
获取养分与快感的工具,而今天的白多路却来了个错位颠倒,虽然林晓月正在他
的胸前用舌头努力的取悦这他的身体,但白多路明白,在林晓月那双包含欲望的
双眼中,自己的乳头只不过是给她兴奋的玩具。
可这种感觉也着实是够爽,温暖湿滑的舌头构并成了双重的快感,林晓月还
用舌头舔湿自己的乳头以后对着它细细的吹气。
「嘶呼嘶呼」一阵阵冰凉的冷风刺激着白多路被舔湿的乳头,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多路看到他的右乳头在在快速的坚硬挺立,直到那个小小
的几乎深陷的乳头完全凸起,一脸坏笑的林晓月慢慢的一口咬住,将那凸起的顶
点衔在两排贝齿之间,不停地磨砺。
「呜呜呜……哈…。哈…。哈…。」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袭击着白多路的大
脑,他胯下的鸡巴在不停的充血挺立。这个细节也被贪玩的林晓月捕捉,一只冰
凉的玉手将白多路撑起的肉棒紧紧地握住,然后一上一下的有序套撸。
「呼呼……哈………哈………」不能言语的白多路只能发出这种残缺的犹如
困兽一样的呻吟,从嘴角不断留出的唾液像溪流一样,顺着塞口球的缝隙不断吐
露。白多路的双手虽是自由,但在林晓月的命令下,双臂仿佛戴上了前进的桎梏
无曾抬起。就是这样如砧上的鱼肉一样任由林晓月肆意宰割的白多路被动的享
受这迸发的快感,不管是自己被舔舐的乳头,还是自己被林晓月单手紧紧控制的
鸡巴。双管齐下,快感连连。
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划过,鸡巴被一次又一次的套弄,白多路觉得自己和林晓
月都在穿着纸衣服玩火,因为每一次的继续都是在将二人推向熊熊燃烧的节奏。
看着白多路双眼迷离的颜色,林晓月停下了嘴上的动嘴,她的舌头开始沿着
白多路身体的中线向下移动,划过胸膛,穿过小腹,最后落到了已经流露蜜汁的
龟头上。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从白多路的下体传来,他这次可以清晰地观赏到,胸前
挺立着一对白乳房的林晓月在为自己吞吐鸡巴,那种浪态,那种淫靡都很难与白
多路认知中的那个恬静温婉知性的女孩划等号。在意识里林晓月就像是一个纯洁
的天使,而不停吮吸自己鸡巴的林晓月却像是一头欲壑难平的恶魔。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快速而又下流的声音从白多路的胯下传来,
白多路看着林晓月大力的套撸吞进。鸡巴也在这无端的快乐当中不停地膨胀,晃
动的两个娇艳的顶点让这淫乱的画面更加不堪入目。
下体强烈的快感,意识中剧烈的冲击,是的白多路分不清黑白,他脑海中现
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挺动腰部的出发点他想要!他喜欢!林晓月做的
一切都是他白多路想要的!他想要林晓月这样玩弄自己!因为他白多路觉得这样
非常爽!
他快到了,白多路快到了,因为就算林晓月停掉了吮吸白多路鸡巴的动作,
白多路的屁股也在使劲的往上抬起。
下面发生的一切都让白多路常理颠覆,因为他看着林晓月轻启樱口,对着自
己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然后用手握住快速的套弄,在这之后白多路看不清林晓
月的脸,因为林晓月已经将脸放到了他敞开的两腿中部,那里太低。白多路只能
凭借着感觉猜测着林晓月的在干什么。先是舌头在自己的棒身上缠绕,这个感觉
对于白多路来说不再陌生,可紧接着就是自己的子孙袋上传来的刺痛快感,啊!
不对!林晓月在吮吸自己的子孙袋!虽然自己的蛋蛋曾经被林晓月的黑丝玉
足「玩过」,但被舌头和口齿轮番折腾那就又是另一番的舒适。可这里并不是林
晓月的终点,因为她并没有贪恋多久,短暂的空白让白多路增添了些许瞎想,接
下来是哪里?难道林晓月要和我接吻?
还在幻想着自己未完成的野望,白多路就感到了一阵汗毛直立的惊恐,以为
他的菊花好像再被林晓月肆意的侵犯。
「嗯嗯嗯」这绝对不是白多路快感的颤抖,这是他不要变调以
后的声音。菊花就是屁眼,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林晓月怎么可以触摸自己的哪里,
哪里是何等的肮脏,虽然自己洗澡时总会清洗,但那也不成!「嗯嗯嗯
」白多路继续着自己无果的呐喊,但一切都为时已晚。一条温暖的舌头从白
多路的左大腿内侧开始,向中心偏下慢慢的划去……
是恐惧亦或者也是惊喜,白多路已甚至自己菊花的命运,他只是在分之九
十九的恐惧之后,多了那一分的期盼惊喜「那种感觉到底是何样的?」对自己来
说宛若女神洁白如玉的林晓月添弄自己屁眼的模样,白多路即是憧憬又是欢喜。
终于大奇迹的时刻来临,自己菊花的中部被一个柔滑的尖部轻轻地刺探,可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那条原本还在门口徘徊的小舌却又一下子深深的刺入,与
此同时握着白多路鸡巴的手开始死命的套动。
来了!来了!来了!发不出任何词汇的白多路只能用呜咽表示一切,他仿佛
又听到了天籁般的音乐,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带着小翅膀的天使在自己身边偏偏起
舞的样子,脑海中马上就要再次浮现出那熟悉的空白,在这紧要的关头,白多路
用尽力气抬起了身子,他到底要看看,在自己的胯下发生了什么,使得自己放弃
了原则,使得自己礼崩乐坏。可就是这么一看让白多路完全的沦陷,因为林晓月
也看着自己,只是在林晓月的面前是白多路呼之欲出的鸡巴,很显然林晓月故意
用手将炮口对向了自己的脸部。
「不要!!快离开!」在胸中不停大喊的白多路只喊了一声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完全可清晰的看到一股股如箭似雨般的精液喷在了林晓月乌黑的秀发上,眉毛
上,脸颊上以及嘴角上,在缓缓失去意识的白多路闭上双眼前,他更是看到,林
下月一脸骚魅的伸出了舌头将嘴角上的精液舔取吞食…………
至此之后又是无边的霞光异彩,白多路又去了那遥不可及的世界中心。在里
面没有烦恼,在里面没有痛苦,在里面只有无尽的享乐与安逸。
是白多路聒噪的手机铃声将他吵醒,快速的起床以后白多路才发现今天是星
期六,本以为不用早起的白多路想继续睡一个笼觉,因为他觉得浑身疲乏异常,
但空气中的一丝微臭让白多路不得不快速的翻身下床。
又一次的来到了厨房,白多路看着墙壁上不停频闪的狗鼻子,奇怪的是那闹
人的「零零零零」声没有响起。
「干!这个也坏掉了!」白多路心叫了一句不好之后,快速的检查燃气热水
器,因为他觉得热水器肯定是问题的根源,可查看了阀门之后他又找不到头绪,
最后依靠着自己的人鼻子,白多路在热水器的煤气进气管处找到了问题,胶皮制
的管壁上出现了一条渗人的大口子。惊讶的白多路赶紧关闭了煤气的总阀门。推
开窗户以后,他拧开了厨房的水龙头胡乱在自己的下体搓了几下之后,就迅速的
跑屋里,穿着裤子拿着手机,打开大门,对着楼道上的小广告不停地找,然
后是拨打手机。
「喂?是修燃气热水器的李经理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