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
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老王紧紧一耳光便打的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愤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
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她也付出过感情,报警抓他于心不忍。
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但见老王恶狠狠的盯着他,吓得他生怕司徒青变卦,此前挨的一巴掌还感觉晕眩,摇摇晃晃的扶着墙才勉强逃到门外。
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粉嫩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
像司徒青这么年轻漂亮的大美女,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
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亲眼看着对方裤裆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到一个夸张的大小,她的表情也由鄙夷变成了惊疑。
惊的是这个帐篷大的太夸张了,疑的是这么大到底是不是男人那话儿,还是别的什么。
没再细想,只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
接客是为了生存,养着少华这个小白脸则是情感需求。
她其实是排斥跟异性身体接触的,但为了生存,并且保护自己的内心不受伤害,才不得已抛弃了羞耻心,变得麻木。
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免费酬宾吧。
司徒青脸色冷了下来。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
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
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
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男人也够奇葩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她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像他,要不是支了那么大的帐篷,司徒青该以为对方是阳痿了。
“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
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
老王硬着头皮,无从下手的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起浅浅的鸡皮疙瘩,心头发毛产生了异样感,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肌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细细的汗珠在他的鼻端渗出,衬衫的后背都隐隐汗湿了。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
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
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心下其实并不平静。
她可没玩过,这也不是有心理准备的接客。
被绑成无法动弹的样子,完全失去主观能动性,只能被动的把自己交到一个完全没有建立任何信任的陌生男人手中,让对方选择是否保护自己的隐私权,这种软弱无助的感受一点也不好。
老王那头不紧张更是万万不可能。
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天仙儿一般的女人裸体?!
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高不可攀和性感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牛牛硬的要炸了似得,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的古铜色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
本就因为没有安全感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对对方的触碰格外敏感。
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老王叔还真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
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信任和些许安全感,原有的怯懦不安也消除不少。
此刻在看他的窘态就觉得有些好笑。
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异样感,毕竟平时见的都是色中饿鬼,双方都没有羞耻感可言,无耻的动物行为和情绪相互影响,所以她接客时内心除了厌恶没有任何其他感觉,甚至连羞耻感都没有。
此刻老王小心翼翼羞臊的脸都涨成猪肝色,竟也激发了她早已抛弃的廉耻心,让她有些紧张的羞耻感。
就感觉老王颤抖的粗糙手指像拆炸药包般小心翼翼,不经意的摩擦每次都是蜻蜓点水,碰到自己后像触电似得瑟缩回去。
轻微触碰时像羽毛拨撩,撩的她汗毛竖立,不小心重一些碰到时,那粗糙的隐隐有倒刺的指头肚,刮的她大腿根的娇嫩肌肤划过一阵让头皮麻酥酥的电流!
“叔,你…你干脆点呀~”司徒青忍住愈发古怪的异样感,声音生硬的有些口吃。
此刻她的内心居然像个雏儿似得,随着对方的动作跌宕起伏,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在明显加速。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鬓角流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仔细看皮肤上微不可见的绒毛都被撕下来了,怪不得司徒青有些吃痛,便放慢了动作。
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
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细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真不是正常男人所能抗拒!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产生出想要蹂躏对方的原始野性……
特别是看着对方白花花的胴体逐渐泛起粉晕,隐隐看的清鸡皮疙瘩是怎样在皮肤上形成的……
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鸡巴涨的发疼,一张老脸逐渐憋成了紫红色。
看在司徒青眼里,情绪被感染的更加慌乱羞涩。
此刻她的脸蛋比做爱时还要红润。
她做爱时生理快感其实很迟钝,跟少华都是如此,上次做爱对方挥汗如雨时脸都涨成猪肝色了,她的脸蛋却基本看不出血液循环加速后的粉红。
更何况寻常嫖客,她更是面不变色脸不红。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膏脂肥腻的乳瓜上。
司徒青抿着嘴唇,眼帘低垂,努力控制着呼吸,不想表现的太过不堪。
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嫣红充血的乳头脱离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时,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
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喔……”
乳尖被胶带黏住撕扯的刺疼十分强烈,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敏感,情难自禁的颤抖着呻吟了一声。
她娇躯颤了一下,肩胛骨舒张猛挺了下胸,一对仿佛注满蜜汁的大奶子如同枝丫上的硕果,白花花的堆雪酥乳顿时波涛汹涌,颤颤巍巍,恍的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她完美的俏脸上的粉色更深,肉眼可见的变成潮红色,她的眼神甚至都在一瞬间出现了短暂的迷离……
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刘铁根的外表对司徒青而言只能说不讨厌。
主要原因是她正处在被动的境地和紧张的情绪中,对方的情绪又影响加深了她身为女性的天然矜持,引发了羞怯,让她感到赤裸的身体好像宰杀褪毛后的年猪……
感觉不完全不像接客时,虽然事实上赤身裸体,但心理的自我保护让她像是穿戴的整整齐齐一样毫无羞耻感。
这会儿感觉连内心都被扒光了,甚至感觉身体上的绒毛都被褪光……
要不她怎么像冻着了一样,由内而外的打了个寒颤。
撕胶带的刺痛也跟sm没有两样,这更是她沦落为妓女的底线——绝不彻底沦为男性的玩物被无底线的肆意摆弄。
所以她是不跟客人玩sm甚至玩剧情扮演的。
可想而知被动体会了一把sm,这种初体验对她而言多么特别。
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小腹发胀,阴道微微颤抖了几秒!
乳头更是胀硬到皮脂膨胀,奶头充血胀到皮肉紧绷,奶头微疼的程度。
过去跟少华做爱时轻微的充血根本比不上此刻,勃起的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可谓云泥之别。
这种事情不同于跟嫖客,也不同于跟她之前养的软饭男,突发的状况相较往日千篇一律的枯燥,让她麻木的心感到注入了强烈的鲜活感!
又过了一分多钟,司徒青呼吸愈发急促,小腹里愈发闷热酸胀,乳头勃起的又长又直,粉嫩的乳头早已鲜红,还在往更深的颜色演变……
其实这会儿司徒青已经可以自己行动了,但不知怎么,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出神的老王,只是抿着嘴小幅度的细细喘着,鼻尖上满是细细的香汗,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
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如丝媚眼立刻变得清明,吐出一口浓郁湿热的香风,不自然的夹着大腿根部站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美眸荡漾着涟漪,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早就消散了,此刻满是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刺激感。
这感觉强烈,让人头皮发麻,又让她感到强烈的羞耻。
她嗓音带着些许干涩,嗓音莫名甜腻的低声说:“叔,你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高挑的堪比维密模特的女人一手抱着丰腴的双乳,遮住勃起激凸的乳头,感激道:“叔,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说着,司徒青勾起狐狸媚眼,嘴角也勾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完全不敢看对方,根本不知道对方有意戏弄,只是含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这种主动的掌控感让她减轻了内心强烈的羞耻,见对方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庞大勃起,再看还是感到震撼。
她确定接触过的那么多男人里王叔绝对是最大的,没想到这大叔个子这么矮这玩意儿这么长!
而且看着也很粗,但这点没有亲眼确认,不敢确定。
她表面不动声色,平复着发情紊乱的气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任何臭男人见了都要自卑!
她咬了咬嘴唇,小腹里陌生的酸胀感衰减的非常缓慢,这反常的现象,对比往日鲜有的转瞬即逝的高潮余韵要难耐数倍,使得她胸口发闷,心慌气短。
按了按弹性十足的小腹,司徒青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
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
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少华是她作为人对情感需求的寄托,可是对方已经让她彻底失望,说不难受是假的,但即使对方没走到这一步,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多容忍对方几天了。
……
忽忽几天过去了。
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寂寥出神。
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提不起精神去逢场作戏。
作为她那家高级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叔,她是真心感激的。
对方老实憨厚,谨小慎微的样子,也让她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远离对方。
主动权在手的安全感,以及之前的旖旎经历,让她感觉对方十分亲切。
这几天也给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王叔为何畏她如虎了。
然而这么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
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
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
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环顾冷冷清清的房间,内心空虚寂寞的司徒青不免想起过去有人陪着的时光,那时虽然好不了多少,但起码屋里有人气,有声音。
她想要跟人交流,无须伪装,做真实自己的放松感。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务必把王叔请来吃饭。
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么说得过哄惯人的司徒青?
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没有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高大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
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
老王虽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
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念压下了,勉强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即使穿着拖鞋,仍旧需要他仰视,估计这姑娘得有175,这个头可太高了!
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盘靓条顺,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在成年女性里绝对算发育非常好的,脂肪富集,益发有种熟媚的味道。
姑娘年岁少,但姑娘发育好啊……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
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她其实有考虑过发生过那么尴尬的事情,是不是要注意下穿着,保守些别刺激对方。
王叔不是需要自己讨好的嫖客,上次坐怀不乱的事情虽然是他耸,但以她对男人的了解,男人一旦小头控制大头了,鼠胆也能包天。
老王能把持住也得到了她的认可,觉得对方在大是大非上是有原则的人。
可想起王叔上次给自己解胶带时的画面,不知怎的心跳有些加速,又想起对方紧张到大汗淋漓的滑稽模样,那丝想要捉弄人的促狭怎么也挥之不去。
所以她没选择避嫌,甚至有意拿起筷子去挑远端的菜,又微微前倾着身子,主动走光给老王看。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
司徒青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么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玷污的呀!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么不对?”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巧撞见这种事?”司徒青揶揄道。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老王很窘迫,但没有掩饰自己确实有那方面想法,如实说出了出来。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你为春香打了村长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被老王的故事牵动了心神,愤愤不平的低声追问:“那春香没帮你说话吗?”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么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
司徒青怎么也想不到今晚会变成这个局面,老王的故事触动了她,她在心里更加认可对方了,这么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要不是年纪太大,她怕是要心动了。
她虽然年轻,但踏入社会早,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知道这样一个好男人多难的。
老王老实可靠的做派打开了司徒青封闭的内心,借着酒劲,司徒青的倾诉欲望达到了顶峰。
她脸上笑得很苦涩,沉默片刻终是朱唇轻启,“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
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六点才出门上班,能是什么正经职业呢?
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么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
他的社会阅历,注定对此一无所知。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莫名的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么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手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
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
其实平常他也没这么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明艳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就是想逗弄这个老实人,眼神狡黠的慵懒呢喃。
老王见她眼神戏谑的端起了酒杯,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
上回见他勃起时他是佝偻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么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大一跳,这是一个身高看上去一米六的矮瘦男人应有的尺寸?
她接过的客人最高的将近两米,看上去也没有他三分之二长!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沉吟了下,落落大方的浅笑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
司徒青站了起来,因为喝酒粉扑扑的脸蛋更加潮红,她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我帮你弄出来吧。”说着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躲闪了一下。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对,你看不起我吗?”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么漂亮…像个天仙儿似得女人也会做…做这行。”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很有眼光。”司徒青故作老练,单手抚上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
其实以她万里挑一的绝色美貌,接客即便定了很多规矩仍然有大把男人买单,比如不接吻,不口交,不做无套,不肛交等等。
同时她的演技也是在男人插入后才施展,比如叫床让男人更快完事。
所以像这样摸着自己奶子勾引男人的低贱手段,还真没对别的男人用过。
她接客不需要勾引男人,只需要等对方像狼一样扑上来。
“什么?一千这么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一万!”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
“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得一万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
司徒青有些恼羞成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她在嫖客身上从来是需要润滑油的,根本没有性快感可言,就连养的小白脸,有情感因素的加持下,也要自己动手才能勉强获得满足。
她绝对不是那种看见大鸡巴就性饥渴的荡妇,而且正正相反。
此刻诸多因素譬如寂寞也好,感恩也罢,或者掺杂着人品的认可和一丝丝好感吧,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大美女破天荒主动勾引,结果你一半截身子入土的小老头还拒绝了嘿!?
老王哭丧着脸,大脑一片空白还搞不清状况,结果司徒青还真过来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没好气的把他的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这下老王的大脑更加宕机了。
“闺女…这这……”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讷讷无语。
“坐下。”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像甩出一根大茄子似得,八十度斜指向天!
司徒青胸腔鼓起,深深的倒吸了口凉气。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什么怪物东西!
她声音干涩的喃喃叫老王坐下,惊骇的悄悄吞了下口水,她做小姐两年,加上从同事那里听来的奇闻,也从没听说过这么逆天的存在!
她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佯作镇定的瞪了老王一眼,示意他闭嘴。
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雄壮的阳物来。
然后美眸里的一双瞳孔因为震撼肉眼可见的放大了。
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上百根也是有了,但生的这么大这么粗的还是头一回见到,甚至连能与之相比的都没有!
此前要是有人跟她这么说,她也就当个乐子听不会相信,更何况也没人会将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当真。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二十四五厘米,在东方人……不,所有男人中都是冠绝群雄的存在;论直径,真的有成人手腕一般粗细,直径估计五公分多!
毫升的易拉罐见过吗,就那么粗!
尤其是这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那棱角钩着阴道黏膜会拉扯出怎样要命的力度!
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
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足;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可以想见进入女性阴道会对小腹造成怎样的压力,搞不好肚皮上都要被龟头撑出凸起!
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让人心尖子直颤……
惊的她缩了下手,像个雏儿似得被吓到了。
“天啊……怎么长了根这么大的玩意,你这……这是发育畸形?!”司徒青仍旧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巨大阳具,失声连连叹息。
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了,她的手掌居然完全无法合握!
司徒青摸鸡巴虽是惯熟的,但老王这话儿显然不同于寻常之列,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久经沙场的她此刻表现的十分失态。
她不知道老王嫖娼别人都是收双倍的钱,而且肯不肯接还得另说。
所以老王很少嫖,而且嫖也是固定的妓女,屄很宽松上了岁数的那种。
老王以前去嫖,谁耐烦这么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窘迫模样,压下内心面对强大雄性的无助慌乱感,鼓足勇气纤手撸动起来。
初时她还觉得对方兴奋过度,估计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很争气,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直把司徒青也烫的鼻尖微微泌出香汗。
这会儿司徒青也有些恍惚了,也不知是酒劲,还是一直面对这么骇人的雄性阳具被吓住了。
司徒青深呼吸几次,让大脑重新清醒,抬眼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心里越来越惊诧,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她的客人,十个有八个都挨不过撸五十下,这王叔不光长得恐怖,耐力似乎也很惊人。
见老王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出百般技巧,手臂大幅度摆动,速度极快,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种刺激。
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都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
“天哪……”
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臂和手腕越来越酸,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
司徒青第一次遇见怎么努力也打不出来的奇葩,她额头沁出香汗,微微蹙着眉,显得有些狼狈,回想自己刚才还一脸专业从容的说什么“比做饭洗碗还要简单”,顿觉作为一个专业人士的自尊被伤害了。
她咬着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色ck文胸的丰满上身。
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玉,肌理细腻的肥腻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王的目光,带着点点汗珠,像是清晨嫩芽上凝聚的无暇露珠。
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
司徒青这会儿根本不信老王的外在表现,这大叔明明一开始像是三秒就射的不堪嘴脸,结果现在自己恨不得给他撸出火星子了,还是半点不见要出精的样子。
她看着老王的反应犹嫌不足,鼻翼快速翕动着,潮红的脸蛋露出犹豫神色,但为了减轻对方的心理负担,自己摸奶勾引对方的淫荡人设都摆在对方眼前了,也没必要矜持什么了。
于是她便咬咬牙,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
在私处掏弄了一把,小手微微颤抖,芳心带着哀羞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
是的,她撸着老王的鸡巴,感觉居然强烈到比高潮还要湿的程度!
上次解胶带她就一反常态的腿芯子潮热,这次撸了半天鸡巴,鼻腔里闻着腥热的气息,手心里热量澎湃源源不绝的传递到她身上,就导致她淫水淅淅沥沥渗了一裤裆……
在老王的目瞪口呆中,司徒青继续撸动起来,内心忍着对一个相貌平平的矮小大叔强烈发情的羞耻感,佯装从容的腻声荡笑:“叔…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只是气喘吁吁的像跑了一千米似得,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这事儿换谁来,回程幅度这么大的猛撸上千下,也是整条手臂连带肩胛骨都越来越酸疼,出了一身细汗的结果。
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刮骨疗毒似的。
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再度换手,撸得另一只手也累了,擦了擦额头的细密汗珠,又掏了一把胯间的黏腻,配合对方马眼吐出的先走汁涂抹均匀,使得整根紫黑色青筋盘绕的巨根油光发亮,她两手齐上阵,压制住手臂酸软无力的颤抖,表情有些狰狞的狂风骤雨般,全力抽动了几十回合!
“叔……哼嗯~射吧,射给…射给骚,骚屄吧……呼呼……射给人家,别忍了嗯哼哼~~”司徒青实在没辙了,气喘吁吁的腻声哼唧。
自称骚屄这种话她还真没说过。
她嗓子甜,勾人,一般含蓄的哼唧几声,就能听的人头皮发麻,她也不是被人包养的那种,嫖客不能像包养情人那样想咋玩咋玩,比如扇耳光、打屁股、踩头肏这种。
她能当头牌不是业务能力强,而且颜值太能打了。
有的客人肏她时候喊她骚屄,她忍一忍无所谓,但是自己称呼自己骚屄还是头一回!
没想到给这老小子打个飞机就把自己逼到这份上……
一时间司徒青有些后悔。
因为双手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随之更猛烈颤动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是一番蚀骨销魂。
“呼…呼……叔,叔你快射给我吧…哼嗯嗯~想摸奶子吗?”司徒青呼吸急促的腻声哼唧,鬓角的汗水流到了下巴。
鸡巴又撸干了,于是司徒青吐了两口香津上去,快速涂抹均匀,然后又快速撸了起来。
她的手撸到鸡巴根部时,打在老王的肚皮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手与阴茎间的粘液则发出“滋滋滋”的粘稠打浆声。
此刻司徒青自己也不知道这般淫叫是有几分真几分假,打个飞机把自己累成这样是头一次,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充血发烫的全身,是运动导致的充血还是发情所致,她也完全不想搞清楚。
她潜意识中就不想承认,给一个能当自己父亲的大叔撸鸡巴,撸的自己内裤都湿透了,身为一个外在条件顶级的风华正茂的大美女,实在是太跌份太伤自尊了。
尤其是她此前还一直以为自己近乎性冷淡的感觉很迟钝……
可现在她有半点感觉迟钝的样子?
“哼嗯……叔儿,问你话呢……摸摸我奶子吧……摸摸小骚屄奶子……”司徒青忍住强烈的羞耻感腻声淫语,她是真没辙了。
自己约的手活儿含泪也要整完啊……
见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她气的差点没背过去,自己主动要给他打飞机他拒绝,强迫性的给他脱了裤子撸上了,结果主动让他摸自己两把他又拒绝!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你摸摸奶子……呼……好快点射来。”司徒青咬牙切齿,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再度嗫嚅。
这次故意夹着嗓子,那嗓音甜腻的齁人,已经把自己的嗓音条件发挥到极致了。
“不用了。”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他倒是想快点,这场面刺激的他血管都要爆了,但他这方面属实牲口,不是想就行的,不到阈值那精关就像拧了螺丝一样坚固,任凭他鸡巴里奔腾的热血充斥的血管更加狰狞,也无法泄出一点精华。
“让你摸你就摸!你想累死我啊!你赶紧的要不……呼呼……要不我可就撒手不管了啊!”
司徒青彻底怒了,杏眸圆瞪,声音尖锐的大发雌威,一头秀发都因为双臂激烈的带动变得凌乱,额头和脸颊两侧的乌黑秀发更是因为汗水凌乱的黏在皮肤上,看上去像个战斗负伤的母狮子般狼狈。
老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古铜色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
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么弹手滑腻的大奶子,这d罩杯的分量可不是挤出来,那可是货真价实。
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发情到如此敏感的程度,更从未被这么粗糙有力的手掌摸,一时间两人都有那么一刹那晃了神。
此刻老王被司徒青撸了二十多分钟,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香汗淋漓气喘如牛,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么表示,反而咬着下唇,鼻腔扩张着往前挺胸,便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
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充血粗大的坚韧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青“齁”的颤声呻吟了一下,嗓音甜腻勾魂,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双眸顷刻间失去焦点,贝齿咬的唇瓣失去血色,握住鸡巴的小手更是猛地一紧。
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中箭似得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攥拳,一双美脚的娇嫩脚趾跟着死死蜷缩,淌着汗珠的小腹快速收缩了几下,大腿的脂肪紧绷放松着,颤颤巍巍痉挛了十几次,那滚圆的臀好一阵哆嗦!
女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神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只是眼底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极致释放后的慵懒……
半响气儿倒顺了些,司徒青才鼻音很重的腻声疑惑,“咦,射哪儿去了?”
说完她赶紧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她讶异自己明明没有夹着嗓子,这嗓音怎么这么娇嗲。
搞的她心里有些害臊,希望老王叔没发现她难堪的模样吧。
就……怎么也不想让对方知道,她给对方撸鸡巴结果自己爽的腰都软了的尴尬。
特别对象是一个又矮年纪又大的社会底层,太伤自尊了。
所以她这么问的时候,同时在忐忑的打量老王,见他也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根本没注意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精液呢?
刚才虽然恍惚,但依稀记得视线里那一条条像箭矢一样飞速飚上天的白浊。
她倒是没被客人颜射过,也从来不跟任何人无套做爱,但用手给客人打飞机,精液弄脏手倒是经历过很多次。
但这老王没射自己手上也没射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别找了……在我头上。”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还瘫坐在地上,所以看不到老王头顶。
她惊呆了,抬头仔细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上,说话间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只是这精液到底多粘,流淌的速度居然这么慢,就好像凝固了一般!
这,这这……
司徒青无语凝噎,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而且粘稠程度堪比浆糊,若是被射进去……王叔这么长又绝对会轻易插到阴道底部,那处是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子宫……
子宫被顶着射?
妈呀……
你,你都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都没这么猛!
“快去洗手间洗下吧,快走快走。”司徒青脸蛋涨红,夹紧大腿背过身去,连连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才松了口气。
扶着椅子站起来,脸色难堪的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已经湿的通透。
抬手就见隔着裤子都一手黏腻,拇指食指捻了捻,甚至拉出粘稠的丝线。
又摸了摸大腿内侧,湿腻感几乎蔓延到膝盖。
要死了……
身体反应这么大还是头一次!
而且这量大的也太不正常了,总不能是失禁吧?!
司徒青确定自己没有失禁,毕竟年纪轻轻的机能正常,真尿了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可这个量大到不是失禁就没办法解释……
特别是她体质那么迟钝,平时做爱,即使曾经有情感加持的少华,顶多就让她阴道里分泌一点勉强润滑的体液,且每次做到最后,就算自己努力手动勉强高潮,那点阴精也冲不出阴道。
这次倒好,就跟水龙头漏了似得,没高潮前,大约给王叔撸到一半的时候,裤裆里就湿透了。
还有上次给自己解胶带,虽然没这次夸张,但对比她往日的表现也够夸张了……
这么顺着思路捋下来,就怪不得司徒青怀疑人生了。
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掌心一磨乳头,本来屄就闷热酸胀的难受,早就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蒂倏然跟着一麻,旋即脑海一片空白,尾椎骨居然一阵强烈的酸麻,腰眼儿跟着一软,小穴就失去控制抽风似的痉挛,感觉屄芯子里一大股液体猛的喷了出来……
要不是内裤和短裤挡着,这次高潮肯定会射出来!
喷射……
这是潮吹了?!
传说中的潮吹……
原来真有这回事啊,自己没体会过,还以为有个擅长潮吹的同时吹牛呢。
潮吹爽利的感觉让她觉得,跟小白脸做爱时靠自己揉阴蒂到高潮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可笑……
难怪过去总觉得高潮体验很差,原来是高潮的质量太差导致。